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她又翻车了快穿》lucky星 ^第1章^ 最新更新: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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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美人她又翻车了快穿》lucky星 ^第1章^ 最新更新:2023

#《钓系美人她又翻车了快穿》lucky星 ^第1章^ 最新更新:2023|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四月末,人间芳菲落尽,山上桃花方才点点绽放。

  桃花树下,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脚踩石头,伸长了脖子往围墙外瞧。

  底下等着的是她家小姐。

  只听小姐急声询问:“是裴公子来了吗?”

  小姐虽瞧着岁数不大,一双狐狸眼却勾人得紧,只不过是眼波流转间,便就风情万千。

  这分明是祸国之相。

  不待小丫鬟回应,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凭空响起。

  “还请宿主尽快完成攻略男主的任务。”

  小姐江如烟听见动静,顺势在人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烦。

  系统为什么每天都要提醒一遍。

  系统表示自己很无辜:那还不是你来新世界整整一个月了,一面不见男主,整日就知道沉迷男色,日日在男主所在的庙宇,往全城各色男子的头上扔花。

  他甚至开始怀疑,宿主严重没搞清楚男主是谁。

  “为了方便宿主识别男主,时空管理局会在每个男主身上设下男主标记,请宿主确认……”

  话还没等说完,就被江如烟按下了免打扰键。因为小丫鬟那边已经传来了疾呼声。

  “来了来了!小姐人来了!”

  江如烟迅速转身,背对着院门的方向,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虔诚得很。

  念完,手上捻着桃花枝往后一扔,花枝翩然飞去,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度。像是算准了一般,落入来人怀中。

  江如烟听见身后脚步停了,不自觉勾起嘴角。她嫣然转身,未等看清来人,就脱口而出:“裴公子。”

  声音又娇又媚,还带着三分羞涩。

  只不过这个“子”音未落,她就瞧见了来人,下意识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本嫣然的狐狸眸失了所有颜色,身体也跟着僵硬起来。

  四月末的清风不算凉,拂过树桠,吹动繁花。两人就这么相对而立,身后是翻飞的花海,倒是有几分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率先动的是来人,他棱骨分明的手指拿起花枝,左右端详后,秋水湛湛的眸子方才虚虚投到了她的脸上。

  江如烟慢半拍反应过来,刚要躲,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就跟了过来。

  “裴公子?”

  他细回味,觉得几分可笑,面上愈发冷了。“我道是妹妹每日往我这庙观跑什么,原不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江如烟一头撞死在桃花树上的心都有了,面前的哪是裴煜裴公子啊,分明是沈家最年少的家主,她的兄长沈清澜。

  但说是兄长,也勉强。她母亲只不过是他父亲的继室。至于她,那关系就更远了,她是她母亲与前任夫君的女儿。

  撞上沈清澜,这事可不就闹大了嘛。

  说起一切来,原不过是小丫鬟等急了,看见个人影就以为是裴公子,这才谎报了军情。

  小丫鬟秋月心道是坏了,小姐这如意良婿还没寻到,就被七爷发现。这若是回去禀了夫人,小姐怕是明个儿就要被送到,那半截入土的王老爷府上做贵妾了。

  江如烟心里也慌得乱撞,她强压下,干笑道:“小妹只不过是闹了些玩笑话,兄长切莫当真。”

  似是从未说谎,她双颊开始泛红,额上冒汗,就连睫羽也止不住的颤抖着。

  沈清澜故意把玩着花枝,不急不缓的细数她的“罪行”。

  “这花前儿扔的是李书生,昨儿是吴表哥,今儿就成了裴公子。妹妹这心莫不是城门楼子?不然怎么还人进人出的。”

  多么刺耳的挖苦,哪怕是从那般清风霁月的人嘴中说出,也是难听得紧。

  江如烟最后一层遮羞布被彻底撕破。

  沈清澜以为她会巧言令色,至少也要为自己争辩上几句,却没想到江如烟倏然双手交叠,俯身行礼,规规矩矩的开始认错。

  “是如烟错了,还请兄长责罚。”

