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俗爱情故事 ||EP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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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俗爱情故事 ||EP 01

2023-04-08 11:34|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烂俗爱情故事 ||EP 01

前言:

大私设完全不贴现实OOC,借名写故事

ABO设定,半群像不端水,很俗很无脑

  

Summary:徐必成说故事的开始真够恶俗

  

  

黄垚钦是被窗外阳光刺醒的,迷糊间翻个身躲进被子,刚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人脑子并不好使,放空许久才察觉到水声似乎是从浴室传出来。

 

他猛然睁开眼睛,看了看藏在被子里的自己一丝不挂,身上还有星星点点的吻痕,加上下体从未有过的酸疼感,整个人瞬间呆滞。

 

昨晚是庆功宴,加班加点工作数月的伙伴在成功拿下项目后解放天性,沉溺于酒池肉林恨不得夜夜笙歌就算了,还偏偏要拉着黄垚钦一起。

 

凭借高超应酬手段成功躲掉一些,但是再怎么样也是高度洋酒,虽然喝着不辣嗓子,不过上头快、后劲足这些弊端也是实打实的。

  

他努力在回忆里翻找属于昨晚的故事,却只能想起自己刚从卫生间回来就被同事哄着喝了杯酒,再后来就断片了。

 

“靠。”低头咒骂自己一声,这特么都是什么事啊。

 

趁故事另外一名主人翁还在洗澡,轻手轻脚下了床,站起来那一瞬间才察觉双腿压根使不上劲,大腿内部是通红一片,暗暗骂上一句变态,转身去衣服堆里刨。

 

好在完整无缺,只是有些皱,以最快速度穿好衣服,抄起桌子上因没电变成板砖的手机,开门的时候似乎想到什么,从钱包里掏出厚度可观的钞票放在床头柜,双手摸了摸下巴觉得还缺点啥,抽出餐巾纸,又拿起酒店的笔,潇潇洒洒留下两句话。

 

出了酒店的黄垚钦轻车熟路的在地下车库找到自己的爱坐,给手机插上电后靠着椅背闭目养神,随后发出一声长叹。

 

他也不是十多二十岁的毛头小子,这个年纪该懂得都该懂了,只是作为虔诚的纯爱信徒,对于爱与性都是抱有最崇高的敬意和向往,就这样稀里糊涂过了一夜。

 

郁闷至极,什么都记不起来就算了,甚至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越想越气,用力抓了抓头发,拿起被抛到一旁已经自动开机的手机,转头给吴喆杰拨了电话。

 

  

  

那头杨涛带着一身水汽出浴室的时候,床榻早已经凉了,擦拭头发的动作没停,另外一只手拿起就快飘到地上的纸巾。俊逸的眉轻轻皱起,随后又解开,有些无奈的看着桌面上的钞票勾勾嘴角。

  

这小子,合着把他当牛郎。

 

也不在意,毕竟自己不吃亏。换上浴袍,站在落地窗边给周诣涛回了电话。那端的人正因为他失联一晚上而焦躁不安,看到来电显示一秒都不敢耽搁,“不是,你在哪呢?”

 

“酒店。”

 

“知道昨晚我们找你找了一晚上吗?你他丫的去哪了。”

 

这我哪知道啊,昨晚正温柔乡呢。当然,这话杨涛不敢说,支支吾吾打横过去,转头问起有啥急事打那么多电话。那头的周诣涛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群损友气死,对着天空翻个白眼,“没死就行,挂了。”

 

把手机扔到床上,有些头疼的捏了捏鼻梁,等宿醉感消散些后眼底的清明也逐渐回归,冷着脸望向窗外,橙黄的阳光照进眸子仅留下看不透的黑。

  

  

    

家境殷实的杨涛并不是只会寻欢作乐的公子哥,早在成年之际他便逐渐接手家族事业,经过这几年磨炼,算不得商战老狐狸也称得上一句年少有为。

 

醉心事业的人大多时间都与繁琐的公文数据为伴,加上他本身在这方面比较自重,一直以来都把床榻事当做调味剂,并非必需品,所以也导致想往他身边送人以此打探虚实的竞争对手无处使力。

