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选:阿拉善之西 ‖《新诗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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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选:阿拉善之西 ‖《新诗中国》

2023-03-31 05:33|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漂来一些选处的山冈

看到今我的我们几个

坐在苍白的石头上

支起糟枪烤一只黄羊

诗评:陈超

与另外的西部诗人相比,张子选的诗更有一种平淡沉郁的气骨。他很少果用繁复的结构和密度很高的意象撞击以造成多主题象征的效果;而是找到某一个具体的点,用淡淡几笔勾画,再蘸以清水将墨点冲淡,使之濡湿弥漫开来。虽无奇诡雄健之容,却得真气远出之态。这种超象虚灵的境界,可能与诗人的美术修养有关。这首诗就是这样,每一句都非常淡泊,但当它们结构成一个完整的艺术形态时,你就会感到,它有一种逸趣有一种性情有一种实景虚而空景现的特殊味道。

“阿拉善之西/古岩画上的人们/分布在巨大的岩石上/他们紧贴着那些岩石/陡峭地生活或者歌唱”。阿拉善之西,那是非常渺远的地方,具体是哪里,诗人没有说,一个“西”字,给我们以西之再西的辽远感,这激发了我们的兴致。那里的人与岩石为伍,过着接近于原始部落的生活,诗人说他们是“古岩画上的人们”。这一笔勾起了我们美好的遐想。古岩画上稚拙天真的人形兽态,那种格外抽象笨重而不乏灵气的线条,都洋溢着原始的生命力和对世界的依恋。这里,我们就很自然地联想到阿拉善之西的人们那种纯朴善良真挚的天性。他们简单粗犷的生活方式,教我们这些置身于焦虑之中的城市人感到美丽而健康。在那里,人直接与自然对话,二者形成亲昵美好的诗意,故“陡峭地生活或者歌唱”,就不再是痛苦的而是天人同根、人与自然达成的内在统一了。“用羽毛装饰过的响箭人射杀一只秋天的灰狼”,这是围猎,但又是诗化的生活,美丽的羽毛插在箭囊里,或者啸鸣着飞出直刺野兽,这壮烈的场面,不正是一种诗意的东西吗?这里要注意的是诗歌这种艺术形式特有的“意向”性质。诗人不是希望我们回到原始性的生活中去,而是借此表达了人类对天真、淳厚、勇敢等品格的思慕意向。

“有时也一声不响/凝思更高的地方/树在他们眼里显得抽象",这里的“凝思”,是含有深意的。那“更高的地方”和“抽象的树”,都是阿拉善之西的人之精神寄托。他们有自己的神圣图腾,不是对人的崇拜,而是对“更高的地方”那无形的绝对意志的崇拜,可以理解为自然泛灵观的作用。"更高的地方”必定生活着更坚强更孤傲的生命,这使他们敬畏钦佩;而“树”的抽象化就摆脱了卑俗的功利实用目的,成为人的精神及生命力的对应物。在那些人及他们“戴兽角的孩子”的眸子里,也时常流露出深层的寂寞和悲凉。望着“潮湿的月光上”飘来的“远处的山冈”,他们在渴望着什么?灵魂在怎样骚动着?诗人没有说,他留给我们去猜测:“看到今夜的我们几个坐在苍白的石头上/支起猎枪烤一只黄羊",这回答了那些人寂寞忧郁的原因。一边是“响箭”,一边是“猎枪”;一边是终生围闭山岩之中,一边是纯粹娱乐性原始生活体验。诗人的心灵也是矛盾的,他知道人最终肯定要过现代生活,但原始生活中那些人与自然的亲昵关系的某些方面,难道真的毫无深刻之处了吗?

