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原来这些大作家都是“理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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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了!原来这些大作家都是“理科生”!

2024-07-12 03:30|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英国《经济学人》去年评出的年度优秀图书中,中国作家麦家的《解密》上榜。《经济学人》的评价是:“终于有一本不需要欧美读者对中国有特别了解就能读懂的中国作家作品。”而写出这本书的麦家,毕业于无线电系。

如果再考证一下会发现,现在你读的很多小说,居然都是理科生写的。不提大家都知道的鲁迅、王小波,你知道原来契诃夫、毛姆都是学医的吗?科幻自然是理科生的天下,就连推理界,也有一个理科男长期占据畅销榜首位:嗯,塑造了“伽利略”神探汤川学的东野圭吾是电气工学专业的,他曾经是一个工程师。

……

不需要再列举下去,即使数学只有小学程度的文科生,都已经能够证明一个事实:文学,早就不是文科生的专利。

这些写文学的理科生,用他们独特的思维,在文学世界里,创造了另一种解法。

于是,也便有了我们这个专题——那些写文学的理科生。

我们并非要打击文科生,我们只是想说,能让这些理科生倾注热情、甚至生命的文学,不是煽情的、没有任何逻辑的玩意,相反,它是一门需要思考能力,与物理、化学同样高维度的“科学”。

《爱因斯坦的梦》的作者艾伦·莱特曼是美国的一位物理学家,他说,支撑他写完这本书的,是诗意。王小波也说,人拥有此生此世是不够的,还需要诗意。

理科生寻找诗意,文科生渴望逻辑。

这,就是文学的魅力。而理科生的“跨界”,无疑也带给了文学更丰富的东西,用我们采访的作家止庵的话说就是,“像契诃夫这类好的理科作家,他们往往把人写到极致之后,又退一步,回头去体会普通人的情感”。回到文学本身,这才是一个好作家。

跨身文学界的“理科男”

姓名 理科经历 代表作

鲁迅 曾留学日本学医 《呐喊》

王小波 中国人民大学贸易经济系商品学专业 《黄金时代》

冯唐 协和医科大学博士妇科肿瘤专业 《不二》

麦家 中国人民解放军工程技术学院无线电系 《解密》

薛忆沩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工学学位(计算机系) 《遗弃》

刘慈欣 华北水利水电学院水利工程系 《三体》

止庵 北京医科大学口腔系 《周作人传》

丁西林 北京大学物理系教授 《一只马蜂》

契诃夫 莫斯科大学医学系 《变色龙》

罗素 哲学家、数学家、逻辑学家 《西方哲学史》

索尔仁尼琴 罗斯托夫大学的物理数学系 《古拉格群岛》

毛姆 曾在伦敦圣托马斯医学院学医 《月亮与六便士》

冯内古特 康奈尔大学生物化学系 《五号屠宰场》

库切 南非开普敦大学文学与数学学士 《耻》

渡边淳一 札幌医科大学 《失乐园》

东野圭吾 大阪府立大学电气工学专业 《白夜行》

乔尔达诺 意大利粒子物理学博士 《质数的孤独》

谁说动脑子和文学没关系?

大概从我们有了语文课本后,就知道了第一个写小说的理科生——鲁迅。鲁迅“弃医从文”的故事鼓励了一代文艺青年投奔文学。接着,过了很久很久以后,又出了一个被无数文学男青年视为精神偶像的“理工男”王小波。回到最近,来了一个冯唐,这个协和医科出来的文学浪子,露个脸就已经让一众文艺女心跳加速。当然,我们怎么能忘了刘慈欣,因为有了他的《三体》,我们才敢对着诺兰的《星际穿越》说一句“你牛得过我们的大刘吗?”

