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雪球App，作者： 探索理性常识陈振伟，（https://xueqiu.com/5910593044/243605976）

置身事内：中国政府与经济发展 第一遍

兰小欢 2022年1月2日至2022年2月8日

204个笔记 共计4天9小时6分钟

点评

认为好看

神作，消磨了自已看经济问题的部分愤青和无知，法治市场是一步步奋斗的过程而非前提，不识中国大局而错失房产大红利，努力把握下一个资本大局。

前言 从了解现状开始

我国，政府不但影响“蛋糕”的分配，也参与“蛋糕”的生产，所以我们不可能脱离政府谈经济。

上篇 微观机制

1994年分税制改革

改变了地方政府发展经济的模式，催生了“土地财政”和“土地金融”，成为地方政府推动快速城市化和工业化的资金来源。

皇权不下县

通常情况下，“条条”关系是业务关系，“块块”关系才是领导关系，因为地方党委和政府可以决定人事任免。

按照经典经济学的看法，政府的核心职能是提供公共物品和公共服务，比如国防和公园。

规模经济

车同轨、书同文”以及统一货币和度量衡的改革

“民稠则减，稀则旷”（《汉书·百官公卿表》）

江西为例，西汉时辖19县，唐朝变成34县，南宋时更成为粮食主产区，达到68县，清朝进一步变成81县。(13)

人口密度、地理还是语言文化

三不管地带

在像中国这样一个地区差异极大的大国，建设产品和要素的全国统一大市场必然是个长期过程，难免要先经过区域性整合。

山高皇帝远

上级干预”和“下级自主

县官不如现管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研究生称导师为“老板”，

所谓权力，实质就是在说不清楚的情况下由谁来拍板决策的问题

激励相容

属地管理兼顾了公共服务边界问题和信息优势问题，同时也给了地方政府很大的权力，有利于调动其积极性。

事权划分的三大原则：公共服务的规模经济、信息复杂性、激励相容。

七通一平”（通电、通路、通暖、通气、给水、排水、通信，以及平整场地）

三免三减半

所得税

这种“混合经济”体系，不是主流经济学教科书中所说的政府和市场的简单分工模式，即政府负责提供公共物品、市场主导其他资源配置；也不是简单的“政府搭台企业唱戏”模式。而是政府及其各类附属机构（国企、事业单位、大银行等）深度参与大多数生产和分配环节的模式。在我国，想脱离政府来了解经济，是不可能的

不能脱离政府来谈经济，是理解中国经济的基本出发点。

事权与财力匹配

20世纪80年代中国经济的特点，非“承包”莫属：农村搞土地承包，城市搞企业承包，政府搞财政承包。

1992年，地方预算外收入达到了预算内收入的86%，相当于“第二财政”了。

中央税（如关税）、地方税（如营业税）、共享税（如增值税）

2018年，分立了24年的国税与地税再次开始合并。

增值税（即产品税）是最大的地方税，改革后变成共享税，中央拿走75%，留给地方25%。

成功的政策背后是成功的协商和妥协，而不是机械的命令与执行，所以理解利益冲突，理解协调和解决机制，是理解政策的基础

企业所得税是我国的第二大税种，2018年占全国税收收入的23%

1998年发生了两件大事，城市土地的真正价值才开始显现。第一是单位停止福利分房，逐步实行住房分配货币化，商品房和房地产时代的大幕拉开

2002年，国土部明确四类经营用地（商业、旅游、娱乐、房地产）采用“招拍挂”制度。

工业用地面积约占一半，但出让价格极低：2000年每平方米是444元，2018年是820元，只涨了85%。而商业用地价格增长了4.6倍，住宅用地价格更是猛增了7.4倍（图2-5）。

土地财政”的实质是“房地产财政”

