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性美术创作的时代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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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性美术创作的时代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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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主题性美术创作基于中央美院学术传统脉络的实践方向和道路。中央美院百年的造型艺术传统自身形成一种多样化的格局,它囊括的学科是多样的,有其自然生长的学术脉络,主题性美术创作就是从中自然生发出来的。

第二,新时代的主题性美术创作面貌应该是丰富多彩的,它要求有新的角度、新的思考和新的方法,这是中国社会文化发展的重要反映,同时也是新时代文艺精神的使命要求。

第三,作为中央美院百年为中国造型的学术文脉,主题性美术创作是一个值得深入探索、研究与建设的学科方向。不管是承接国家创作工程还是科研教学,院领导都谈到要着力培养理论研究与创作实践相结合的主题性美术创作方向的骨干人才,作为捍卫与升华百年央美主流学术优势的后备军。在座的各位年轻教师就是中央美院主题性美术创作的一股重要力量,大家通过“创作-研究”“研究-创作”的方式推进主题性美术创作,这是我们队伍培养的宗旨,也是我们创作始终坚守的初心与使命。

张峻明(中央美术学院城市设计学院副教授):现在我一走到哪里,就跟主题性创作联系到了一起,过去学的东西和现在参与到创作当中的,这两个中间是否能找一个平衡地段,这之间怎么过渡一下?主题性美术创作是历史性的,第一个是仪式感,第二个是有一种现场感,第三个是具有历史性的。我画的选题是孟泰,其实还是跟时间、环境有很大的关系,过去一直坚持了十年画三线工厂。当时我为什么选择了孟泰呢?因为他绝对是新中国钢铁工业一个辉煌的人物。现代有好多人不知道孟泰,不知道孟泰是干什么的?所以我就特别困惑这个。历史和传统,还有一个文脉,这个文脉是我现在要讲的故事,就是让很多人知道他的历史性贡献,他今天的作用在哪里。

王晓伟(中央美术学院副教授、中央美术学院附中副校长):重大历史题材,首先还是有学术性,不一定非得展现轰轰烈烈的历史事件,非得记载或者是去再反映一个场面,主要是画面的分量。画主题性创作,从思路和掌握画面的能力是对一个艺术家能力的考验。中央美院的主题性创作多样性展现得很好,从题材上既有鸿篇巨著,也有以小见大,还有不同的手法、材料和表现形式。

我画的《医疗下乡》,其实题目也挺大的,中国医疗服务是和民生紧密相连的,就从一个社会现象反映出一个时代,真正贴近老百姓,打造一个能让老百姓能够贴进心里去的画面。我也拍了好多资料,就想同时在一个画面里尽可能多地去展现它的内容、涵盖的范围。最后选择了山区的农民群众,父老乡亲,画出来也比较有亲和力,把贴近农村生活的土味儿画出来,把医疗下乡人民群众的喜悦、医疗人员的尽责画出来

张晓雪(中央美术学院附中讲师):历史、文脉、题材主题个体性、多样性和个人创作等等这些今天研讨的题目,已经把主题性创作的基本要点都列出来。以前一说到主题性创作,第一感觉是主题创作或者是历史画面貌的,是规定性面貌印入到脑海里的一个视觉,但实际上这个视觉背后,有很多延展的可能性,是一个非常开放的体系,并不是一个好像已经模式化的视觉图景。主题创作非常有意思,而且非常有难度,是一个规定之后的动作,激发出来的创作可能性更大。我觉得以后的主题创作可能会有更多的面貌,或者是更多更深的挖掘可能性。今天的主题性创作和大家以前认为的主题性创作不是一个概念,它更开放,更关注每个艺术家自己的生活经历,或者是感触所释放出来的一个可能很小的点,如果它落到这个点上,我觉得它所传达出来的意义更深,也更能打动人。

张义波(中央美术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中央美术学院城市设计学院研究生部主任):回顾自己的这次创作,我觉得在艺术表达上一是要入情,要有感而发,想表达的内容让自己有表现的冲动和欲望,带着感情去画,才有可能让观众从中有所感动,有情感上的交流。我这次完成了两件作品,一个是《初春》,一个是《山村的夜晚》。我去了三次梁家河,每次去都让我很感动,这也是激发我想画这个题材并把它完成好的动力。第二个是入境,入境就是切身地进入到要表达的主题之中,体会这些人的生活和状态,在画《山村的夜晚》这幅画时,在画面的场景和人物组合上,为了突出主题和画面气氛做了很多人为的处理,入境就是要像导演一样介入其中,创造性地组织画面,以达到艺术的真实,这种真实既是合理的又符合生活本身。第三个是在画面里怎么表达出跟时代的关联?切入点要在生活中不断地体会和挖掘,生活中的情景远远比想象的要精彩得多。我觉得不管是什么题材,可能这个时代特点指的就是有重塑感,不然就成重复了,其实它也代表一种继承和创新。

