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卞|LOFTER(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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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13 05:15|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卞闵浩在红绿灯十字路口被某人拉了回来,他绝不是因为对方泪眼婆娑可怜巴巴,只穿着单薄家居服,而下身有极其可怜的脚丫裸露在外,看起来冻紫并且被地面磨刮得泛着血才一时心软,将这么长时间的束缚和精神施压抛之脑后。他看着此情此景甚至没有起一丝波澜,如此寡淡。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像早上最冷的那层雾:我自己已然没有了去处,这都是他的错。然而,现在局面已经无法逆转,我真得随了他的缘,像得了斯德哥尔摩症一样愚蠢……但、算了,还能怎么样呢?起码确实如他所说,一切被毁了之后除了记恨那个罪魁祸首…或堕落自杀,或更荒谬地接受他的感情…………哈哈、卞闵浩,你真是…………

“真是太蠢了。”这句话从卞闵浩嘴里滑出来已经是两个月...

卞闵浩在红绿灯十字路口被某人拉了回来,他绝不是因为对方泪眼婆娑可怜巴巴,只穿着单薄家居服,而下身有极其可怜的脚丫裸露在外,看起来冻紫并且被地面磨刮得泛着血才一时心软,将这么长时间的束缚和精神施压抛之脑后。他看着此情此景甚至没有起一丝波澜,如此寡淡。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像早上最冷的那层雾:我自己已然没有了去处,这都是他的错。然而,现在局面已经无法逆转,我真得随了他的缘,像得了斯德哥尔摩症一样愚蠢……但、算了,还能怎么样呢?起码确实如他所说,一切被毁了之后除了记恨那个罪魁祸首…或堕落自杀,或更荒谬地接受他的感情…………哈哈、卞闵浩,你真是…………

“真是太蠢了。”这句话从卞闵浩嘴里滑出来已经是两个月后,时间过得很快但也很慢,比如他好像昨天才接受车宇靖,现在已经跟他离开韩国在外整一个月了,又比如车宇靖为了完全解决他母亲的连续性夺命电话,以及后续的一切放弃抢夺继承权的事,也闹了整整一个月,几乎天天都忙得不可开支,但又好像只是在假性忙碌——事实上,他听从他母亲去尝试稳固人脉的时候,这个听从就只是停留在表面而已,老头们都是表面阿谀奉承,而车宇靖自己也心系在闵浩身上,自然根本没人真的想要支持他当选。所以综上所述,这一个月的繁忙主要在于他打算真正切断他的名为母子血缘关系的枷锁……顺便体验一下无聊的职场踢皮球。事情解决的那天,他父亲出面,对这个早就被赶出家门的儿子草草说了几句话,无非是以后连普通的任职都不会交付给他,但也不至于让他流落街头。然而车宇靖左耳进右耳出,双眼空空只是因为家里还有一个等着自己的人,魂早就开了自动驾驶回家。他想着,干脆从这里脱身就带着卞闵浩离开韩国,自己早就未雨绸缪,甚至是跟父母做了这不痛不痒的决裂前,他就已经准备好了后手资金,如果被他们冻停了被赋予的钱财和权力是决裂的必然后果,那么这样下来自己也还能继续做自己的老板。虽然畅想过和闵浩哥一起白手起家,打拼出半片江山,或者只是过着平平淡淡的普通生活,这也很幸福美满,不过他觉得他和卞闵浩,目前还需要金钱能带来的心理治愈,要是没钱,简单的出国旅游和经济独立都会让他们拮据而选择让自己忙得不可开交,出卖时间换取金钱……而最主要是卞闵浩一定会比他更沉浸在工作的世界里,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排在不知道第几重要。弊大于利,所以钱包鼓鼓不压身嘛。