  沈清澜错愕,他拧起眉头,死死盯着她,像是要把她脸上看出个窟窿来。

  她垂眼静立,身姿随风摇曳,柳腰花态,更添了几分风韵。

  明明生了副不安分的容貌,却偏要做出不相符的端庄与娴静,实在是违和得很。

  他忽又忆起,好像这才是她一直以来的样子,至少在他面前是这样的。一贯的安分守己,就好像他适才所看到的所有好颜色,都只是他一时的错觉罢了。

  他不开口,她就屈膝等着。

  等到他肯放过她。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给我回府罚抄女诫十遍,不抄完不准出门。”

  江如烟应下来还不行,沈清澜非要找人“押”着她回了府,这事才肯作罢。

  如此一闹,自然躲不过别院的眼。

  这不,江如烟还没动笔罚抄,外头就有了动静。她都不用去瞧,就知道来人一定是她那不值钱的姐姐。

  说来也可笑,她母亲刚和离不过三日,便就冒出了一个只大她岁余的沈家亲姐姐来。

  姐姐沈婉也不进门,就靠在半开的窗柩上啃大梨。她一面啃,还一面骂,唾沫星子混着梨渣子,飞了江如烟一桌子。

  “你是什么身份,还敢肖想裴公子。老老实实嫁你的王老爷不好吗?”

  “整日跑出去勾三搭四,全城的男子都被你勾搭遍了,可又有谁敢要你呢?”

  “活该你被兄长抓了个正着,瞧你下次还敢不敢!”

  江如烟停了笔,心道:怎么不敢呢。

  她不仅敢,还要敢到沈清澜脸上去。

  她的目标自始至终都只是他。因为唯有与他扯上关系,她的那个好母亲才不敢再生了将她嫁去做贵妾的念头。

  她越过沈婉,望向院里的花树。眼前又隐隐约约冒出沈清澜的人影来,白衣似画,墨发翻飞,好一个春光月明的如玉公子。

  她不禁升起好奇,像那样清清冷冷的眼里,若是染上了别物,又该会变成怎般模样。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了。

  沈婉被活生生无视了,她怎么能忍,一个侧身,故意挡住了江如烟的视线。

  “你又肖想哪个相好的呢!”

  江如烟知晓她对裴煜的心思,故意扬唇笑道:“自然是裴煜裴公子。今儿我连夜抄完,明儿我就找他去。”

  沈婉没想到她这么大胆,又气又急,一口梨噎在了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的,呛得脸通红。

  等缓过气来,她指着江如烟就骂:“疯了你,我这就告了兄长去,让他卸了你的腿。”

  结果显而易见,江如烟因为一句爽快话又加罚了二十遍女训。

  这下好了,是彻底赶不上最后的桃花了。

  秋月思此,唉声叹气。江如烟却是越抄越高兴,甚至乐出了声来。

  秋月愁容更显,完了完了,小姐人怕是也抄傻了。

  等江如烟解了禁足,已是黄梅时节,绵雨纷纷,却正值京师最热闹的夏花祭。

  夏花祭没什么特别的,就有一项习俗。要由京师所有的贵女,根据样貌、才学、品行票选出一个才俊榜。

  说好听了是才俊榜,说直白了,也就是个美男榜。

  而这美男榜的榜首年年都是沈清澜,今年怕是也无意外。

  投票当日,沈婉本约好了与江如烟一同前往,临了,却提前出门,故意撇下了她。

  等江如烟到宴会时,时候已经不早了,天空恰逢又下了细细密密的小雨。

  她打着伞,走得又急,一拐弯突然窜出一人来,撞了个满怀,手上的伞都险些握不住了。

  待站定,看清来人,这才发现正是前些日子,她心心念念的裴煜裴公子。

  偏偏在夏花祭遇上了,这真道是恰逢其时了。

  裴煜也瞧见了她,双手执伞,曼妙的身姿随风摇曳,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

  那双狐狸眼扫过,他的心脏被艳色猛地一击,好一个婀娜多姿的妩媚美人。

  江如烟不喜欢这么无礼的眼神,但她眼咕噜一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仅不退,反倒大胆的上迎了一步。

  “小女江如烟,惊扰了裴公子,给裴公子赔礼了。”

  江如烟?裴煜乍一听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再细琢磨,惊悟,这不就是沈清澜那个赔钱妹子嘛!

  “你知道我?莫不是听你兄长提起过我?”