我们无法说出这些理科生作家有什么共性,因为他们每一个,都像宇宙中的星体,有着他们各自的重量与温度。

冯唐:

妇产科也治不好我热爱妇女的毛病,于是只剩下写作这条路

理科经历:

曾就读于协和医科大学,妇科肿瘤专业,获临床医学博士。

冯唐说,学医八年,对他很重要。因为妇产科医生的经历坚定了他继续搞文学的信心。

“我一直觉得自己热爱妇女可能是个问题,可能是个毛病,怎么能治愈呢?去妇产科,整天看。这是一个特别好的反其道而行之的例子。”但没想到,在协和医科大学呆了八年,还是没有治好,“我反而觉得写作对我来说更治愈。这坚定了我写作的信念:只有这么一条路可以走,只有这么一条路可以自救。”

这句话,如果是别的男人说出来,你会觉得是流氓,但因为是冯唐说的,你会觉得,这个男人,还挺有趣的。

冯唐喜欢写姑娘,风骚却不流氓,感觉像楚留香,处处留情亦游刃有余。他喜欢写性,可是并不过分,而且常常写着写着就变成了“人性”。他有一种对生命的从容。冯唐说,这份从容,是医学赋予他的,在医学院的八年,他真正了解了什么是“天、地、人”。

“学医给了我人生观和价值观,让我对人生和抱怨看淡很多。当医生容易产生一种疏离感,像那种大奸大猾、大福大贵,到最后也是躺在床上,也是万念俱灰,这个时候,假设当年那种伤天害理也好,自己违心也罢,什么都不是你的。”自称已经看透了生死的冯唐,还会把爱情、性欲看得那么重要吗?

“(医学带来的)是对人类本源的理性知识和对生死的感性经验,一门门医学课对于我现在的写作来说,就像素描、色彩之于美术,打下了日后的根基。”

冯唐作品:《万物生长》、《十八岁给我一个姑娘》、《北京北京》、《欢喜》、《不二》等。

薛忆沩:

数学教给我节制和逻辑,我相信这是文学的根基

理科经历: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计算机系毕业

“既贯穿着数学般的精确,又洋溢着浓郁的诗意。”这是美国文学教授卡罗琳·布朗在读完薛忆沩短篇小说《老兵》英译版后的评价,也是薛忆沩在文学上渴望追求的。

薛忆沩说,自己对语言的要求是极其严苛的,他相信就像数学一样,文学也有着最好的解法。“数学教给我节制和逻辑,我相信这是文学的根基。”这个迷恋数学、物理的少年,顺理成章地考上了北航的计算机系,但毕业后却发现,他所寻找的宿命,还是在文学。“文学是我的宿命,或者说是文学选择了我。”

从《遗弃》到《空巢》,20多年的时间里,薛忆沩“怀着对语言的无限热爱和敬畏”,不断去接近“上帝”留给文学的那一条,最简洁、最漂亮的“捷径”。

索尔仁尼琴(图源网络)

【对话】

新快报:你初二就迷上了徐迟写的报告文学《哥德巴赫猜想》,并激发了对数学的兴趣,为何那时对这个非常着迷?

薛忆沩:《哥德巴赫猜想》激起了当年整整一代中国人对精神生活的敬意和对攻克知识难关的狂热。我现在仍然在狂热地攻克写作的难关,仍然对精神生活怀着至高无上的敬意,这也许部分地可以归功于那篇文章的影响。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则让我崇敬时间,也让我敬畏宇宙。这为我后来读博尔赫斯的小说奠定了心理的基础。

数学会影响我的文学喜好,我会喜欢与我有类似偏好的作家和学者,如卡尔维诺和乔治·斯坦纳。

新快报:你曾说“数学教给我节制和逻辑,我相信这是文学的根基”。可以具体说说,这种节制和逻辑是怎么影响你的写作?

