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幕

【辞行久远之躯】

备注：本文中女主视角默认以其名“荧”替代。

派蒙：要寻找岩神的话，一年里只有这一次机会。

多亏之前温迪提醒，否则今年我们一定会错过今年的“七星请仙典仪”吧。

荧：派蒙知道具体时间吗？

派蒙：既然时间都是温迪提醒的，我当然也…不知道地点啦。

既然来了璃月，还是去问问当地人吧。

啊，对了。关于岩神“摩拉克斯”…你知道吗？我们用的“摩拉”就是以这位神灵命名的。

但我们这些外国人如果在璃月这样称呼岩神，就会降级成“无礼的外国人”。

所以，还是和璃月人一样，多用用“岩王帝君”这个名字比较好。

（荧和派蒙在举办海灯节的璃月港闲逛，与市民们闲聊）

琳琅：“七星请仙典仪”啊…确实，你们提醒我了，不就在今天么？

岩王帝君每年都会赐下神谕，指引这一年里经营璃月的方向。

去年恭请神谕的是“璃月七星”中的“玉衡星”…

派蒙：哼哼，这个我知道！

就好像蒙德是“自由”的城邦一样，璃月是“契约”的国度，崇尚商业和贸易。

代表七种商业势力的七位大商人，“璃月七星”，就是这个国家实际的掌控者啦。

琳琅：哎呀，外国人总是这么说。

但我们璃月真正的掌控者，永远都是岩王帝君啊。

七星是人，帝君是神。“自由”之神不在蒙德，而我们的神永存永在。

口说无凭，你们自己多在璃月港感受一下，就能明白…

既然刚离开“神不在的城邦”，那就是时候体验我们的——“与神同行的历史”了。

观海：哦！你们也是想看“七星请仙典仪”的外国人吗。

真有行动力啊…说起来我在璃月生活几十年，好像还没去围观过一次呢。

这就是所谓“本地人不会去的景点”吧…

不过，希望你们的行程愉快！璃月欢迎你们！

博来：你们也想瞻仰“七星请仙典仪”吗？我也想啊！大家都想！

身为经商之人，怎能不关注璃月最重要的商业动态！

去年的一十七条神谕，就造成了不小的市场震荡。

而且今年以来一直有风声，说“天权星”凝光大人暗中有所动作…

她想要把“神之眼”使用者靠元素力创造的岩石，在税务定义上排除出矿物范围。

派蒙：这…真是非常专业的法律领域呢。

博来：哈哈，时刻关注神谕与市场的人们，也是这座商港的魅力之一啊。

岩王帝君他老人家，是七神中最古老的神灵。

他老人家的战略目光，我们一向都是十分信任的。

第一时间了解今年的神谕，说不定就能快人一步，抢占发财的先机！

派蒙：发…发财！那么请问在哪里才能看到那个“请仙典仪”呢？

博来：嗯…这么远的路，就算我说了街巷的细节，你们外国人也记不清。

总之就往“玉京台”走吧，往高处去！

那是这座港口的最高点——听起来就很适合和天神沟通，对吧？

（荧和派蒙根据指示前往玉京台）

派蒙：听说每年请仙的这一天，许愿都是很灵验的。旅行者要去试试吗？

（荧和派蒙走近香炉，荧向香炉进香）

长顺：哦，你也是想来沾点“仙气”的吗？

哈哈，你很懂嘛，姑娘！在这个日子许愿的话，帝君和仙人们都会保佑你的。

我已经许完愿了，这里让给你。

派蒙：谢谢！

荧：（希望能早点找到哥哥…）

（荧和派蒙前往下一座香炉）

天权幕僚：止步！七星请仙，无关人等暂请回避，不可向前！

派蒙：嘁…小气…

（荧来到下一座香炉，向香炉进香）

伊凡诺维奇：你们是第一次来璃月吗？其实我也是第一次来看“七星请仙典仪”。

看！那位就是“璃月七星”中的“天权星”，凝光大人。

只有那些掌控璃月的大人物，才有资格主持“请仙典仪”。

对了，你知道吗？璃月的仙人们，大多都是兽形。

听说连岩王帝君自己，在这种正式场合，也会以半麟半龙的仙体示人…

…啊，不打扰你许愿了，来，这里让给你。

荧：（希望能从岩神那里得到线索…）

派蒙：好啦，既然已经许过愿了，那我们就在这里等仪式开始吧。

嗯…不知道那位“凝光大人”还要准备多久呢？

（荧和派蒙走进观礼人群）

派蒙：哇，好多人呀！我们再往前走一点嘛！在后面什么都看不清啊。

