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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

2024-04-25 02:32|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红派”包括三大组成:刚健富丽的“红腔”、融汇南北的表演风格、以左翼文学为基本价值观的代表性剧目。

其中,“红腔”延续了“女腔”,也发展了“女腔”。两者各有特色,“女腔”娇美,“红腔”华贵。借用古典诗词来描绘,女腔如“采采流水,蓬蓬远春”,红腔如“行神如空,行气如虹”。

值得注意的是,不能笼统地说红线女回国前是“女腔”,回国后是“红腔”。艺术的转变和提升是一种积累,“红腔”是包含“女腔”的,不过表现方式更为丰富。

从“女腔”到“红派”,不仅是字眼的变化,还包括艺术风格及时代精神的转变。这是历史的选择,是艺术的升华,是集各种优越的社会条件及向上的精神面貌所成的成果。

红线女原名邝健廉,早期艺名是“小燕红”,演出《红线盗盒》后崭露头角,取名“红线女”。演出《一代天娇》之后,粤剧老前辈黄超武先生提醒红线女,唱腔不应只满足于好听,还应有“自成一格”的追求。这个提点对红线女唱腔的形成十分重要。

红线女说:“年轻时,因为我和马师曾合作了那么长的时间,我无形中就唱太平剧团马派的唱法……我形成了自己的唱法之后,就有意识地去摆脱以前的唱法,集中精力研练我的《一代天娇》以来的唱腔。”(安志强《徜徉在红腔艺海中》)

“女腔”以马派艺术为基础,以戏班制为支撑,渐渐形成个人风格,在《苦凤莺怜》、《一代天娇》中充分表现,成为粤剧旦角艺术的重要唱腔。

这个时候,红线女在香港已经很红了。然而她在艺术的追求上,一直有困惑。“1952年,在马师曾和薛觉先两位前辈的支持下,我主办了真善美粤剧团,要求每次演出新戏,编、导、演、唱腔音乐、舞台设计等都应在排演前做好准备工作,当时我努力探索,力求让继承和创新的粤剧艺术展现在舞台上……但是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所限,我感到心力交瘁,我深感客观上没有能够给我创造提高艺术的条件。这种艺术上的追求与向往是不能仅以高额的票房价值来作弥补的,我希望客观能有更好的创作条件,让我在艺术上有更大的提高和发展。”(红线女《红豆英彩——我与粤剧表演艺术及其他》)

她明显地感受到,眼前的天地太小,容不下她的艺术追求。

与此同时,更让这位有独立思考精神的年轻演员反感的,是当时在香港比较狭隘的行业气氛。红线女的一篇回忆文章,提到香港八和会馆阻止她和马师曾回广州演出的情景。“时间大约在1950年的夏天,我和马师曾接到 ‘八和会馆’的通知,到粤剧同行芳艳芬家里开会。……当时的会议内容主要就是有人非常不满地提出:马师曾、红线女到广州演出,是不对的,我们粤剧界中人不能这样做,……这就是赤化……又一阵乱哄哄的声音发出了一句 ‘如果再去广州演出,八和就出佢嘅会。’……马大哥很生气地说: ‘我系演戏嘅,为乜嘢唔去得广州演出呀,不止能去省、港、澳演,去美国咁远,我都一样去呀。’……于是我也说话了, ‘出咗会,我仲唔使交会费添。’……我和马大哥在嘈吵的声音之中离开了公爵街。……这一幕四十多年前的八和会馆旧事涌现脑际的时刻,我把它记录了下来,目的是希望让关心粤剧的有心人,能实事求是地对待历史的真实。我更相信四十多年前的这段八和旧事,肯定不会再现于今后粤剧界!”(红线女《记“八和会馆”四十多年前在香港的一页》)

