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沛:我所喜爱的30位外国现代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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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沛:我所喜爱的30位外国现代诗人

2024-07-12 00:22|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巴勃罗·聂鲁达(PabloNeruda,1904—1973)

  (中篇)

  三、法国

  保尔·瓦雷里(Paml Valery,1871—1945)

  “我想见丰硕的成果,爆开了权威的额头!”瓦雷里更多的时候是一位哲学家、法兰西学院院士。他古典的形式,使他充满智能的诗看起来像一枚枚坚实的石榴。

  在瓦雷里的作品里,你时时可以找到对永恒主题沉思的灯盏。所以瓦雷里研究,一直不是冷门。

  本来,瑞典皇家学院打算把1945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授予他。但遗憾的是,大师没有活到这年的巨奖揭晓日(通常是每年的十月下旬)。戴高乐将军为他举行了国葬。

  吉约姆·阿波里奈尔(Cuillaume Apollinaire,1880—1918)

  “我们这帮年轻诗人是粗鲁之辈/被人称作战后的一代/酒店的常客/我们喝阿波里奈尔的葡萄酒……”这是捷克诗人康·比布尔《一代人》(1930)中的几句诗,表达了一个普遍的现象,即现代主义后起之秀对先驱阿波里奈尔的敬意和追随。

  这位私生子,毕加索的朋友兼导师,立体未来派的代表,有着令人艳羡的自然、明晰、流畅的特点——那难以企及的抒情性。同时,他又是一个形式上勇敢的革新者,比如说:放弃标点符号,开创“楼梯式”排列法以及具象诗。

  保尔·艾吕雅(Paul Eiuard,1895—1952)

  很明显,英国批评家西·康诺利对他存有偏见(对威廉·福克纳也一样)。事实上,艾吕雅优雅圆润的纯粹绝非小家碧玉。一个例子是奥·埃利蒂斯,当年就是读了艾吕雅的作品而热爱超现实主义诗歌的。

  艾吕雅珍惜自己的悲哀和宁静,他唱着《完全的歌》:“三匹马都是烈性/除了那面朝北方的/三条路都已迷失/除了那通向黎明的”。

  聂鲁达在怀念他这位好友时说:“艾吕雅始终使我想到天蓝色,想到深沉的止水,想到认识自身力量所显示的柔顺。”

  亨利·米肖(Henri Michanx,1899—1984)

  米肖是个清醒的旅行家,足迹遍布全世界,比之圣琼·佩斯(1960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深邃而宏大的散文诗大家),我认为,米肖在更广阔的场景里,创造了一种更为外向的散文诗。他精于文字,描写准确,饶有意趣,具有不可思议的想象力,在诗歌中表现出对幻境的追求和探索至死的精神。

  “大师贺说,一切都在涌流。一切都向外漫溢。一切都在那里。”米肖抽着烟,如是说。他也在那里。

  勒内·夏尔(Rene Char,1907—1988)

  “河流这么快就离开了,不停歇地,没有伴侣/把你热情的面孔给我故乡的那些孩子”。前游击队长,第二代超现实主义杰出代表夏尔,终生把诗根植于乡间,并富有法国南方山野、烈风、激流的特色。“具有一颗决不被这疯狂的监狱世界摧毁的心的河流/使我们对天边的群蜂保持狂热和友善的河流”,这表达了人们的痛苦、希望和友爱。

  他的语言张力很大。他有时令人不解,但总是让人着迷。他独创的格言诗,早在20世纪50年代就对法国诗歌产生了广泛的影响。

  伊夫·博纳富瓦(Yves Bonnefoy,1923—)

  瓦雷里的智性是20世纪法国诗歌的一大源泉。但另一个更大的源泉,是阿波里奈尔的激情。当更多的诗人在后者激情的旗帜下像骑士一样开拓诗歌新的疆域时,也有一部分诗人迷恋前者沉思的灯盏,并努力张开自己思想的光辉,其中的典型代表是博纳富瓦。

  “我又看见古老夏天的玻璃。你可记得/离最明灿的玻璃远远的,那阴影的拱形的女儿?”