（仪式开始，只见请仙台中央的白发女子用手挡住高天的阳光，微微退步）

凝光：吉时已到。

凝光开始导出神之眼中的岩元素力，准备请仙，她将元素之力导入请仙台中间的特殊装置里，一道金色光束自其中直达天际，而天际却在彼时愈渐浑浊。

请仙台中央的凝光感到不安，却见一条金棕色巨龙自天而坠，伴随着人群的惊叫声倒在地面上。

幕僚：啊…

（凝光上前探看，背后的人群开始交头接耳）

凝光：帝君遇害，封锁现场！

（千岩军士兵火速前往）

派蒙：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说“帝君遇害”…

难道岩之神…死…死了？！

啊，是“千岩军”！看来他们正在盘问过分靠近现场的可疑人士…

太可怕了，凶手就在我们中间…

说起来…好像我们就是过分靠近现场的可疑人士？！

咦？你要去哪里？

荧：神，可能是当年的敌人…

派蒙：呜…外面也有很多士兵啊。

刚才你说的没错…你身份特殊，虽然不是刺客，但也不能在这里被抓到！

但…我们真的能安全离开吗？

（荧和派蒙蹑手蹑脚躲避千岩军的追捕，却仍不小心惊动了周围的守卫。）

士兵：他们在这里！抓住他们！

（荧和派蒙被千岩军两路追兵逼近墙角，荧想抽出单手剑背水一战）

士兵：哪里逃？

？：小姐，小心别动哦。

（陌生的青年声音在背后响起，橙色的身影掠过半空，附着水元素力的短刀与箭矢一下子击退了围住两人的士兵们）

士兵：跟上跟上！

？：跟我来。

派蒙：呼…呼…跑得好累…

荧：魔法飞行用到的是哪块肌肉啊…

派蒙：缺乏同情心！我的幻肢明明就跑得很累——啊！对了！

这位小哥，你是谁啊？

？：你们可以叫我“公子”喔。

派蒙：哇…性格好糟糕，救过我们一次就把我们当仆人？

公子：哈哈，我没有那个意思。“名字”这种东西啊，只是代号而已。就好像…

你们，应该在蒙德见过“女士”吧？

派蒙：“女士”…“公子”…

你是“愚人众”的执行官？！

公子：啊，不要紧张。我不是来找你们打架的。

“女士”给你们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吧？唉，那个女人…我也不喜欢她。

好了，我们大家就先忘记那个女人的所作所为吧！我是来帮助你们的。

荧：我不需要愚人众的帮助。

公子：别那么冷淡嘛。

我不是坏人…呃，我大概是坏人吧，但我不是来找你们麻烦的。

可不可以拜托你先别想着“立刻把这个人打倒”呢？

哈哈，感谢你的风度，骑士。

我听说过你在蒙德的事迹，所以在刚才的仪式上稍微关注了你一下。

——正因如此，我知道你没做过什么可疑行为，想必暗害神明者另有其人。

但…可叹啊。愚人众身为至冬国使臣…在发生这种大事以后，一定无法得到信任吧。

统治璃月的七星，总是对我们抱有过多的怀疑…

派蒙：我觉得这应该是愚人众的错。

公子：哈哈哈哈！我该否认吗？

算了，陌生人之间保持距离也是好事，反正我也已经很习惯这种戒备的眼神了。

但现在，若要洗清“刺客”的嫌疑——就请你们移步“北国银行”吧。

我们不能继续在此停留了。须知璃月古谚：“隔墙有耳”。

（荧和派蒙来到北国银行）

派蒙：北国银行…

公子：没错，这里就是至冬国在璃月开设的银行。

虽然璃月是提瓦特最重要的商业中心，但我们国家也是很有钱的。

派蒙：是哦，穷国也养不起那种对西风骑士团蹬鼻子上脸的外交官呢。

公子：呵呵呵。

来，给你这个。

派蒙：这是…

公子：谁知道呢？有时候用钱只能买到“东西”，却买不到“名字”。

简单来说，这东西是一种信物。让“三眼五显仙人”不会伤害你的信物。

派蒙：你说…仙人？

公子：出城向北，在归离原之西，有一座石林，它的名字是“绝云间”。

璃月人相信，那是仙人洞府所在。

荧：你说“相信”…

公子：没错，他们相信传说，所以只在绝云间的外围供奉仙人，不敢继续深入。

但我不需要“相信”——因为我“知道”，绝云间的仙人是真实存在的。