王长兴(中央美术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主题性美术创作和壁画在某种意义上说非常相似,两者都是盛世的艺术、强者的艺术。我觉得我们身处盛世就是摆在我们主题性美术创作面前最好的机遇,但是我们应该同时看到挑战。首先是来自内部的挑战。主题性美术的创作周期是很长的,每位参与创作的人员都要全身心投入和认真对待,这既是对创作任务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生命的尊重,不只是难度很大,各方面的付出是很多的。如何保护优秀人才的参与热情?使我们的主题性创作作为一项事业保持它的健康态和可持续性?这是一个挑战。第二,外部的挑战。人类已经进入信息爆炸的时代,绘画作为图像唯一载体的时代早已成为历史。在这样一个大背景下,我们应该重新思考主题性美术创作的意义和定位。我认为主题性美术创作应该是主题和美术的结合体,未来要重视和深入挖掘绘画艺术不可替代的表现优势,才能创造出在这个时代依然还有分量、还有人愿意关注的作品,我们的这项事业才能更好地在新时代发挥作用和具有意义。

董卓(中央美术学院壁画系讲师):在近几十年国家重大历史题材的创作,以油画、国画居多,重彩壁画语言的融入使得重大题材表现上有新的面貌,同时壁画构图的多样性也给主题创作中对于空间问题、形式问题等提供多种解答方式。在《国家的脊梁》创作中,我采用壁画的构图样式,在主题思想确定后开始推敲到画面结构问题,色彩稿也是在反复推敲,最终确定了三层构图、蓝色背景和冷色调,让我找到属于科学的那一份本质。我认为中国传统壁画语言在主题性美术创作当中具有以下优点:一是丰富了大型主题性创作的材料选择,多样的材料选择在大型绘画当中占据了优势。二是丰富了大型主题性美术创作的绘制技法选择,给创作带来了很大的表现空间和自由度。三是整体效果具有强烈的中国绘画特点,画面饱满、协调,气象宏大,清晰又丰富。

马鑫(中央美术学院研究生院在读博士):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最开始的创作过程,我们是严格按照草图、彩稿、大稿创作,我记得在草图会看的时候,反复看了很多次,也进行了很多次专家论证,这个是对我构图的一个很深入的细化过程。构图相当于一个画面的筋骨,如果构图没有做好就继续创作的话会有很多问题,所以当时开了很多论证会,反复修改,我自己也做了六稿,中间把自己很多之前的构图否定了,然后重新做了一个构图。我觉得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构图能力的进步。在创作的过程中,最开始创作我觉得慢慢在寻找这种状态,我状态最好、创作效最高的还是最后一个月,我觉得集体创作起到很关键的作用。

孙博(中央美术学院城市设计学院教师):我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主题性创作,整个过程是一个高度要求综合性的创作方式,在不同的创作阶段我感觉需要扮演不同的角色。比如说刚才拿到这个选题的时候,因为都是一些历史题材,很多东西对自己来说都是很陌生的领域,所以马上要把自己变成一个研究者,去收集大量的资料。跟专家们请教,找到自己对选题的角度或者是切入点。接下来要成为一个编剧或者是导演,因为主题性创作有很多叙事性的内容,比如怎么构思这个事件,构思故事的情节。到最后落实到画布上的时候自己又变成一个创作者、画家的角色。所以对于今天已经习惯于个人化的创作来说,我觉得在体力、脑力上都是一个严酷的挑战,这样的一个主题创作真的是提供了一个课题,然后去解决可能自己从来不会主动触碰的难度。

马佳伟(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副教授、硕士生导师):2017年我参加了文旅部-中央美院“国家重大题材美术创作研究班”。在众多选题中,我选择了《京津冀协同发展》这个主选题。经过了半年左右的构思、深扎和构图的反复修改,确定了创作《唱响明天:打造千年雄安》,2019年7月完成,历时约两年。

两年的创作经历,让我意识到除了创作者的主观意图外,还有两个不可或缺的意志因素起着特别重要的作用。一是客观历史的合理、合法性,必须经得起方方面面的考证和推敲。二是专家的评审意见。

创作的过程是在不断调整自己和增加难度的过程。比如,“雄安”这个主题,一开始我还想在过去的创作上做一个延续,但发现很难去定位这么宏大的点,所以必须跳出之前自己设定的小圈子。发现自己不仅要面对艺术史里的经典,从中找到可能性的坐标位置;而且要从一个时代,乃至整个历史、人类史这样一个更宏大的范畴中去寻找主题的表达方式。在磨合的过程中,个体得到了锻炼

