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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25 07:05|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假如所有事件完结后的怜怜重生在与君山事件后,他与花城主何去何从

偶然觉醒人鱼血脉,机缘巧合下发现风师大人,水师大人皆是稀少到近乎五百年不遇的人鱼……

 主cp:花怜,双玄,裴水

副cp:权引,宿月(一丁点的厄若)

【人物是墨香宝贝的,ooc是我的】【原著向,无刀除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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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怜一愣,不可置信得看向师青玄,着重来一世,怎么蝴蝶效应的小翅膀扇的变化如此之大?

“风师大人,为何如此确定?”

师青玄眨了眨眸子,“当初觉醒人鱼血脉后我就一直在查找相关记载,后来从一本名为南海异事的书上查到人鱼之间有血脉感应,但我一直没感应到,还以为这是假的呢。”

说到这,师青玄一把抓住谢怜的手,“几百年了!我终于等到你了!”

谢怜没有说话,而是暗暗思索,怪不得他这一世在半月关初见师青玄的时候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异之感,原来竟是如此。

“对了,你的尾巴是什么颜色的啊,我是丹青色,还带了一点暗黑呢,我可喜欢了。”师青玄摇着扇子仰着头好似在炫耀。

谢怜好笑的摇摇头,“珍珠白配黑红色。”

“啊啊啊!果然适合你!”

他们就这样一路闲聊一路走到一片荒郊野地。夜入深沉,老鸦在漆黑的树林里乱鸣,气氛萧索诡谲。谢怜观望了片刻,道:“就这里吧。此处阴气郁郁,附近还有大片坟地,总会见到一两个准备出门赶集的,到时候跟着走就行了。”

这一世,果不其然那师青玄依然蛊惑他化女相,上一世谢怜实在不好意思在不熟的人面前这么做,但经过两世,他与师青玄的关系非比寻常,更何况在花城面前女装都试过了……也没那么害臊了,被师青玄软磨硬泡了一阵以后,就同意了。

他从未试过,也不知自己化为女相之后好不好看,扯着身上一同变化的女士襦裙,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师青玄上下打量着他,谢怜一身白衣长裙,衣服倒是变化不大,面容比之前丰神如玉的样子显得更加柔美,一双柳叶眉下配着形状堪称完美的眼眸,纤长的睫毛如鸦翅,眼中尽带盈盈秋水,水波潋滟。

小巧红润的薄唇微抿,好像两片带露的花瓣,嘴角上扬,若不刻意抿起,那是万万提不上冷漠二字的。

师青玄扬起手拍了拍,饶着谢怜感叹,“太子殿下,你一定要多试试女相,就你这副样子,求人办事根本不是难事啊。”

谢怜抬起眸子望向师青玄,“真的吗?我现在是很丑吗?”

师青玄故作夸张的挡住自己的脸,“你可别看我,再看我会忍不住爱上你的。”

谢怜被他这副姿态乐的不行,“经常化女相我怕是做不到了。”

师青玄听罢大呼可惜。

两人就这么在坟场里聊了许久,直到天色黑透,师青玄挥着手打开乱飞的蚊蝇,“什么时辰了?”

谢怜沉吟片刻,道:“子时了。”

师青玄道:“嗯,差不多该来了。”

话音刚落,二人就见树林深处,远远地亮起了幽幽的一排亮光。

这一排幽幽亮光越走越近,出了森林,两人才看到,这是一列面无表情的白衣妇人。有老有少,有美有丑,一个个身穿寿衣,提着白色的灯笼,慢慢地往前走去。

这些,便是要趁着深夜去鬼市赶集的女鬼们了。

谢怜低声道:“跟上吧。”

二人事先做足了准备,去除了身上所有的灵光,就像是两截人形的木头,没有半点人气。那群妇人的鬼魂提着白灯笼,顺着黑树林,一边慢慢地走,一边细声细气地聊。

一人道:“好开心呀,鬼市又开了,我要去做一做我的脸。”

另一人道:“你的脸怎么了?前不久不是才做过么?”

先一人道:“又烂掉了。唉,上次帮我做的那人说可以保一年不烂的,这才过了半年不到。”

谢怜与师青玄跟在它们后面,听它们聊天,一句都不多说,听到好笑之处,最多嘴角扭曲地对视一下。走了半个时辰,一行队伍来到一个山谷。

山谷深处,隐隐透出红光,缥缈虚无的夜色中,似乎有歌声传来。谢怜越来越好奇,这传说中的鬼市,到底是什么样子了。谁知,他们刚刚进入山谷,队伍最末一名女鬼一回头,发现了他们,疑惑地道:“你们是谁?”

