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卖配冥婚后,我和帅鬼he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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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贩子拐卖后,拉去配冥婚。 当我在灵堂上噶了人贩子后。 棺材里苍白的尸体居然坐了起来。 哀怨到:「宝宝,cpdd。」 我笑嘻嘻的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桃木剑。 「小飞棍儿来喽~」 1. 我叫周然,是一个半吊子道士,今年20岁。 因为师傅忙着网恋,所以斩妖除魔的重任就交到了我手上。 于是我就在天桥底下摆摊算命。 结果人们宁可去我旁边。 那个戴墨镜装瞎的老大爷那里算命,都不来看我一眼。 还说什么:「这丫头一看就知道,眼睛里透着清澈的愚蠢,说她会算命,狗都不信。」 说罢还摇摇头,走开。 我气结。 老大爷还扭头看着我,嘴角流露出些许不屑的微笑。 临收摊之前,还教育我。 「小丫头,最近着天桥底下可不安全,早点回去,好好学习吧。」 我哑然。 笑死,要是我爱学习,还至于被我师傅忽悠至此吗? 郁闷的蹲在摊子前,刷着某音,搜索词条。 「怎么当个合格且合法的骗子?」 我就不信了,我赚不到钱。 正看得津津有味,忽然被两个黑色人影笼罩。 我抬头,以为来生意了。 扯出一个招牌假笑。 「两位大哥,要算命不?」 两个男人背对着光,看不清模样儿。 对着我阴恻恻的笑:「你有没有算到你将要出大事了?」 我愣了一下。 下一刻只觉得,好大一个麻袋对着我的脑袋就套了过来。 整个人也晕晕乎乎的倒下了。 「擦,出门忘记看黄历,芭比Q了。」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外边黑蒙蒙的一片。 外边哀怨的唢呐,此起彼伏,仿佛一个不留神就能断气了似的。 「张大娘,我刘嘎子办事,你放心就好了,这丫头八字跟小川合的嘞……」 门外有男人小声的跟人交流着。 我皱皱眉,这个丫头,仿佛说的是我。 不确定再听听。 我快速的摸了摸自己身上。 手机身份证甚至连公交卡都不翼而飞了。 我撇撇嘴,冷哼。 这年头,请人来看事儿,都流行没收私人物品了吗? 「好好好,你也知道,咱家小川样样都好,可惜啊天妒英才……」 说话的女人不由分说的呜咽了起来。 仿佛跟某个死者有着莫大的关系。 我端坐在黑漆漆的屋内,听了个大概。 我说这屋子里怎么一股子死气呢。 原来是有人死了,正忙活着配阴婚呢。 现在这种配阴婚的陋习还有一些偏远地方存在。 不过值得表扬的是,没有人再用活人活埋来进行仪式了。 而是普遍的找合适未婚早逝的人来配,事后合葬就完成了。 这一般需要双方家属同意,也算是通情达理。 但是现在的人贩子臭不要脸,会偷窃一些尸体来非法倒卖。 简直人神共愤。 自己倒要看看,是哪个大冤种被拐来配阴婚。 自己给送回去,说不定还能小赚一笔。 刘嘎子开始讲价了:「那说好了,十万块,一分钱也不能少了,你也知道这个是在犯罪。」 我嗤笑,这年头人贩子有着觉悟,不还是在顶风作案嘛。 「这女孩儿,不是雏,可不能要啊,神婆说会反噬的。」女人担忧的说到。 刘嘎子又说:「哎呀,放心吧,快点准备准备,耽误吉时就更惨了。」 我听得嘴角直抽抽。 起身,打算走出去看看,到底是来请我看场子,这么没礼貌。 正欲开门之际,大门却被人推开了。 进来三四个膀大腰圆的中年妇女。 似乎被我吓了一跳。 我们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对视着。 良久,一个女人粗着嗓子说:「你想逃?」 我懵逼。 「不是你们请我来的吗?」 那婆子笑了,连同其他几个婆子也神情缓和下来。 「啊,对对对,不过你得先换衣服。」 我呆愣的点点头,难道要我换道袍吗? 我也没有带啊。 正想着这家人这么讲究,还给人自带道袍。 可是屋内的灯打开,我就傻眼了。 好家伙,桌子上放着一身红艳艳的秀禾,还有略微粗糙的凤冠霞帔。 