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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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迅

2024-07-09 20:36|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正在沟通中的艺术家Cary Kwok(郭绍恒)与周迅

周迅是一位众所周知的执着的环保主义者。她曾一脸认真地说,地球是不需要人类的,而人类则不能没有地球;她洗过澡后,会天真地对用过了的水说声谢谢。她很敏感,她感受到了当今影视领域乃至高速大时代对于年轻力量的过度消耗,她将“可持续”的概念移植至她所身处的行业,分享她基于现实、追求真实体验的古典式的进入角色的方式。《表演者言》,作为电视节目,代表黄渤、秦海璐、冯远征、奚美娟、吴君如、蒋雯丽、段奕宏、赵立新、王千源、王庆祥和周迅等众多资深专业演员的表演心得分享,而她与陈国富和陈坤联手发起的“山下学堂”则针对那些“真真正正对表演有兴趣的孩子”。“需要有一批人,把演员的品质传承下去的。”她如此说。

很有趣,当梳理周迅的作品,重视《如果·爱》时,电影开头有那么一句台词,很像是一部大小说中的一处伏笔。片中,助手劝说身为大明星的周迅:你的自传,对年轻人是有教育意义的。

答案也很简单。她说,要真听、真看、真感受,就是要真。真,成为了访问中她提及最多的字眼,原本朴实无奇的真实,在浮躁大时代中,在美丽新视界中,在产业制造的人们已经习以为常一幕幕假象的比照下显得格外稀罕。演员进入角色的方式、表演的方式,或许百家千言,但殊途同归,“不管你用到任何方法,最后,都是以真诚的呈现去打动人心。”很无趣的答案,对吗?但事实是,任何领域,练习本来就无趣,甚至是苦累、需要莫大热情和信念才能驱动的事情,不是吗?

当然,一定程度上,周迅与生俱来的灵性成就了她。她的著名的双目向大银幕奉献了许多—当她面对镜头时,她的表现力更是惊人的,尤其就她的双目而言。她的眼睛,仿佛是可以通往你我内心世界的某处的……虫洞。我们或可将之称为天赋。但,“具备天赋的人毕竟是少数……要认真去学习,不断地累积,也能成为一个好演员。”

11月7日晚,成都,香奈儿以馥郁的温暖的黄金色提示着“古典的现代性”。身为品牌中国形象大使的周迅和年轻一代的演员刘昊然、曾于《长江图》中发挥出色的辛芷蕾,以及来自法国的欧洲新生代演员中的翘楚Marine Vacth现身现场,既然古典可以拥有其现代性,那么,关乎表演的传承,事实上从未被阻断,依然在发生。

Cary Kwok(郭绍恒)在创作中

我们的片场。年轻的艺术家Cary Kwok(郭绍恒)以小巧的相机拍摄周迅的每一个侧面。Kwok,毕业于圣马丁、现居伦敦的插画艺术家,努力记录下一切可能被记录的容貌、肢体细节,以求此后绘画时的真实度。“我是一个非常在意细节的人。”他讲话的时候,正在记录面料的图案和质感。我心想,这位极度尊重独立个体、独立个性以及细节,推崇种族、民族、性和性别平等的艺术家,所求的,不过一个真字。或者,用他的话来说,“对美的终极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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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W =《周末画报》

ZX = 周迅

MW:刚刚你的朋友提起,你曾为一部戏学会了开车,那该是《李米的猜想》,对吗?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拍摄那部戏时最大的挑战是?

ZX:为了李米这角色要学开车,我花了两个月的时间,真的拿了驾照。挑战……其实还好,在那个阶段,也就是《如果·爱》之后,我想要得到这样一个有爆发力的角色。《如果·爱》之后我推了很多的戏,就是想等待那样一个角色。我花了很长时间等,我真的等到了,所以,也没想过挑战或者难不难。我看了导演别的电影,觉得导演对于演员的把控力很好。而且,那故事对那个阶段的我来讲是很有吸引力的,这样的角色在国内电影和电视剧里边都比较少见,这个戏很快过去了。我真没去想难还是不难,就跟着感觉走。因为我非常相信导演。

MW:很想了解你作为演员的工作方式。据说,2018年将要开播的《 如懿传》里,你花了很多时间,穿上清朝的衣服,体会角色,对吗?

