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从《泰坦尼克号》和《哈利波特》中重新定义梦境与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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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从《泰坦尼克号》和《哈利波特》中重新定义梦境与幻境?

2024-02-10 13:11|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为了理清“梦境”和“幻境”的差异,我们可以先借助专业的语言工具来查找专业的名词解释。以下是一系列在线词典中提供的解释:

梦境:根据《现代汉语辞典》(修订版),梦境指的是在梦中出现的各种幻象和幻觉。百度释义则将其定义为梦中经历的情境,或者比喻为虚构的美妙境界。在英语中翻译为dreamland、dreamworld、fantasyland。

幻境:根据辞典修订版,幻境是指虚幻的境界。百度释义将其解释为虚幻神秘的境况,仅在幻想或梦境中出现的理想地方。在英语中翻译为dreamland、fairyland。

在英语语境中,通常不明确区分“梦”和“幻”。英文中的“dreamland”可以对应中文的“梦境”和“幻境”。而类似的词汇“fairyland”更接近“幻境”的意思。

查阅权威词典后,我发现在“梦境”、“幻境”、“dreamland”和“fairyland”的中英文解释之间,并没有明确的定义和界限,导致使用其中一个概念时无法清楚地区分另一个概念,也无法准确地传达一个名词所指的具体含义。

我们最终将电影中的“梦境”和“幻境”片段归为同一类别,称之为“非真实片段”,以便进行分析,正如题目所述。除了纪录片、科教片等类型外,无论何种类型的故事片本身都带有很多类似“白日梦”的特点。从这些“白日梦”中挑选出真正属于我们分析目标的“梦境”片段变得更加具有挑战性和重要性。

奥地利心理学家弗洛伊德认为,从心理学角度来看,“梦境”是一种方式,通过它人们可以从有意识的角度窥视无意识的状态。

在弗洛伊德的著作《梦的解析》中以及基于弗氏理论的相关研究中,存在一个共同现象,即梦境通常是缺乏声音的,像是有“色彩”但没有“声音”。在释梦的案例中,大多数情况下涉及到情境、片段、图像、符号以及人物、服装、物品等元素。有些案例中提到语言,但很少涉及声音。

在各种释梦案例中,几乎找不到涉及音乐、歌曲、旋律等方面的内容。这意味着在梦中,声音是一个不太常出现的元素,更别提音乐、歌曲和旋律。而在研究电影音乐时,想要基于弗洛伊德和相关梦境心理学研究获得相关结论,就会面临声音与梦之间关系的缺失,这将成为一个极大的挑战。甚至可以推测,弗氏的释梦理论可能并不包括音乐部分。

梦境通常是指弗洛伊德所称的“释梦”,就像“dreamland”一词所暗示的,是我们内心深处的心理投影,类似于内心状态的“被动式反射”。而“幻境”则更像是主动的艺术创作,就像“fairyland”所指,就像庄周梦见蝴蝶那样。

梦境是无法预知、无法计划、无法控制的。它只能在清醒时回忆并描述,然后由清醒的人自己来理解和解释。我们几乎不能判断梦境会如何再现。

相反,幻境是可以构思、预期、操作、复制和传达的。幻境的创作者可以期待他们的创作方式在受众中引起共鸣。在影视领域,我们讨论的“梦境——幻境”更倾向于主动创作的幻境。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幻境发生在某些特殊状态下,比如强烈的情感体验,伴随着生动的想象、回忆,或者是期待和紧张的情绪。幻境仅存在于幻想或梦境中,创造了虚幻神秘的场景,就像超现实的理想场景一样。

艺术家在创作中充当引领者的角色,塑造了一个超越现实、理想至极的场景,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幻境。这个幻境的目标是为了让欣赏者能够亲身“体验”艺术家所构建的审美感受。

因为梦境无法通过艺术手法再现,所以在需要展示梦境的情节时,实际上是通过创造一个“幻境”来替代。这就是用“构建幻境”的方式来取代“再现梦境”。到目前为止,从心理学角度无法完全还原梦境的全面感官体验,所以无法以完美的1:1方式呈现出来。因此,我们使用“构建幻境”的方法来代替。

我们现在对梦境和幻境有了明确的区分。在电影中,创造幻境的片段通常出现在一个真实场景之后,接着是一个非真实场景,这个衔接部分被用来引导观众的情感。所以,一个巧妙的过渡方式对于创造非真实空间的效果至关重要。

我们将研究具有心理学特点的典型电影片段,这些片段不仅在情节上是虚构的,而且在表现手法上也充满了心理上的影响。

我将尝试从不同类型的电影中找出符合这个定义的片段。这里所指的幻境片段,指的是那些虽然脱离了真实,但仍然通过视听给观众呈现一些画面或声音。

举个例子,在梦境过渡片段中,画面的作用类似于催眠,通过一些象征性的暗示方式,影响着观众的明显思想,而同时使用的音乐则是一种象征性的提示,影响着观众内心的潜在情感。这两者的结合,迅速将观众从上一个真实情节转移到下一个虚构情境中。