派蒙：看来愚人众的情报网很有用呢…但，你要我们去找仙人做什么呢？

嘿，小家伙，你觉得世人求仙，能有多少理由呢？

无非有人求财，有人求医，有人求姻缘…而你们就是为了——求个公道。

派蒙：公道？

公子：七星派出千岩军，要在观礼人士里寻找刺客。

但凡人能够刺杀那位横扫千军的武神吗？岩王帝君可没有抛弃过自己的神力。

这种粗糙的应对，可不符合他们应有的水准。令人怀疑…

荧：七星才是凶手，想要嫁祸给别人？

公子：你的想法比我更激进呢，荣誉骑士。

现在，北国银行也不可能无限期地拖延千岩军的搜查，但仙人百无禁忌。

璃月就是岩神与仙人一同建立的——当然，是用武力建立的。

去找他们吧，要比七星的信使更快一步，把未经扭曲的信息带给他们。

如果说现在的璃月还有谁帮得上你的话…那就只能是绝云间的“三眼五显仙人”们了。

（荧与派蒙来到绝云间）

？：尔是何人，因何擅闯“绝云间”？

荧：请您看看这个。

（向仙人展示）

？：“百无禁忌箓”…多年不见这种东西了，没想到凡人手中还有残余。

我乃三眼五显仙人，削月筑阳真君。旅者，说出你的来意。

派蒙：其实…

千岩军教头：是刺客！他们居然潜逃到了这里！

千岩军士兵：头儿，我们已经太深入“绝云间”了…

千岩军教头：这…没法子，捉拿刺客是头等大事，硬着头皮也要上啊！

削月筑阳真君：…滋扰清境。

送走他们，莫要杀生。

（荧用武力送走一众千岩军士兵）

削月筑阳真君：那么，重归正题——旅者，说出你的来意。

（派蒙和荧向仙人讲述事情原委）

削月筑阳真君：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璃月七星…实在令人失望。

“请仙典仪”上，如何能有人行刺帝君…

帝君遇刺之后，如何能将嫌疑推给观礼凡民？！

……

旅者，你受诬为刺客的冤情，我也已然知晓。

此事我心已有判断。然我独断，或有差错，尚需知会众仙。

去吧，拿着你的“百无禁忌箓”，为我去传口信。

荧：我该去哪里呢？

削月筑阳真君：理水叠山真君、留云借风真君，这两位常在此间，但你未必有缘相遇——随缘即可。

还有一位降魔大圣、护法夜叉。去往“望舒客栈”，或可寻觅其踪迹。

（荧和派蒙告别仙人，前往望舒客栈）

派蒙：比起“绝云间”，这里看起来就很缺乏仙气…真的会有仙人出没吗？

我们找找看吧…我觉得在露台的可能性比较高！唔…至少不可能在厨房烧灶火吧。

（荧跟随着派蒙的指示前往客栈露台，站在高处赏景，两人原本紧绷的心情也逐渐舒展开来。）

魈：肉眼凡胎，眼见未必为实…是你们。

派蒙：又见面了！你好呀。

魈：为何还要继续接近仙与魔的世界？你们的逾距太频繁了。

人的灵魂不如仙人强韧，血液中也难以承载如此浓度的仙家气运。

算是为你们好，抓紧离开吧。

派蒙：等一下，我们是来…

啊，好生气。这个人怎么自说自话的。

好想给他起个难听的绰号…但要是得罪了仙人，以后发现宝箱的时候，会不会只能开出卷心菜？

唉…我们还是请教一下客栈的老板娘，问问她怎么和仙人正常交流吧。

（荧和派蒙前往望舒客栈前台）

菲尔戈黛特：您好啊。打扮、面庞…还有奇怪的伙伴小精灵。猜不出来了呢…

荧：关于那位仙人。

菲尔戈黛特：哦？你们已经见过魈了？

不错嘛，难得他心情好，居然愿意出来见人…

派蒙：原来这样的态度就已经是“心情好”了。

菲尔戈黛特：是啊，仙缘难得，许多人一心访仙，却终生未见仙人一面呢。

岩神建立璃月时，借助了仙人的力量。

但因为仙人中的大多数，都只懂得以战斗来守护璃月…

所以数千年来，终究还是人类掌握了贸易之都的运作，而仙人隐居在外。

派蒙：老板娘懂得真多啊。

菲尔戈黛特：不是“老板娘”，是“老板”——

总之，既然你们这么有仙缘，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要问我的建议嘛…嗯，其实只要试着去哄魈开心就好啦。