薛忆沩:逻辑的范例,短篇小说《首战告捷》第一句话的重写就是其中之一。重写前,它说将军指示吉普车转入一条“狭窄的土路”。这里暗含的逻辑当然就是原来的那条路不是“土路”。对于一个解放初期的故事,这应该是一个错误的逻辑暗示。重写之后,这句话被改成了“更窄的土路”,暗含的逻辑错误被巧妙地纠正过来了。

精准的语言就是没有语义冗余的语言,是直抵事物中心和情感中心的语言。它其实是一种理想的状态,只可以不断地接近,不可能最终抵达。

薛忆沩作品:《遗弃》、《流动的房间》、《出租车司机》、《空巢》等

刘慈欣:

如果文学是探讨人性,他就把人性逼到了死角

理科经历:

毕业于华北水利水电学院(现华北水利水电大学)水利工程系,后于山西娘子关电厂任计算机工程师

写刘慈欣的文字很多很多,绿妖写的这一段,我的印象最深——

“在电脑还很罕见的(上世纪)九十年代,孤独的山西娘子关电厂计算机工程师刘慈欣给北京一个科幻迷团体去信,‘告诉他们可以来我这里用电脑’。这封信,如一颗孤独的星球,向几万光年之外的地球发出呼唤:有人吗?它发出了一个善意的信号。”

孤独的星球,确实是形容刘慈欣最好的比喻。

刘慈欣的思维,与大多数人不同。这或许就是止庵所说的——理科生极致思维。他喜欢把东西,往坏里面想,而且必须是最坏的方向。“‘零道德’的宇宙完全存在,《三体》是我利用数学模型推导出来最糟的结果。有可能的话我们只能把事情往坏了想,想到一旦回应会产生什么危险的后果,这才是对整个人类负责任的态度。”

刘慈欣也不相信永恒。他觉得,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包括善与恶。道德是要与人的生存状况、科技发展程度相联系的,就像《三体》里面,会出现吃人的情景。这并非是不可原谅的,因为这是为了活下去。他曾经在与江晓原的对谈中说,如果人类快要灭绝,为了生存,他也会选择吃人。“你选择的是人性,我选择的是生存。套用康德的一句话:敬畏头顶的星空,但对心中的道德不以为然。”

刘慈欣作品:《超新星纪元》、《球状闪电》、“地球往事”系列(《三体》,《三体II:黑暗森林》及《三体Ⅲ:死神永生》)

麦家:

他告诉我们,文学也是能够“烧脑”的

理科经历:

毕业于中国人民解放军工程技术学院无线电系

在国外,畅销的中国作家有两个,一个是余华,一个就是麦家;在国内,他就像“日用品”,作品被拍成影视剧,天天播。

他的经历是他小说成功的前提:因为理科成绩特别好,高中毕业后麦家就到了解放军工程技术学院无线电系,之后他进入了军队的情报部门工作。具体做什么,我们无从得知,但这一年的工作经历,融在了他的每一本小说里,《暗算》、《解密》、《风声》,每一部都像是从那个神秘部门里面偷出来的故事碎片。

学者李敬泽,把麦家看作是中国现当代文学中一个独特的坐标。因为他写的书太“烧脑”,文字之间夹杂着数学、密码学、逻辑学,这与中国传统书写太不一样。“中国现当代的文学,有一个重身心的文学传统,看人、看世界、感受世界的时候很大程度上是靠身体和心,动脑子好像跟文学没什么关系。所以某种程度讲麦家的成功几乎是一个艺术,他确实极大丰富了我们对于人性,对于人的认识、理解和想像力。”

这些意义、颠覆,麦家写的时候并没有想过。写作的时候,麦家就像一个渴望挖掘真相的科学家一样,虔诚地面对真实,“我写作是为了让这个世界多一点真实。没有真实,其他一切都无从谈起。”

麦家作品:《解密》《暗算》《风声》《风语》

王小波:

一生都试图用文学去“证明”:世界本该有趣

理科经历:

搞过化学、学过数学、还读过计算机专业,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贸易经济系商品学专业