 

失败次数多了,大多数人便收了这个念想,但偏偏有些人不到黄河心不死,光明正大行不通便用些下作手段。

 

杨涛清楚的记得自己是在喝过那杯酒后模糊了意识,反应过来自己被下药,连忙找借口躲进卫生间,靠在墙壁上给周诣涛求助。

 

按道理事情发展到这儿就该平稳解决,只需要在卫生间隔层等待周诣涛的到来就好。可上天偏偏不随他愿,定要多制造些意外。

 

  

   

勾人的信息素不断在鼻尖绕着,杨涛用力扯开原本得体大方的领带,一把拉开隔间门板,望着缩在隔间角落的Omega,紧皱眉头。

 

黄垚钦没想到卫生间还会有人,眼尾带红直愣愣盯着面前的陌生人。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十秒,黄垚钦这时才反应过来,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请求杨涛帮忙。

 

弹了下舌,往前一步,把浑身冒着味道的小兔子挡住,“你朋友呢,我让他们来接你。”

 

“不要。”小兔连忙站起来,仰头注视着他。

 

杨涛看他紧张又害怕的样子,莫名生出恶趣味,凑近将人堵在角落,黄垚钦被突如其来的靠近惹得满脸通红,缩着脖子不敢说话,也不看他只是盯着地面。

 

恰巧错过面前这人泛红的耳垂。

 

怎么说呢,杨涛看起来人模狗样,实际上骨子里就是焉坏的种,手撑着墙壁慢慢靠近,看怀里人抖成筛子后低头闷笑,往旁边让了两步想把人放走。

 

谁知烧成红色的小兔会主动扑进怀里,甚至伸出双手搂住腰,脸颊在胸膛轻轻蹭着。

 

靠,杨涛低声暗骂,这他么谁忍得住。

 

  

  

到底是肩上还抗着好几千号人的口粮,短暂的放空后杨涛还是把自己拾掇得体回了公司。

 

进门时正巧赶上上班高峰期,往来员工不断给自家小杨总打招呼,他私下又是个好说话的主,笑着点点头挨声回着,一路上笑得脸都快僵了。

 

好不容易走到办公室门口,连忙拉开门一脚跨进去,反手就把大门关上,自然没机会见到员工们眼里的熊熊八卦之火。

 

脑袋还没完全清醒的人把自己摔进办公室的沙发上,原本想抱着靠枕闭目养神,谁知道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昨晚的旖旎。

 

陷入情欲的少年并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只是本能地贴附于能暂时缓解自身躁热的Alpha,也不知道是酒气熏的还是欲望烧的,红晕从耳尖染到脸颊再到脖颈直到最后点燃全身。

 

空气中浓烈的柑橘香让杨涛误入果园,而此时在他面前的是饱满多汁的成熟香橘,被毒蛇哄诱着一步一步踏进失乐园的Alpha到此刻依旧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

 

双手撑在黄垚钦耳边,任由汗水顺着眉骨滑到鼻尖,坠入怀中人的胸膛,他低头试探着询问,“想好了吗?”

 

良好的家教和品格让他不乐意做一些趁虚而入的荒唐事。

 

绕过窗帘透进室内的月光照映着黄垚钦的侧脸,落在杨涛眼里便是如玉石般透亮的莹,像极了易碎的玻璃娃娃,连带着掐着手腕的力度也轻了不少。见人不回答,身子往下压低,暧昧不清的咬着圆润耳垂,“也不是小哑巴呀,怎么说话。”

 

若此时的黄垚钦还能保持清醒一定会抬腿踹上一脚,不过很可惜他并不能,所以只会乖乖的眨巴眨巴眼睛当短暂的小哑巴,用一副单纯天真不知道世事险恶的表情做着最让人血脉扩展的事。

 

黄垚钦微微扬起脑袋,傻乎乎的乐,随后占着骨骼纤细的优势成功从魔爪中挣脱,双手攀上衣领微微用力拉近安全距离。

 

