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男主】和死对头一起穿进haitang文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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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男主】和死对头一起穿进haitang文之后

2024-07-06 10:18|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双男主】和死对头一起穿进haitang文之后

我和我的死对头,在一场生死搏斗中,双双去世。

这个事情本身,不那么惨。

毕竟我们是死对头。

但是它惨,就惨在,我们是被从天而降的一根钢筋,给捅了个对穿。

就像是一根串串香一样。

死在了一起。

我以为跟这狗东西死在一起,已经够惨了。

没想到,还能更惨的。

那就是我俩又活了。

一睁眼,我俩活在了某明显灯红酒绿场所的八百米大床上。

他在上,我在下。

他,一览无余。

我,一览无余。

甚至还在那啥。

我:?

他:?

我:“你他妈的!”

他:“你神经病啊!”

当我们俩人,一人抱着一床被子,背对背陷入沉思时。

一个系统,缓缓出现在我们面前。

给我们解答了所有疑惑。

好消息,我们重生了。

坏消息,我们重生在簧文里。

巨劲爆、巨变态、巨没有底线的那种。

玩得超花。

眼花缭乱那种花。

我们不顺着剧情走完,那就要一直困在这个世界里,终身不能出去。

我的死对头,裴直,人如其名地直。

对此,他非常难以接受。

尤其是,这是一篇1v1。

也就是说,我们俩,得锁死在这花样百出的床上。

他还一副受委屈的模样。

我才是那个最委屈的好吗?

他最起码是上面的。

我是下面的啊!

下面的!

我和裴直飞速浏览过系统提供的剧情大纲后。

我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这哪里有剧情,明明就是一个床接一个床接一个床!”

系统不管。

系统是无情的。

系统无情地退出后,只给我们留了一地的愁云惨雾。

我面若菜色地看着裴直。

他倒是很快冷静下来,微微蹙眉,一副凝重思考的模样。

我不由得一顿:“你该不会……真想按照这狗屁系统说的来吧?”

他平静地拿起被系统贴心放在床头的剧本。

一边翻,一遍淡淡地说:“我想回去。”

这四个一出。

我顿时汗毛倒竖。

连滚带爬地就往外蹿。

谁知道,蹿到一半,他就伸手过来,一把将我拎了回去!

直接甩到了床上!

然后欺身压下!

他单手握着剧本,皱眉仔细地读出来:“嗯,这一场是,皮带……捆绑……葡萄。玩得挺花。”

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配合配合。”

我怒不可遏:“我配合你个鬼!”

他将我的手腕一扣,然后一拉。

“由不得你。”

……

不应当。

我和他,在现实世界,怎么也是势均力敌。

但是,或许是因为穿书了。

我们的体格和体质,也就完全按照原作者的设定,沿用了下来……

他,大猛一。

超猛。

巨猛。

贼猛。

我的人设。

怎么说呢。

好死不死的,是那种身娇体软、泪眼涟涟、动不动就这喘喘那喘的小丝凹零。

我真是——

啊。

我真是服了!

服了啊!

系统无情地亮起了一个进度条。

通过刚才,我们的努力。

进度条,成功前进了千分之一。

是的,千分之一。

千分,之一。

我,攥着被子的手,微微颤抖。

裴直竟然还在一本正经地研究下一场。

一边研究,一遍蹙眉望着我:“你的腰,能折一百八十度吗?”

我:“……”

我折你的脑袋!我折你的花!我折你个大西瓜!

我想跳起来暴扣他脑门。

但是悲伤的是,我因为现在身娇体软,又处于这样那样之后的虚软状态。

我立刻又歪倒下去,发出了一声,“嗯啊~”。

裴直看着我,眼睛微眯,一脸“原来你是这样的人”的表情。

然后忽然倾身靠过来。

我浑身汗毛倒竖。

连忙嗷嗷大喊:“这是这具身体的人设!人设!不关我事!你给老子收住!收住了!”

显然,他没打算收住。

不仅不收住。

还真的想让我试试,腰能不能折一百八十度。

士可杀不可辱。

我直接摸起床头的水果刀,自杀了。

我一刀捅在我的心口上。

然后干脆利落直接拔出来。

鲜血飞飙的那一刻,我看到裴直愣了一下,而后瞬间露出了惊恐万分的神情。

不会吧?

他这个人,会惊恐?

