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古代的第十年,我见证了另一个穿越者被同化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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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古代的第十年,我见证了另一个穿越者被同化的过程...

2023-12-24 17:32|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这样的处置并不算重惩,也许是太妃看王爷的确喜欢阳橙儿,便也不想过多干预。

说完,太妃又转过头看向我,语重心长地说道:「后院不安稳,便是正室失职。照宁,作为女子,一定要以夫为先,王爷既是你的丈夫,更是你的主子。」

我听见这番话极为不适,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我人人平等,每个人都是独立发展的,人为压迫只会促进动乱。

可在下一秒,我的思想却又被心中的另一种观念强压了下来,这不是现代,这是以夫为天的古代。

我不由得想起阳橙儿,我虽然理解阳橙儿的思维,但却不认同,甚至想要改变她。

我必须接受这样一个事实一一我已经被这里的封建教条同化了。但是,我并不能做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让阳橙儿能适应这里,能平安活下去。

时间过得很快,随着微风拂柳,暖意迎面,这片让我熟悉又陌生的土地,迎来了又一个春天。

距离阳橙儿禁足,已经过去了三个月,还有四个月,她就能重获自由。

缙王从宫里请来教导礼仪的沈姑姑入府已经半月,这半个月里,阳橙儿倒很是安分,我也放心许多。

沈姑姑每日都会向我答复阳橙儿学礼仪的进度,听她的语气,仿佛还是比较满意阳橙儿的。我想起来太妃让阳橙儿罚抄的《女则》,便问沈姑姑:「阳侧妃的书抄得如何了?」

沈姑姑怔愣片刻,随后立即反应过来,笑道:「阳侧妃学礼仪时很下功夫,倒是不见抄写,不过侧妃勤恳,想来多半是晚上研习。」

她说得隐晦,我却听明白了,怕是从来没在阳橙儿房里见过罚抄的纸张。

沈姑姑离开后,我让褚兰以探望为由,去看看阳橙儿最近在做些什么。

主院离阳橙儿的院子并不远,褚兰却去了整整一个时辰,待到天色渐晚,才见她回来。

见褚兰面色古怪,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不由得问到:「可是阳侧妃发生了何事?」褚兰见四下无人,附身在我身旁耳语几句。

我按捺下心中的惊讶和疑惑,面色如常对她吩咐道:「明日我与你一同去看看。」

沈姑姑一向是在申时离开阳橙儿的院子,我只带着褚兰,来到院子侧门。

不多时,就听见门后传来衣裙摩擦的声音,门门被打开,身着婢女装扮的阳橙儿从院子里走出来。

她左右看看,确定附近无人,便步履如常地往王府西边走去。

西边是王府姨娘们的住所,府里的姨娘们只是年节的时候赴个家宴,因此我对她们了解并不多。

我和褚兰远远跟着阳橙儿,因为我特意安排,这一路上,阳橙儿没有碰到任何家丁或婢女。

她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加快了步子,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子。

见我实在想不起来谁住在这里,褚兰轻声回答:「王妃,这风华轩是姜姨娘的住所。」

我的思绪回到两年前刚入府时,十二位姨娘前来拜见。

其中有一位面容清丽的姜姨娘,她不怎么说话,但楚楚动人的样子让我记了许久。

「姜姨娘从未被王爷宣召过。」以为我没想起来,褚兰又补上一句。

我不知道阳橙儿到底要做什么,也不好惊他人,便和褚兰躲在暗处,看着一个娇小纤弱的身影与阳橙儿汇合。

两人的声音不算大,但足以让我和褚兰都听得真切

「这是我托人拿到的地图,三日后在会有马车在郊外接应你,到时一失火,你便照着图上的路线逃走。

阳橙儿的声音传入我和褚兰耳中,我示意褚兰不要做声,继续看着

姜姨娘像是委屈涌上心头,一张清丽的脸哭得花容失色

「橙儿,谢谢你,在这王府里,也只有你真心帮我了。

我不由疑惑,姜姨娘是缙王麾下的一名将军送来的战俘,早已无父无母,若是离了王府,又能去哪里?

更何况,留在王府起码能过衣食无忧的日子,何必去外头吃苦?