此诗行尽势未尽,言尽旨愈遥,读后我们难以言说其复杂的感受。但阿拉善之西的人们就这样活在我们心里看成为我们灵魂的兄弟。

大风雪之夜‖张子选

每逢大风雪之夜

毡房门外成群的风声

注定要吹瘦一两盏酥油灯

让你感到:牧马的汉子

留在你面颊上的每个亲吻

都格外寒冷

四处游牧的马群

使草原大得永无止境

使人在大风雪之夜

总是等不来由远而近的马蹄声

一辈子也等不来多少马蹄声

也有承受不了大风雪

之夜的女人

改嫁了,嫁给了不肯游牧的人

你知道:她们将因为

在大风雪之夜不用再等待什么

而憔悴一生

憔悴一生也挡不住那些

早上起来总要钻出酒瓶子

打几个呵欠的男人

吆喝着马群出几趟远门

大风雪之夜、大雪大风

宠坏了大草原上

飘来飘去的男人

宠坏了对女人永无歉意的男子

宠坏了你的男人

他会在你快要忍受不了的时候

弄得你浑身都是爱情

弄得你只有惦念着他那

每个充满风暴的指纹

疯癫癫地骂一声:该死的

又后悔这句话在大风雪之夜

会预示出一种不祥的命运

会成为你哭不出泪水的眼睛里

永远走不回来的什么音讯

---相传,牧马人倒下的时候

他们的靴子还会站在荒野上

痛饮狂风

不想知道,可你还是

清楚地知道:每逢大风雪之夜

总有去了就回不来的牧马人

变成身披黑斗篷的风神

惹得部落里的寡妇们

都要冲出家门,纷纷搂住

随便哪匹马的脖颈

像搂紧她们自己的男人

彼此撕肝裂胆地

痛苦一阵,安慰一阵

然后沉默,然后就是

拉扯大自己的每一桩心事

拉扯大孩子们的哭声

还做牧马人

诗评:陈超

张子选曾是校园诗人,大学毕业后他从兰州到了阿克塞。这是一片蛮荒的粗砺的土地,游牧的哈萨克们与酷烈的自然构成了特殊的冲突氛围。张子选深深感受着这一切,理解着这一切,他认为真正的西部诗不应该是空泛的嘶喊,而应把握住“人与自然之间互相对立,互相交流,互相塑造,同时改变自身精神结构的博大微妙的过程”(张子选《西部大草原》序)。且让我们看看这首《大风雪之夜》的“精神结构”吧。

在西部,人们随时都在感到大自然施虐的力量。一部自然的历史,几乎就是威慑、吞噬孱弱生命的历史。但真正坚强的生命,也正是在与自然的搏斗中塑打成形的。沙漠风可怖的啸叫更增添了人们那种孤寂沉郁又勃发的生命力度,在死亡岸边的歌唱由于这啸叫的伴奏,而显得格外雄浑悲壮。“大风雪之夜”不是恐怖之夜死亡之夜,诗人在与大自然的对峙中,借助了自然力来肯定人的生命力:自然成了背景,活动着的主体是战胜它的人。这首诗写了西部的男人和女人,男人是勇敢的向自然挑战的力量,女人是坚韧的忍受苦难的力量,这两种力量加起来,正是荒蛮的土地上顽强生存者的整体形象。所以,在这首诗中,男人和女人不再仅是生理意义上的男人和女人,而成为一种抽象的力的象征。这首诗用了男人对女人的谈话语势以造成直接感。一开始,诗人写了大风雪之夜“你”的思绪。

“毡房门外成群的风声”像疯狂的野兽砸门时,女人(“你”)感到牧马汉子留在她额头的每个亲吻都格外寒冷。为什么?因为在无数个这样的夜晚,归来者“由远而近的马蹄声”永远消失了。她的丈夫在哪儿呢?她不敢想下去!她又在深人地想下去!

她转而想起另一些女人,她们忍受不了大风雪之夜的孤独恐惧,“改嫁了,嫁给了不肯游牧的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选择?她认为,这种选择是不幸的,“她们将因为/在大风雪之夜不用再等待什么/而憔悴一生”。这是一种价值判断,是西部人在与死亡的抗争中树立起的特殊的精神火焰,这又是一种悲壮的乐观主义。诗人接下来写牧马汉子。他们是些被暴风雪宠坏了的男人,为了生存终日“飘来飘去”,每个“指纹”都“充满风暴”,即使“倒下的时候/他们的靴子还会站在荒野上/痛饮狂风”。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在大风雪之夜,只有思念担忧着这样的男人才值得!