  毕竟按照裴煜的花花名声,他很有理由怀疑沈清澜在这个小美人面前,说了什么关于他的坏话。

  江如烟开口也不怎么留情,直接揭裴煜老底。“裴公子千年老二的名头响震京师,小女如何能不知。”

  这么丢人的事还是从小美人的口中提起,裴煜愈发觉得羞愤得要命。

  都怪那个沈清澜,年年美男榜都要强压上他一头。天知道他常年屈居于沈清澜之下是何滋味。

  他正想辩解什么,却听美人莺啼婉转:“若我说今年我能帮公子夺得榜首,公子当如何?”

  裴煜压根没把她的话当真,故意逗弄她:“你想如何?”

  话音未落,倏见江如烟随手拋了伞,翩然钻到了他的伞下。

  她仰头望着他,换了声调,也换了表情,“裴郞想怎么听?”

  裴煜自诩阅人无数,但何曾见过这么直接的,反倒是把他整不好意思了。

  江如烟素手一翻,掌心朝上,摊开在裴煜面前。

  她掌心纹路不深,瞧着软绵绵的,手指也干净纤细。

  裴煜愣住,侧眸间,却意外瞥见不远处的一抹白。他霎时间明白了什么,眼尾上挑,泛着桃花。

  既然她想演,那他何不就陪她痛痛快快的演上一遭,反正吃亏的人也不是他。

  细雨蒙蒙,淅沥的雨丝宛若琵琶细语,打湿了绿树红墙,也将伞下隔绝成了一方小小的天地。

  两人相依立于伞下,宛若两棵亭亭相依的花树,说不出的好看。

  “那不是二小姐?”李川惊呼出声。

  沈清澜早一步认了出来,却没吱声。

  漾漾细雨中,她一身湖蓝的纱裙,微风拂过,半遮半掩的纤腰不盈一握,勾勒美好的曲线。

  她整个上半身都倾向裴煜,修长的玉颈,在日光下泛着瓷白的光。也不知道两人在说些什么高兴事,她嘴角带笑,眉眼含情,宛若一潭春水。

  霎时间,沈清澜就好像看到了那日的她,回眸一笑,万千风情尽在其中,与眼前并无二样。

  大概这才应该是她本来的模样。

  女子素手一点点摊开在男子面前,男子含笑要搭上的瞬间。

  “裴兄。”

  煞风景的一声惊扰了男女,男子视线转了过来,明显带着不悦。却见是沈清澜面无表情的立在不远处,他笑意突然浓烈了起来。

  “原不过是沈兄。”他笑唤。

  江如烟也跟着侧首,在看见沈清澜的一瞬,笑容骤然消失,人也失去了鲜活,又变成了那个矜持端庄的木偶。

  “兄长。”

  “既然兄长与裴郞还有话要说,那小妹就先走了。”

  她刚行礼完,就急不可耐的退去,俨然跟方才不是一般模样。

  “等等。”

  沈清澜的声音穿透雨水传来,更显清冽。

  江如烟困惑地看着他。

  “过来。”

  沈清澜伸出手,他的手跟江如烟不同,手很大,骨感又漂亮。

  细细密密的雨滴顺着他的指缝汇聚成珠,沾湿了袖袍,往看不见的深处流去。

  乌云不知道何时来了,卷着急雨,周围的景物都跟着黯淡了下来,泛着郁郁的青灰色。

  江如烟是清楚这个兄长的性子的,吃斋念佛,寻常人都没有的好脾气,所以她才敢这么胆大妄为。

  但不知道为何,此刻她怕了。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裴煜,像是在求助。

  裴煜不忍,刚要开口,一道冷冽的视线就投了过来。他顺势闭了嘴,递给了江如烟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过来。”

  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淡淡的,却不容置疑。

  江如烟磨磨蹭蹭迈开步子,蔫搭着脑袋,那副模样好像沈清澜是什么吃人的老虎。

  “兄长找小妹何事?”她头垂得更低了。

  沈清澜没说话,视线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从纤细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到不堪一握的腰肢,如同剥衣服般。