人尽其才，物尽其用”。而我国是一个自然资源相对贫乏的国家，在经济起步阶段，能利用的资源主要就是人力和土地

张五常曾做过一个比喻：地方政府就像一家商场，招商引资就是引入商铺。

财权层层上收，事权层层下压

一手靠预算财政“吃饭”，一手靠土地财政“办事”。

湖北监利县棋盘乡党委书记李昌平给时任国务院总理朱镕基写信，信中的一句话轰动全国：“农民真苦，农村真穷，农业真危险。

2006年1月1日，农业税彻底废止。这是一件具有历史意义的大事，终结了农民缴纳了千年的“皇粮国税”。

乡财县管

市压县，市刮县，市吃县”

权强县”和“财政省直管县”

专项转移支付约占转移支付总额的四成

公共财政的重要功能是实现人均公共服务的均等化

土地财政”一旦嫁接了资本市场，加上了杠杆，就成了“土地金融

《以利为利：财政关系与地方政府行为》

《城乡中国》

土地制度与中国发展

小镇喧嚣：一个乡镇政治运作的演绎与阐释》

他乡之税：一个乡镇的三十年，一个国家的“隐秘”财政史》

土地资本化的魔力，在于可以挣脱物理属性，在抽象的意义上交易承诺和希望，将过去的储蓄、现在的收入、未来的前途，统统汇聚和封存在一小片土地上，使其价值暴增。由此产生的能量不亚于科技进步，支撑起了工业化和城市化的巨大投资。经济发展的奥秘之一，正是把有形资产转变成为这种抽象资本，从而聚合跨越空间和时间的资源。

地方政府融资平台”

城投公司

宽窄巷子

所谓“隐性”，是因为《担保法》规定政府不能为融资平台提供担保。

2019年底刚上市的中新集团负责建设、招商、运营（土地二级开发）

国开行是世界上最大的开发性银行，2018年资产规模超过16万亿元人民币，约为世界银行的5倍。

债务置换，从2015年新版《预算法》生效后开始，到2019年基本完成

学而优则仕

政府依然是我国最有资源和影响力的部门

忘初心”“家国情怀”“为人民服务”等，都是潜在的精神力量。而“德才兼备、以德为先

政懒政怠政也是一种腐败”，要破除“为官不为

改革之道在于简政放权，从生产投资型政府向服务型政府逐步转型。

东方、华星光电、深天马、维信诺

规模经济和产业集聚也会刺激技术创新

各国产品的复杂程度与本国法制和营商环境之间直接相关。

合肥的京东方和郑州的富士康等

也有可能会有不可思议的“黑科技”出世，完全消灭掉现有显示技术，就像当年液晶技术消灭掉显像管技术一样。没人能够预知未来，但招商引资竞争所引发的重复建设确实屡见不鲜，尤其在那些技术门槛较低、投资额度较小的行业，比如曾经的光伏行业。

标杆电价”补贴（feed-in tariff，FiT）

可以说我国光伏产业不仅是国内地方政府扶持出来的，也得益于德国、西班牙、意大利等国政府的“扶持”

一般是投资总额的2%，无论亏赚，每年都要交。另一种是绩效提成，行话叫“carry”。若投资赚了钱，GP要先偿还LP的本金和事先约定的基本收益（一般为8%），若还有多余利润，GP可从中提成，一般为20%。

有限合伙”最大的特点是灵活。股份制公司一般要求“同股同权”和“同股同利”。无论持股多少，每一股附带的投票权和分红权是一样的，持有的股票数量越多，权利越多。但在“有限合伙”中，出钱的是LP，做投资决定的却是GP，

政府不可以直接向银行借贷，所以需要设立城投公司。政府当然也不可以直接去资本市场上做股权投资，所以在设立引导基金

政府引导、市场运作、科学决策、防范风险”

上市后发起人股仍实行3年禁售，但风投基金的禁售期可缩短至12个月，拓宽了退出渠道。

2010年至2014年间，保监会的一系列规定让保险资金可以开始投资非上市公司股权以及创投基金。(61)

政府资金开始和社会资本融合，出现了以市场化方式运作财政资源的重要现象。

下篇 宏观现象

房价连着地价，地价连着财政，财政连着基础设施投资，于是经济增长、地方财政、银行、房地产之间就形成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复杂关系。