可看到姜姨娘直起身子后微凸的小腹,我浑身僵住,褚兰叫了我几声,我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

回到院里,我屏退了其他人,只留下褚兰。

「王妃,这件事,应当禀报王爷和太妃来处理。」

褚兰的话提醒了我,姜姨娘的事可不像阳橙儿犯个错那么简单。

在封建礼教的压迫下,姜姨娘完全是在自寻死路。「可是,一旦让王爷和母妃知道,不论是姜锦书还是阳橙儿,都不会有好结果。」

我知道这个时代的女子有多不容易,我想袒护阳橙儿,也想姜姨娘保住性命,但这明明就是一个死局。

沉下心想了想,我对褚兰吩咐道:「你明早去采买些绸缎,带着成衣匠来给府中的侧妃和姨娘们制春衣。」

褚兰走后,我却难以平复心情,现代人的认知告诉我,姜锦书不应该埋没在深院中,而应该跟相爱的人远走高飞。

但十年来封建礼数的教育,却一直在阻止我施以援手。

午时刚过,褚兰就带着成衣匠来到府中,我带着几人分别来到两位侧妃和十二位姨娘的院子。罗侧妃还是一如既往的谦卑温和,其他姨娘们多是惊喜愉悦,只有阳橙儿所有所思,眉头微微蹙着。

最后来到姜姨娘的院子,我带着成衣匠站在院子里,却不见姜锦书出来。

褚兰见院里只有侍女在,便拉过一名侍女问道:「姜姨娘和主事的侍女何在?」

那侍女半天不回话,头上豆大的汗珠滑落而下,眼神不停往房内瞟。

我自然知道是为何,带着成衣匠入内,只见那贴身侍女站在床前,姜姨娘却不见踪影。

我带着成衣匠上前,指着那名侍女对她说道:「这便是姜姨娘,烦请量身吧。」

那侍女先是震惊,愣在原地,成衣匠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就量好了。

「褚兰,封些银子送成衣匠出府。」我让褚兰将房内其他人都带了出去,瞥见帷帐后的裙边。

我又走进床榻几步,对帷帐后的身影说道:「出来吧。」

那身影一颤,躬着身子挪了出来。

果然是姜姨娘。

见我不说话,姜姨娘的眼泪普通脱了线的珠子般落了下来:「妾身......妾身知错了,求王妃饶命!」

「孩子是谁的?」我指着她的肚子,开门见山问道。姜姨娘啜泣一番,殷殷抬头,回道:「王妃,我实在不想待在里了,这儿不是我的家,我只想回到家乡去......我只想与他在一起….....」

我长叹一声,姜锦书是敌国将领的女儿,父亲战死,母亲殉情后,她因美貌被当做战利品献给了缙王。

不过缙王一直担心献上姜锦书的那名将军别有所图,所以一直未曾宠幸,渐渐也就忘了这个人。

忘了?对,缙王忘了。

既然忘了,那姜锦书在不在府里,是死是活,都不会引起缙王的注意。

不过我要先确定她和阳橙儿计划到哪一步了。「你与阳侧妃密谋了什么?」

姜锦书上前几步抱住我的膝盖,哭诉道:

「不关阳侧妃的事,是我求她帮忙的,王妃不要怪她。」

我将站不稳的姜锦书扶到床榻上,理了理她散乱的鬓发:「你不说清楚,让我怎么帮你们圆谎?」

姜锦书看着我的眼睛,终于还是选择相信了我。

三日后,褚兰告诉我,已经把从乱葬岗找来的尸体放进姜姨娘房中。

府中传来奔走惊呼的声音,木头烧着的气味在口鼻间弥漫。

是时候了。管家步履匆匆来报,姜姨娘的院子突然走水,发现的时候院子已经燃起熊熊大火,姜姨娘没来得及跑出来。

我佯装惊讶,让他赶紧去禀王爷和太妃,自己则准备往姜姨娘的院子赶去。

正要出门,管家拦住了我:「王妃,王爷和太妃让您先去书房。」

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来到书房门外,我看着站成一圈的侍卫,心中猛然一惊。

书房内,缙王和太妃面色阴冷地坐在主座上,而阳橙儿和姜锦书则跪在地上。

完了。见我到了,缙王冷笑一声,对着跪着的两人说道:「若不是王及时禀报此事,只怕皇室脸面就要被你二人丢尽了。」

阳橙儿和姜锦书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解和怨恨,好像认定了我就是那个告密的人。

我忍下辩解的心思,许多言语最后还是成一句:「还请王爷从轻发落。」

阳橙儿闻言顿时怒骂:「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不用你假好心!」

话音刚落,太妃身边的嬷嬷就着实给了阳橙儿一个耳光,阳橙儿捂着脸,擦掉嘴角的血丝,不再说话。

太妃像是乏累了一般,对缙王说道:「这会儿也快到念经书的时候了。皇儿,一切按规矩处置吧。」缙王与姜锦书虽是有名无实,却仍然会觉得尊严受到了挑衅。

正是因为我了解他,才会更加忧心,只怕姜锦书难逃一死,就连阳橙儿也落不得什么好下场。

「王爷三思,如今还有回旋余地,实在不必填进去姜姨娘的性命。」我存着最后一丝希望开口。

缙王阴沉的面色转了过来,那深黑的眼眸深深看着我,让我觉得一瞬间被藤蔓缠住手脚,不能动弹。

只听他冷言道:「王妃认为,还有什么余地?」

我直直跪下,抬起头与缙王对视,一字一句回道:「妾身知道王爷不宠幸姜姨娘是为何,既然如此,不如成人之美,也当为王府积些功德。」缙王怒火中烧,大手一挥,滚烫的茶水便泼到了我的身上。

我强忍疼痛,看着身旁被吓到的两个人,继续开口:「况且,姜锦书并不能算是王爷的妃妾。」

等我说完,再抬眼看去时,缙王眼中的怒火并未消散,反而对着我露出一丝嘲讽。

「王妃是真不知道还是想继续袒护她们?」

缙王的话说得令我迷惑,我不解地看向姜锦书,只见她微微颤抖,随即冷冷一笑。

姜锦书怨恨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咬牙切齿:「只差一点,我就能弄到城内的布防图,都是你坏了我的好事!」

阳橙儿面露震惊,想要去触碰姜锦书,却被她一掌拍掉。姜锦书转过头,盯着阳橙儿的眼睛,像是可怜般开口:「你凭什么以为当初见过一面的公子,会帮你做得罪王府的事?」

「什......什么?」阳橙儿愣住。

不去看阳橙儿,姜锦书噙着满脸泪水抬头,喃喃自语:「只差一点......只差一点我就能回到他身边了。如果不被揭发,他也不会扔下我一个人走。」

不光是阳橙儿,连我也愣在原地,我的怜悯和轻信,也许会让王府甚至整个国家置于危险之地。

缙王的手指缓缓扣击桌子,管家应声而入。

「动手。」

简单的两个字,把姜锦书和腹中孩子的命运推向了深渊。姜锦书惊叫着被拉拽到院子里,一张清丽雅致的哭得变了样子。

两个侍卫将她死死按在地上,另外四个人各执一根手腕粗细的木棍,又快又狠地动起手来。

一时间,血肉横飞,惨叫声撕裂着我的耳膜。

点点猩红在姜锦书的衣裙上慢慢连成片,又逐渐扩大、变深,棍子每次扬起来,都掀起一块碎肉。

我看着姜锦书挣扎得越来越慢,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那味道冲进我的肺腑中翻搅,逼得我生生吐了出来。

我不知道阳橙儿是怎么看待这一副场景的,也许跟我一样,第一次亲眼看着生命以这样凄惨的方式消亡,除了害怕还会觉得绝望。来不及想,眼前一黑,我彻底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回到了满是熏香气息的房间。

我习惯性地唤来褚兰,却发现来的是另一个面生的侍女。

「褚兰呢?」我缓缓开口,虚弱得不成样子。

那侍女先是行礼:「奴婢云枝见过王妃。回王妃,褚姨娘正在书房陪伴王爷。」

褚姨娘?