派蒙：开心…？那位“护法夜叉”大人，很难想象他开心起来是什么样子的…

菲尔戈黛特：哼哼，很期待吧？

（其实我也从没见他笑过…）

这样吧，先去找大厨要一份杏仁豆腐，再加上一道你拿手的菜。

杏仁豆腐是魈难得喜欢的人间食物，拿手的菜就靠你自由发挥了。

派蒙：唔，自由发挥…你最擅长做什么菜呢？

荧：大红莲麻辣火史莱姆吧。

派蒙：哇，听起来很新奇，想吃吃看！

不过，送给仙人的礼物还是保守一点，就用“满足沙拉”好了…

（荧和派蒙来到客栈露台，看见了一脸恼色的客栈大厨）

言笑：大爷我正在休息，闲人勿扰。

荧：请问杏仁豆腐…

言笑：闲人勿扰。

派蒙：呜…这位大厨的服务热情，和蒙德的铁匠瓦格纳先生不相上下呢。

荧：菜是戈黛特老板点的。

言笑：……原来如此。老板吩咐下来的事情，那就没办法了。

但很可惜，我现在有心无力，没法做出杏仁豆腐这种细致甜食。

派蒙：这是为什么呢？

言笑：剑客的手必须稳定，咱当厨子的自然也是如此。

但现在我的手，不好意思…有点不太稳…

原因嘛…是因为有客人传言，这客栈里…闹鬼…

而且就在刚才！刚才…我在厨房…也看见了…不太对劲的东西…

派蒙：（这位大厨看起来这么凶恶，说起灵异话题来，语气就变得很虚弱呢。）

言笑：总之…一想到连望舒客栈都不安全了，我磨甜杏仁的手就稳定不下来…

派蒙：好吧，为了最高品质的精美杏仁豆腐，我们就去厨房看一下吧。

（荧和派蒙来到客栈厨房）

派蒙：这里好像什么都…

……啊？！

（在两人的视线中，一个幽灵女孩嬉笑着掠过）

派蒙：Rua…

（二人离开厨房，欲将此事告知言笑）

言笑：啊！你们果然也看到了！真的有鬼！

这…这可如何是好…

派蒙：他已经不行了…怎么办？

算了，我们还是去问问老板娘吧。

（荧和派蒙重新来到客栈前台）

菲尔戈黛特：哼哼…被这种小事吓到，亏他曾经还是江洋大盗。

派蒙：戈黛特老板好像不怎么怕鬼的样子？

菲尔戈黛特：神神鬼鬼的，我可见得多了…

派蒙：啊，说起来，别人好像也不知道仙人在客栈出没，但戈黛特老板…

菲尔戈黛特：嘘…再细说下去，就是我的“小秘密”的范围了哦。

好了，你们不如去跑一趟吧。让那小鬼别再吓人了。

这可不是差使你们——正如那位仙人所说，人的灵魂不如仙人强韧。

为了接触仙人时不受伤害，就从接触小鬼开始锻炼吧。

荧：但要怎么劝说鬼魂呢？

菲尔戈黛特：客栈里有一幅字画，描摹了璃月通行千年的“降魔印”，你们可以去看看它的样子。

——然后，就在这间客栈附近，寻找“能够见到完整降魔印的地方”吧。

（荧根据老板的指示前往探看降魔印，又在客栈近郊找到了能够完整窥见它的地方）

派蒙：出…出现了！好吓人…抓她就靠…靠你了…

啊，她想逃…！

（荧和派蒙跟随着幽灵女孩来到一座荒废的古宅前，幽灵女孩见无处可逃，附身在附近一座废弃的遗迹猎者身上，向荧袭来）

派蒙：只能跟上去了，按老板娘的说法，这下她就没办法像上次一样消失了！

啊——不服输的小鬼！

这座看起来早就坏掉了的遗迹守卫…难道是被“幽灵附身”了吗？！

（荧击败遗迹猎者，幽灵女孩小冥出现）

小冥（唱起童谣）：大丘丘病了，二丘丘瞧…

派蒙：呼…呼…终于抓到你了，真是累人。

小冥：三丘丘采药，四丘丘熬…

派蒙：闹鬼是不好的！小朋友你明白吗？

小冥：五丘丘死了，六丘丘抬…

派蒙：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小冥：……好喔。