我和裴直做了十年的死对头,从我十二岁,到我二十二岁。

他自小就胆子大,七岁看咒怨,九岁看贞子。

他妈重病住院,缺钱,就只能去做那种黑白之间游走的行当。

而我,从小胆子小。

七岁玩泥巴,九岁玩泥巴,十几岁还在玩泥巴。

但是我心向正义。

我们当地,有个民间组织。

专门聚集正义人士,去追捕这些灰色地带行走的人。

好巧不巧,我从小就和裴直不对付。

上学时候就一直跟他打架。

毕业后,还是在一直到处追着他跑,找他打架。

这么多年,他就像是个钢筋扎出来的铁人一样。

我从没见过他害怕,从没见过他求饶。

就算被打得满脸鲜血、被我踩着脖子按进雪地,他也只会微笑着抬眼看我。

血液从他额上蜿蜒下来。

他喘息着,因为是冬天,呼出了大团的白气。

他微眯着眼,一边咽下口中的血,一边笑眯眯地说:“好。真好。”

我当时不由得想。

这人别是有什么大病。

没两天。

当我被他以同样的姿势,踩进雪地后。

我终于意识到,这个人心中,没有恐惧。

只有报复。

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他就会像是伺机而动的狼,死死咬住他的猎物。

只等着咬断猎物的喉管。

但是不知道为啥,反正每次,我都会走奇奇怪怪的狗屎运,死里逃生。

直到我们被钢筋捅穿。

穿到了这个鬼地方。

我像是灵魂出窍一样,看着裴直红着一双眼,连滚带爬地飞车把我送去了医院。

一路上,双手都在哆嗦。

我鄙夷地看着他,心想,这人别是脑子坏了吧。

我被推进抢救室。

医生大惊失色:“病人是稀有血型,血库紧缺啊!”

裴直不假思索地把胳膊往前一伸。

“我和他血型一样的,用我的!”

我鄙夷地看着他,心想,这人别是想给我输不同血型来阴死我。

结果他还真的抽血了。

吨吨吨地抽。

人家护士要停,他还苍白着一张脸,斩钉截铁地说:“继续。”

我鄙夷地看着他。

我……

我不理解,但我大受震撼。

让我更受震撼的是,我在抢救室里的时候,他竟然,浑身哆嗦地背靠医院的墙,缓缓滑坐在地上。

手指都抖得厉害。

他身上都是我的血。

看上去很狼狈。

但是却根本没有拾掇拾掇自己的意思,而是就那么坐在那,愣愣地看着抢救室的门。

说真的,我这还是头一回见他这副模样。

我忍不住飘到他身边。

“你是不是憨……”

话没说完。

我就被一股大力,拽进了抢救室。

我活了。

身娇体软带来的一个后果,就是没力气。

我那一刀下去,因为力道不足,精准地没有伤到命脉。

我醒来的时候,一眼看到脸色苍白得跟鬼一样的裴直。

我吓得差点撅过去。

两相对比。

他那模样,活像是刚才被我捅了一刀。

活像是他才刚从抢救室里出来。

我正要开口。

他就冷冷地看着我:“因为要和我……,所以你宁愿死?”

倒也不是。

我其实也想回去。

毕竟瞬间从一个正常男人,变成一个身娇体软的那啥啥,实在不是很习惯。

但是一千次。

一千次啊!

尤其是剧本还那么放飞自我,那么挑战人体极限。

我只是感到非常绝望。

我于是含糊着:“嗯……就那样吧。”

他双眼红彤彤地看着我。

然后摔门走了。

神经病。

我翻了翻白眼。

该说不说,没事,别给自己捅刀子。

麻药过去之后,真的很痛。

半夜,我在疼痛中半梦半醒。

太渴了。

我迷蒙着想试探着伸手,摸摸有没有水杯。

然而刚刚一动,扯到伤口,钻心的疼就让我忍不住倒吸凉气。

一只手忽然将我的胳膊握住。

然后很轻缓地将我的手放回到被子上。

……谁啊?

我迷迷糊糊一睁眼。

一眼看到,裴直正坐在我的床头,轻手轻脚地给我擦去额上的冷汗。

我他妈立刻就醒了。

我后背上的冷汗刷的下来了。

这人。

这人……

按照我对他的了解。

心狠手辣。

不留情面。

按照我们俩的关系。

相看两厌。

你死我活。

这小子,莫非是想趁着我还没死,赶紧的搞完一千次?

到时候,他拍拍屁股,回到现实。

我身娇体软地死在这里。

我咬牙切齿:“你小子别太过分……”

他却忽然一把掐住我的脸,直接拧开一瓶水,递到我嘴边。

我愤怒甩脸:“滚滚滚!”

他见我不配合。

直接自己仰头喝了一大口。

然后双手捧着我的脸。

一把吻在我的唇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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