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程》上线之前，你有心理压力吗？

会焦虑，我有时几个晚上都睡不好。不过好在从公司层面来说，老板给了我们极大的支持。《启程》测试数据最差、我最痛苦的那段日子，偶尔会找Kenny（王信文）交流，他会安慰我说这个数据表现其实也不算太差，好好改还有机会。

用3年时间，和200多人研发这样一款的游戏，你感受如何？

很多人会说，GaaS（Game as a Service）游戏的口碑天生就不如买断单机。但这款游戏可能印证了一个被部分从业者忽视的点：GaaS游戏，完全可以做得叫好又叫座，也完全有可能运营超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