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男主】和死对头一起穿进haitang文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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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男主】和死对头一起穿进haitang文之后
我和我的死对头,在一场生死搏斗中,双双去世。 这个事情本身,不那么惨。 毕竟我们是死对头。 但是它惨,就惨在,我们是被从天而降的一根钢筋,给捅了个对穿。 就像是一根串串香一样。 死在了一起。 我以为跟这狗东西死在一起,已经够惨了。 没想到,还能更惨的。 那就是我俩又活了。 一睁眼,我俩活在了某明显灯红酒绿场所的八百米大床上。 他在上,我在下。 他,一览无余。 我,一览无余。 甚至还在那啥。 我:? 他:? 我:“你他妈的!” 他:“你神经病啊!” 当我们俩人,一人抱着一床被子,背对背陷入沉思时。 一个系统,缓缓出现在我们面前。 给我们解答了所有疑惑。 好消息,我们重生了。 坏消息,我们重生在簧文里。 巨劲爆、巨变态、巨没有底线的那种。 玩得超花。 眼花缭乱那种花。 我们不顺着剧情走完,那就要一直困在这个世界里,终身不能出去。 我的死对头,裴直,人如其名地直。 对此,他非常难以接受。 尤其是,这是一篇1v1。 也就是说,我们俩,得锁死在这花样百出的床上。 他还一副受委屈的模样。 我才是那个最委屈的好吗? 他最起码是上面的。 我是下面的啊! 下面的! 我和裴直飞速浏览过系统提供的剧情大纲后。 我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这哪里有剧情,明明就是一个床接一个床接一个床!” 系统不管。 系统是无情的。 系统无情地退出后,只给我们留了一地的愁云惨雾。 我面若菜色地看着裴直。 他倒是很快冷静下来,微微蹙眉,一副凝重思考的模样。 我不由得一顿:“你该不会……真想按照这狗屁系统说的来吧?” 他平静地拿起被系统贴心放在床头的剧本。 一边翻,一遍淡淡地说:“我想回去。” 这四个一出。 我顿时汗毛倒竖。 连滚带爬地就往外蹿。 谁知道,蹿到一半,他就伸手过来,一把将我拎了回去! 直接甩到了床上! 然后欺身压下! 他单手握着剧本,皱眉仔细地读出来:“嗯,这一场是,皮带……捆绑……葡萄。玩得挺花。” 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配合配合。” 我怒不可遏:“我配合你个鬼!” 他将我的手腕一扣,然后一拉。 “由不得你。” …… 不应当。 我和他,在现实世界,怎么也是势均力敌。 但是,或许是因为穿书了。 我们的体格和体质,也就完全按照原作者的设定,沿用了下来…… 他,大猛一。 超猛。 巨猛。 贼猛。 我的人设。 怎么说呢。 好死不死的,是那种身娇体软、泪眼涟涟、动不动就这喘喘那喘的小丝凹零。 我真是—— 啊。 我真是服了! 服了啊! 系统无情地亮起了一个进度条。 通过刚才,我们的努力。 进度条,成功前进了千分之一。 是的,千分之一。 千分,之一。 我,攥着被子的手,微微颤抖。 裴直竟然还在一本正经地研究下一场。 一边研究,一遍蹙眉望着我:“你的腰,能折一百八十度吗?” 我:“……” 我折你的脑袋!我折你的花!我折你个大西瓜! 我想跳起来暴扣他脑门。 但是悲伤的是,我因为现在身娇体软,又处于这样那样之后的虚软状态。 我立刻又歪倒下去,发出了一声,“嗯啊~”。 裴直看着我,眼睛微眯,一脸“原来你是这样的人”的表情。 然后忽然倾身靠过来。 我浑身汗毛倒竖。 连忙嗷嗷大喊:“这是这具身体的人设!人设!不关我事!你给老子收住!收住了!” 显然,他没打算收住。 不仅不收住。 还真的想让我试试,腰能不能折一百八十度。 士可杀不可辱。 我直接摸起床头的水果刀,自杀了。 我一刀捅在我的心口上。 然后干脆利落直接拔出来。 鲜血飞飙的那一刻,我看到裴直愣了一下,而后瞬间露出了惊恐万分的神情。 不会吧? 