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多年的刀郎,终于回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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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多年的刀郎,终于回归了!

2023-08-23 16:59|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今天,除了听歌,我们也该聊聊这位曾经火遍大江南北的现象级歌者。

“刀郎”其实不姓刀,他的本名叫罗林。

1971 年 6 月 22 日,罗林出生在四川省内江市资中县。

母亲是县上文工团的舞蹈演员,父亲是文工团里负责舞美灯光的工作人员,按说也算文艺之家。

不过,文工团里出头之路遥遥无期,总要为了生活四处奔波,父母并没打算让罗林走上“文艺”这条路。

(还没戴上半永久帽子的)罗林与父母的合影

直到有天,罗林遇上了表哥秦望东。

刀郎后来与云朵合唱的《秋风》,词曲就出自秦望东之手

秦望东现在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发表过两百多首音乐作品,身上挂着“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四川省文学艺术研究会会长”的头衔,但当年,也只是个正在学作曲的普通年轻人。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日子里,罗林跑去表哥的乐器房里玩儿。

秦望东当时只觉得“乐器别给我弄坏了就行”,没想到,罗林左手弹着旋律,右手自然而然地就配上了琶音。

秦望东愣住了—— 其貌不扬的表弟,竟然是个天才。

自那以后,他就开始力劝罗林学音乐。

在表哥的“撺掇”之下,罗林开始学钢琴和基础乐理。

中学之后,又恰好碰到罗大佑、李宗盛等歌坛教父崛起,小小年纪,就有幸听到那些至今仍不过时的经典,罗林更定下了好好做音乐的心思。

1988 年,17 岁的罗林,高中还没毕业,就为了自己的音乐梦,跑到内江一个歌厅当键盘手,之后又辗转于重庆、西安、贵州等地,组了好几支乐队,却始终找不到归属感。

90 年代初,他和几个哥们儿跑到海南,组了个叫“手术刀”的乐队,在当地小有名气。

但看过《乐队的夏天》的朋友们估计都知道,搞乐队这回事儿,真的赚不到钱

95 年,乐队迫于生计解散。

乐队的解散,成为罗林音乐生涯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也就是在那一年,罗林跟着海南认识的新疆姑娘小朱,回到了新疆。

就在那儿,他成立了音乐工作室,开始大量接触新疆民间音乐。

工作室就在八楼对面。

听过《2002 年的第一场雪》的听众,如果不明就里,会觉得“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这句歌词有点儿莫名其妙。

其实啊,这首歌里的“八楼”,并非单纯指代楼层,而是乌鲁木齐 2 路公交车经过的一个站点,乌鲁木齐旧时最有名的昆仑宾馆(楼高八层)就建在那儿。

某天,罗林收工回家,走出工作室时,刚好就下雪了。

维吾尔族少女喜欢穿颜色鲜艳的衣服,映衬得白茫茫的雪地格外明艳,一愣神的功夫,他的脑袋里,就跑出了一首歌——这就是后来后边大江南北的《第一场雪》。

《第一场雪》是刀郎到新疆 10 年后才红起来的,但实际上,刚开始的那 10 年,刀郎过得很惨。

1998 年,他用原名罗林推出了一张专辑《麦趣尔之恋》。

当时,他和新疆一家卖糕点的企业(就是麦趣尔)合作,准备出张专辑,企业出资为他出专辑,但他要为企业写广告歌儿。

那时候的罗林还有点儿拧巴,既想接触商业赞助,又想表现出一点儿“音乐人风骨”,所以做完歌儿之后,特意拍了个黑乎乎的封面。

麦趣尔的老板看完,直呼晦气,甚至不愿意在门店里摆这样的东西。

可想而知,专辑卖得非常差——厂家制作了 2000 张,卖了不到 1000 张,货全堆在仓库里。

但当时的罗林,觉得这完全不叫事儿。

做完《麦趣尔之恋》后,他又推出了好几张演奏类专辑——《丝路乐魂》《楼兰钟鼓》《丝路乐韵》,连词儿都没有,可想而知,传唱不开。

这些,都是“听不见钱声”的作品。

直到 2003 年,刀郎的父母从四川来新疆看刀郎。

父母、爱人和两个女儿,住在一个不到十平米的小屋里面,就两张床,吃的也不好。

窘迫的生活,把罗林拖出了理想主义者的世界。

那天晚上,家人熟睡后,刀郎走出房门,看着天上的月光,一行清泪流下来。

“穷成这样,还想着当罗大佑、当 Bob Dylan 呢?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3 个月之后,他借来新疆刀郎人的成为,化名“刀郎”(用这个名字,是因为刀郎人的演唱方式特别直白、纯粹,即使唱到高音时也不作太多的修饰),推出专辑《西域情歌》,民歌结合通俗唱法,粗犷、苍凉之外,还特别平易近人。

这张专辑,在新疆地区就卖出 30 万张,让刀郎摆脱了“滞销歌手”的身份。

在新疆地区打开知名度后,朋友劝刀郎:“你的歌在新疆这么红,得拿去给大公司发行啊,这样才能在全国火起来。”