红线盗盒

一代天娇

“戏改”的两面性

气氛的不愉快、艺术的不满足,以及牵涉家庭、子女的更多考虑,1955年,红线女决定回国发展。

当时的广州百废待兴,文艺气氛浓厚。伶人的社会地位大大提高,不再是“戏子”,而是光荣的“文艺工作者”。红线女的艺术事业得到了巨大发展。

红派艺术以“剧院制”为体制支撑,以“戏改”为分水岭,以左翼文学为基本立场,吸收南北艺术精华,注重传统与时代的结合,形成情感丰沛、格调高雅,集粤剧旦角艺术之大成的艺术流派。

提到上世纪50年代的“戏改”,不可否认存在着意识形态干预文艺创作、主题先行等弊端,但是在经历过“戏改”的艺术家眼中,并非对这一段经历完全否定的。他们也看到了“戏改”对于去除旧戏粗枝大叶及庸俗性的一面。

比如罗家宝,对“戏改”的态度就是“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大陆“戏改”也对香港粤剧界也产生了重要影响。芳艳芬认为只有提高剧本的文学价值才能改良粤剧。白雪仙在左翼作家联盟胡春冰教授的指导下改革仙凤鸣剧团。唐涤生的作品也从注重情节变为更注重历史感。

粤剧改良是自身发展的需求

粤剧发展过程中流行过不同的剧目。从清代乾隆年间的“江湖十八本”到同治年间的“大排场十八本”,粤剧故事从人与天地、人与家国的关系,更多地转向人与人的关系。随着女戏迷增多,讲述家庭伦理的长篇悲情故事受到欢迎,男女私情戏渐成主流。民国报纸批评粤剧曲本陈腐,无非“私定终身后花园,公子落难中状元。”

从粤剧剧目的发展可以看出,粤剧在战后及建国后的改革,并非完全是外来干预,更多是粤剧自身发展所需要的改良。

饱受争议的“戏改”存在两面性,一个好的艺术环境的产生,也有两种可能。一是剧团之间互相竞争,推陈出新。这在建国前比较突出。其优点是创作自由,弊端是容易流于庸俗,盲目跟随市场。二是强有力的主导作用推动文艺创作,集中优秀人才各司其职,打造巨著和精品。这在建国后较为突出。优点是令戏剧作品的文学水平大大提高,弊端是意识形态渗透强,主题先行。境况不同,各有利弊。

红派艺术汲取左翼文学为营养

红线女回到祖国后,演出的剧本,都是一流编剧的精心力作。红派艺术汲取了左翼文学的营养,人物血肉丰满、情感丰沛。使得红派剧目中的人物具有了文学形象,而不仅仅是音乐形象。

红线女代表作《关汉卿》1958年由马师曾、杨子静、莫志勤根据田汉同名话剧改编。原作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大团圆结局。周恩来看过演出后,认为悲剧结局更能显示封建统治者的残暴无情,更显人物的凛然气概。

秦牧观看《关汉卿》后评价到:“她的响遏行云的唱腔,在表达一个剑胆琴心的人物凄苦激烈的心情时,获得了相当优美的效果。这种唱腔,使我们像听秦腔、河南梆子似的,有一种杜鹃泣血似的感受。因而,也就相当加强了艺术魅力。”

梅兰芳则对《搜书院》给予了极高的赞扬。“广东粤剧团主要演员红线女扮演的翠莲,表现出一个刚烈而又腼腆可爱的少女形象。在体现剧本所揭示两人思想矛盾的发展上,更是细致深刻。她在柴房一场的独唱,表面上好像没有一个身段,其实处处是身段,时时有 ‘脆头’(舞台上表演节奏鲜明的地方)。书房和最后一场两人合扇的身段都很优美精炼,唱腔运用着正确的发音方法,并且也富有情感。 ”(梅兰芳《动人的喜剧》)

田汉观看《搜书院》后,分别赠诗红线女与马师曾。

“珠江水暖玉生寒,乐府新翻五指山。暗把风筝寄飘泊,不因铁甲屈贞娴。歌倾南国刘三妹,舞妙唐宫谢阿蛮。争及摩登红线女,佳章一出动人寰。”(田汉赠红线女)