曾经和一个人讨论过王小波,他的观点是,王小波之所以能成为“一头特立独行的猪”,是因为他是一个理科男。他由始自终,都是带着理科“闯入者”身份去写作。所以他的东西,是叛逆的,是有差异性的。

即便写过很多小说,但王小波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理工男。他搞过化学、学过数学,嗯,最后攻读的是计算机。他曾经自豪地把自己从事写作看作是“反熵”的行为,但他依旧喜欢科学,喜欢科学的自由,喜欢思维的乐趣。

“我现在不学科学了,但我始终在学习这些素质。这就是说,人要爱平等、爱自由,人类开创的一切事业中,科学最有成就,就是因为有这两样做根基。对个人而言,没有这两样东西,不仅淡不上成就,而且会活得像一只猪。比这还重要的只有一样,就是要爱智慧。”

作为一个理工男,王小波一生都试图用文学去证明一个佯谬(佯谬,物理学上的一个名词,佯装是错误的。在物理学里面,经常会遇到一些乍一看是不可能发生的,但最后又被实验证明是千真万确的):“人生来有趣,过去有趣,渴望有趣,内心有趣却假装无趣”。

王小波作品:《黄金时代》、《白银时代》、《青铜时代》、《黑铁时代》等

理科经历:

毕业于北京医科大学口腔系

止庵:

他们往往把人写到极致后,又退一步,回头去体会普通人的情感

被称为“读书人”的止庵,原来是一位理科生。他的父亲是诗人沙鸥,学化学出身的他,希望儿子能够学一门谋生存的技能。遵从父亲意愿的止庵,读了口腔系,毕业后,当过两年的口腔科医生。

后来,止庵还是觉得不适合,从小喜欢文学的他,最终还是跟父亲一样,走上了一条“读书写字”的路。

“我的《周作人传》和《惜别》,根都扎在医学上”

新快报:在《周作人传》(2009年出版)自序上,写道“书中内容,容有空白,却无造作”。这种实证的态度,是你从医学中学来的吗?

止庵:是的。我写随笔和传记,在这两种文体中,学医对我影响最大的是两个观念:实证和逻辑。学医,第一讲理性,第二靠实证,第三用逻辑。医学上不能预设前提,不能轻易接受别人的既定前提,一切得始于事实,然后加以逻辑分析,最后得出结论。如果先入为主,那一定会犯错误。

新快报:在去年年底出的《惜别》中你怀念母亲,但情感却非常克制,这也是跟学医有关吗?

止庵:我写《惜别》,可以说是一本彻底的书。就因为我原来是学医的。我断定人死了就不存在,对我来说,没有一点点存在的可能。我把自己逼到一个绝境里去,然后在这个绝境里体会曾经的存在和曾经的关系。这个情感就是从这来的。

学医这几年不浪费,使我学了一个方法,学了一个基本人生观。后来不论是写《周作人传》还是写《惜别》,虽然是不一样的两本书,但根都扎在那个时候。

“文科生是正常的思维,理科生是相对极致的思维”

新快报:你有没有留意过,这些理科出生的作家,他们写的东西是否真的有些跟文科生不同的特质?

止庵:有的,最明显的是契诃夫。契诃夫一边行医一边写作。他对人的认识,对人的命运、境况体会特别透,我觉得跟他是一个医生有太大关系。他对人既怜悯又残酷。为什么残酷,因为他知道人的处境实际是怎样的;为什么怜悯,因为他觉得人的处境应该是怎样的。

好的作家,还可以举契诃夫为例,是把人生看透之后,往后退一步,对人有更多同情,而不仅仅是冷酷。在对人的境遇、状况的理解上,他们都能做到极致,而不是半途而废,这个我觉得很重要。

在我看来,文科生常常是普通的思维、正常的思维,理科生则常常是相对特殊的思维、极致的思维。当然,理科生写作也有不利的地方,比方写言情小说,恐怕就有困难。大家最习惯的感情,他们也许写不好。现在流行的轻文学,文科生在这方面应该是强项。

新快报:相对极致的思维和正常的思维,在文学创作中,两种都要有吗?

