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肖水仙」《醉君颜》疾冲*北堂墨染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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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肖水仙」《醉君颜》疾冲*北堂墨染  (十)

2023-05-10 11:25|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唐三连上了三道折子请求李炬峣赐婚,李炬峣心里对这个时影倒是越发的好奇,很想见一见是什么样的人让阅美无数的三三痴迷到如此地步。

只是目前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北堂嫣然的婚事!上次李炬峣跟墨染提了,墨染显然很是高兴,李炬峣也不想一拖再拖倒叫墨染心生狐疑,第二日就叫太监送了殿试所有考生的卷子给墨染阅看,头三甲自然是世家子弟早就商议好了的,送给墨染的都是一些颇有才华的平民子弟的卷子,墨染很认真的一卷一卷阅看,日也看夜里也看,就连李炬峣叫他就寝都不肯放下,就怎么翻来覆去看了七日,墨染眼神无比欣喜的摩挲着一份卷子,李炬峣只瞧了一眼,字迹工整秀丽,看了叫人赏心悦目。都说字如其人、文如其心,看来墨染是选定了妹婿。

李炬峣凑过去看了看上墨染手里卷子上落款的名字,张毅。在脑中思索片刻,才缓缓道"此人二十出头,东山人士,父亲是县里的教书先生,也是很有名望,也是当地的殷实人家。他父亲只娶了一位夫人,并未纳妾,其夫人生育一子一女,张毅还有个妹妹,尚待嫁闺中!" 嗯,李炬峣顿了顿又说道:"长像嘛虽不及墨染,但也有六分颜色!"

墨染看了看李炬峣,莞尔一笑,"陛下当真是好记性,这几十份卷子上的考生,陛下是否都知晓?"

李炬峣懒懒的斜靠着,把手放在墨染的手边看似不经意的抚摸,然后淡淡道:"墨染,可是想考考我?若是我能答上,墨染准备如何赏我?"

"那陛下想要什么赏?"墨染反问!

李炬峣欺身上前,拉过墨染垂落在肩头的乌发,靠在墨染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只见墨染耳根一下子红了,慌忙的推了李炬峣一把,李炬峣假装跌落"哎呀"的叫唤了一声,墨染也不理他,只是撇过头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襟满脸羞红。

"墨染,我真的伤了,你不可怜可怜我么?"李炬峣还赖着不肯起来,墨染看着李炬峣那耍无赖的样子,一脸无奈,只好伸了手想去把李炬峣拉起来,反被李炬峣一拽,毫无防备的跌进李炬峣的怀里去了。

"陛下,快放开,还有人!"墨染挣扎着起来,门外还有伺候的宫人,虽然她们不在门内伺候,但是墨染还是异常的紧张,对于李炬峣的亲近也是抗拒的很,不过正是如此,倒是让李炬峣越发喜欢在这个时候逗逗他。

"陛下,白日里不可如此胡闹!"墨染微微怒道,李炬峣只是咯咯陪笑,摊开了手还是保持着躺倒的姿势,以前疾冲也曾是这样大开的姿态露天席地的在墨染的后花园草地上躺着喝酒 。可能是做了疾冲许多年,李炬峣即使在着宫中,还保留了不少江湖习气,让墨染有时候会恍惚觉得还在王府,而面前的这个人,还是那个赏金猎人!

李炬峣侧过身子,一只手支撑着问墨染:"墨染是想让他入朝,还是让他回乡?"看似不经意的一问,墨染却沉默了,十年寒窗为了就是一个功名,自己的一个决定,对这个张毅来说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墨染沉默着,还在思忖着如何回答,他怕轻易的一句话就会毁了这个年轻人,李炬峣却像是看穿墨染的心思一样,接着说道:"墨染不必心有负担,若不是被墨染看中,他此番也不过是是殿试末名。"

殿试末名未能得封官职,只能是回乡等补缺!

有的人一等可能就是一辈子!

"他的文章甚有才华。。"墨染像是不经意似的说了一句,声音不大不过李炬峣还是听到了,他摩挲着墨染的手,像是一个耐心的先生教导学生一般,用着极其温柔的声音的说:"若让他金榜登科,要么成为世家之间争夺的棋子,要么成为波谲云诡斗争下的亡魂。登高易跌重,以他的家世连一争的资格都没有!"

墨染听罢久久的沉默,其中的道理他也是懂得的,他无奈一笑,淡淡道:"一切陛下安排就是了!"

墨染突然有些发冷,李炬峣清楚了解每个考生的情况,原因只怕不是因为表面看到的怎么简单,李炬峣这个人很可怕墨染如是想,看着李炬峣的眼神也复杂了一些,不过很快神色就恢复如常,端起桌前的茶喝了一口。

李炬峣却是没有察觉一般,继续在墨染的身边腻歪着,只是此刻他们的心境都有些细微的变化!

李炬峣给张毅封了个县官,又收了北堂嫣然为义妹,将她赐婚给张毅做正妻,在城中寻了旧宅翻修成公主府,两人在京城完婚后,张毅在出发任职!

