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圣”张旭,酒后创出变幻莫测的狂草,如龙蚪腾霄恢弘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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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圣”张旭,酒后创出变幻莫测的狂草,如龙蚪腾霄恢弘大气

2023-06-13 08:24|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导语:张旭是唐代著名的书法家,以草书闻名。他的草书与李白的诗歌,裴旻的剑舞,称为“三绝”。 他的书法与怀素齐名,并称“颠张醉素”。 他也被后世尊称为“草圣”。

“草圣”张旭性格豪放,嗜好饮酒,常在大醉后手舞足蹈,然后回到桌前,提笔落墨,一挥而就。

有人说他粗鲁,给他取了个张癫的雅号。其实他很细心,他认为在日常生活中所触到的事物,都能启发写字。偶有所获,即熔冶于自己的书法中。当时人们只要得到他的片纸支字,都视若珍品,世袭珍藏。

草圣学书,以天地万事万物为师

明代钟惺的《唐诗归》里曾说:张旭诗不多见,皆细润有致。乃知颠者不是粗人,粗人颠不得。

唐人呼张旭为“张颠”,盖以其“嗜酒,每大醉,呼叫狂走”之故也。但正如钟惺所说,“颠者不是粗人”。

张旭的母亲是虞世南的外孙女,他虽生在勋贵之家,却对荣华、对名利,看得很淡,一生仕途失意,却也不以为意。他爱桃源、爱舟帆,爱大唐的青绿山水,爱隐士的淡墨寒烟。

张旭身在官场,却时时心向山林。他羡慕的,不是出将入相的荣华,而是《桃花溪》上的闲散:

隐隐飞桥隔野烟,石矶西畔问渔船。桃花尽日随流水,洞在清溪何处边?

张旭曾在路上见到公主与挑夫争路,互不相让;又曾闻听鼓乐之声,渐渐领悟到草书下笔的章法。

一次,公孙大娘带着弟子们在邺城表演剑舞。张旭闻此,专程跑到邺城,一连几天,仔细观摩公孙大娘表演的《西河剑器》,回去之后废寝忘食,专一揣摩。终于,张旭从《西河剑器》的动作中悟到了草书的真谛——草书的神韵,如同剑舞,须变动如鬼神,使不可端倪。

张旭的狂草,绝非一时兴起的胡涂乱抹,而是蓄谋已久的厚积薄发。

平常人看不出端倪,而他总能联系到书法创作,于是下笔龙飞凤舞,变幻莫测。乃至喜怒、窘穷、忧悲、愉佚、怨恨、思慕、酣醉、无聊、不平,但凡有动于心者,都成为他挥洒的灵感之源。

时人呼其为“张颠”,除了其对书法的痴之外,还因他的熏熏醉态。张旭在长安,时有王公贵族在侧,大家都想一睹“草圣”的风采。张旭也不多言,一饮三杯,呼叫狂走。接着,将头上的帽子一甩,准备写字。正当大家以为他会拿起笔时,张旭却低下头,以头发蘸墨,“笔”走龙蛇……待张旭酒醒,视其所书,叹为神作,以为世间再不可得也。

初唐,欧、虞、褚、陆究竟谁为第一,颇有争论;至盛唐,则“草圣”之名,一属张旭,天下再无异议。

楷书四大家之一的颜真卿曾两度辞官向他请教笔法。只不过,张旭纵情山水、乐隐田间,颜真卿刚正不阿、舍身取义,两人虽言谈相契,却因志趣各异,留下了截然不同的两派书体。

无法临摹的张旭狂草

张旭的书法,始化于张芝、二王一路,以草书成就最高。他自己以继承“二王”传统为自豪,字字有法,另一方面又效法张芝草书之艺,创造出潇洒磊落,变幻莫测的狂草来,其状惊世骇俗。

张旭书法功力深厚,并以精能之至的笔法和豪放不羁的性情,开创了狂草书风格的典范。他的作品落笔力顶千钧,倾势而下,行笔婉转自如,有急有缓地荡漾在舒畅的韵律中。他的字奔放豪逸,笔画连绵不断,有着飞檐走壁之险。草书之美其实就在于信手即来,一气呵成,给人以痛快淋漓之感。

张旭的奔逸,是对线条所有的变化技巧精熟把握后的放纵,而后世许多自以为得狂草三昧的人们,不过是漫画式的模仿而已,如明初的张骏。

严格说来,狂草是无法临摹的。狂草和小草不同,小草还可以把字结构规则化,而狂草中的笔法、结构全无范式可言,每一次创作,任何一字的笔法、结构都必须根据这一瞬间笔、墨、纸张的情况,根据周围已完成结构的态势而即兴处置。

张旭草书的章法大致可以分为单字界限清晰和单字界限不清晰这样两类。两类作品书写时的心态有所不同。前一类作品书写时注意力可以主要放在字结构上,同时关注各字的连缀即可;后一类作品书写时以线条疏密及连续性的控制为首要目标。

狂草中空间的疏密有时出现强烈的变化,但张旭的作品中,疏密变化都是逐渐发生的。换句话说,由疏到密,或由密到疏,都有个过渡阶段,《肚痛帖》中从“肚痛”到“不可”这样突兀的变化只是个特例。

酣醉中把草书写到极致

张旭创造的狂草是书法向自由发展的一个极限,若再发展,将不可辨识,也就成了纯线条的艺术,那也就失去了文字的意义。

他借酒助兴,在酣醉中把草书写到极致,创造独树一帜的张旭狂草,在唐代他与怀素把草书推向高峰。

《心经》

此《心经》,自由放纵,却又法度森严,恢宏大度之间飘舞着幽森的娇艳。既有钟馗食鬼之果敢气魄,又似罂粟般勾人蚀骨。堪称鬼神之作。虽然难辨写的什么,却严谨有序,可称作是“最写意的心经”。

《古诗四帖》

这些笔画可谓是笔走游龙、行云流水。大部分线条不强调提按,而重视粗细均匀的线条中使转与速度的变化。中侧锋并用,笔锋常落在线条端部的一侧,但立即转为中锋;同时流畅中又往往生出圭角,给人以不可端倪之感。整幅字写得酣畅淋漓,已达到得心应手、落笔成趣的境界。

《肚痛帖》

文曰:“忽肚痛不可堪,不知是冷热所致,欲服大黄汤,冷热俱有益。如何为计,非临床。”

其字型变化有着极强的画面感。开头的三个字,还比较规整,字与字之间不相连接。从第四字开始,便每行一笔到底,上下映带,缠绵相连,越写越快,越写越狂,越写越奇,意象迭出,颠味十足,将草书的情境表现发挥到了极致。

《断千字文》

笔法恣肆,结体开张,跌宕而不失规矩,字体大小错落有致,点画提按、使转清晰,线条穿插容让有数,运笔纵横开阖,似龙舞蛇行,通篇牵丝映带,气贯山河,气象超迈雄逸、豪放,变幻莫测。是典型的“狂草”代表作。

结语:

北京大学教授、引碑入草开创者的李志敏评价:“张旭由‘孤蓬自振、惊沙坐飞’中悟得奇怪之态,又从公孙大娘舞剑中悟得低昂回翔之状。他正是以造化为师,墨池功深,才成为狂草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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