止庵:你想得极致之后,得回过头去体会人的情感,要往回退一步,否则就只是冷冰冰的东西了。东野圭吾在《嫌疑人X的献身》里,把石神写到那么极致,但是石神有爱也有恶,他是以超越常人之恶来实现根本谈不上善的超越常人之爱。这里就混合了相对极致的思维和正常的思维。我说这些,并不是说理科极致的思维高于文科思维。极致思维还要回到人间,回到人际关系之中,回到一个正常人的状态,这才是一个好作家。

止庵作品:《惜别》、《周作人传》、《神奇的现实》、《樗下读庄》、《老子演义》等

搞数学的罗素拿过诺贝尔文学奖, 契诃夫一边行医一边写小说

如果把目光从中国移开,望向世界,oh,你会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什么,那些闯入文学世界的理科生不仅书卖得畅销,而且还得过诺贝尔奖,还让不让人混啊!

现在,是否有点后悔大学报考了文科?其实,读什么专业都没有关系。这些理科生作家的成功只是说明了一个事实:文学,从来都不是只有一种定势,也不是一种只属于意淫的文字游戏。文学与科学是相通的,它们都需要同样一个东西——对这世界永远充满好奇,并相信自己能改变它。

契诃夫:

正因有了医生契诃夫,才会有作家契诃夫

理科经历:1879年获得奖学金进入莫斯科大学医学系

作品:《套中人》、《小公务员之死》、《变色龙》等

跟没有真正当过医生就直接从文的鲁迅不同,契诃夫是一个医生,而且是一个有声誉的医生。那座设在巴勃金诺、挂有“契诃夫医师”招牌的诊所,曾在“至少十五俄里”的范围内,家喻户晓。曹文轩在《樱桃园的凋零》中写道:“我们必须记住契诃夫是个医生。正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叫契诃夫的医生,才会有这样一个叫契诃夫的作家。”

契诃夫是个好医生,同时也是一个有自控能力的医生,这一点在他的作品中则表现为——冷峻。契诃夫几乎不在作品中直接抒情,“人可以为自己的小说哭泣、呻吟,可以和自己的主人公一起痛苦,可是这应该做得让读者看不出来才对。” 他让高尔基少用一些感情色彩浓厚的形容词,而对与他关系有点暧昧的一位女作家,他说得更为具体:“当你描写不幸的、倒霉的人们,并想打动读者,你应当表现得冷静一些。”

契诃夫坚持,作家跟医生一样,是一个旁观者,你不能在主人公流泪的时候跟着他一起叹息,只有冷静,才能更好地勾勒出这种不幸。

罗素:

不想拿诺贝尔文学奖的哲学家不是好数学家

关于罗素,实在太难在几百字里面说清楚他的贡献了。光百度百科上,罗素就有好几个头衔:二十世纪英国哲学家、数学家、逻辑学家、历史学家,也是上世纪西方最着名、影响最大的学者和和平主义社会活动家之一……

作为一个数学家,罗素与怀特海合着了一部《数学原理》,还提出了一个着名的“理发师悖论”;作为一个哲学家,罗素与弗雷格、维特根斯坦和怀特海一同创建了分析哲学,是逻辑经验主义的开山鼻祖;作为一个作家,罗素在1950年得到诺贝尔文学奖,以表彰其“多样且重要的作品,持续不断地追求人道主义理想和思想自由”。

一般取得这样成就的,不是偏执狂就是疯子。可是罗素偏偏是个积极乐观得不得了的“正常人”,因为理科思维,罗素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但另一方面,他相信人生一切美好的东西不会因为其短暂性而失去价值,他相信理性能够让人得到幸福。而罗素的理性乐观主义,也影响了王小波。“须知参差多态,乃是幸福本源。”是王小波最喜欢引用的名言之一。