“明月长堤直到今,卅年两接绕梁音。赵云拔剑情怀烈,谢宝听潮感慨深。词里惯驱佣保语,诗成先使老妪吟。香山佳句师曾剧,一例能抓大众心。”(田汉赠马师曾)

自此,红派艺术以《搜书院》《关汉卿》为标志,创造了粤剧历史上的艺术巅峰。其后的《山乡风云》《昭君公主》《李香君》《祥林嫂》等剧目,更使红派艺术不断丰富。“这是作品、艺术形象向剧种提出的挑战,也是朱帘秀向红线女提出的挑战。显然,红线女接受了这种挑战,超越了剧种,扩大了粤剧表现题材领域和表现力,红线女也超越了自我。”(谭志湘《“蝶双飞”的创新与红线女的超越》)

不断超越自我的红线女

从女腔到红派

红线女艺术升华所体现的历史内涵(下)

红线女回到祖国后,演出的剧本,都是一流编剧的精心力作。红派艺术汲取了左翼文学的营养,人物血肉丰满、情感丰沛。

红线女在南北交融的学习气氛中,如鱼得水,艺术取得长足发展。红派艺术,真正成为集粤剧旦角表演艺术之大成的流派。

从“女腔”到“红派”的提升,具有深刻的社会性及鲜明的时代性。

南北交融,红线女如鱼得水

梅兰芳在观看粤剧《搜书院》后说:“粤剧的特长在于多方面吸收优点,加以融会贯通,从来没有机械地接受了某一剧种的局限,它的优点是善变。”这善变二字,体现的正是粤剧人融汇南北的灵活性和好学精神。

粤剧人“打北派”,是从薛觉先开始的。上世纪二十年代,薛觉先把北派武功的精华吸收到粤剧中,还把京剧的化妆和服装也引进来,用贴片子改变演员的面型,男角扎头也扎成半圆型或半月型,演员穿上京剧的大靠、蟒、海青,令广州观众耳目一新。

到了上世纪五十年代,红线女则从编剧、导演、演员方面实现了更多南北艺术的交融。

《关汉卿》的原著是田汉,《搜书院》的导演是徐韬,《王昭君》的编剧是曹禺,《李香君》的导演是阿甲……大师手笔,奠定了红派艺术的大气。

红线女积极向其他剧种学习。她觉得评剧《放裴》很好,就请陈冠卿改编成粤剧。他们在四张乒乓球台凑成的“舞台”上,演出了很多高难度的武打场面。

红线女如饥似渴地向名师学习。 她向俞振飞学《贩马记》、向程砚秋学《孟姜女》、向李少春学舞剑、向于连泉学圆场“水上漂”、向朱传茗学昆曲《思凡》。老师们认真传授的精神令红线女很感动。“艺术的天地是宽广无限的,艺术是博大精深的,如果说在香港的视野有所局限,创作条件还不是那么理想,回到大陆后,眼前则是一片新天地,别有洞天。……这使红线女很感激,也很激动。戏班里常说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或者说 ‘宁送十亩地,不教一招绝技’,她没想到新中国艺术家与旧艺人是那么不一样,他们不狭隘,不自私。”(谭志湘《“蝶双飞”的创新与红线女的超越》)

在红线女的回忆文章中,多次提起京剧大师程砚秋对自己的帮助。

“听了程砚秋先生的指教,使我再一次证明了,在戏剧表演艺术中,身段、水袖、感情能够合二为一,呵成一气,始足称为上乘的表演艺术。”(红线女《1956年访问苏联日记(7月11日)》)

“戏中需要有孟姜女在大自然中登山涉水的场面,不知该设计些什么动作才好。程先生登时兴奋起来,他屋子当中是一个大理石圆桌,程先生站起身子,就围绕圆桌就动作起来,他好豪爽!他忽而说,’这儿要过桥了’,应该是什么动作;一会儿又说’该登山了’,又应该是什么动作;忽然讲’因为不慎摔倒了’,则应该怎么办……他动作不停,说话也不停。”(徐城北《红线女速写》)