1995年起加速上涨，城市化逐渐进入了以“土地财政”和“土地金融”为主要推手的阶段。

旧金山的住房建设指标并没有增加，房价于是飙升。再比如亚特兰大，住房建设指标能够灵活调整，因此虽然也有大量人口涌入，但房价一直比较稳定。

土地流向与人口流向背道而驰，地区间房价差距因此越拉越大

两房”可以买入银行的按揭贷款，相当于借钱给银行发放更多按揭

中国人财富的压舱石是房子，美国人财富的压舱石是金融资产。这个重大差别可以帮助理解两国的一些基本政策，比如中国对房市的重视以及美国对股市的重视。

40年的积累，在一场危机后荡然无存。

2019年末，我国住房按揭资产证券（RMBS）总量占按揭贷款的总量约3%，而美国这个比率为63%，这还不算基于这种证券的各种衍生产品。

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这是自1981年党的十一届六中全会提出“我国所要解决的主要矛盾”（即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以来，中央首次重新定义“主要矛盾”，说明经济政策的根本导向发生了变化。

2019年美国各州占全国GDP和人口比重

人的收入不仅受限于教育和技能，也受限于所处环境。

成人口分一成收入，收入自然就相对低。

靠行政规划来限制人口规模，成功例子不多。人口不断流入的城市，规划人口往往过少；而人口不断流出的城市，规划人口往往过多。

土地流转与户籍改革

三块地”的改革，即农村土地征收、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以及宅基地制度改革。

重庆的“地票”制度。

农村集体经营性用地与城市国有建设用地从此拥有了同等权能，可以同等入市，同权同价，城市政府对土地供应的垄断被打破了。

三条底线”：土地公有制性质不改变、耕地红线不突破、农民利益不受损。

逐步取消了农业户口与非农业户口的差别，建立了城乡统一的“居民户口”登记制度，并逐步按照常住人口（而非户籍人口）规模来规划公共服务供给，包括义务教育、就业服务、基本养老、基本医疗卫生、住房保障等。(

2020年4月以来，南昌、昆明、济南等省会城市先后宣布全面放开本市城镇落户限制，取消落户的参保年限、学历要求等限制，实行“零门槛”准入政策

就算不谈权利和价值观，

隧道效应”（tunnel effect）

债务常常把风险集中到承受能力最弱的穷人身上

1980年至2010年，全球发生了153次银行危机，平均每年5次。而在布雷顿森林体系下，1945年至1970年，全球总共才发生了2次银行危机。

纵观整个19世纪和“二战”之前，全球银行危机的频率都与国际资本流动规模高度相关。

美国银行业在用5块钱的本钱做着100块钱的生意，平均杠杆率达到了20倍。理论上只要亏5%，银行就蚀光了本。

很多负债并非来自个人存款，而是来自货币基金和对冲基金，并不受存款保险制度保护

欧美主要国家的银行信贷中将近六成都是按揭或不动产行业贷款。(12)所以房地产周期和银行信贷周期常常同步起伏，而这两个行业的杠杆率又都不低，也就进一步放大了经济波动。

所以银行很少雪中送炭，却常常晴天送伞

有人甚至用宠物的名字都能申请到按揭，所以这次危机也被称为“次贷危机”。

特里芬悖论

2015年，美国最富有的10%的人占有了全部财富的78%。

政府融资平台企业的债务，约占GDP的40%，资金主要投向基础设施，项目回报率很低（平均1%左右）

外国发行，以外币计价，所以不计入外汇管理局的宏观外债统计口径。截至2019年7月末，这类海外债余额约1 739亿美元。其中可能有风险，因为大多数房企并没有海外收入。

如果优良的抵押物（住房和土地）越来越多，或者有政府信用担保的企业越来越多，那银行就有动力不断扩大信贷规模。

银根连着地根”

按下葫芦起了瓢”。限制了“银信合作”业务，“银证信合作”业务又兴起

国外以非银金融机构主导的“影子银行”不同。

还债让债务人不好过，赖账让债权人不好过。

欧美日在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之后都搞了大规模“量化宽松”，都没有出现通货膨胀。

