公爵千金要把国王吊路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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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千金要把国王吊路灯

2023-04-25 23:26|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打搅了陆侯爷,还有普奇神官好久不见,既然人已经安全到了帝都怎么不派谁通知我一声?害我白白担心。”看了看满脸生无可恋的陆祁丰和从容得好像坐在自己家里的普奇,伊莎贝拉笑着跟两人打招呼。

“等等,你怎么会在这儿?!”跟淡定的伊莎贝拉比起来,蒙德此刻震惊又愤怒,他终于搞明白金山国为什么要跟东洪国一起跳出来跟伊莎贝拉唱反调了。

“这就说来话长了,二殿下还请稍安勿躁。”普奇一如既往地温和礼貌,可已经在王都暴动中被那副和善假面给狠狠骗过的蒙德却是再不敢相信对方的任何话语。

“我说你们几个,非要在我面前演戏有意思吗?”还没等普奇开始跟蒙德讲述自己在帝国领土上的奇幻流浪记,陆祁丰就极其不耐烦地打断了对话。

他现在已经够烦的了,实在是懒得去看在他此刻最想弄死的大名单中能排前两位的家伙表演笑里藏刀,反正面子早就已经撕破,人与人之间何不坦率些呢?

“既然陆侯爷听着心烦,属于我国内部的纠纷就不吵您的耳朵了。”伊莎贝拉又不是专程来气陆祁丰的,自然是从善如流,“那么我们就先谈谈赔偿问题吧,还是说称之为合作更能体恤陆侯爷的心情?”

“这事是我搞砸了,我认。”陆祁丰咬牙切齿地盯着悠闲品茶的伊莎贝拉,“想要什么条件不妨直说,听闻你是个很懂分寸的人,应该不至于抬出我付不起的价码。”

“一支全副武装的中型舰队加上至少五千人规模的可战之兵,按照我的要求在特定时间攻击某个特定的岛屿,这条件如何?”对方都把话讲这么明白,伊莎贝拉索性不再客套。

“……你要打哪儿?”平心而论伊莎贝拉提出来的军队规模还算合理,不必动用金山国王室的力量单凭陆家都能独自筹措出来,可也不知为何在面对伊莎贝拉时陆祁丰的心就是定不下来。

“到时候自然会有人通知您,您只要告诉我答不答应就成。”瞥了一眼老神在在的普奇,伊莎贝拉道。

“大裁决官先生,能否请你回避一二?我想跟伊莎贝拉小姐单独谈谈。”心里暗骂普奇这罪魁祸首没有眼色,陆祁丰只好直说出来。

“当然,二位慢慢聊。”普奇微笑着起身,“二殿下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吗?我们换个房间去说。”

然后普奇也不管蒙德答不答应就把不想跟他独处的蒙德给拉了出去,而伊莎贝拉对蒙德投来那求救的目光完全无动于衷。

“不长眼的人走了,小姐把话说明白些吧,不然你要求这承诺可大可小,我是真不敢轻易答应。”确认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二人,陆祁丰这才重新开口。

“白垩要塞这地方陆侯爷知道吗?”看得出来自己不解释清楚陆祁丰是不可能松口,伊莎贝拉略作考虑后还是决定明说了。

“你要打白垩要塞?!”陆祁丰两只眼睛瞪得老大,“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就你们狮鹫王国那点可怜的海上力量还想跟帝国海军碰一下不成?”

“谁说主力是王国海军了?”这天真的问题让伊莎贝拉不由失笑,“陆侯爷光顾着怨恨我和沧澜那边走得近,就没想过我们两国无缘无故为何忽然间就热络起来了吗?”

“好吧,看来你我都没疯,是洛清流那女人疯了。”陆祁丰伸出手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承认沧澜海军很强,即使是同样大力发展海上力量的我国也不是沧澜的对手。可他们的强大仅仅局限于南海东边,到了西边进入海神的地界他们就没了主场优势,你和洛清流到底是从哪儿来的信心能打下白垩要塞,就不怕把沧澜好不容易攒出来的那点家底全都给败了?”

“倚仗自然是有的,不过得陆侯爷答应下来我才能说,毕竟底牌这东西亮出来就不值钱了,您说对吧?”伊莎贝拉吊着陆祁丰的胃口道。

“真不能说?”陆祁丰的眉头都快拧成疙瘩了。

“真不能说,除非陆侯爷愿意入伙。”伊莎贝拉态度很坚决,“侯爷您也别觉得这事儿是自己单方面吃亏,白垩要塞对南海航线意味着什么皇商出身的您比我更清楚,您不惜冒着得罪包围网诸国的风险私通帝国图的不就是个一帆风顺嘛。”

“……你应该知道我跟沧澜有仇吧?”陆祁丰沉默许久,嗓音黯哑地问道。

“准确地说,是您自认为与沧澜有仇。”伊莎贝拉纠正道,“令尊死因成迷,很多线索都若隐若现地指向幕后凶手是沧澜,可您从来都没掌握到决定性证据不是吗?”

