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如故》其三:漼府时宜,只想做南辰王府的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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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生如故》其三:漼府时宜,只想做南辰王府的十一

2024-07-16 21:36|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08

因师兄师姐们皆有军务在身,便将照顾师父的重任托付于我,我自是万分愿意 。

大师姐特意嘱咐我,到了夜晚时分,要格外留心,师父的病情入夜时分容易反复。

夜渐深,军医替师父换了伤药,我本想留师父身旁照料,但师父不肯,嘱我早些回去休息,夜深别伤了身子,他已无大碍。

我不愿,却也不敢忤逆师父的命令,便偷偷守在大帐外,害怕师父若是夜里病情反复,身旁无人。

约摸过了两个时辰,军医前来送汤药,见我守在大帐外,面色惊讶。

我示意他把汤药给我,我去送。

接过汤药后,帐中,师父已熟睡。

担心汤药过会便凉了,却又无法开口唤醒他,思虑一番,便直接用手轻轻拍打他。

拍了几下,仍没有动静。

许是太轻。

我正准备加大力气时,突然一股强力拉扯着我,重重地倒在床榻上,还来不及反应,便钳制住我的手臂,手中的药碗也因这突如其来的拉扯 ,飞落在地,“哐”的一声。

禁锢住我的男子,神色苍白,警惕地盯着我,眼中还带有些许疲累。

我不由得紧张,无法言语,只得惊恐不安地睁大了眼睛,瞧着他,四目相对。

许是他终于反应过来,来人不是刺客,却是他的小徒弟,方才神色一缓,起身,低声询问,何事?

我抬起麻木的手指了指掉落在地的药碗,他方才晓然。

气氛突然一滞,两人皆无言,只听见风声在帐外稀疏。

我轻缓地动了动被禁锢许久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师父,方才意识到我们还在一张床榻之上,心若擂鼓。

脸色一红,连忙起身,不敢抬头看师父,捡起药碗,低着头道,“我去重新煎一碗来”。

那夜风很小,吹了许久,仍旧脸红。

09

师父伤愈后,便启程回了南辰王府。

师父走时,恰好冬季,迎接他的亦是白雪覆盖的南辰王府。

已走过两番四季轮回,我也渐渐长成少女模样。

师父呀,十一,已经悄悄地长大了,你知道吗?

冬日寒冷,藏书阁不可生火,师父念我爱书,却又不舍我受冻,便时时唤我去书房,传授知识。

我自是欢喜,我那时还不曾明白为何一到冬天师父就如此空闲?

有时入夜,学着学着,实是太困,便恍惚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却已躺在师父书房的床榻上。

日日月月,年年岁岁。

后来,宦官当道,手握大权。

小南辰王领兵攻入中州,与太子里应外合,铲除奸臣,还朝政于皇帝。

那一日,皇帝询问师父要何赏赐,“封地,金银,抑或姻缘、美人,若是能留下子嗣最好,朕替你亲自抚养。”

师父皆婉拒了,笑着转头看向我,漆黑清亮的眸中流露出些许慰藉,说道:“我府中有十个孤儿和一徒儿,皆是我的后代,足矣!”

我怔怔地盯着师父,心口感觉有什么东西快要溢了出来。

是也,足矣!

阿舅因多年受宦官打压,早已心力交瘁,猝然长逝。

伴着阿舅的离世,我无意间得知父亲当年为何不辞而别。

当年,父亲因得罪高氏一族,害怕牵连我和母亲,便与母亲和离,独自离去避难,后死于某日。

因守护而离去比抛弃还要剜人心,抛弃还能留有恨意,而守护,留有的是无尽的悔意与无奈。

窗外月上树梢,风凉凉的,静得异常。

好想师父呀!好想!

后来,月已升至中天,师父听门外时有声响,出门察看,见到的便是已经抽泣到哽咽的小徒儿,蹲在石阶上,似只无家可归的小猫,惹人心疼。

周生辰温声开口:“十一,怎么了?”

师父,十一,好难受呀,真的好难受呀!

那夜,我抛弃了师徒之礼,尊卑有序,也忘了男女有别。

我只记得师父是除了母亲之外,最重要的家人,是万分难受时最想最想依靠的人。

我一头扎进周生辰的怀里,“师父,我想回西州,我想回西州。”

想回西州,那个没有世事烦扰,没有痛苦,有的只是十一的藏书阁,师父的书房,和很疼爱十一的周生辰。

师父,我不想做漼家的时宜,我只想做南辰王府的十一。

周生辰轻轻拍着我的背,说:“好,我答应十一。”

那夜,四遭寂静无声,只余少女渐渐平息的哽咽,身旁男子不厌其烦,一遍一遍,温声安慰,轻拍着少女的背,似捧着一稀世珍宝,那般郑重珍视。

后因不舍母亲独自一人面对这局面混乱的漼府,便允诺师父,助母亲处理完相关事宜,三年后便归西洲。

                                                            ——写于2021.8.23 午夜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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