需要明确的是电影与催眠并不是同一概念。对于电影来说,引导观众进入催眠状态并不是导演所希望的情况。因为这个状态已经不再是观影状态,被催眠者深陷于催眠中的话,会屏蔽掉电影的所有信息,无法跟随电影的情节发展。

换句话说,如果幻境转场片段真的具有催眠效果,导致观众纷纷进入催眠状态,那么观影的体验将无法继续。所以,催眠并不是幻境转场的目标,而只是一种可能的手段。

前面所阐述的类型都属于创造“非真实”场景,在创作手法方面,作曲家可能并不一定深入探讨心理学理论,但他们的表现效果却与心理学的分析结果相契合。这是因为特定的创作手法已经成为一种惯例,并且受到广大观众的认同。这些作品“幻”的元素主要用来推动剧情的进展。

例如,各种科幻电影,比如漫威系列、《黑客帝国》、《阿凡达》等,都创造了“非真实”场景,但不在我们的讨论范围之内。在另一些电影类型中,需要更深入的心理学手法,以引导观众进入创造的“幻境”之中。

在电影《泰坦尼克号》中,有一个场景是露丝老太太讲述自己的一生后,夜晚独自来到船舷。她走向船尾的过程中,背景音乐是“我心永恒”,主要以人声哼唱为主旋律,同时长笛和圆号轮流演奏旋律。长笛主要负责高音部分,大提琴拉奏长音和弦,贝斯弹奏和弦的基音。

露丝走到船尾拿出项链前,音乐采用八分音符和四分音符的节奏,通过一个全音符加一个二分半音符的组合,传递“时空”转换的感觉。从这时开始,音乐和画面都开始暗示着下一个场景将是“非真实”的,即采用了心理学的转场技巧。

镜头从老太太的睡姿过渡到她的生活照,音乐由之前的旋律逐渐弱化,转而用一小段心理暗示的音乐。然后回到“我心永恒”的主旋律。但这段主旋律并不是简单地与之前的乐段重复,而是伴随着另一段不显露的音乐,同时还加入了海浪声效果。

画面也展现出暗示意味,进入了一个“梦境”场景,从海底阴暗的沉船画面逐渐切换到当年豪华的泰坦尼克号。随着泰坦尼克号逐渐清晰,旋律从人声逐渐减弱,转变成旋律逐渐强大,同时画面也变得清晰,展现出“非真实”的泰坦尼克号,最终展示泰坦尼克号的侍者开门迎接的画面。

从侍者打开门开始,画面由一片模糊的“梦境”逐渐变得清晰。旅客们簇拥而至,直到杰克转身。这时,情节已经变得明晰。整个场景由前一幕的“真实”过渡到了一个“非真实”的场景,通过蒙太奇的手法巧妙地完成了这个过渡。

这一过程中,音乐的运用十分精妙。主旋律“我心永恒”贯穿始终,使得整个转场过程流畅自然。前段、转场和后段的处理方式却截然不同。

除了多次镜头的切换,从老太太到青年露丝再回到老太太,从当前的闪回到过去,再到虚幻的镜头,将我们带入梦境中,从海底沉船废墟到“非真实”的泰坦尼克号晚会现场,音乐和声效相互交织,由人声、乐队、隐约的第二旋律,以及海浪声交织而成。

在电影《哈利·波特与火焰杯》中,当哈利低头看向冥想池时,短笛的声音开始响起,音调逐渐上升。节奏从之前的短音符逐渐转变为八分音符的连续上升。最后,一个长音“re”标志着时间和空间的最终转换。

当哈利向下坠入法庭的空中时,音乐转变为由弦乐器奏出的琶音,连弓逐级下降。随后,其他管弦乐器加入,最终整个乐队一起演奏,以大切分的节奏结束。这里大切分的运用特别引人注目,增强了紧迫感,也强调了哈利落在校长旁边的椅子上的瞬间。

在电影《泰坦尼克号》的片段中,当露丝走到船尾的栏杆前时,在第8小节,圆号开始奏响主旋律,然后逐渐过渡到长笛来演奏同样的主旋律。

在这个时候,短笛以高八度的音高演奏主和弦的三音,与长笛形成了美妙的双声部,接着在接下来的三小节中与长笛一同演奏高八度的音符。与此同时,在露丝拿出项链的画面中,弦乐奏出高音区的旋律,人声也开始哼唱,这巧妙地完成了“时空”的转变。

当哈利低头看向冥想池的过程中,通过使用高音的乐器——短笛,音区逐渐升高。当哈利的魔杖指向冥想池时,风铃的声音随之响起。短笛最初演奏的音符“re”被小提琴接手演奏,通过这个过渡完成了时空的变换。

在电影《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中,当少年派站起身望向大海时,弦乐奏出长音,伴随着人声的哼唱。就在此时,画面转向老虎凝视着水中倒影。弦乐的长音保持不断,随后定音鼓和风铃声逐渐加入,标志着时空从现实转变为非真实的空间。

