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司马迁的《史记》是正史里可信度靠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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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司马迁的《史记》是正史里可信度靠后的?

2024-07-16 23:14|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正史是指以帝王本纪为纲,以纪传体为编撰体例的史书,中国的正史有“二十四史”之说,[1]为什么说西汉司马迁的《史记》(正规名字是《太史公书》,东汉后人改称)是正史里可信度排名靠后的?

司马迁因为受了宫刑(切去老二)[2],容易让不了解历史的后人以为他是残疾人所以可信度高,而事实并非如此,他受宫刑的原因就起源于自己乐观判断异于众人但又判断错了事情[3][4],汉武帝怒而治罪(也体现了帝王制度的滥权黑暗),而他不够钱(也证明他廉洁)抵死罪而选择宫刑免死,这个某程度体现了他判断力不强。

然后是《史记》里有比其它正史更多的错误或疑点,比如《史记》说姜尚派人给帝辛(后被贬称为“商纣王”)送了许多美女和宝马,贪财好色的帝辛就放了被囚禁的周文王,周文王后来正常死亡,但是现代发掘的一批甲骨文中显示周文王被周王祭天所杀[5][6][7]。

还有《史记》记载的帝辛大恶[8]、周幽王烽火戏诸侯[9][10][11][12]、扁鹊医术[13][14][15]、屈原事迹[16]等也是捏造的或者有大疑点的,其中的多数故事也在新版中国大陆的教科书中做出了删减。[15]

还有一个原因是《史记》是“二十四史”里最早的一本,早期不靠谱的记录更多[17],尽管司马迁也说早期有的他觉得不靠谱已经不用了,但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

《史记》

东汉哲学家王充指《史记》:

世信虚妄之书,以为载于竹帛上者,皆贤圣所传,无不然之事,故信而是之,讽而读之。夫世间传书,诸子之语,多欲立奇造异,作惊目之论,以骇世俗之人。传书之言,多失其实,世俗之人,不能定也。

史学家杨宽说:

《史记苏秦》所辑的,几乎全是后人杜撰的长篇游说词,司马迁误信这一些说词为真,反而把苏秦原的始材料抛弃了。

中国历史地理学的泰斗、陕西师范大学教授史念海说:

《史记》所记秦始皇陵的规模侈大,会不会也是一种想象编造呢?今日所见秦始皇陵仅是一般的土阜,其高大并不超过汉、唐诸陵,更不能不引起人们对于《史记》所说的怀疑。[18]

学者覃仕勇说:

司马迁的父亲“学天官于营都,受《易》于杨何,习道论于黄子”,其本人更是对《易》推崇备至,极度认同占筮相卜等文化现象,……在《史记》中,只要占筮相卜,没有不灵验的。[19]

吴曰法说:

小说家之神品得力于《史记》者为多。[20]

丘炜爰说:

千古小说祖庭,应归司马。[19]

方舟子说:

《史记》算不上严谨的史书,充斥了神话、鬼话、传闻和小说家言。就拿吕不韦这事来说吧,《史记》既说赵姬是委身吕不韦的舞女,又说赵姬是赵国有势力的豪家女,身份如此悬殊,前后矛盾。又如,《史记》叙述吕不韦与子楚商议如何争取让安国君(后来的秦孝文王)立子楚为嫡嗣,绘声绘色地记录两人的对话。读者读起来固然很过瘾,但是这是两个人私下里极为机密的密谋,具体内容他人如何得知?不过是司马迁的文学虚拟而已。再如,赵姬婚前怀孕一事,乃是她与吕不韦两个人的天大秘密,连赵姬的丈夫都瞒过了,他人又如何得知?明显是编造出来的。在吕不韦生前,秦始皇显然从未听说过吕不韦是其生父的传言,所以在决定除掉吕不韦时,还责问他:“君何亲于秦?”[21]

而《史记》作者司马迁也在《史记太史公自序》中说:

太史公仍父子相续纂,网罗天下放失旧闻,王迹所兴,原始察终,见盛观衰,论考之行事,以拾遗补蓺,成一家之言。

我司马迁非官方,而是父子二人编著的《史记》,网罗了天下遗失的旧闻,推究盛、衰的道理,是为一家之言。

还有一个原因是《史记》被后人改动,司马迁在序里说此书有一百三十篇,共五十二万六千五百字,而现代人看到的是五十五万五千六百字的《史记》,字数就比原著多了三万字。

来源及释义:

《汉语大词典》/正史/第6763页。 ↩

《周礼》秋官司刑注:“丈夫割其势,女子闭于宫” ↩

班固《汉书》/李广苏建传:群臣皆罪陵,上以问太史令司马迁,迁盛言:“陵事亲孝,与士信,常奋不顾身以殉国家之急。其素所畜积也,有国士之风。今举事一不幸,全躯保妻子之臣随而媒蘖其短,诚可痛也!且陵提步卒不满五千,深輮戎马之地,抑数万之师,虏救死扶伤不暇,悉举引弓之民共攻围之。转斗千里,矢尽道穷,士张空拳,冒白刃,北首争死敌,得人之死力,虽古名将不过也。身虽陷败,然其所摧败亦足暴于天下。彼之不死,宜欲得当以报汉也。” ↩

荀悦《前汉纪》/孝武皇帝纪卷第十四:上以迁欲沮贰师。为陵游说。后捕得匈奴生口。言陵教单于为兵法。上怒。乃族陵家。而下迁腐刑(宫刑)。 ↩

孟凡港《周人祭祀 殷先王考》,光明网-《光明日报》,2012年6月26日。 ↩

《真实的历史很恐怖,甲骨文显示,商纣王将周文王开膛刨胸摆上了祭坛》,2018年。出土甲骨文记载“王祭祀大甲,册周方伯,先王保佑风调雨顺。” ↩

《史记》/伯夷列传 也记载“父死不葬”:西伯卒,武王载木主,号为文王,东伐纣。伯夷、叔齐叩马而谏曰:“父死不葬……。”……武王载木主(木头人),号为文王,东伐纣。 ↩

认知圣经《被加黑的帝辛(商纣王)》2019年。 ↩

司马迁《史记》/卷四·周本纪第四:襃姒不好笑,幽王欲其笑万方,故不笑。幽王为烽燧大鼓,有寇至则举烽火。诸侯悉至,至而无寇,襃姒乃大笑。幽王说之,为数举烽火。 ↩

《清华简推翻《史记》记载 “烽火戏诸侯”是戏说》,凤凰网 转《成都日报》,2012年1月13日。 ↩

历史老斯《烽火戏诸侯是真的吗?》,优酷视频。 ↩

史学家钱穆《国史大纲》也指“此(烽火戏诸侯)委巷小人之谈。诸侯并不能见烽同至,至而闻无寇,亦必休兵信宿而去,此有何可笑?举烽传警,乃汉人备匈奴事耳。骊山一役,由幽王举兵讨申,更无需举烽。” ↩

《史记》记载扁鹊喝了三十天长桑君给的神药,具有了透视功能——“以此视病,尽见五藏(五脏六腑)症结”。扁鹊还说:“越人(秦越人,即扁鹊)之为方也,不待切脉望色听声写形,言病之所在。”,意思我诊病,是不切脉、不望色、不听声、不写形的。与教科书中所说“扁鹊……总结出望、文、问、切四种诊断疾病的方法,一直被中医沿用。”(《初中历史》/七年级上册/2015年人教版,页43)相反。 ↩

朱维铮《历史观念史:国病与身病——司马迁与扁鹊传奇》,见于《朱维铮史学史论集》,复旦大学出版社,2015年。 ↩

谌旭彬《卫青、霍去病,从历史教科书里消失了》,短史记,2017年12月8日。应该是做了删减,而非完全删除。见记者 曹滢《屈原张衡从统编教材中消失了?人教社回应:全都在呢!》,新华网,2017年12月12日。 ↩ ↩

杨津涛《端午节纪念屈原,但屈原这个人真的存在吗?》,短史记,2017年5月30日。 ↩

史学家顾颉:上古史材料,最麻烦的就是夹杂的传说成分太多。光是一味杂湊,话虽说得畅快,恐怕距离事实太远了。现存古书,莫非汉人所编定,现存的古事,莫不经汉人的排比,而汉代是一个通经致用的时代,为谋他们应用的方便,常常不惜牺牲古书、古事,来迁就他自己,所以汉学,是搅乱史迹的大本营。太史公作《史记》的时候,距离我们两千多年。照理,他所看见的先秦史料,应该比我们多得许多。然而,大谬不然。除掉《世本》一书之外,太史公所用的材科,不外乎是《诗》、《书》、《国语》、《国策》及《左传》中的材料。 ↩

史念海《考古发掘和历史研究》。 ↩

丘炜爰《客云庐小说话》。 ↩ ↩

吴曰法《小说家言》。 ↩

方舟子《从秦始皇生父之谜说起》,2006年11月6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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