两年前,笔者到北京程砚秋故居寻访时,程砚秋的二公子程永源老先生还问起红线女的近况。程永源说:“我小时候就听父亲说,广东有个红线女,唱得很好,也很好学!”那张大理石圆桌,至今仍安静地摆放在程砚秋故居四合院的角落。

程砚秋故居的大理石圆桌

粤剧《孟姜女》剧本

1960年的春天

还有一位给过红线女悉心教导的京剧大师,是梅兰芳。他是红线女在戏曲研究班的班主任。

1960年,文化部委托中国戏曲学院在北京举办的“戏曲表演艺术研究班”,老师都是戏剧名家,如梅兰芳、俞振飞、荀慧生、萧长华、姜妙香、徐凌云、马师曾、刘成基等。

在罗家宝的回忆文章中,可以看出这个研究班的“含金量”。“在这个研究班里,无论多著名的演员,到北京都得过着平常的学员生活,每天就是练功、练唱,听讲座。早上,我们由大师兄张春孝带着练功。一到练唱时,大家都是来自不同剧种的演员,唱起来都是南腔北调,尤其是每天下午研讨会上的发言,经常大家是‘鸡同鸭讲’,场面甚是有趣!那时我可是大饱眼福了,我欣赏到梅兰芳老师的《游园惊梦》、《宇宙锋》、《贵妃醉酒》、《穆桂英挂帅》、荀慧生的《金叶奴》,叶盛兰的《罗成叫关》等折子戏,大有裨益。”(罗家宝《艺海沉浮六十年》)

越剧表演艺术家袁雪芬和红线女的友谊,也始于这个研究班。“记得梅先生专门为我们示范演出《游园惊梦》时,红线女坐在我的后面。那次,看的人不多,梅先生特别放松,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出神入化,似神来之笔,把我们倾倒了。我情不自禁向后仰,红线女也忘情地向前倾,我们不约而同地发出赞叹: ‘太好了!’”(袁雪芬《我认识的红线女》)

1960春天

戏曲学习班

一生好学,勇于创新

南北交融,吸取众家之长,红线女的好学精神一生没有停止。她在《承前启后,艺海无涯——接触粤剧六十年》一文中写道:“粤剧近百年来经历着多少人的实践,给我们留下了丰富的艺术财富。没有粤剧的过去,就没有粤剧的今天,也就不可能有粤剧的明天。对于粤剧的优秀传统是要继承的。在继承的同时,又须有所发展。我们不可能以过去原封不动、一成不变的粤剧艺术,去迎接明天,因循守旧,这是时代不允许的,观众也会因此而疏远我们。”

红线女对经典剧情并非全盘接受,而是有独立思考。她认为传统例戏《六国大封相》中坐车的大臣应该是苏秦,而不是公孙衍。她演《昭君出塞》,有历史学家告诉红线女,汉元帝是驾崩后才谥称元帝的。于是,在后来的演出中,汉元帝就改称“贤帝”。

红线女细心思考粤剧调门的演变及原因。前辈用的是“三字线”的高调,生旦皆用假嗓。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说,会使演员声带负担过重。从美学的角度来看,生旦一样声调,对唱时就显得单调。所以这种高调门逐渐被粤剧舞台淘汰。以前的戏台多是在空地搭台,没有任何音响设备,演员迎风而唱,嗓子的压力很大,把调门稍微降一点,唱起来就舒服很多,也能唱得更长久。红线女认为,后来粤剧普遍采用“八厘线”的唱法是很合理的,但不能以此认为唱功就不及过去。仅以高低调门来评价演员的艺术水平,是不恰当的。

红线女对唱腔的琢磨精益求精。她唱《昭君出塞》,“马上凄凉,马下凄凉,烦把哀音寄我爹娘”,行腔沉稳,没有跌宕,没有曲折,悲怨被小心地包裹起来,好送得更远。唱曲难在平凡之处的不平凡,韵味不是指简单的高低、强弱、快慢的处理,而是指将人物情感深深蕴藏在唱腔中的一种意境。

