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和她笔下的性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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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和她笔下的性描写

2024-05-28 15:29|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一直想写写张爱玲以及张爱玲笔下的性描写,如此浓墨重彩、艳炽动人,直白亮烈,毫无隐晦,实在是女中鬼魅,和其清冷孤洌的外表恰似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张爱玲实在不是一个无情的人,正是因为太有情了,才可以把自己撇清的如此干净凌落,让笔下的人物呼之欲出,欲望勃发,性在她的笔下就是性,或者是爱,再无其他的杂质,因此如晴空般的惊雷滚滚、皓白坦荡。

张爱玲的第一批小说,乃是发表于1943年到1945年期间的《沉香屑——第一炉香》以及后期的《倾城之恋》《白玫瑰与红玫瑰》等篇章。

在《第一炉香》中,涉世未深、春慕年华的葛薇龙疯狂的爱上了浪荡子乔琪,这种爱不明就里,飞蛾扑火,哀绝到无法自拔,以葛薇龙那么事故的历练,仍然疑心自己疯了般的直堕下去,毫无回旋的可能。于是他们有了性,只是这部分关于性的描写不过是了了一句“当天晚上,果然有月光,乔琪趁着月光来,也是趁着月光走的”。草草潦潦,可供联想的空间不多。在这部分,张爱玲没有对这一双男女的性做浓墨重彩的勾描,或者她期待着这中间还是有爱的。

在葛薇龙经历了这一夜春宵之后,如女孩子一般傻傻的幻想里,的确有很多关于爱情的奢望。然而接踵而至的痛击迎面而来,同样的月光下,葛薇龙发现,乔琪在同一晚又寻了丫鬟睨儿,彻骨的寒冷和彻骨的愤怒,让葛薇龙的世界碎裂,第二日,她寻了丫鬟睨儿,一条湿淋淋的大毛巾扑面打过去。主仆俱损。

从此,那个带有少许天真的葛薇龙真的不在了,成了她姨妈手下一枚性的棋子,不是周旋于这个男人就是周旋于那个男人,想找到她不忠的把柄是再容易不过了。而她的姨妈,那个年华老去的妇人,如此老谋深算的利用葛薇龙,最终不过是寻找人世些许的爱与欲,在爱与欲中孜孜以求,玩索有得。他们两代的命运如此的相似,毫无转圜的余地。在这个被男人主宰的世界里,女人要一点点东西,显得如此的褴褛可笑,而女人之间的欺诈利用更是如此的冰凉疯狂,毫无情谊。而结果,不过是为了男人,以及男权时代的女人的一点点情与爱的遐思的空间。

假如说《沉香屑——第一炉香》是在说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斗争的话,那么《倾城之恋》就是说男与女之间的一场博弈和较量了,实际上,在张爱玲所有的小说里,都免不了触及女人和女人、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算计,无非是谁更在明面上而已。而像斯巴达勇士那样的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战斗,根本未曾有过。或者,这就是我们这个贫弱之国的悲哀,未曾有一个真正的男人,好像战士一样的宣扬着对女人的爱,因为如此,他们让女人也显得分外的苟且和鬼魅。

《倾城之恋》中的男主角和女主角再登对不过了,只是所有明面的底色是两个精刮上算的世间男女的锱铢必较。他们都怕付出又渴望得到。一次次的试探、虚与委蛇,无不流待着长长的不甘以及空寂的回响。

然而投降的仍然是女人,她有什么办法,这个游戏一开始就注定她输了,她若没有一点爱这个男人怎么会有身体的幻想,这就是男女关系里最终极的惨烈,女人的阴道通向女人的爱。女人的性里永远有爱。所以,即使最后,白流苏得了范柳原的房子,她把绿手印按在房子的墙壁上的时候,未尝不是在说,范柳原其实早已进驻她的内心,久久驻守。

关于范柳原和白流苏的性是这样的,“这是他第一次吻她,然而他们两人都疑惑不是第一次,因为在幻想中已经发生无数次了。从前他们有过许多机会——适当的环境,适当的情调;他也想到过,她也顾虑到那可能性。然而两方面都是精刮的人,算盘打得太仔细了,始终不肯冒失。现在这忽然成了真的,两人都糊涂了。流苏觉得她的溜溜转了个圈子,倒在镜子上,背心紧紧抵着冰冷的镜子。他的嘴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嘴。他还把她往镜子上推,他们似乎是跌到镜子里面,另一个昏昏的世界里去,凉的凉,烫的烫,野火花直烧到身上来”。

无疑他们的性是滚烫的合拍的,恰似两人已经在内心预演了多少次了,或者在这个时刻,白流苏是胜利的,因为唯有在此刻,范柳原才不是那个远远斜睨她、嘲笑她、逗弄她、诱捕她的范柳原,而是一个真正可以用身体和她相亲相爱的人儿。然而从这样的关系中,两人终将走到实处,最后的婚姻,让两个人可以依存,但是少了许多征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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