我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 咽咽口水:「你说的不会是这玩意儿吧?」 婆子们笑着点头,不容我反应,冲上来抓住我。 动弹不得。 好家伙,原来大冤种竟是我自己。 2. 墙上的钟表,显示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外边的唢呐,还是哀怨婉转。 粗暴的化妆整理过程中,我发现,镜子里的我。 简直比鬼还像鬼。 清宫戏里的红嘴唇,惨白的脸,让我想到了日本艺妓。 穿衣服的空挡,我发现我的背包被扔在床边。 还被人踩了一脚。 那可是我偷的师傅的爱马仕。 心痛! 偷偷的挪了过去,打开包,翻找了几个小玩意儿塞到宽大的衣服里。 既然暂时逃不掉,我就把你家的冤种新郎噶了。 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俺师傅说过能娶我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哼哼。 就这样,我被东拉西扯的整理好仪容仪表。 十分钟后被搀扶到灵堂。 另一群人麻溜的上来对着我就咔咔一顿拍。 在灵堂内,我一眼看到了那张黑白的相框。 是个样貌俊美的少年。 可惜英年早逝,被定格在那没有血色的黑白遗照里。 还有诡异的一对儿贴着喜字的白烛,如同鬼火一样,烛芯啪啪作响。 穿的奇形怪状的神婆正在围着火盆跳大神。 笼子里的大公鸡上蹿下跳。 院子里白色的灯笼,散发着昏暗的光。 诡异的让人头皮发麻。 众人都低着头,轻声呜咽,直到我被搀扶出来。 才抬起头,打量我。 我笑眯眯的盯着他们,兴奋的打着招呼。 「哈喽,哈喽,你们好。」 说实话,跟着师傅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配冥婚的场面。 众人诧异? 正常被拐来的女人知道自己要被活埋配阴婚。 不应该极度恐慌,要逃跑吗? 眼前这个丫头怎么? 脑子不好使? 我可不关心众人惊讶的眼神,她们又不给我钱。 我甩开几个婆子的牵制。 大摇大摆的走到那口漆黑的双人棺材前,细细打量。 啧啧啧,这尸体苍白了点,但还是不难看出生前是个十足的小帅哥。 就是着身子骨弱了点,英年早逝。 我顺口把心中所想说出来:「国家不是规定要火化吗?为啥还要土葬。」 此话一出,一个老奶奶上前极度不满,手上拿着一个小白手绢。 止不住的楷泪。 「刘嘎子,你还不快来把她带走。」 一个脸色有道疤的男人大踏步的走上来,死死嵌住我的胳膊。 另外给我换衣服的婆子拿着一把剪刀,哈擦两下剪走我一小撮头发。 「完了。」我一把夺过剪刀,抵在那个叫做刘嘎子的男人脖子上。 冲着婆子喊道:「把我的头发扔进火堆,不然弄死他。」 我的头发可不能乱丢,万一被那个心怀不轨的人捡走,给我下降头,诅咒我怎么办。 那婆子担忧的看了一眼那个老太太。 两人对视一眼,婆子径直走向棺材,十分利索的把我那一撮头发,塞进尸体的口中。 我皱眉,剪刀已经把刘嘎子脖子戳出了血。 显然,刘嘎子在他们眼里,并不重要。 周围的人,全部都站起来,虎视眈眈那的盯着我。 眼睛发红。 仿佛我这个猎物,她们志在必得。 那婆子麻利的又从那个尸体上剪下一撮头发。 转过身看向我。 我下意识的闭紧嘴巴,她们居然想要用最残忍的活葬,来配冥婚。 下一步,就该把那撮头发塞我嘴里,然后把我嘴巴缝住。 此时神婆已经跳完了她的仪式。 讲道理,从小到大跟神婆打交道的事情也不少。 很轻松的我就能看出,这个神婆是个十足的骗子。 毕竟活人配阴婚是损阴德的事情,有道行的人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我紧紧抓住刘嘎子,不让他逃离我的掌控。 黑脸神婆拿着一碗新鲜的鸡血,慢慢走向我。 离得远,那血腥味儿我都能闻到。 「嘚,这就开始整活儿了?」我已经准备好拿刘嘎子当挡箭牌了。 一旁的男人从屋子里走出来,怀里还捧着一个黑白相框。 相框里分明是我和那个尸体的合照。 我翻了个白眼,效率还挺高。就是P图的技术不咋地。 这么快就把我俩的合照拍好了。 果然,刚收回视线,黑脸神婆就把那碗温热的鸡血泼到我的身上。 被我轻巧一躲,全部都泼在了刘嘎子身上。 忽然院子里卷起一阵大风。 吹落几只灯笼。 顿时飞沙漫天,所有人都睁不开眼睛。 只有我知道,我身前的刘嘎子直挺挺的绷着身体。 