库切:

作为一个实干派理工男,他最讨厌解释

理科经历:南非开普敦大学文学与数学学士,曾经做过计算机工程师

作品:《耻》、《迈克尔K的生活和时代》,2003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第一位两次获得布克奖的作家

库切是第三个数学系出身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前两位是罗素和索尔仁尼琴。

和罗素相比,库切并不太好相处,他的思维,是直线型的,好像计算机的二进制一般,只有“0”和“1”。如果可以不接受采访,就不接受采访。如果非得接受采访,面对自己不喜欢的问题,他选择直接跳过。面对可以回答的问题,他往往是“Yes”或者“No”。他最讨厌做的,就是解释故事中的人物,他觉得这种做法,就像是超市里面的促销员。

他甚至对于作家这个身份,也有点排斥。“今天对于文学奖的定义,一个作家仍然可以因为自己职业的优点,而被认为是一个哲人。但现在没有机构可以对我们这个时代乃至我们的道德生活下权威的结论。我认为现在关于作家是一个哲人或者说圣人的观点已经差不多消亡了,如果把我看成那样一个角色我会觉得非常不舒服。”

库切的逻辑就是:写了就写了,扯那么多废话干嘛!

理科经历:剑桥大学三一学院,学习数学、哲学和经济学

作品:《幸福之路》《西方哲学史》《数学原理》《物的分析》,1950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乔尔达诺:

什么是孤独?是质数

理科经历:粒子物理学博士

作品:《质数的孤独》、《人体》等,《质数的孤独》获意大利最高文学奖斯特雷加文学奖

保罗·乔尔达诺应该是世界上最浪漫的粒子物理学博士,大概没有之一。

他把人类的孤独,比喻成质数的孤独,并写成了一本畅销小说。“越长大,越觉得孤独竟是生命的必然,每个人都是质数列中孤单却特别的存在。或许,说不上特别,也就算个普普通通,再或者说,用‘普通’都夸张了些。我们都是那孤独的质数,我们都承受着质数的孤独。”

质数就是除了1和它自身之外,不能被整除的自然数。它没有因数,就像人没有真正密不可分的同伴。如此美妙的比喻,只有理科生才能做到,至于文科生,有一部分可能正在搜索什么叫质数。

乔尔达诺接受采访自称是“喜欢写作的理科生”:“理科生当作家,我觉得好处之一就是可以更加自由。如果我学过文学,我可能在一开始的时候就会觉得写作责任重大,反而会阻碍我。而且有多样的知识背景,例如数学,会让你看待一个事物具备多样的视角,用一种不同的方式去阅读世界。每当你发现了一个并不寻常的视角,那往往是开始一个故事的好起点。”

东野圭吾:

他创造了最拉风的理科男神——汤川学

理科经历:大阪府立大学电气工学专业

作品:《放学后》《白夜行》《嫌疑人X的献身》等

推理小说界的畅销王东野圭吾,在他的《侦探伽利略》系列中创造了一个拉风的理科男神——汤川学。汤川学只相信实验、理性分析,讨厌煽情,对女人、小孩没辙,他有一句名言:“文科生只会照本宣科,理科生才会改变世界创造未来。”在《嫌疑人X的献身》中,物理学家汤川学与数学家石神的对决,堪称理科男对决理科男的巅峰。

东野圭吾偏爱理科男,喜欢理性,他笔下的杀人犯往往有着极致的智商与情感,人物描写、情感描写绝不拖沓,三言两语就把读者拉入陷阱当中。他常干的事情,就是将一些物理知识融入到案件中,比如超声空化麻痹心脏致死、磁石能吸肥皂泡等等。甚至有人怀疑,真实的东野圭吾,是不是性格就跟汤川学一样?

《白夜行》是东野圭吾的代表作。(图源网络)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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