“废话,等到我重新稳住陆家的时候那场海难都已经过去好几年了,何况事情发生在海上,再想追查哪里还有什么决定性证据!”提起自己父亲的死,陆祁丰不由自主地激动起来。

“于是得不到真相的您就一厢情愿地将罪责归咎在沧澜头上?您这不叫有仇,您这叫迁怒。”伊莎贝拉一针见血地点破陆祁丰那点小心思,说穿了陆祁丰其实跟沧澜没什么深仇大恨,他只是不甘心自家老爹死得不明不白,非要给这桩悬案选定个合适的凶手罢了。

“我就是迁怒怎么了!”情绪还没彻底平复下来的陆祁丰被她一激直接就破罐破摔了,“难道你让我去相信那场差点让陆家倾覆的祸事只是无妄之灾,还是说让我去跟动个念头就能让陆家死无葬身之地的金山王寻仇?!”

“呵,果然这里面还有金山王的事情。”陆祁丰的一时失言让伊莎贝拉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陆祁丰投来疑神疑鬼的视线,实在是伊莎贝拉现在的表情看着就像只笑眯眯的小狐狸。

“我远在大陆的另一边,怎么可能知道发生在金山国的旧事?”伊莎贝拉两手一摊,“不过洛清流殿下跟我闲聊时倒是提起过陆家的事情,侯爷您相信也好觉得是托词也罢,至少洛殿下向我保证沧澜从未对令尊出手。”

“哼,她说没出手就没出手?我就没见过哪个凶手会把自己做过的丑事到处乱说的。”陆祁丰把嘴一撇。

“侯爷,莫非您觉得大力开拓海上商路的令尊对于沧澜来说是个威胁?”伊莎贝拉问道。

“难道不是?”陆祁丰反问。

“生意上当然是,政治上却未必。”伊莎贝拉摇了摇头,“侯爷只看到沧澜独霸南海航线上的生意有多风光,却没想过沧澜要独力抗住来自于帝国的压力有多艰难。如果只是让出一部分生意份额就能让金山国替沧澜分担压力,换成我肯定会欣然接受,毕竟金山国可是唯二不在前线的包围网国家,多少出点血把贵国给拉到前线上一起扛这不好吗?”

“这……”陆祁丰语塞,他身上这个侯爵头衔更多是因为陆家作为皇商给金山国做贡献得到的赏赐,所以陆家的家风向来都是比起政治更重视商贸和经济,这种家风自然也贯彻到了对子孙后代的培养上。

“反过来从贵国国王的角度看呢,令尊大力开发海贸固然可以给国家开拓财源,可随之而来的衍生问题都要由金山王室去承担,令尊管不着也没那权力管。有沧澜王室的前车之鉴不远,陆侯爷就没想过这开拓海贸的大业全都由令尊一个人完成之后王室那边该如何自处?”眼看自己总算是把陆祁丰给绕进去了,伊莎贝拉趁热打铁又添了把火。

这次陆祁丰彻底不吭声了,脸上一会儿一个颜色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诚然,贵国国王对皇商的控制力度不是被架空了王权的沧澜能够比拟,可局势都是一步步发展到现在的模样,人心也会跟着时局一起变化。今日的陆家能够对国王忠心耿耿,谁知道等陆家垄断海贸兴旺发达之后还会不会像以前那般恭顺?”不管陆祁丰现在脑子里怎么想,伊莎贝拉都已经准备好了相应的说辞。

“我们陆家从来都没有那种念头!”又是好一阵子沉默,陆祁丰倔强的声音才终于响起。

“您刚才都不相信洛殿下的澄清,贵国国王就会相信陆家的忠贞?”伊莎贝拉轻声嗤笑,“我无意指控贵国国王一手策划了令尊之死,但在令尊出意外之后贵国国王的落井下石总是证据确凿吧?那时候虽然令尊过世可偌大的陆家还在,如果贵国国王真有他自己宣称的那么信任陆家,又为何要坐看陆家倾覆呢?”

“那是……”陆祁丰很想反驳点什么,张开嘴却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陆家最困难的时候他作为临危受命的新任家主不是没求过国王替陆家遮风挡雨,然而四处求告的他连国王的面都没见到。

“君王啊,说到底都是一个德性。”伊莎贝拉讥讽地摇摇头,“帝国的皇帝陛下也好,我国那位看着不管事的国王陛下也罢,当然还有贵国陛下同样算上,在他们眼里所谓的臣子都是下蛋的鸡。养鸡的精髓在于既不能让鸡饿得不下蛋,也不能喂得太多让鸡翅膀硬了自己飞了,如果哪只鸡不小心抢走太多吃食有起飞的趋势,国王这位养鸡人就要站出来用剪刀修剪羽毛了。”

“……白垩要塞,你们真能打得下来?”没有对伊莎贝拉的感慨发表评论,陆祁丰只是沉声问道。

“十拿九稳。”伊莎贝拉自信道。

“好,算我陆家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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