ZX:我的工作方式,是找我所有能想到的事情,去找感觉。我们拍戏之前专门找了故宫研究清朝礼仪、生活的老师给我们上课,了解她们的生活,宫里的等级、规矩和日常这种,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知道了皇帝5点钟就要起床,其实他挺累的。然后,就去走故宫,故宫的存在,就是这么大,我去她们曾经待过的地方感受一下,穿清朝的花盆底鞋子,留指甲。你穿了鞋子,留了指甲,自然有一些东西,自己就出来了。比如穿上她们的鞋,再着急也跑不了步,所以,奔跑,对于清朝的女孩子来讲是不大可能的。而且她们头上的穗子一类很多的东西也会让她们受限,所以,人们总会觉得她们拍照的时候愁眉苦脸的,因为留指甲其实是很不舒服的。我体验的时候,平常洗头啊晚上睡觉什么的都要习惯,弄不好就会刮到自己。那长度你控制不了,你也不能握拳。

MW:以各种方式想象和体验角色,进入角色—这种古典式的接近角色的方式,是演员的工作中的必然步骤吗?

ZX:对,一定要的,要不然你怎么找角色?但是,每个演员的方式不大一样,这就看各人的状况而定,有些演员可能还要阅读非常非常多的资料。像我,就比较感性,我去走她的地方,穿她的东西。不管是清朝也好,什么也好,拿《如懿传》这部电视剧来说,比较重要的还是故事情节和情感。我们并没有说要真正恢复那个年代的样貌。如果真的要写实,那到了晚上,根本就没有灯了,所以这完全不是写实。它也不是宫斗戏,宫斗只是一部分。它有点儿像《围城》中的情感,所以,对此,演员的准备是必需的。

MW:你和陈坤、陈国富三个人的交谈(“山下学堂”宣传片)中讲到,表演关乎真实的人性,观众看到真诚的表演,就好像能够在一面镜子里看到自己一样。

ZX:当演员能更深入地去了解人性,演员演的是人,那么,人都有什么性质?演员比常人更容易了解人,更容易知道人的特性,因为演员就在研究人,研究角色其实就是研究人。你看电影、电视剧的时候,通常都会从中找到(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好像我有很多感觉,或者是情绪,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而当突然看到一篇文章,或者一首诗、一首歌的歌词,你会觉得,哦,原来说的就是这个。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幻化成人和演员的表现是一个道理,你终究还是去呈现人嘛……我觉得心理学也是很有意义的,作家也是有意深入了解人性的,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工作都如此深入了解人性。

MW:你在交谈中提及当年和李少红导演合作的时候,并不知道秀禾这个角色在面对怀了孩子的时候,为何本来悲伤却需要笑声,而到了出演《巴尔扎克与小裁缝》的时候,你突然间明白了。那么,对于演员来说,是否阅历非常重要?

ZX:演员的生活经验跟经历息息相关的,你在生活里边做什么样的事情,做什么样的判断,直接会影响到你的角色。

MW:今天我们面临的问题是,产业节奏加快,大量作品被生产,众多年轻一代演员被陡然推到了台前,处于猝不及防的状态。你对此怎么看?

ZX: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要做《表演者言》和“山下学堂”,就是因为看到了这些。我觉得,年轻演员被整个社会的速度和价值观影响,包括经纪人、公司也受到这样的影响,比如说,有一大堆的戏在拍。但你稍微想一想,这些戏一直往下拍,如果不能留下来,也只是过眼云烟。我应该怎么说呢,《表演者言》是在行业里经历很多年的优秀演员的心得分享,跟孩子们,跟没拍过戏的演员也好,已经在拍戏的演员也好,分享一下作为演员应有的品质和经验的传承。人们应该听一听。因为有的时候,我会在现场发现有些年轻人并不知道(该怎么表演),所以我们想去分享。“山下学堂”是针对那些真真正正对表演有兴趣的孩子,他们是认认真真在学,而不是觉得当明星是获得名利的一个手段。那,获得名利,也没问题,这个社会本来就多元化。但是,还是需要有一批人,把演员的品质传承下去。而且,市场这么大,要拍的东西这么多,好像也挺奇怪的,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和行为吧。

MW:我们讲到了方法,讲到了阅历,以及如何努力去接近角色,我突然又想到天赋。你在《表演者言》里边所请的嘉宾,包括自己,有的是科班出身,有的是从戏剧学校而来,大家接受的教育不一样,殊途同归,都成为了很好的演员。那么,天赋是否至关重要?

ZX:很现实,不是说有天赋和没天赋,而是天赋多的和天赋少,在这一行确实是这样的。这是老天赋予你、父母的基因赋予你的东西,这是没办法的。但在一个行业里,具备天赋的人毕竟是少数,那就不当演员了吗?所以你真的要认真去学习,不断地累积,也能成为一个好演员。并不代表,天赋少就不会成为一个好演员。

MW:演戏的时候我们常常说提到化学反应。所谓化学反应,是否是可以通过一系列方式让它发生?