心中大惊,迅速弹开,在袖口里翻找出一张符纸。 可是这样一松手,几个婆子迅速上前抓住我,把我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手里的符纸,也被一把夺过,当着我面就这蜡烛烧掉。 「休想那这个伤害我孙子。」 老太太拄着拐杖,对着我恶狠狠道。 显然没有人主意刘嘎子的异样。 此时我强抬起脑袋盯着站在院子中间的刘嘎子。 他的眼睛已经完全变黑,看不到瞳孔的存在了。 他这是鬼上身了。 3. 「快起开,有人鬼上身了!」 我一连吼了三遍,奋力挣扎。 但还是被人死死摁着。 就凭我着半吊子水平,驱鬼还是有点困难的。 「哪有鬼,一准是我孙子显灵了,神婆快施法,看来我孙子喜欢这个女娃。」 「这是你的福气,你不要不识抬举。」 老太太显然是高兴坏了。 我一阵无语。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先前拿着尸体头发的婆子上前,力大无穷的掰开我的嘴巴,把头发往我嘴巴里塞。 手指戳的我一个劲儿干呕。 此时,周围的气氛瞬间安静。 刘嘎子站在风中,嘎吱嘎吱的动了动身体。 裂开嘴巴疯狂大笑。 嘴巴里不断有黑水泥污涌出来。 混合着衣服上的鸡血,看的人想吐。 众人惊吓的一边盯着刘嘎子的异样,一边躲藏。 可惜老太太为了保证冥婚仪式顺利举行,一早就把院子门上了锁。 那几个压着我的婆子,也松开我,闷头找地方躲起来。 我不满的站起来,吐掉嘴巴里的碎发,干呕了几下,活动了一下筋骨。 对着脸色惨败的老太太的说道。 「你不是说这是你宝贝孙子吗?不上去聊几句?还把我的符纸撕了,你咋不上天呢?」 老太太此时已经说不出话,只能颤抖的看着我。 仿佛我比那个鬼还可怕。 刘嘎子此时脑袋歪曲成一个诡异的形状,对着老太太嘎嘎大笑。 嘴里不断的涌出黑色污秽物。 我抽抽嘴角,连忙从衣服里找出一把符纸。 毫不留情的贴在刘嘎子身上,开始念咒。 「玄科禁祝,谨咒曰……」 院子里又开始狂风大作,我清楚的看到刘嘎子的头迅速转向我。 用一种极其哀怨愤怒的眼神盯着我。 黑漆漆的眼眶,痛苦的流下黑色污秽物。 风暴躁的的把灵堂内的白烛都吹灭了。 扬起了飞沙,啪啪打在脸上。 可是刘嘎子额头上的符纸愣是没有吹掉。 空气瞬间凝固,风止了。 刘嘎子瞬间瘫软在地,胸口不知道何时插入那把剪刀。 自己的血,掺杂着鸡血污秽物。 蔓延在自己脚下。 以一种诡异扭曲的姿势躺在院子中。 我松了一口气,这个鬼是走了,临走还噶了刘嘎子。 果然作恶是要早报应的。 老太太以及众人全部颤颤巍巍的出来。 有几个胆小的当场晕了过去,还有几个尿了裤子的。 我叹了一口气,开始自己手动拆除自己头上的装饰。 该去找老太太要驱鬼的报酬了,看起来这家人很有钱的样子。 正想着,不远处的公鸡忽然疯狂尖叫,甚至在院子里扑腾。 众人被这一幕,又吓晕几个。 我皱眉顺着公鸡扑腾的地方走过去。 一只苍白无力的手,忽然抓住棺材檐子。 我慢悠悠的走过去,想要查看到底什么情况。 这个情况,我断定即使是鬼,这也不是个恶鬼。 结果里面安静躺尸的尸体,悠悠坐起来。 怀里抱着一直眼冒绿光的黑猫。 盯着我哀怨到:「宝宝,cpdd。」 好家伙,院子里的人彻底坐不住了,大喊着有鬼,四处逃散。 我索性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气喘吁吁。 看了看周围,歪头问他:「你说的是我吗?」 刚走一个鬼,现在又来一个。 看来我的业绩离开师傅后,嘎嘎上涨啊。 一夜暴富指日可待。 那个尸体苍白的薄唇,勾起一抹笑。 鸦羽般的长睫。轻轻颤动,开始撒娇。 「我不管,宝宝贴贴。」 我无语的对着尸体做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 尸体穿着的一身黑色带着龙纹的中山装,细碎的头发显得特别的斯文帅气。 尸体立马从棺材里爬出来,委屈巴巴的站在我面前。 我嫌弃的转过身,手一直在胸口掏着什么。 尸体一张俊脸凑上来,小声道:「宝宝,你在挠痒嘛。」 我对着他勾勾手指,一脸坏笑:「过来给你看个大宝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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