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艺术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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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艺术介绍

2024-07-10 21:35|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抢劫萨宾妇女》

到巴黎之后,他首先结识了负责保管国王艺术珍品的亚历山大·库图瓦。此人给普桑提供了饱览许多世界艺术品的机会,尤其是拉斐尔的绘画,几乎使他钦佩得五体投地,这是他日后成为坚定的古典主义艺术家的重要启迪。普桑性格沉静,为人耿直,不苟言笑,也不事权贵,当他初次受到屈辱时,愤然离开了巴黎,又回到父母身边。在家乡病了一年,才外出为人作画。

《诗人的灵感》1629-1630年间 184cm×214cm 布 油彩 现藏巴黎卢浮宫

1621年,他二次到达巴黎,并与比利时来的腓力普·德·尚帕涅结为挚友;次年,即受雇为卢森堡宫作装饰画,渐渐被上层人物所注意。这其间,他结识了一位关键人物--旅居巴黎的意大利诗人马里诺(Marino)骑士。他为马里诺的诗篇画了许多精美的插图的同时,在这位诗人的影响下研读了不少意大利古典文学与哲学著作。

《格玛尼库斯之死》

29岁时为巴黎圣母院画了《圣玛利亚的安眠》,作品风格明朗、典雅而获得好评。这期间有幸结识了意大利诗人马里诺,并为诗人的诗文作插图,在诗人的影响下,他决心到意大利罗马去,这时正好而立之年。30岁以后的普桑艺术活动主要在罗马。

《台阶上的圣母》1638~1639年,约85×121厘米,现藏巴黎卢浮宫。

1624年春天,普桑先到威尼斯,尔后来到罗马,他悉心研究古罗马艺术和拉斐尔的作品,波伦亚学院派的艺术也给了他很大的启发。这个时期的创作,既有巴洛克的倾向,又具有提香的色彩,还带有学院派影子。36岁的他生了一场大病,多亏一位面包师家庭照顾而康复,病愈后娶了比他小18岁的面包师女儿为妻,过着平静的家庭和艺术创作生活。

1630年至1640年是普桑创作的旺盛时期。1630年普桑来到了罗马,他的生活与艺术从此发生了决定性的转变。起初,他只能为一些高雅的艺术爱好者画些"收藏画",即属于非布置建筑物壁面的小型架上画,因为接受教堂订件,常常与当地人发生竞争,他的自尊心容忍不了更大的刺激或者吃亏。

《刼掠萨宾女人》 1637年 155×210厘米,现藏纽约大都会美术馆。

普桑为古典的理性所支配,将古典的形式美运用到自己的创作中,他常常在创作的过程中控制着自己的情感,从而不使人物为感情所动,并尽量求得画面统一、和谐、庄重、典雅和完美。他创作了《萨提尔与山林水泽女神》、《花神王国》、《阿卡迪亚的牧人》等一系列出色的作品。

《戴安娜和恩底弥翁》约1630年,布面油画,121 x 168厘米,底特律艺术学院,底特律

46岁的普桑收到路易十三和首相黎塞留的邀请信,以宫廷首席画家和高薪请他回巴黎为王族服务,回国后受到热烈的接待,住进宫里豪华宅邸,但是失去了艺术上无拘无束的创作自由,他自己说过“像绞索一样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宫廷的礼节、专横的制度和命令,同行的嫉妒和阴谋等等割断了他艺术的翅膀,这使他十分后悔回国。他说:如果我在这个国家留下来,我就会变成一个拙劣的画家。

《酒神的童年》 现藏卢浮宫博物馆

一直忍受到1642年首相黎塞留去世,他乘机请假回罗马,借故看望有病的妻子,这一去决不再回巴黎,与妻为伴,不求名利,潜心作画,又过起那野鹤云间的自由生活。画家以很大的精力集中于风景画的创作。在他62岁时还拒绝了罗马的圣路加学院的院长之职。

1642年,他离开法国回到意大利,从此再也不愿返回巴黎。回到罗马以后,不再追求荣誉,只是潜心作画,在永无止境的艺术道路上探索,创作了《七件圣事》、《所罗门的判决》、《利百加》及历史风景画《福西戎的葬礼》、组画《四季》等,这些都是他在生命的最后20年中创作出的杰作,其中,组画《四季》更是超越了传统绘画的寓意语言。

17世纪60年代,普桑已临晚年,逐渐失去作画的能力,在他给友人的信中说:“我没有度过一天无痛苦的日子。”临终前说道:“上帝答应我快要去了,因为生命的折磨对我是太沉重了。”1665年11月19日71岁的大师逝世于罗马。

普桑作为古典主义大师,在法国绘画史上影响深远:德拉克洛瓦赞赏他的大胆独创,大卫和安格尔继承了他的严谨古朴,塞尚得益于他的理智……

阿卡迪亚是古希腊的一个地名,传说中这是一块世外桃源般的乐土,这里的人们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只有欢乐和满足,没有纷争与罪恶。《阿卡迪亚的牧人》画面展现的是阿卡迪亚一块宁静的旷野,天色渐暗,夕阳照耀着整个大地,有四个人正围着一座石墓仿佛在探讨什么问题。一个满脸胡子的牧人单腿跪在地上,正一字一字阅读碑上的铭文;在大胡子左侧,有一个牧人手抚墓顶,低着头看他阅读。

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像是一个不识字的人,等待着从别人口中揭晓答案;大胡子对面的一个年轻人,手指着铭文敬畏地看着后面的女牧人。女牧人一只手放在年轻牧人的背上,姿态从容庄重,仿佛一面抚慰着年轻的牧人,一面陷入哲人般的沉思。她构成了全画最突出的色彩,这个女性形象令人费解,有人说她是美好人生的象征。

墓碑上用拉丁文写的是“Et in Arcadia ego”——“即使在阿卡迪亚也有我”。据美术史学家解释,这个“我”指的是“死神”,整个画面表现的是对“死亡”的讨论和思索。不过整幅画的基调是宁静优雅的,使人丝毫感觉不到死亡的可怕。这里的女牧人与男牧人构成了形象化的一种情绪对比。似乎隐隐地在向观者表白:"死何足惧?阿卡迪亚毕竟是世人的向往之地。" 这种非现实的牧歌式悲凉情调,在一定程度上,表露了画家当时的处境与对艺术的憧憬。画上人物的服饰都是仿效希腊雕刻风格的。他始终把这种形象视为艺术的崇高表现。不过对于西方人来说,也许确能发思古之幽情。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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