这就是他们现在已经待在海外一个月的原因,此时车宇靖扑在卞闵浩腿上,像个环抱着妈妈双腿的幼童,准确来说是巨婴。卞闵浩在此之前还不知道他会在撒娇方面也如此狡诈,裤子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可惜了一套恐龙家居服,可惜这么大一坨还算帅气的男人,可惜了这男人选家居服品味和他示爱的技术一样差——离开韩国之前,车宇靖就拉着闵浩主动袒露了很多事,例如家庭的关系,例如他的感情来源,现在的打算,以后的去向,最末尾的那句还是:“我离开你就活不下去了,闵浩哥。”这并非是为了栓住卞闵浩的言辞,因为就算现在卞闵浩反悔又要走,他也只能无言目送对方离开的背影,想到这车宇靖实在不敢再想下去了,自己让对方离开后,到底该怎么做?换个说法,自己真的还有心情独活吗?似乎只要他转身,甚至只是移开视线,他的心就掉进无底洞一样没了底。所以他只能表情含苦地、带着啜泣说,不希望他离开。当时,卞闵浩静静地听完了,没有依靠酒精,即便他还不能草率断定面前这个可怜的人还会不会只因他说了几句刺人的实诚话,就暴起拿着酒瓶来个瓶起瓶落,但他至少不害怕对方了,最初闪过一丝打算靠酒劲规避和车宇靖谈话的想法也立马被扼杀,他觉得自己好像甘心沦落在酒精里的时候,听漏了许多信息。所以他权当做接受车宇靖的个人私密信息一样,像个木桩似的坐在那儿,直到车宇靖又开始泪眼婆娑地看他,以为自己这段可以称之为“恶心”的自白就要逼走他了,然而却没有任何资格和地位来期盼他的回应,车宇靖的处境实在像一只等待着被主人提前告知要被弃养的狗,这是他自己心里想的自己的形象。但卞闵浩依旧一言不发,任凭车宇靖自己脑内风浪四起地畏惧最终审判到来。“……你饿了没?我去做点东西吃。”卞闵浩短短几个字,既没有回应车宇靖那堆自白的意思,也没有表明自己的想法和心意的意思。不过,这话一出,就让车宇靖后仰摔了个四脚朝天。于是,回忆终止,反观现在,又是怎么个事?自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忘记了,总之车宇靖的眼泪没有枯水期,时不时像水坝溃堤一样泄出来,但又格外好哄,只要卞闵浩随便往他两道泪痕的脸颊上亲两口,或者像幼师一样挠挠他毛茸茸的头发,他的眼泪立马就吸回泪腺里,骂他像弱智的话就会破涕而笑,狗皮膏药般粘在脸边上蹭。

不过卞闵浩有时脑袋里会滋生出不好的想法,这也许和那段压抑时间里心理产生问题有着关联,甚至一度出现躯体化的情况,离开韩国前,车宇靖带他去看了一趟心理医生,拿了药就飞航班了,因此这也不算打紧的事。而不好的想法,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像逼迫自己轻生的类型,反而会在他抚摸车宇靖的脑袋时,把手指插入对方发缝中,突如其来冲进心门:看看这家伙,如此脆弱不堪,想必确实离开自己就要颓唐如死人一样行尸走肉,而想来他的孤独,以前或许还有浮于表面的血缘关系在,就算都是假象,却也还有去处……如今,他确实摒弃一切,也被一切抛弃,除了自己,他也没别人了。每每想到这里,卞闵浩就感觉眼前一片晕眩,这种感觉近似于第一次抽烟的人会对着自己犯晕,会觉得一切是那样恍惚,会强调着自己的存在和现在所干的这件事,然后再猛吸一口过肺烟,以此证实它。他也这么想着,脑袋发昏,车宇靖这个人在他眼中的轮廓线条都在颤抖。他深深吐一口气,他想……控制不住地想,如果现在离开车宇靖,就比如再一次选择结束生命,会不会让他发狂?如果现在当着他的面,一边不断往他刺痛的地方——他觉得亏欠自己的地方,以及无法得到他人回应的孤独上,狠狠地用言语攻击他,并一边用眼睛直视他骤缩的瞳孔,像审视的眼神一样,他是否会……?他知道这样的想法不对,和当初他搅乱自己人生,甚至索取自己精神自由的做法如出一辙,卞闵浩否定了这荒谬的主意,但确实控制不住这种想法。不过这事他没法跟车宇靖本人提出来,于是只能每天定时定量遵医嘱地服药,期盼明天晕眩感会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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