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封山,年幼的妹妹被奶奶故意冻死在家门口,我彻底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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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大年初一的冬夜,妹妹冻死在了重男轻女的奶奶门前。 妹妹死的时候,浑身淤青,额头都是被罐头瓶砸出的血痕。 可做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在第二年就抱了孙子,承欢膝下。 重来一世,我再次回到了妹妹生命消逝的那天。 1 “姐姐,你怎么还不回来呀?” 大年初一这天,一年没见,在乡下留守的妹妹兴奋地拿着奶奶的老年机给我打电话。 清澈稚嫩的声音响彻我的脑海,我瞬间如遭雷击。 可彼时,我也收到了厂里领导派遣我临时工作的消息。 这一年我刚高中毕业,就被我爸烧掉了大学录取通知书,勒令进厂打工。 面对电话里妹妹的祈盼,我直截了当的拒绝了工作,并提出了辞职。 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我忽然泪流满面。 没错,我真的回到了这一天。 妹妹冻死在大雪封山的村子里,而我没能来得及救她,悔恨终生的日子。 前世的这一天,妹妹饿得受不住,晚上起来偷偷吃了一口奶奶为我爸准备的鱼罐头,被奶奶用罐头瓶子砸得头破血流,关在了屋门外。 她还以为奶奶只是为了偷吃罐头在惩罚她,苦苦哀求了一整夜。 可奶奶根本不理不睬。 而我由于被临时派遣出差,没能及时回家。 我回来时,看到妹妹已经冻得硬挺的尸身,脑海中一片轰鸣,崩溃大哭。 而罪魁祸首的奶奶还在父母面前唯唯诺诺,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这小妮子自己贪玩不回家,我高血压犯了吃了药在睡觉,我一把年纪了,哪能听见她叫门啊?她啊就是死在自己的顽皮上,这不活该吗……” 父母只是沉默了良久,对于妹妹谭浮萍,他们一向没有尽过什么责任。 当初顶着超生风险,他们想要的是儿子,自然对妹妹的到来极其厌恶,连取名字都是卑微的浮萍。 且都默认了妹妹的死亡,头上的伤定性为她自己摔倒磕碰,根本无人在乎真正的原因。 直到第二年,我妈生下了弟弟。 奶奶得意洋洋地说:“看吧,我就说吧,那神婆说了,把那丫头片子打得不敢来,生不如死,害怕了……自然而然就能抱带把儿的!” 连我爸也欣慰不已。 “可不是,自从听了陈婆的办法,女孩果然不敢投胎来咱家了,有了儿子,我们老谭家终于香火得续了。” 原来,他们所说的迷信办法,就是将前一个女儿折磨致死,让女孩从此不敢来投胎,就能实现所谓男丁兴旺。 他们明明都知道真相,每一个人都是沉默的凶手! 我心中轰然若失,一瞬间意识到了所有真相,气得跟他们大闹,却也无济于事。 后来,即使我成了亿万富翁,商界女强人,和他们断绝了关系,也弥补不了我心底的悔恨。 我在对妹妹的思念与忏悔中度过了一世,作为对自己的惩罚,孤独终老。 重来一世,我归心似箭,只为赶回乡下见到妹妹。 我捏紧火车票,强忍住鼻尖的酸楚,柔声说: “萍萍,你在家等着我,我大概下午到,不要乱吃东西,姐姐给你带了满满一箱好吃的。” 电话那端传来妹妹欢喜雀跃的声音。 “好啊姐姐,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我等你回来。” 2 可村子里大雪封山,我费劲周折,才终于在晚上赶了回去。 头上是数不清的烟火盛景,地上是皑皑白雪,那个小小的身影并不显眼。 妹妹已经如前世一样倒在了老家门口的草垛上,额头上满是鲜血,嘴唇冻得发紫,还在喃喃念着: “奶奶,奶奶,我错了,我不该偷吃罐头……” 看着她奄奄一息的模样,我疯了一样冲过去,紧紧抱住她瘦小的身体。 奶奶迷信神婆,而我生下来八字就被算为祥瑞,是福运女,能旺全家人的气运,所以他们才对我态度比较好。 可妹妹就不一样了,由于被嫌弃占了“弟弟”的位置,她至今仍是黑户。 如今已经七岁,却因为户口问题没法上学,在奶奶的非打即骂下度过童年。 从小,妹妹就最依赖我,我上学期间,她每天翘首以盼,在日记本上歪歪扭扭写下我教给她的字,就只有“姐姐”,“谭妍”几个字。 于舐犊之情上,父母也没给过她几乎一丝一毫的温暖。 “开门!” 我猛踹着屋门,大喊大叫,终于等到奶奶不情不愿地开了门。 在外务工的父母也赶回来了,看着妹妹在我怀里的样子,他们先是一愣。 我说:“妹妹受伤了,我要带萍萍去医院。” 当我冷着眼看向奶奶时,她回来看到妹妹昏迷的样子,勉强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 “我的萍萍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贪玩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她颤巍巍抚摸上妹妹的额头,又迅速拿开了。 “祸头孩子哟!都摔见血了,大过年的真是不吉利。” 我冰冷地反驳,“奶奶,你是老糊涂了还是眼瞎了?一个小孩贪玩能把自己摔成这样?明明是锐器砸的!” 我爸登时怒了,上前就抡起胳膊抽了我一巴掌。 “你个臭丫头,怎么跟你奶说话呢?好好说话!” 而我妈抱着昏迷的妹妹在炉火旁边,泣不成声。 这时,我想找到奶奶行凶时用的罐头瓶子,急忙去屋里找,却发现早就被她扔进了粪坑里,混为一团。 看着奶奶躲躲闪闪的目光,我咬紧了后槽牙。 现在事不宜迟,还是带妹妹去医院最重要。 当我提出要带妹妹去医院时,我爸却直截了当地说“没钱”,奶奶也拍着大腿,哭起穷来: “我哪有钱啊,攒起来那点钱就为了给你们一家子做年夜饭买菜呢,哎呦呦,这叫什么事啊。” “谭浮萍自己造的孽,就让她自己受着,死赔钱货,不就是流点血吗?睡一觉就好了!” 最后,我爸直接表示要放弃治疗,甚至厌弃到对妹妹直呼其名,连小名都不愿称呼。 我愤恨不已,“那我就去借钱,就算把我自己卖了,我也要带萍萍去治病!” 说完我就抱着妹妹离开了屋子,我妈想来拉我,却被我爸死死摁住。 “让她去闹,两个丫头片子而已,还能掀翻天了?” 亲生父亲的无情让我彻底心冷。 我带着萍萍到柴房休息,用布条紧急处理了伤口,这里有柴火炉,比其他屋都要暖和。 外面风雪正盛,我准备等天一亮,就带妹妹去城里的医院。 没想到,当我悄悄推出家里的三轮车,临走时,我妈却出来偷偷塞给我一卷钱,让我去给妹妹交医药费。 我怔怔地望着她,我妈一向逆来顺受,对我爸的话从不敢有半分违背。 这个传统懦弱的女人,只敢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对亲生骨肉的爱意。 清晨,天刚蒙蒙亮,我就骑上三轮车送妹妹去了城里的医院。 经过几天的住院治疗,妹妹终于恢复了过来,而我也松了口气。 她醒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稚嫩的小脸上仍是惶恐不安: “奶奶要杀了我,姐姐,我不要再回去见奶奶了。” 我流着泪抱紧她瘦弱的身躯。 “我们不会再回去了,留在我的身边,姐姐会保护你的。” 那段记忆或许会成为她一生的阴影,但我自会用我的方式救赎妹妹。 那些不曾得到的,这一世我要让她尝尽人间值得。 住院一周,我自己的积蓄和我妈塞给我的那叠钱早就不够了,我开始焦虑生活费。 这时,我看到日期和时间,猛然想起了什么,嘱托护士照看妹妹后,起身离开了医院。 大雪已经停了。这个灯火琉璃的城市充满着新年的气氛。 即使囊中羞涩,我还是低头匆匆走进了一家大型商场,准备给妹妹买些食物。 实际上醉翁之意不在酒。 因为按照前世的经历,就是在这里,我遇见了影响我一生的贵人。 3 高档商场里,等了一下午后,我终于看到了那个女人。 乌发红唇,珠光宝气,举手投足间透露着自信,完全看不出有四十多岁。 她叫苏妘,是本市红透半边天的女企业家。 前世,我就是在这里救了她,她许诺给我一个工作,成为我未来扶摇直上的阶梯。 “……我只讲一遍,八点之前把汇总表格发到我的邮箱,还有明天会议的主题提前通知一下他们,我不想看到无用功的努力。” 她踩着高跟鞋笃笃地踏在地板上,神情自若,而我下意识眯紧了眼睛。 因为我知道,危险即将发生。 那个因为损坏摇摇欲坠的卷帘门,正对着苏妘的头顶。 紧接着,在卷帘门“咚”的一下掉下来那一刻,我冲上前将她扑倒在地,护在了身下。 “小心!” 只听到“轰”的一声,我背脊狠狠一痛,生生咬牙替她挡住了砸下来的卷帘门。 意识迷迷糊糊消散之前,我听到苏妘的惊呼,看到她善良的眼神中放大的担忧。 “我的天呐,你没事吧小姑娘?” 她慌里慌张地拨打着120,伸手握住我的手。 剧痛却使我安下心来。 我知道,我和妹妹的人生,将从这一刻彻底发生改变。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VIP特护病房里。 床头飘着淡淡的花香,是熟悉的洋桔梗味道,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苏妘关切的脸。 “你终于醒了,小妹妹,谢谢你救了我啊。” “姐姐,你可算醒了!” 萍萍伏在我的床头,泣不成声,把毛茸茸的脑袋靠在我的怀里。 “你叫谭妍是吧?你妹妹告诉我了,这段时间你就在这里安心养着,所有医药费我来付,这些……是我额外感谢你的。” 眼看着苏妘就要给我留下感谢钱,我急忙开口。 “苏姐,我不要你的钱。” 她愣了一下,“你知道我的身份?” 我忍着身上的疼痛,勉强点了点头,这样一位新闻报刊上耳熟能详的企业家,谁人不识? 苏妘是爱恨分明的女强人,有仇必报,有恩必谢。 于是,我直截了当地说:“苏姐,我救了你的命,你可以答应我的两个请求吗?” “救命之恩大过天,你提什么要求都行。”她微笑着点头。 “我想要一份工作,还有……希望你能帮我找人照顾妹妹,让她读书上学。作为回报,我可以在工作上帮你。”