“量化宽松”的主要问题是难以把增发的货币转到穷人手中，因此难以刺激消费支出，还会拉大贫富差距。

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在美国暴发后，美联储再次开闸放水，资产负债表规模在3个月内扩张了六成以上，而随后的经济反弹被戏称为“K形反弹”：富人往上，穷人向下。

所以近两年对“赤字货币化”这种激进政策的讨论异常热烈，支持这种做法的所谓“现代货币理论”（Modern Monetary Theory，MMT）也进入了大众视野。

“赤字货币化”的核心，是用无利率的货币替代有利率的债务，以政府预算收支的数量代替金融市场的价格（即利率）来调节经济资源配置。

1948年8月的物价是1946年初的558万倍。

仅8个月后，以金圆券计价的物价就又上涨了112倍。

据季羡林先生回忆，当时清华大学教授们领了工资以后要立刻跑步去买米，“跑快跑慢价格不一样！

困难在于，就算搞清楚了原因，也不一定就能处理好后果

《房债：为什么会出现大衰退，如何避免重蹈覆辙》

《债务和魔鬼：货币、信贷和全球金融体系重建》

水基金的创始人达利欧（Dalio）对债务问题有多年的思考和实践，其著作《债务危机：我的应对原则》（

博的经济学家欧乐鹰（Orlik）最近出版了一本小书China:the Bubble that Never Pops（2020），标题很有趣，“中国，永不破裂的泡沫”。该书回顾了改革开放以来历次债务危机的前因后果和化解办法。作者坦言，中国经济发展史也是各种“中国崩溃论”的失败史。在别人忙着讥讽“水多加面，面多加水”的手忙脚乱时，作者问：馒头为什么越蒸越大？

《银行的秘密：现代金融生存启示录》（

危机中“大钱”交易的故事，祖克曼的《史上最伟大的交易》（2018）是一部可以当小说看的杰作。

红色资本：中国的非凡崛起和脆弱的金融基础》

与中国打交道：亲历一个新经济大国的崛起

大行蝶变：中国大型商业银行复兴之路》

来自印度，过去的大半辈子，一直都是发达国家用各种手段打开发展中国家市场，要求贸易。没想到世界有一天会倒过来

很多语言（如英语）是有时态的

很多语言（如汉语和德语）没有时态，“往日之我”“今日之我”“明日之我”绵延不断，因此人们储蓄率也较高。

天马行空的理论还有不少，但语言、文化、习惯等因素长期不变，解释不了我国储蓄率近些年的起起落落，所以还得从分析经济环境的变化入手

居民消费不足不仅是因为储蓄率高，能省，也是因为确实没钱。

居民收入转移到了政府和企业手中

居民消费支出占比下降，不仅对应着投资占比上升，也对应着出口占比上升。

2017年，国务院提出将国有企业（中央和地方）包括金融机构的股权划归社保基金，划转比例统一为10%。

我国的调整包括“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要素市场改革，以及提出“国内大循环为主、国际国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发展战略，等等。在美国，这种调整伴随着政治极化、贸易保护主义兴起等现象。

外交是内政的延续”，从宏观角度看，对外贸易失衡也是内部结构失衡的延续

“挥霍的特权”（exorbitant privilege）

人虽少了，但产出并没有减少，这是典型的技术进步和生产率提高的表现。

Nature Index

果链概念”，包括制造iPhone后盖的蓝思科技、摄像头模组的欧菲光、发声单元的歌尔股份、电池的德赛电池等上市公司。虽然很难估计在一台iPhone中，中国（含香港）产业链贡献的精确增加值，但从国内外一些“拆机报告”中估计的各种零部件价格看，中国（含香港）企业应该贡献了iPhone硬件价值的两成左右。

假如世界上最大的市场和最强的科创中心渐行渐远的话，

进而增大研发力度，进入“市场—研发—迭代—更大市场”的良性循环

最终实现国产替代。但这一切的前提，是我国国内市场确实能继续壮大，国民消费能继续提升，能真正支撑起“国内大循环为主体”的“双循环”模式。

加快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这是一个发展战略上的转型。

从本章的分析角度看，这一战略转型的关键是提高居民收入和消费。

所以解决就业和提高收入必须依靠服务业的大发展，而这只能发生在人口密集的城市

融资和投资是一体两面，如果投资决策的主体不改变，依然以地方政府和国企为主导，那融资体系也必然会把资源和风险向它们集中，难以实质性地推进有更广泛主体参与的直接融资体系。