  有时,他很晦涩,但并非不可理解。与瓦雷里一样,他也是法兰西学院院士。在他83岁高龄时,仍以其杰出的诗作获得具有国际影响的卡夫卡奖。

  四、西班牙语国家

  维·阿莱桑德雷(Vicente Aleixandre,1898—1984)

  阿莱桑德雷曾与聂鲁达合办杂志《诗歌的绿马》。长期因病独居乡间,终生未娶。抒情风格迷人,并因此获得1977年度诺贝尔文学奖。

  “在我看来,诗人,忠于上帝的诗人,始终是予人以启示的人。诗人本质上是预言家,是先知。但他的‘预言’不是属于未来的‘预言’;它完全可能是属于过去的:是无时间性的预言。他照亮,他心向光明,他撼动人,他拥有一种‘芝麻开门’的魔力,一句话,在某种神秘的方式下,能向人们展示他们的命运。”这是他1944年说过的话。

  他就是自己说的这种诗人。

  加西亚·洛尔迦(Federigo Garcia Lorca,1899—1936)

  “在远方/大海笑盈盈/浪是牙齿/天是嘴唇”,洛尔迦的作品有浓厚的民谣风,但他绝不仅仅是一个“民歌手”。大概没有人会否定他是一位形式新颖活泼、博采众长的壮丽诗人。

  “绿啊,我多么爱你这绿色/绿的风。绿的树枝/船在海上/马在山中”。是他,把语言从无病呻吟的沙龙文学中解放出来,注入了新的生命,新的绿意。从这个意义上说,他是最杰出的西班牙现代诗人。

  1936年,诗人被长枪党匪徒杀害。

  豪·博尔赫斯(Jorge Luis Borges,1899—1986)

  “我生在1899年,那时候/园中葡萄藤蔓披,檐下承雨桶深沉/刻板的时间(在记忆中多么短暂)/渐渐夺去世界在我眼里的反映”。中年失明的博尔赫斯甚至比庞德还要博学。

  他被誉为“当今世界最伟大的小说家”,其文体干净利落,构思新颖奇特,“像钟表一样精确”。其诗既充满幻想和玄学的阴影,又隐含强烈的情感,独具风采和魅力。

  他获得过除诺贝尔文学奖之外许多重要的荣誉。对一位真正的大师来说,这并不重要,但似乎又令人耿耿于怀。

  巴勃罗·聂鲁达(Pablo Neruda,1904—1973)

  聂鲁达的体胖甚至比他的诗还要有名(尽管青年时的他一度“体重比一根黑羽毛还轻”)。我甚至奇怪地想:只有体格健硕的老聂才能写出那些重量级的作品来。

  他对中国现当代诗歌产生了不可估量的影响。许多年以后,你仍将感到他坚实的存在,并像第一次与他邂逅一样令人兴奋,假如不是惊奇的话。“当你的指尖如雨般落下的时候/当你的骨头如雨般落下的时候/当你的笑声和骨髓落下的时候/你飞来了”。

  你可以忘记艾略特,但要牢记聂鲁达。“因为他的诗歌具有自然力般的作用,复苏了一个大陆的命运和梦想”(诺贝尔文学奖授奖词)。

  奥·帕斯(Octavio Paz,1914—1998)

  美洲西班牙语诗歌是20世纪最富有活力的诗歌之一。奥·帕斯获得1990年度诺贝尔文学奖,再一次向世人证明了这一点。

  要读懂帕斯绝非易事。他曾经说过:“为了体验一首诗,我们必须理解它;而为了理解它,我们必须听一听、看一看、想一想——把它变成一种回声、一片阴影,把它变成无。理解是一种心智的运用。”他的许多诗是有意无意根据这种阅读原则写成的。

  帕斯的作品魔力非凡,其散文和评论甚至比诗歌还好,堪称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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