他这个人,会惊恐? 我和裴直做了十年的死对头,从我十二岁,到我二十二岁。 他自小就胆子大,七岁看咒怨,九岁看贞子。 他妈重病住院,缺钱,就只能去做那种黑白之间游走的行当。 而我,从小胆子小。 七岁玩泥巴,九岁玩泥巴,十几岁还在玩泥巴。 但是我心向正义。 我们当地,有个民间组织。 专门聚集正义人士,去追捕这些灰色地带行走的人。 好巧不巧,我从小就和裴直不对付。 上学时候就一直跟他打架。 毕业后,还是在一直到处追着他跑,找他打架。 这么多年,他就像是个钢筋扎出来的铁人一样。 我从没见过他害怕,从没见过他求饶。 就算被打得满脸鲜血、被我踩着脖子按进雪地,他也只会微笑着抬眼看我。 血液从他额上蜿蜒下来。 他喘息着,因为是冬天,呼出了大团的白气。 他微眯着眼,一边咽下口中的血,一边笑眯眯地说:“好。真好。” 我当时不由得想。 这人别是有什么大病。 没两天。 当我被他以同样的姿势,踩进雪地后。 我终于意识到,这个人心中,没有恐惧。 只有报复。 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他就会像是伺机而动的狼,死死咬住他的猎物。 只等着咬断猎物的喉管。 但是不知道为啥,反正每次,我都会走奇奇怪怪的狗屎运,死里逃生。 直到我们被钢筋捅穿。 穿到了这个鬼地方。 我像是灵魂出窍一样,看着裴直红着一双眼,连滚带爬地飞车把我送去了医院。 一路上,双手都在哆嗦。 我鄙夷地看着他,心想,这人别是脑子坏了吧。 我被推进抢救室。 医生大惊失色:“病人是稀有血型,血库紧缺啊!” 裴直不假思索地把胳膊往前一伸。 “我和他血型一样的,用我的!” 我鄙夷地看着他,心想,这人别是想给我输不同血型来阴死我。 结果他还真的抽血了。 吨吨吨地抽。 人家护士要停,他还苍白着一张脸,斩钉截铁地说:“继续。” 我鄙夷地看着他。 我…… 我不理解,但我大受震撼。 让我更受震撼的是,我在抢救室里的时候,他竟然,浑身哆嗦地背靠医院的墙,缓缓滑坐在地上。 手指都抖得厉害。 他身上都是我的血。 看上去很狼狈。 但是却根本没有拾掇拾掇自己的意思,而是就那么坐在那,愣愣地看着抢救室的门。 说真的,我这还是头一回见他这副模样。 我忍不住飘到他身边。 “你是不是憨……” 话没说完。 我就被一股大力,拽进了抢救室。 我活了。 身娇体软带来的一个后果,就是没力气。 我那一刀下去,因为力道不足,精准地没有伤到命脉。 我醒来的时候,一眼看到脸色苍白得跟鬼一样的裴直。 我吓得差点撅过去。 两相对比。 他那模样,活像是刚才被我捅了一刀。 活像是他才刚从抢救室里出来。 我正要开口。 他就冷冷地看着我:“因为要和我……,所以你宁愿死?” 倒也不是。 我其实也想回去。 毕竟瞬间从一个正常男人,变成一个身娇体软的那啥啥,实在不是很习惯。 但是一千次。 一千次啊! 尤其是剧本还那么放飞自我,那么挑战人体极限。 我只是感到非常绝望。 我于是含糊着:“嗯……就那样吧。” 他双眼红彤彤地看着我。 然后摔门走了。 神经病。 我翻了翻白眼。 该说不说,没事,别给自己捅刀子。 麻药过去之后,真的很痛。 半夜,我在疼痛中半梦半醒。 太渴了。 我迷蒙着想试探着伸手,摸摸有没有水杯。 然而刚刚一动,扯到伤口,钻心的疼就让我忍不住倒吸凉气。 一只手忽然将我的胳膊握住。 然后很轻缓地将我的手放回到被子上。 ……谁啊? 我迷迷糊糊一睁眼。 一眼看到,裴直正坐在我的床头,轻手轻脚地给我擦去额上的冷汗。 我他妈立刻就醒了。 我后背上的冷汗刷的下来了。 这人。 这人…… 按照我对他的了解。 心狠手辣。 不留情面。 按照我们俩的关系。 相看两厌。 你死我活。 这小子,莫非是想趁着我还没死,赶紧的搞完一千次? 到时候,他拍拍屁股,回到现实。 我身娇体软地死在这里。 我咬牙切齿:“你小子别太过分……” 他却忽然一把掐住我的脸,直接拧开一瓶水,递到我嘴边。 我愤怒甩脸:“滚滚滚!” 他见我不配合。 直接自己仰头喝了一大口。 然后双手捧着我的脸。 一把吻在我的唇上!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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