回应他的是怀里Omega轻轻柔柔带着甜味的吻。

 

脑袋里一直绷着的弦在此刻“ber”的一声,断了。

 

 

烦躁,杨涛睁开眼睛把抱枕扔到一旁,望着天花板陷入圣人模式十多分钟,呼噜呼噜两把头发不断警告自己,一场意外而已不要想那么多,工作重要工作重要。

 

好不容易结束心理暗示,这还没来得及打开电脑,手机便响个不停。

 

“阿七,出大事了!”声音震得耳朵嗡嗡响。

 

原本就不小的嗓音因为激动往上翻了好几倍,也不管杨涛有没听见,就是一股脑的不断输出,也得亏是多少有练过不至于一口气憋死自己。没听见声,汪启俊这才想到别是没在听,冲着话筒喂了好几下。

 

“咱岁数也还没到耳聋这个地步。”杨涛把电话拉远。

 

“那你不回我话。”

 

“你那话密的和机关枪似的突突突突突我哪儿进得去。”说着还委屈上了。恍惚了一下,随即意识到刚才说的所有话都是围着周诣涛展开,他快速回想了下这段时间周家的事,带着不确定反问,“所以是,他妈要他结婚?还是跟个不认识的Omega?”

 

 

“哎——”

 

“哎——”

 

“哎——”

 

周诣涛拧着眉心操心的看着唉声叹气烦了吧唧的三人,活生生的搞出一副他命不久矣的模样。二郎腿一翘,靠着座椅靠背,抬起下巴看人的模样多少是有些目中无人的狂,“差不多行了,知道的是你们帮我烦,不知道的还以为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这和得了不治之症有什么区别?”汪启俊不懂,屁股挪了下整个身体往前倾,“不都一样丢了自由,只不过人家病人是在医院,你快一步,是在坟墓。”

 

“怎么说话呢。”周诣涛咬着牙,一巴掌糊在脑袋上。

 

“其实说的也没错,你都没有见过他,就直接结婚会不会有些太草率了。”徐必成吐出一句疑问,接着吸溜他的珍珠奶茶。

 

“倒也不是没见过。”心虚的摸了摸鼻头,再抬起头就见三人瞪圆双眼盯着自己,活像三方会审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椅子往后微微一划,拉开距离,“干嘛,你们给过我机会说吗?”

 

“现在给。”杨涛翘起二郎腿。

 

“赶紧说。”徐必成翘起二郎腿。

 

“不要隐瞒。”汪启俊原本也想翘,然而空间实在有限,只能放弃,换了个姿势双手抱胸。

 

“他家和我家是世交,小时候跟在大人身边见过,也在一起玩过几年,后来不是他家搬家嘛,这才断了联系。”想到小时候的乐事,不自觉的嘴角弯弯,“小时候还蛮可爱的,跟在我屁股后面乖乖叫哥哥,再怎么长大,性格也不会变得很离谱吧。”

 

“嗬,合着是世交竹马,这有啥好担心的。”杨涛对天空翻白眼。

 

“重点是世交和竹马吗?重点是我们十多年没见面,一见面就结婚,个人都害怕好吗?”见三人一脸然后呢接着说的表情,周诣涛气不打一处来,抬脚踹过去。

 

“反正是父母安排的,他应该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大不了立个约法三章,不要搞出恶劣新闻影响家里不就好啦。”徐必成戳戳杯子里的珍珠。

 

各取所得的商业联姻嘛不丢人,在座的谁不是即将面临这个问题,只要配合好,对外界营造琴瑟和鸣的绝美爱情就行。至于关起门,是各玩各的还是红旗不倒彩旗飘飘,谁知道呢。

 

几乎是自暴自弃的说法,杨涛敲了敲他的脑袋,“指不定他就是命中注定那个呢。”

 

听见这话,徐必成挑挑眉,若有所思的笑了下。跟他们扯皮也扯不出个所以然,周诣涛拎起车钥匙,转身离开,“账我结了。”

 

“请帖务必准时送达,我绝对给你包个大大的红包。”