小冥不会再捉弄住店的客人了。

下次，就换姐姐再来和小冥一起玩吧。

如果姐姐不来的话，小冥会去找你的…

（荧和派蒙回到望舒客栈厨房）

言笑：什…什么，居然从鬼魂口中要到了不再作祟的保证…

您…真是高人。

我言笑服了。

请稍等，我为您认真做一道最细最滑的杏仁豆腐，包您满意。

哈哈，手指重新变得稳定的感觉，好。

（荧将杏仁豆腐带上露台去见魈）

魈：…又是你们。

派蒙：等等！这次先别急着消失。

魈：这是…？

派蒙：是你最喜欢的杏仁豆腐，和这位异国旅行者的拿手好菜，充满异国风情的沙拉喔。

快！趁他吃东西的时候…把事情都跟他说了！

（荧将事情原委道于魈）

魈：岩王帝君…竟遭此厄。

我…无法想象。不论时代如何变易，我都从未想象过失去帝君的璃月之地。

掌管人间的七星…究竟在这件事里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

我会去找削月、理水、留云三位真君。他们也是时候作出决断了。

荧：仙人会来接管璃月吗？

魈：仙人不会逃避责任。

虽然…我有不愿沾染凡尘的理由，但职责终归是职责。

因为我们的神，乃是“契约”之神。

派蒙：等一下！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魈：嗯？

派蒙：那个…小冥…究竟是…

魈：降妖除魔时，偶尔也会遇到从未害过人的恶灵，又暂时难以超度。

所以拜托“老板”与“掌柜”，收留一段时日。

派蒙：原来是望舒客栈帮忙养着的啊——！这家客栈的业务范围也太广了吧？！

（荧和派蒙回到璃月寻找“公子”）

公子：你们终于回来了，绝云间之行成果如何？

（荧对公子细说经过）

公子：…原来如此。

并没有见到所有仙人…按他们的话说就是“无缘得见”，对吧？

没关系！最近如果有空的话，再去碰碰运气也无妨。

而且，降魔大圣的情报已经很珍贵了。作为回报，我也有情报提供给你。

对于神祇之死，璃月七星的反应，十分耐人寻味…

他们对外宣称，由于尚未寻获真凶，不允许任何人瞻仰“仙祖法蜕”。

甚至还试图封锁消息…但毕竟请仙典仪人来人往，即使七星也难以禁绝流言。

派蒙：仙祖法蜕？

公子：以璃月的常识而言，岩王帝君也是一位仙人嘛。

岩神是契约之神，同时也被称作众仙之祖。

如今的所有“三眼五显仙人”，当年都曾立下守望璃月的契约。

派蒙：这样啊…难怪他们对璃月的事这么上心。

公子：没错，他们既有责任，也有资格。

——如果掌管璃月的七星出了问题，他们就有兴师问罪的资格。

岩神灵魂升入高天，留下的躯壳，为何会被七星藏匿？实在可疑…

荧：我也不能接受这种做法。

派蒙：啊！没错，我们本来就是来找那位神灵的！

如果璃月七星把“仙祖法蜕”藏起来、不让人接近的话…

她想要寻访全部七神的目标，就会完全落空了！

公子：喔？你们正在寻访七神？是为了什么呢？

荧：无可奉告。

公子：嘿…不错的回答。

轻易被“愚人众”套话的骑士，可不是一位好骑士，对吧？

不过…这一次，我还是可以帮助你。

派蒙：咦？真的吗？

公子：给我一点时间。

一点时间…用来找人。

我会为你找到，能够突破这僵局的人。

啊…真有意思。布局阶段压抑得越平静，最终爆发出的混乱就越激烈…

为了亲眼目睹暗流的决堤，一定要坚持到活着与我再相见哦。

【第一幕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