刀郎一听,是这么个理。

他把《2002 年的第一张雪》寄往所有的唱片公司,什么环球、索尼、华纳,统统试了一遍。

结果呢,各大唱片公司的回应很冰冷: “不好意思,您这样的音乐,我们是不做的。”

最后,刀郎还是托了朋友的关系,通过天津音像把歌儿出了。

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2002 年的第一场雪》上市后,瞬间爆红,仅在中国内地的正版销量,就突破 270 万张,专辑同名主打歌和《冲动的惩罚》,都成为脍炙人口的顶级金曲。

那一年,刀郎成了全中国最红的歌手。

我小时候,当然也听过刀郎的歌。

那时候听他在采访里讲过专辑里一首叫《手心里的温柔》的作品的故事,觉得特别浪漫:

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刀郎去新疆那拉提草原采风,一个少数民族干部对他讲了爷爷和奶奶的故事:

年轻时,这对爱人在战乱中失散,一失散就是四十多年。

后来爷爷在东疆把妻子和孩子找到了,而奶奶始终孑然一身,抚养着孩子。

第二天早上起来,刀郎竟然就在帐篷外面看到了故事里的人——干部的爷爷奶奶就在帐篷外晒太阳。

新疆早晨的阳光格外柔和,老人年纪大了,面皮发皱,但脸色依然红润、一脸温柔,他们把手搭在彼此手上,紧紧扣着。

那一刻,刀郎觉得,什么海誓山盟、天荒地老,在这样的故事里,都不算什么。

于是,《手心里的温柔》诞生。

你看,被很多人嫌弃“庸俗”“土气”的刀郎,其实是个爱浪漫的人,温柔又细腻。

走红伊始,刀郎很开心,觉得“这事儿可算做成了,很好”。

但走红之后,各式各样的声浪涌了过来。

有人觉得,刀郎的专辑是“救市之作”,创造了华语乐坛的奇迹;

有人破口大骂:“刀郎唱的什么破玩意儿?这样的作品完全是倒退。”

同行们对待刀郎的态度,也是割裂的。

香港乐坛神祇谭咏麟始终很欣赏刀郎的音乐作品,他认为“刀郎是中国十年来最难得的音乐人之一,是一个天然的集大成者。”

谭咏麟邀请刀郎为自己创作《披着羊皮的狼》,在华语区爆红

而在 2010 年,那英担任音乐风云榜十年盛典评委会主席时,极力反对刀郎入围“内地最具十年影响力音乐人物”,认为刀郎的作品“不具备审美观点”。

但刀郎的销量确实远远高于入选的所有内地歌手,面对这个事实,那英无话可说。

最终,内地的十人获奖名单,空缺一名:

一首又一首爆红金曲,加上纷至沓来的争议,让大众、媒体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刀郎身上。

记者们老喜欢蹲在刀郎家门口,只要刀郎或者他的家人一出门,立刻长枪短炮对着一通乱拍。

此外,刀郎的音乐创作,也受到了很大的阻力。

以前,他去找找新疆的民间艺人学歌,老人家会开心得不得了,直接把厚厚的羊皮书端出来,对着他一段又一段地唱,在刀郎和他们分享音乐作品时,也往往能够更加坦诚、自如地交流。

而在刀郎走红之后,老人家对他的态度变了,有些人担心民族文化被刀郎“偷走”,有人变着法儿讨好刀郎,完全不敢批评他的音乐作品。

刀郎累了。

他觉得,音乐圈和娱乐圈其实是两个圈子——今天出来唱个歌、跳个舞、炒炒作,博一下大家的眼球,就是“音乐人”吗?实际上,不是这样的。

音乐人,还是要有自己的沉淀,还是要能在浮躁的时代静下心来,认真创作。

所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拒绝了所有媒体的采访请求,也推掉了很多的商业演出,关掉面向大众市场的门扉,开始做自己想做的音乐。

他的微博“南顺城街 22 号”甚至在 2016 年就停止了更新:

而上一回更新,也是因为他 13 年之后完全不接任何商演,导致市面上有很多“假刀郎”借着他的名义到处在酒吧、夜总会等场合走穴圈钱,他必须出来做个声明。

因为消失得太仓促,刀郎去世的传闻不时传出。

“刀郎真的死了吗?”

“刀郎是不是去世了?”

几乎每隔一段时间,社交网络上都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但刀郎懒理这些疑问了,面对所有的争议、好奇,他沉默以对。

音乐,成为了他和这个这个世界唯一的沟通渠道。

多年以后,我们等来了《弹词话本》:

显然,这是一张概念完整、制作用心的作品。

不过,刀郎似乎真的沉默太久了。

消失多年后回归,乐坛早已换了一番天地。

《弹词话本》这张专辑,在流量制霸的时代,上不了 APP 首页,也拿不到太多推广资源,截稿时,全专收藏甚至不到四位数:

或许,只能靠始终在等待他的乐迷们,认真聆听、努力分享。

但愿我们以后还有机会,听到他的新歌。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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