 

听见这话有些无奈的挥了挥手,“提前谢啦。”

  

许家的主要经济网不在国内,想要进入上层商圈并且扎稳脚跟,和实力雄厚的高门联姻是最快最省事的办法。

 

这个道理许鑫蓁何曾不懂。他们这样的人家最讲究的就是门当户对,经济条件不对等的情况下,就算爱到天崩地裂死去活来,爱到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也必须含泪断了。

 

在他看来,这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可以明码标价——也包括自己。

 

见姐姐心情并不好,伸手把人搂进自己怀里,“没事的姐,就算不是周诣涛,保不齐未来还会有赵诣涛李诣涛,最起码周家知根知底,我和他……”少年停顿片刻接着说,“我和他也算认识,好过不知底细的陌生人不是吗?”

许鑫蓁算是把话说得尽可能轻松,但言语里的担忧不是他想要瞒就瞒得住的。许嘉欣望着跟自己像了六成的同胞弟弟,双手抚过俊逸的眉眼,直到这时她才彻底察觉那个只会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边跑边傻乐的小子,已经在看不见的地方成长到可以把重视的人护进臂弯。

 

眼里的酸涩愈发的重,轻轻拉住他的衣袖,“没人会逼你去做你不愿意做的事,只要你摇头,我们可以想其他办法。”

 

许鑫蓁只是不爱过问家族企业,不代表他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兔。作为传统的股东公司,集团的所有事宜并不是一个人可以决定的,如果有再商量的余地,爸妈也不会主动开这个口,用婚姻为家族换取利益的人,不是他就必然是姐姐。

 

就因为提前从妈妈肚子里出来,许嘉欣被迫成为姐姐担起所有责任,让许鑫蓁可以自由自在地去做想做的所有事,就算胡闹惹祸,家里也未曾说过一句重话。

 

他不是不知好歹的浪荡子,不会觉得这一切都是姐姐应该做的。给姐姐自由选择婚姻的权力,祝福她余生和相爱之人厮守一生,是许鑫蓁目前能做的唯一一件事。

 

轻轻拂掉眼泪,“嫁入豪门做个混吃等死的大少奶奶,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美事,是你弟弟我命好。”

 

“就你会贫嘴。”拍拍弟弟的脑袋瓜,噗嗤一声笑出来。

 

在商圈摸爬滚打这些年,控制情绪这个技能早就修炼得炉火纯青,靠在弟弟肩膀上把谈话内容绕回最开始,“周家想要对外发展,不可避免的需要借助我们的关系网,同理,我们要想在这座城市扎根他们也是我们必不可少的盟友,说是联姻其实更多还是一场合作。”

 

许鑫蓁点点头,反问,“我们允诺了什么。”都是踩在刀刃上摸黄金的人,就算是为了利用对方谋取利益,也该在合作前抛出些甜头以表诚意。

 

“资金,技术,客源还有你。”

 

“那他们呢?”

 

“全面配合集团的所有计划。”许嘉欣有些无奈,“周家有几方姻亲是政圈的。”

 

眨巴眨巴眼睛,明白了,这是一场双盈的合作。

 

似乎是突然想到什么,声音都提高不少,“什么叫还有我?周家有要求我——”有些难以启齿,想了会还是换个更为委婉的说法,“养育下一代?”

 

“咳咳咳。”被弟弟惊为天人的脑洞吓到呛了口唾沫,“要是能到这一步当然乐得接受。”

 

“要是我不接受呢。”

 

“那就五年后乖乖回家。”许嘉欣把滑到臂弯的披风拉上,走到一半又想起什么,转身对着弟弟弯弯眉眼,“早点睡,明天可是要跟未婚夫婿见面。”

 

许鑫蓁点了点头,看着姐姐的倩影转过楼梯扶手这才舒口气,指腹在杯沿轻轻摩擦。

周诣涛。

  

唇瓣三次上下触摸,从舌尖呢喃出声。

  

后语:

写着看,首发5K,会有其他CP

不用催催和蹲蹲,随缘,尽量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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