红线女说:“粤剧前辈给我们留下这些,都是最可贵的艺术财富。任何年代的粤剧艺术工作者都有充实这个粤剧艺术宝库的责任,我愿以自己的努力起到像大海中的滴水的作用。”

北上学习

田间歌唱

张火丁

红线女

粤剧反哺京剧,红派反哺程派

红线女确实是这样做的,她身体力行,扶掖后辈,为艺术的海洋不断汇聚“滴水的作用”。

当年得益于京剧而提高粤剧表演艺术的红线女,日后也影响了京剧的青年演员。1998年,张火丁在广州观看了红线女演的粤剧《祥林嫂》,受到很大震动,泪流满面。红线女把自己演出的剧本送给了张火丁,鼓励她把这个戏移植为京剧。张火丁以京剧《祥林嫂》获得了第十七届梅花奖。张火丁认为,《祥林嫂》的成功比得奖更重要的,是她在发展程派艺术的道路上迈出了一步,这是红线女给她的启发,让她日后可以排演更多现代戏。

这是红线女还给程派艺术的一个大礼。是她让粤剧有了反哺京剧的能力,她用粤剧点亮了其他剧种的创新精神。这是大师之间的一脉相承。

红线女的离世,中国戏剧界失去的不是一个名演员,而是一座殿堂。

白玉凝脂,笑容甜美。蓝天映衬,万木寂然。红线女雕塑如今神采奕奕地座落在广州银河园。

红线女离世以来,社会各界举办过不少纪念红线女的演出和座谈会。红线女的儿子马鼎昌先生在“缅怀艺术大师红线女座谈会”上说:“纪念马师曾和红线女最好的方式,是用作品告诉世人,尤其是告诉香港和海外的观众,他们上世纪50年代从香港回到祖国,这个选择是对的。1993年,妈妈到加拿大演出,我近距离看妈妈,也很惊讶,她快70岁了,还是唱得那么好,那么美!妈妈经历过不少苦难,但依然这么 ‘硬净’,这是祖国的底气在支撑着她。妈妈回到广州,能做到你们在香港做不到的事情。”

(完)

永远美丽

永远怀念

书写,纪念

此文收录于钟哲平专著《粤人情歌》,2016年,花城出版社

2015年12月25日《新快报》“粤人情歌”专栏

2015年12月18日《新快报》“粤人情歌”专栏

2013年12月16日《新快报》“粤人情歌”专栏

2016年9月23日《新快报》“粤人情歌”专栏

2014年12月27日《羊城晚报》“追寻失落的岭南绝唱”专栏

2013年12月25日 《深圳特区报》

链接

红线女《香君守楼》

思缥缈、梦迢迢。

空楼静悄,风寒料峭。

暮暮朝朝,凭栏凝眺,但见冻云残雪阻长桥。烽火弥天鸿雁杳。愁对残山剩水,怕听管笛笙箫。两载伴我空楼唯冷月,夜夜君眠斗帐听寒雕。两地凤泊鸾飘。 只为奸贼弄权倾社庙。

望断盈盈秋水,瘦损婀娜宫腰。

夜夜思君红泪泛春潮,楼门紧闭不许风情扰,待等候郎归日,再度花朝,怎奈马阮差人似狼嗥虎啸,欺我烟花弱女,欺我烟花弱女,薄命飘摇。

他窃据朝堂,那管家国沉沦,版图尽丢,未忘选娇娆。

他迫我另抱琵琶弹别调,依仗相府威权气势骄,养母哀怜代替奴上轿,又怕奸人晓,含悲掩面未敢转头瞧,未敢转头瞧,保得白玉身,毁却如花貌,血痕一缕在眉梢,镜里朱霞残照。点点绯红留扇上,空有个闲情写照。添上枝叶夭夭,这桃花似我伤情,朵朵春风懒笑。这桃花如人薄命,片片流水浮漂。

桃花薄命扇底飘零,恰似为我写照。

一帧薄命桃花照,万里江河血泪潮。

粤人情歌

钟哲平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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