马林巴接过旋律的主导,节奏变为稳定的四分音符演奏。马林巴的音量逐渐增大,每小节内的音量强弱变化显著,与之前“现实”空间的对比更加明显。通常情况下,定音鼓的出现预示着段落或乐句的变化。在这个场景中,定音鼓和风铃共同作为时空变换的媒介,配合着弦乐、人声和马林巴,成功地完成了时空的转换。

在《泰坦尼克号》片段中,当时空转换开始于第18小节。铜管和弦乐与人声哼唱奏响主旋律,这个旋律向上逐渐升高,被反复强调了3次。这种逐渐上升的旋律给人以推动力和强调感。之前的1-17小节主要集中在电影的主题旋律上,这些旋律很容易辨认。而从第18小节开始的逐渐上升旋律与容易辨认的主题旋律形成了明显的对比,这暗示着观众已经经历了时空的变换。

对于在《哈利·波特与火焰杯》的片段中,当哈利从冥想池落下时,出现了三声定音鼓和滚镲的强调。定音鼓在很多管弦乐作品中通常用于乐句或段落的转换。在这个片段中也是如此,第一声定音鼓的出现伴随着弦乐的琶音连弓上行;第二声定音鼓引入了整个弦乐队的合奏;第三声定音鼓和滚镲在管弦乐全体奏出短促有力的重音,这预示着时空的转换,提醒观众已经进入另一个空间。

通过比较这两个片段中“梦境”中音乐的特点,可以看出它们的时值是稳定的,但速度却是变化的。在“现实”中,由于贝斯的拨奏方法的加入,与之前的乐段相比,贝斯的稳定奏法更像节拍器,这表明回到了“现实”空间,给人以踏实的感觉,预示一切都恢复了稳定。

这段音乐也是整部影片的最后一个组曲,尽管大部分观众在看完整部电影后对最终是否回到“现实”空间仍存疑,但从音乐的构成手法中我们可以推断出,柯布很可能已经回到了“现实”中。

在前面的分析中,我们已经详细探讨了一些经典的非真实片段的转场,揭示了音乐在观众的审美体验中所扮演的重要角色。在电影创作中,音乐的运用对于营造氛围和情感的表达具有显著的影响。

我们主要关注的是那些成功的影片中幻境转场的音乐创作手法,而不是涉及一些先锋派或实验性质的“意识流电影”。

尽管不同类型的电影采用了各种不同的情节和剪辑手法,形成了与传统手法不同的效果,但在创造持续时间较长的幻境体验片段方面,这些片段仍然相对较少。

通常这种手法会在镜头或片段之间的转换时被使用,例如从一个真实的场景过渡到一个非真实的场景。这种过渡的片段起到了暗示观众情景转变的作用,预示着观众将从现实情境进入非真实情境。

在这类片段的处理方式中,常常会使用明显的心理暗示手法,这包括在画面和配乐上的应用。通过展示能引起幻觉的画面,提前提示观众,这种方法部分地借鉴了弗洛依德的理论。同时,配以具有符号意义的音乐,从而在整体上产生某种类似于“催眠”的效果,引导观众从一个真实场景进入另一个非真实的场景。

不同类型的片段会采用不同的转场手法。正如前文所分析,这种“真实”的部分未必真实,只是电影情节中相对采用直接叙事手法的片段,而“非真实”的部分则通过引导观众进入更加抽象的场景,实现影片从“真实”到“非真实”的转变。根据我观点,这种转变可以分为“强转场”和“弱转场”两种方式。

强转场:采用明显的蒙太奇手法,同时加入音效,例如《黑客帝国》和《盗梦空间》等电影。这种方式会通过画面的急速变化和音效的配合,直接引导观众跳跃到一个全然不同的场景。

弱转场:更多地依赖音乐,属于心理学上的手法,例如《泰坦尼克号》、《少年派的奇幻漂流》、《阿凡达》和《哈利·波特与火焰杯》等电影。在这种方式下,音乐的运用发挥了更大的作用,通过音乐的氛围和情感表达,以及与画面的协调,引导观众逐步进入一个非真实的状态。

电影作为第七艺术,其创作过程虽会受时代和大众审美影响,但也会形成一些创作规律。然而,电影配乐创作者在创作时应以符合电影剧情发展、情感表达以及画面需要为首要原则,不应受到狭隘的限制。

我们通过分析多部经典电影中“真实”与“非真实”场景的衔接片段,得出了电影音乐与画面相互配合的重要性。这种配合可以更有效地引导观众认识到时空的变化,为观众提供更丰富的观影体验,并有助于他们更好地理解电影的内涵。

同时,我们也揭示了一些电影“真实”与“非真实”场景衔接时常用的音乐手法,例如高频乐器的使用,音乐节奏的变化等。这些手法之所以被频繁采用,并非是受到教科书的指导,而是因为它们最易于观众接受。共同点的产生可以通过心理学和人类心理接受预期的原理来解释。

在进行电影音乐创作时,首要考虑的是观众是否能准确地理解创作者的意图。创作者需要在保持创作自由的同时,也要确保音乐与画面之间的协调,以及能够激发观众的情感共鸣。电影配乐创作是一门兼具创意和技巧的艺术,其目标是让观众更好地融入电影的世界,深刻体会电影的情感与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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