ZX:你演得舒服,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而他给的一句话、说话的节奏跟眼神,会让我在说下一句话,为说下一句台词的时候,会更准确,或者更有力。我的这个准确性,他收到,并懂得我在干什么的时候,他也会跟,所以是一个互动。但大家都用“火花”什么的来形容,那就比较抽象。

MW:所以,表演没有大家说起来的那么神秘?

ZX:没有,刚开始听到说“火花”,还在想什么是“火花”,或者你跟他有没有什么“飙戏”。其实这些都是新闻稿用来吸引眼球的东西,“飙戏”这个事情其实就是互动好。如果大家都想,我想要比你好,那戏就不能看了。肯定是互动得好的戏才好看,互相给予,而不是互相霸占,才好看。

MW:我曾梳理你拍的作品,一部分是从王小帅、娄烨、陈果和曹保平的作者电影,另一条线和中国的大片时代重合,也就是《如果·爱》、《夜宴》以及《龙门飞甲》一类的票房炸弹。你为自己规划过吗?如何经营这两道脉络?

ZX:小时候你拍戏没得挑,什么戏来你拍什么,所以就一直延续下去了。我们小时候也没有看过什么艺术电影,看过最早的一部艺术电影大概就是娄烨的《周末情人》了。我们经历过录像带的时代,少有法国电影,大多是美国电影吧。所以,我们小时候看的大部分都是大量的美国电影和香港电影,大量的商业片,像我们小时候看的《女人四十》,那个就属于较少的比较文艺的。我发现我自己也比较喜欢那种,反而不喜欢太商业或者无厘头的。

MW:后来,你慢慢地爱上看电影。

ZX:我从小就爱看电影。从《红》、《白》、《蓝》三部曲一类的法国电影开始,后来看了更多。其实我什么片都看,除了恐怖片我不看,记录片我也看。我本身非常喜欢文艺片,但我不喜欢那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艺术电影。所以选择上来讲,我都是看故事,或者看合作的搭档和导演是谁。

MW:你怀旧吗?那时的格局、格局中的规则到了今天,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

ZX:我不是怀旧,因为我小时候是在挺正规的剧组的。中国有很多剧组,但我都是从很正统的剧组待出来的,那时,对我的训练是很严格的,所以我到现在的某些剧组也许会不习惯,我发现,现在拍戏有很多人不知道剧组的规矩的。

MW:你经历了胶片的时代,经历了中国所谓的“大片时代”,以及3D时代,也就是《龙门飞甲》的时候,到今天又是一个新的格局。周围环境变的时候,你作为演员又如何适应?

ZX:不论是3D还是胶片,做演员其实不用变的。改变最大的其实是娱乐环境,那个时候我们可以很安静地去创作,但这整个过程你会被那些东西打扰,比如跟拍呀或者很多把你的生活变得公开化、商业化的东西。怎么办?你肯定要习惯的。在这中间,有一阵子我肯定是不习惯的,但现在就无所谓了,我知道我的核心,我还是喜欢表演。其他的,如果我自己真的不喜欢,那我就坚决不要做了。所以回到我核心的部分,我还是喜欢演戏。拍《周末画报》,是因为有意思。所以每次《周末画报》来拍摄,是什么idea,我根本就不多想,我相信会好玩。

MW:是否曾有意控制自己的节奏?控制自己的片量?

ZX:我没有。你看我也曾经一年也拍过六七部。那样,会累,所以,就需要休息。有时候没有那么好的东西的时候,比如说没有好剧本,那我就可以分成今年拍一部,明年拍一部。有时候有一年有几部很好的导演或者演员合作的电影,但有些时候就是没有。我当然希望一年能演到一部好的电影,当然这只是希望。有些时候,如果你觉得,这个“葱”就别拔了吧,那就休息休息。我完全没有设计节奏,比较顺其自然。

MW:那么,你享受演戏吗?享受进组的感觉吗?

ZX:我喜欢在剧组待着的感觉。

插画 | Cary Kwok

创意指导/造型 | Tim Lim

摄影 | Matt Hui

采访、撰文 | 唐卓伟

发型 | 张凡

化妆 | Yooyo Keong Ming at Andy Creation

使用Chanel彩妆

服装助理 | Meko Lin

所有服饰均来自Chanel 2017秋冬高级定制系列

听译 | Morella Huo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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