原来如此。我本以为缙王手眼通天,什么都能提前知道,原来,问题出在我的身边。

我放眼看去,院里的侍女全部被换了一批,

一个个面无颜色,屋子里气氛压抑得很。

「阳侧妃如何了?」

我抱着一丝希望,只愿阳橙儿无事。

「阳侧妃一切安好,」云枝面色冷冷的,看不出任何情绪,「王妃只需养好身子,安心生下小世子即可。」

云枝的话让我的心中泛起阵阵波澜,我的手抚摸小腹,我期盼了两年的孩子,足以让我后半生无忧的孩子,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

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反而暗自忧心,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经历了姜锦书一事,我便没了出门的兴致,一走出房门,看到院子,就会不自觉想起那刺眼的猩红。

缙王仍然如从前一样待我,衣食住行比从前更为优待,可我却不思饮食,一天天瘦了下去。

我时常让云枝探知阳橙儿和褚兰的消息,云枝看着冷冷的,办事却实在。

不过传回来的消息并不怎么好。

先是褚兰缠着缙王将几位与自己不合的姨娘发配到了乡下庄子里,又是阳橙儿以「妾通买卖」为由哄得王爷发卖了府里另外几位姨娘。

渐渐的,王府冷寂了许多,连罗侧妃也自请陪着太妃去庙里修行。偌大的王府后院,就剩下我、阳橙儿和褚兰三个人。

我身子重,不愿出去,她二人倒是整日争奇斗艳,奇招百出,有时候听着云枝传回来的消息,我只觉得悲哀。

原来天真烂漫的阳橙儿,在见证了姜锦书的惨死后,变得虚伪谄媚。

而忠心的褚兰,则是背叛我,奔向了荣华富贵。

她们的选择没有错,就像太妃说的,丈夫是主子,伺候好主子,就是为人妻妾的责任。

中秋家宴的那个晚上,缙王照常来到我的房里,他看了我许久,说了一番话。

「在这个世界,死了就能回到你来的地方。」我像是被刺到一样猛然抬头看他,不敢置信地说道:「难道你也是......」

他带着几分醉意,幽深的眼眸将我的身影紧紧包裹其中:「阳橙儿的冰粉我很喜欢,但是我乳糖不耐受,所以才会呕吐。」

「那你为什么还要吃?」

「在这里,我有权有势,又站在阶级之上,这是我在现代社会没有的。当人妻妾的还是要贤良一些,不用聪明,听话就行,要让她听话,用些手段是必须的。」他的语气很温柔,听在我耳中却像是利刃。

「你没想过回去吗?」我试探着开口。

他闻言嗤笑,反问我:「在这个时代,我可是顶级受益者,为什么要回去?」

世界上有一种尺度永远无法界定,那就是欲望的度量尺。我曾私下里找来阳橙儿,忽视她憎恶的眼神,问她以后打算如何。

她轻蔑的样子让我难忘。

「我如今是王爷的宠妾,自然一切以王爷为先。倒是王妃您,别老是顶着一副淡泊世事的模样招人嫌,伺候好了王爷就能一切顺遂,您应该早点告诉我这个道理,这样姜姨娘也不至于死得那么惨。」

也许是我晕倒之后,缙王对阳橙儿说了什么,也许是阳橙儿已经「幡然醒悟」,理解了生存之道。

没多久,皇上赏赐了王爷六名侍妾,原来空闲的西院又热闹了起来。

而我,则在这个冬天发作了。腹部的坠疼让我渗出一层层汗珠,仿佛有一只手在我身体里翻搅,不让我得以解脱。

我隐隐约约听见稳婆和外头的人说什么「难产」,什么「保大保小」,我没有力气去想这些,只想好好睡一觉。

我很久没有像这样放松过了,身子轻飘飘的,没有臃肿的肚子压着我的脚步,我放开步子在花草地上奔跑,这段路仿佛没有尽头。

沉浸在如梦般的世界里,我享受着久违的轻松,告诉自己,这才是现实。

相府十年,王府三年,我不过是做了场梦而已。

现实好像也是如此,我睡醒后,回到了家里的床上。粉色的窗帘,床头的兔子贴纸,还有从窗户里透进来的正午的阳光,好像都在告诉我,我只是做了一场梦。

我无法分辨那是不是一场梦,也许我真的穿越了,也许十三年的古代时光只是我的想象。

不过好在,我回到了现在。

现在的我,只想闻一闻街道两旁的花树,听一听窗外的黄鹂鸟叫,吃着妈妈做的饭菜,跟爸爸闲论家长里短。

至于缙王、阳橙儿、褚兰......他们的命运,终究与我无关了。

今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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