于洋(中央美术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搞主题创作如同写一篇主题论文,从选题、立意到收集论据、展开论述、形成结论,一件作品本身就是一项学术课题,就是一个内容庞杂的工程。国家主题性美术创作项目从完成的作品整体来讲,呈现出四点特色:一是推陈出新,很多作品能够力求突破模板化,强调创造的主动性和作者意识,也显现出项目特别注重对中青年创作人才的培养;二是关注过程,应该说草图意识、过程意识对于主题性创作而言至关重要,也是其最核心、最重要的一部分;三是拓展疆域,即在艺术表现媒介手法上画种、画科、题材的开拓延展;四是理学双证,重视创作实践与文献研究的关联,既有文本资料研究,还有大量的图像累积。正因如此,这是一个特别跨学科的、多维度的课题,这也正呈现出当下的主题性创作之重。主题性创作之难。我们中央美院主题性创作班非常重视学院传统的承传和多元风格的生态,也力求创作体验的深度、敏感度与温度。今天我们再回看这些作品,能够总结很多好的经验,和可贵的艺术规律。画了一张画就像写完一本书一样,一是能够留下来,二是这里面仍有大量未尽的问题包含在其中,这也使得我们的眼光不能局限在过去、满足于现在,更要使我们创作、思考的经验与心智延展到未来。

刘璐(中央美术学院国家主题性美术创作研究中心教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随着国家主题性美术创作项目的持续推进,项目在组织运行上自上而下地体现出时代性与创新性,为创作的顺利开展提供了重要的组织保障。首先,创新性地以举办创研班的形式来实施创作任务,形成“教学-创作-研究”有机良性循环,并且组织各门类美术家、美术理论家及党史、国史、军史等领域的专家组成专家指导委员会对教学和创作进行指导,鼓励作者带着选题深入生活,积累创作素材,不断加深对主题的理解与认识。再到我们具体的班,以组建“导师制”形式的进行教学与创作,导师们既分工又协作,点对点有针对性地进行指导,再加之不定期的集中会看与评审,既形成良好的创作与学术研讨氛围又能控制时间进度、保障创作质量,这些在组织方式上成功的探索都为我们下次更好地做好服务运行保障工作提供了重要的经验。

曾小凤(中央美术学院国家主题性美术创作研究中心助理研究员):今天在座的各位老师谈自己的创作,这是进入历史的一个方式,而且是最直接的方式。9月25日,在中国美术馆庆祝新中国成立70周年大展开幕前一日,中心官微正式推出“时代的使命”学术专辑,旨在从美术与时代、历史的关系角度把握中央美院创研班的创作成果。这些作品围绕民族国家的形象表达与建构展开,就怎样认识、探索和拓展主题性美术创作的边界,提出了基于个人风格的创作方法路径。其中,张义波《山村的夜晚》就现实题材宏大叙事、经典化予以探索;张峻明通过画孟泰,在富于时代精神与情感的绘画中表达了对新中国钢铁工业历史的深刻关注;马佳伟的《打造千年雄安》就未来雄安进行了合情合理的艺术想象和创造;张晓雪创作的“老报纸”体现出她将观念性很强的当代艺术手法运用在主题创作中的自觉。以上四类创作路径的同时共存,展现了中央美院创研班多样化风格面貌的维度,同时也是中国当代主题性美术创作强力发展的重要体现。

陈青青(中央美术学院国家主题性美术创作研究中心助理研究员):以往对主题性美术创作的理解只是停留在作品展示的最后环节,包括对整个艺术家创作的过程没有太多的了解,参与这个项目以后,逐渐发现主题性美术创作是一个带有国家项目性质的创作,跟艺术家的个人创作还是不太一样。对于中央美院的主题性创作来说,我认为比较好的优势是有非常好的央美主题性创作的历史脉络和学术资源,这个资源对于央美的艺术家创作群体来说是一个得天独厚的优势,应当尽可能多地汲取吸收。充分运用。另外,我建议相关部门及机构进一步完善国家主题性创作的机制,保障和推动各项流程进展,因为我在跟这个项目的过程中体会到创作项目的每一步是非常严谨周密的,比如说项目的发起,作品的预审、草图、选定,作者的选定、签订合同,包括多轮评审、会看、讨论,以及后来像我们中心组织的多次集中创作、和定期研讨、指导,直到最终作品的产生和选定,每个环节都是需要严谨严密的组织协调安排,而这个组织协调背后,我觉得还是需要一个更大力度的保障机制,保障重大国家层面的创作项目能够完整完善地运行,同时也激励和推动更多艺术家,包括已经投入研究和创作的艺术家绘制出更多的传世之作。

(嘉宾按座谈会发言顺序排序,本版图文由中央美术学院国家主题性美术创作研究中心提供)

马刚 草原红色轻骑兵 布面油画 230cm×600cm 2019年

孙博 G20杭州峰会:向世界传递中国声音 岩彩 200cm×500cm 2019年

王晓伟 春至山乡 布面油画 210cm×450cm 2019年

张义波 山村的夜晚 布面油画 170cm×400cm 2019年

张峻明 新中国钢铁工业的奠基者——老英雄孟泰 布面油画 295cm×500cm 2019年

马佳伟 唱响明天:打造千年雄安 布面油画 230cm×360cm 2019年

马鑫 共享单车 绢本设色 255cm×477cm 2019年

王长兴 回家——台湾老兵回大陆探亲 布面油画 210cm×350cm 2019年

董卓 国家的脊梁 综合材料 288cm×480cm 2019年

张晓雪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诞生了 版画 210cm×300cm 2019年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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