她又想起那些与她同样的女人,她们中的许多人在暴风雪之夜失去了丈夫。那些死去的人“变成身披黑斗篷的风神”也要回来抚慰坚强忠贞的妻子。“随便哪匹马的脖颈”被寡妇们死死搂住,像搂住自己的男人,她们痛苦一阵,彼此安慰一阵,然后--沉默!这沉默中潜藏着巨大的爆发力,她们无悔无惧,她们要以两倍的疼爱和严厉“拉扯大孩子们的哭声/还做牧马人”!啊,这就是“人与自然之间互相对立,互相交流,互相塑造”后,呈献的“自身精神结构”,这是生命的超越,生命的最高图腾--牧马人!

这首诗,以诗人对“你”的交谈贯穿全篇,读来一无障碍,仿佛我们直接触摸了“你”的心音。这种抒情角度的选择是张子选的智慧。

西北二题‖张子选

西北偏西

西北偏西

一个我去过的地方

没有高粱没有高粱也没有高粱

羊群啃食石头上的阳光

我和一个牧羊人互相拍了拍肩膀

又拍了拍肩膀

走了很远这才发现自己

还不曾转过头去回望

心里一阵迷惘

天空中飘满了老鹰们的翅膀

提起西北偏西

我时常满面泪光

无人地带

在无人地带

你面前的石头是些

棕色皮肤的小孩

它们不说话也不会像花朵

像你期待的那样突然盛开

可你还是有些期待

你有时也突然站住

坚信石头上能长出树来

长出长长的思想状态的树来

在无人地带

要么你相信石头上会长出树来

要么你悲哀

诗评:陈超

这两首诗有一种共同的味道,就是孤独!深切的来自生命底层的孤独!但这里的孤独并不是无聊的面壁伤怀,也不是懦弱者渴望人群的吁求。不是!这是一个强悍的生命在与残烈自然的开合注息之中,领略到一种有限对无限、瞬间与永恒的关系后所产生的那种慨叹。它不是能用积极--消极、乐观--悲观所来判断的。作为一种最基本的西部氛围,孤独的意义几乎是难以辨清的。它是绝望也是希望,是犹疑也是进取,是生命的无助也是生命的自信。不敢或不能深人孤独的诗人,肯定不是一个优秀的诗人,体验和承受孤独从来就是对诗人精神深度的考验。