我硬着头皮说。 前世今生,苏妘都是我最敬畏的人,我的品行与能力都受到她的影响。 只希望这一次她仍然可以帮我。 出乎意料的是,苏妘柔声道: “你不说我也正想商量这事呢,你妹妹把你们的处境都告诉我了。” “我知道你妹妹没有户口,正好我哥哥嫂子多年不育,一直想收养一个孩子,我看萍萍也很合眼缘。” 我悄然瞥了一眼妹妹,她正在默不作声地低着头抠手指。 没想到她比我想象中要机灵,竟能在我昏迷期间,率先博得苏妘的喜爱。 我曾经私下里偷偷问过妹妹,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只是眨着晶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我。“姐姐,已经没有人要我了,我不能成为你的累赘。” 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睛,忽然落泪。 她哪里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她什么都明白。 4 我出院之后,妹妹正式改姓苏,上了苏家的户口本,也上了小学。 养父母都待她极好,亲昵无间,给她改了名叫“遗珠”,意为遗失后被发现的宝藏。 妹妹第一次被捧在掌心里,第一次看遍大千世界的繁华,惊叹不已。 她有时会小心翼翼问我:“姐姐,我们现在得到的一切是真实存在的吗?有一天会失去吗?”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 “当然是真实的,只要姐姐活在这世上一天,无论是有福还是更有福,你永远是被捧在掌心的小姑娘。” 而我正式加入了苏妘的公司,成为了一名基层的员工。 有了前世的经验,我的工作完成得极其出色,次次完美,逐渐在苏妘的项目决策上有了话语权。 只因我的投资或方案都如鱼得水,几乎没有亏损。 很快,我成为了苏妘公司里最年轻的管理层员工,业绩斐然。 至于父母和奶奶那边,仿佛遥远到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 直到一年后,听说他们生了弟弟,而我妈大出血难产而死。 回去奔丧那天,我一身缟素,穿得十分朴素。 我爸生怕我带着妹妹再找他讨要生活费,直接宣布跟我断绝了关系。 “反正你已经把你妹带走了,现在有你弟承继家业,以后别再回来管我叫爸!我没你们这俩女儿!” 伤心之余,我也下定决心,从此和这样的原生家庭彻底结束,老死不相往来。 几年后,我在这座灯红酒绿的大城市终于站稳了脚跟。 妹妹十一岁了,个子很高,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不再面黄肌瘦,和其他城市里的女孩子一样,白净又可爱。 她数学成绩很好,经常在赛事上得奖,是国际小学里妥妥的小美女学霸。 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越过越好。 没想到,父亲听说了我在大城市起色发达以后,提着一筐鸡蛋,就带着奶奶找上门来了。 那是我这一世第一次见到弟弟。 眼前黑黢黢的小男孩就是我弟弟谭光宗,只有四岁,却长得特别壮,像个煤气罐。 而我爸一把鼻涕一把泪,给出了投奔理由。 “现在你变成了大老板,就不接亲爹电话了,真是没良心啊!” “再怎么说,我们也是血脉至亲,这么多年你就不想爸爸吗?还有你弟弟,这可是和你血肉相连的手足啊!以后爸爸和奶奶不在了,还有他可以陪着你……” 我瞟着他的苦情戏码,皱起了眉头。 由于工作原因,我暂住在公司开发的千万级别墅区里。 或许正因如此,才让我爸误以为我变成了“大老板”。 我看着他们一副狗皮膏药的模样,一个邪恶的念头忽然产生。 我默许他们进了家门。 奶奶一进别墅,就惊奇地到处抚摸,笑出了深深的褶皱。 她目光油绿绿的,嘀咕道:“真好,这些以后可都是光宗的了。” 我爸有些尴尬。“妈,你说什么呢,我们来这不是为了看小妍的吗?” 进入客厅,他看到妹妹时明显愣了一下,不禁喃喃自语。 “我以为你早就把你妹送人了呢,没想到还在这儿。” 而妹妹在看到爸爸和奶奶之后,浑身一僵,像触电一般快速回了房间。 我让保姆安顿好客厅的他们,回房间低声问询。 “你害怕他们?” 妹妹满脸泪痕,惊恐地点点头。 我知道,她是想起了曾经那些不堪的阴影。 直到现在,妹妹的额头上都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刘海只能堪堪遮盖住。 如今她被我娇养得极好,我绝不会让这朵玫瑰再沾染半分尘埃。 我温柔地抚去她脸上的泪。 “不要害怕,你应该明白,那些伤害过你的人,都应当加倍奉还。相安无事……本就是太便宜他们了。” 既然主动送上门来了,那么迟来的报应,现在才刚刚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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