  明明干的是下流事,却偏清贵如不堪染指的谪仙。

  江如烟顶着灼热的视线,身子不住的颤抖着,有些受不住要倒的时候,沈清澜终于肯放过了她,随手取来小厮手捧着的披风。

  那是沈清澜的披风,带着属于他的檀香,香香软软的。往身上一搭,便就隔绝了所有的寒气。

  沈清澜瞥了眼不远处的裴煜,朗声道:“天凉了,衣服须得穿得紧实些。”

  他又俯身下来,伏在江如烟耳畔,用最温暖的声音说着最冰冷的话语。

  “看来,为兄还是没能让妹妹记住教训。明日午时之前,来庙观找我。”

  再起身时,如同寻常兄长一般慈眉善目。

  虽目的达到,但江如烟不知为何后背有些发凉。尽管如此,她面上也不显半分,甚至连点波动都没有,依旧的恭顺柔婉。

  “是,那小妹先回去了。”

  她眼神都不给沈清澜一个,转身就走。临到裴煜身边,似有一顿,也翩然而去。

  她人虽走了,但空气中还残余着属于她的香气,甜腻得让人牙疼。美人离去,裴煜尚且留恋,正想回头看,却发现视线已被人挡住。

  对上的是沈清澜清冷的目光。

  “裴兄还不走吗?”

  裴煜下意识一缩,“走,这就走。”

  今年为了美男榜投票的可观性,特意将男女分开,男席立上牌子,实时报告票选结果。

  酒过三巡之后,票收得也差不多了,便开始开票。

  “七爷一票。”

  “裴煜裴公子一票。”

  但不知道为什么,向来千年老二的裴煜,今年票数咬得特别紧,甚至有平分秋色之势。

  “不会是平票吧?”

  不知道是谁乌鸦嘴,一语中的。

  沈清澜身边的小厮王川一颗心紧捏着。

  至于他主子,则是一身青袍,坐在上首,手握佛珠,表情自始至终都是淡淡的,漂亮的眉眼间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好像个局外人。

  开票人反复确认票数,纳闷得很,明明今年多了单个人,怎么会是平票。

  他正数着,门外忽传来急促呼喊声。

  “来了来了,最后一票来了。”

  小厮奔跑着,跨门而入,送上票纸。

  开票人忙接过,打开一看,表情瞬间古怪了起来。

  他的视线在裴煜和沈清澜之间来回打量许久,终是无力开口:“裴煜裴公子一票。”

  这个结果出乎所有人预料,全场鸦雀无声。大家大眼瞪小眼,像是都失了聪。

  谁?谁一票?

  王川余光中,似是看到沈清澜捻弄佛珠的手滞了一下,待回头再瞧,沈清澜依旧是那副淡漠疏离的模样,这才知道不过是自己晃了眼,看错了。

  “裴兄恭喜。”

  沈清澜起身道贺,表情如常。

  其他人听闻,这才惊醒,纷纷跟着道贺。

  裴煜笑得像朵花,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儿去了,嘴上还说着谦辞:“沈兄,纯属侥幸。”

  结果出了,所有人都兴致怏怏,连一盏茶都没喝过,便就不约而同散了。

  沈清澜也出去透气。

  他对今年的结果表现得不甚在意,倒是他身边的王川愤愤不平。

  “竟然就只差一票,最后那票的小姐难不成是着了裴公子的心魔,怎么就投了他呢!”

  着了裴煜的心魔?沈清澜霎时间想到一人,旋即摇头失笑。

  一主一仆沿着河畔踱步,不自觉就走到了女席之处。相比早散了的男席,女席就热闹多了。

  老远就听见叽叽喳喳的吵闹声,其中一声质问尤为刺耳。

  “江如烟,要不是你的最后一票,七爷怎会屈居裴煜之下!”

  被质问的人像是没听见,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侧倒在榻上,手里的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了起来。

  “我问你话呢!”

  江如烟不愿与她们纠缠,起身就要走,余光却又瞥见窗外越走越近的那抹人影,眼中倏然漾起了难得的笑意。

  与此同时,窗外的沈清澜也顺声望来。

  没看见人,只见雕窗大开,一截莲藕般的小臂懒懒搭在上面,掉了色的缠丝镯子衬得皮肤又白又嫩。

  湖畔清风徐徐,吹动金镯上的小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一同卷来的,还有妩媚酥骨的软音。

  “七爷?不过就是个平平无奇的货色罢了,我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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