《西北偏西》,是一片荒凉的景象。诗人没有用繁复的意象来渲染它,他只说“没有高粱没有高粱也没有高粱”。这种同义的三重反复,就从意义和声音的两个方面强化了孤独的感觉。“羊群啃食石头上的阳光”,这个意象具有很大的穿透力,诗人有意不去写斑驳的草棵,是因为与荒凉的沙砾比起来,那些许绿色的确太可怜太微不足道了,写出来会破坏整首诗的总体氛围。“我和一个牧羊人互相拍了拍肩膀/又拍了拍肩膀/走了很远这才发现自己/还不曾转过头去回望”。这是一个饶有意味的情境。诗人为什么不和牧羊人谈话,而只是反复“拍了拍肩膀”?因为在这样苦难寂寥的地方能相遇的人,都具有共同的意志和品格。一切都不必谈了,一切都在这“拍了拍”中交流无遗。这是两个真正男子汉的“姿势语言”,它胜过人类最复杂的精神交感。前方除了石头还是石头,“我”必须往前走。自然景观强烈的压迫在这里构成一种刺激诗人的内驱力,使他走了很远才发现自己“还不曾转过头去回望”。惟一的牧羊人不见踪影了,一种更博大的孤独笼罩过来,“我”的“心里一阵迷惘”。这里要注意的是,这是一种行动着的迷惘,或者说是主动寻求困境的迷惘,在这种迷惘中运动着的乃是一种强劲的生命意志。在这里,“孤独”的意义被瞬间放大了,成为人对自然斗争中必然出现的一种精神状态,自有着丰沛悲郁的反抗性质。“提起西北偏西/我时常满面泪光”,这泪水就不再是为孤独荒凉而流,而是为人自身的力量所感动而流的了。《无人地带》里,诗人为我们提供了两种选择:“要么你相信石头上会长出树来”;“要么你悲哀”。诗人自己的选择是不言自明的,这几乎是一种别无选择的选择,是“活着还是死去”的另一种说法。“在无人地带/你面前的石头是些/棕色皮肤的小孩/它们不说话也不会像花朵/像你期待的那样突然盛开”。这里,用“小孩”去比喻石头,泄露了诗人内心的秘密,他是怀着怎样一种美好的感情在凝视这片不毛之地啊:这里有深彻的孤独,但就是没有绝望!这片土地不生长庄稼,但生长比庄稼更茁壮更疯狂的思想--这就是诗人对这片土地钟情的原因。“可你还是有些期待/你有时也突然站住/坚信石头上能长出树来”。石头上长出树来只是一种幻想,诗人紧接着说那些“树”原来是“长长的思想状态的树”。这里的“思想”,不单是指一种思维状态,还包括着更深刻的东西,诸如生命的意志力,主动寻求困境的人类精神,生命在死亡面前的胜利,等等。到这里,我们理解了诗人的选择,理解了真正不朽的、不能被再折断一次的灵魂的“树”,是只能生长在苦难而孤独的“石头”上的。《无人地带》就这样成为新生命诞生的地方,成为孤独的思想者必须涉足的圣殿。而这些感悟,是张子选用青春为代价,深人荒原、深人西部阿克塞,灵魂被石头划破后流出的思考的血滴……

西部诗,你的魅力就是这样用整整一代开拓者的血液和骨头构成的!

陈超(1958~2014),山西太原人。诗人、诗学理论家、河北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兼任北京大学中国新诗研究所特聘研究员,《新诗评论》编委,河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主要著作有《生命诗学论稿》《打开诗的漂流瓶——现代诗研究论集》《20世纪中国探索诗鉴赏》《当代外国诗歌佳作导读》《中国先锋诗歌论》《游荡者说》等,发表学术论文200余篇。发表诗作300余首,出版诗集《热爱,是的》《陈超短诗选》(英汉对照)等。主要编著《以梦为马——新生代诗卷》《最新先锋诗论选》《中国当代诗选》等。2007年4月—5月,应纽约大学东亚系邀请,赴美进行学术交流。在美期间,还应邀赴耶鲁大学、加州大学、哥伦比亚大学进行学术研讨及双语诗歌朗诵。1993年获中国作家协会第六届“庄重文文学奖”,2000年获《作家》年度诗歌奖,2005年获中国作家协会第三届“鲁迅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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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文摘》,大型诗歌类网刊,成立于2005年,以报道国内外诗坛新闻、事件及诗歌评论为主。从2014年开始设立《名诗百家》《今日诗选》等栏目,获得广泛赞誉。为纪念中国新诗百年而开辟的新栏目《新诗百年》,于2016年陆续刊出活跃在当今中国诗坛的诗人作品。2017年10月设立《诗杂志》《国际诗人》栏目。2018年开辟永久性精品栏目《一首》,并已成为有影响力的国际交流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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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道,《诗人文摘》主编,《终南令坛》主持。作品见《诗刊》《星星》《中国诗选》等诗歌刊物。作品《行李》 展示于中国首列诗歌高铁,《雨》展示于北京地铁四号线,《荷说 》获“荷花颂”全国诗歌大赛一等奖。著有诗集《我拣到了铜》《一根漂浮的石柱》等五部,主编《长安大歌》(陕西优秀诗歌作品选)。新作有《北纬0.7度》《咖啡园 》等,部分作品被译为英、法、日、韩、印尼等语。参加第32届(以色列)、33届(马来西亚)、36届(捷克)、39届(印度)世界诗人大会。现居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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