完善的市场本就是经济发展的结果，而不是前提。

从生产型政府转型为服务型政府

经济增长不是请客吃饭，是玩儿命的买卖。

站在岸边只看到波澜壮阔，看不见暗潮汹涌。

专家图兹的杰作Crashed: How a Decade of Financial Crises Changed the World（2018）

联涛的著作《十年轮回：从亚洲到全球的金融危机》（

主席沃尔克和日本大藏省前副相行天丰雄合著的《时运变迁》

资本全球化：一部国际货币体系史（原书第3版）

大失衡：贸易、冲突和世界经济的危险前路》

见证失衡：双顺差、人民币汇率和美元陷阱》

大合流：信息技术和新全球化》（2020）

哈佛大学罗德里克的《全球化的悖论》

历史学家王赓武的杰作China Reconnects: Joining a Deep-rooted Past to a New World Order（Wang，2019

化学家说：“我们可以生火，然后把罐头加热，使它膨胀以至破裂。”经济学家则说：“假设我们有一个开罐头的起子……”

经济政策的墨菲定律”：在经济学家理解最透、共识最大的问题上，他们对政策的影响力最小；在经济学家理解最浅、分歧最大的问题上，他们对政策的影响力最大。

现实世界中往往既没有皆大欢喜的改革，也没有一无是处的扭曲

经济发展的核心原则，就是优化资源配置，提高使用效率，尽量做到“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实现这一目标要依靠竞争。

官场+市场”的竞争体制

国家越富裕，政府在国民经济中所占的比重也往往越大，而不是越小，这一现象也被称为“瓦格纳法则”

经济富裕、社会安定、政府得力是国家繁荣的三大支柱，缺一不可

前述按照世界银行公布的“营商环境便利度”排名，我国已从2010年的世界第89位上升至2020年的第31位。

我国第一大税种是增值税，2019年占全国税入的40%；第二大是公司所得税，占24%。

个人所得税只占不到7%。

地方分权竞争+中央协调”或“官场+市场”的模式，属于中国特色。

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国家来说，在教育、医疗、社会保障、养老方面的政府平均支出占到GDP的24%，而我国只有13%

2019年，政府在教育、医疗、社会保障的总支出中，地方占96%，中央只占4%。

组织学习模式”与“探索创新模式”

有三大必要组件：掌握大量资源并可以自主行动的地方政府，协调和控制能力强的中央政府，以及人力资本雄厚和组织完善的官僚体系。这三大“制度禀赋”源自我国特殊的历史

激励相容的机制重要，文化的制约也重要

精英俘获”（elite capture

个例子就是地方政治精英被地方利益集团俘获

比较优势和自由贸易

经济史学家在研究美国崛起的过程时曾言：“在成功的经济体中，经济政策一定是务实的，不是意识形态化的。是具体的，不是抽象的。

过往并非必然，未来也不能确定。

发展经济学的核心就是理解发展过程，因此必须理解初始条件和路径依赖，对“历史”的延续性和强大力量心存敬畏，对简单套用外来理论心存疑虑。

全球经济史》（2015），乔治梅森大学戈德斯通的《为什么是欧洲？世界史视角下的西方崛起》（2010），哈佛大学弗里登的《20世纪全球资本主义的兴衰》（

看到《经济落后的历史透视》

大转型：我们时代的政治与经济起源》（波兰尼，

美国增长的起落》

这本书着重强调政府在美国经济发展中的作用。该实行产业政策就实行产业政策、该保护贸易就保护贸易、该操控汇率就操控汇率，坚持务实精神，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才有美国的今天。借回顾历史之机，作者们批评了20世纪80年代之后席卷美国和全球的自由市场思潮。

结束语

一条大河波浪宽

生活过得好一点，比大多数宏伟更宏伟。

微信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