嫣然成婚的那一天,李炬峣亲临主婚,给足了排面,新人行礼时李炬峣独坐高位,他身后立着面双龙屏风,墨染就站在屏风后,透过屏风的薄纱看着在正堂上行礼的一对新人,那张毅长的果然斯文周正,举止有礼,墨染有些欣慰,嫣然能远离政治纷争,离开皇宫过些平淡安逸的日子,对于她来说未尝不是一种幸福,身为皇家公主有诸多的牺牲和无奈,所幸嫣然不用。

新人入洞房,婚礼的第二日张毅会携嫣然前往东山付任,墨染找不到时机和自己的妹妹话别,墨染有些感伤,回程的马车上,墨染闷声不语,李炬峣知道此刻墨染心里不好受,也不去打扰,只是静静地坐在他的身侧,还少有的没有对他动手动脚,两个人就那么沉默的在马车咕叽咕叽的车轮声中行了一路!

其实此刻的墨染很羡慕嫣然,今夜过后她可以离开京城去过些自在的日子,而他却要在马车里一步一步的回到牢笼中去,想到牢笼这个词,墨染自己都惊了一跳,李炬峣待他极好,他不该觉得那是个牢笼的,墨染心里想!

那一夜无话,李炬峣只是搂了他睡,墨染心情复杂的躺在李炬峣的臂弯里,睁着眼睛看着黑暗的床帏,脑子里不知道再想写什么,就那么在黑暗中看了很久很久。。。

嫣然的婚事过后,李炬峣就开始策划出巡的事,如今他是皇帝不能像以前那般自由,他出巡的事要商榷,朝中的大小事情也要安排稳妥,宫内好像一下子都忙碌起来,来来往往宫人的脚步都变得急促起来。

墨染倒是清闲了下来,李炬峣白日里很少来紫宸殿,墨染每日就看着尚羽在池边喂鱼,日子过的好不自在,尚羽说木婉的伤已经全然好了,拖她来感谢墨染,还做了不少新奇的糕点送来,墨染看着那些精细的糕点,想起木婉那个孩子,又看看尚羽本想开口说些什么,看着尚羽那清澈如水的目光,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尝了尝手中的糕点,对尚羽一笑,说了句:"很好!"

只一句"很好"就足以让尚羽欢天喜地好久。

"罢了",墨染想,就算木婉那个孩子看着不似面上单纯,也无碍!他不过一个败国王爷,其他人想在他身上谋划什么就让她们谋划去好了!

他们谋划他也都是为了李炬峣吧,只是李炬峣是个心有九九八十一窍之人,要从他这里谋划李炬峣什么,无异于自寻死路!

李炬峣要出巡,墨染本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准备的,只是李炬峣每天晚上折腾着墨染,说要把接下来半个月缺的先补上一部分,搞得墨染每日都下不来床。本来对李炬峣出巡无感的墨染,现下倒是希望李炬峣不要出巡,这出巡前后的折腾,比平日里更可怖!

一日夜里,墨染被李炬要折腾的惨了,意识朦朦胧胧之间,李炬要扑在墨染的背上一边重重的喘息,一边对着昏昏欲睡的墨染说:“宝贝,我出去的这几天,你去陪陪长姐好么?”说着又顶了顶,墨染眼里含着泪根本也听不清李炬峣到底说了说了,只是惯性的“嗯嗯”了几声,李炬峣就当是墨染答应了,在墨染的脸侧又连着亲了几口。

“呜,陛下,放过我。。”墨染一个劲的求饶,他在心里想什么出巡,只这一次也就罢了吧,再多来几次,只怕他要直接就死在床上!

李炬峣出巡前的三天,终于停了对墨染的折腾,倒不是李炬峣良心发现想让墨染休息休息,而是墨染累的彻底躺着了,说什么都不让李炬峣靠近他,少有的发了脾气,连床都不让李炬峣上,李炬峣自知理亏好声好气的拿着药膏在床边坐着,温言软语的哄着,想给墨染上药,可是不管李炬峣说什么墨染都不理睬。

墨染现在连身都翻不了,腰疼的不行,他忿忿的看了李炬峣一眼,又痛苦的趴下头去,李炬峣把手放在墨染的腰间,来回揉着,讨好似的说:"我帮你揉揉!"

墨染一脑袋黑线,怒道,"手拿开!"

李炬峣撇了撇嘴,只好讪讪的收回了手,无计可施一般的妥协道:"那你好好休息!"

墨染没好气的说:"恕臣不送!"头也没抬一下,李炬峣也不恼,自顾自的说,"我就睡在外间的长椅上,墨染你有事就喊我!",李炬峣本想装可怜、博同情,谁知道墨染听了头也不转,话也不答,只好起身去长椅上坐着喝茶,他现在懂得"孤枕难眠"这四个字的深刻含义,在外间唉声叹气!

墨染在床上自然也是听得见李炬峣的哀叹之声,他佯装听不见,要是松了口,让李炬峣上了榻,还指不定要怎么折腾他!

腰疼!

墨染懊恼的趴着,伸手拿起床头的跌打膏药在腰部擦了擦,一股冰凉感随之而来,他被刺激的一激灵,唔得叫了一声,冰凉感过后,涂过药膏的地方满满传来温热的感觉,墨染难得一个人歇息,听着外间人的唠叨,有点好笑又有点满意的慢慢合上眼睛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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