这一问,前边一派脸色惨白的女人都回过头来,均是觉得奇怪,围住他们,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跟上的?我们出坟的时候,没这两个呀。”

“你们是住哪片坟的,怎么好像从前没见过你们?”

谢怜轻咳一声,道:“我们……是从比较远的坟地赶过来的,当然没见过了。”

师青玄也笑道:“是啊,我们是为了赶鬼市,特地千里迢迢过来的。”

那群鬼不说话了,只是盯着他们,眼睛闪烁着幽幽绿光。

过了好一阵,其中一个女鬼开口道:“两位妹妹,你们的脸保养的好好啊。”

谢怜心底一沉,完蛋,忘记这茬了,上一世师青玄就被拦住问了许久,好在那次他没化女相,倒是逃脱开了。

这一世他们两人都化了,怕是要被抓住盘问跑不掉。

谢怜眨眨眼,心里一思索,“你不是说你夫君一直待在鬼市赌坊不回家吗?我们还不赶紧去找他。”

师青玄一愣,立刻明白了谢怜的意思,换了一副表情,哭丧着脸道:“是啊!我那该死的郎君,当初跟他结为鬼夫妻,竟是没想到他如此好赌,甚至把我拿去做脸的私房钱偷去赌了,我这是什么命啊。”

这一说,立刻激起那群女鬼的气性,“我们女人啊,最重要的就是这张脸,不仅赌,竟还偷你做脸的私房钱去赌,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另一女鬼接口道:“是啊,这位妹妹,你告诉我你那夫君脸什么名字,我在赌坊里有人,下次碰到他,我叫人收拾他一顿。”

师青玄打着哈哈不接话,正在此时,队伍一转,谢怜的视线豁然开朗,一片赤红映入眼帘。

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展现在他面前。

这是一条长街。

长得望不到尽头,大街两侧,挤满了各式各样的店铺和小贩,飘飘的五彩招子和大红灯笼高低错落。路上行“人”,来来往往,大多都戴着面具。哭的、笑的、怒的,是人的、不是人的。没戴面具的,则都只能用“奇形怪状”来形容。有的头大身小,有的瘦长得犹如竹竿,有的扁成一张饼,贴在地上,一边被行人踩过,一边发出抱怨。

上一世他与三郎在一起以后,就常住在了鬼市,偶尔心血来潮,两人会回菩荠村住一住。

所以对此情形,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一世他紧紧跟着师青玄,总算没让师青玄被那群女鬼抓了去。

两人左拐右拐,来到了一座偌大的红色建筑之前。

这建筑,可谓是气派非凡,立柱、屋顶、外墙,全都漆成了富丽堂皇的大红之色,铺着厚厚一层华美的地毯。真要论,比之天界的宫殿,也分毫不差,只是失之庄重,却多三分艳色。门前人来人往,门内人声鼎沸,极为热闹,细听细看,这里,是一间赌坊。

谢怜走上前去,只见两边的柱子上,挂着两幅字。左边是“要钱不要命”,右边是“要赢不要脸”。再看上面,横批:“哈哈哈哈”。

师青玄在人世的时候也是大家族出生,从小也被家族长辈请的书法名师教导过的,看着这副对联,简直不知该说些什么。  

谢怜按了按太阳穴,“……”

如此粗陋,根本不配称之为对联,而且书写字迹也粗拙狂乱,毫无笔法可言,仿佛是谁喝醉了以后提着大斗笔、怀着满腔恶意一挥而成,又被一阵歪风邪气吹过,终变成了这么个德性。他心底下定决心,这一世,一定要好好教三郎练字,他再怎么插科打诨也不能被他轻易带偏了去。

两人走了进去,师青玄被这一群群魔乱舞的景象弄的张大了嘴巴。

这赌坊里,赌什么的都有,有的赌自己一只手,有的赌自己气运,甚至还有的赌自己的女儿。

“这人真是丧心病狂了,竟然赌自己女儿的寿命跟姻缘。”

是的,这鬼市不仅仅只能鬼进入,一些神官,包括人间有能力的修士与一些垂死之人,或心存死念者,也会误闯入。

谢怜知道三郎不会拦,但他会,他看了看周围人头涌动的鬼怪。

知道里面混了一个郎千秋,这孩子,一根筋得很,为了避免上辈子出的那场意外,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袖,走上前去。

师青玄拉都拉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进赌桌。

谢怜看着长桌之后,有一面帷幕。而帷幕之后,隐隐能看到一个红衣身影,闲闲地靠在一张椅子上。帷幔是轻纱,红影绰绰。此等风光,一派旖旎。红幕之前,还站着几名娇艳的女郎,执掌赌桌。

“在下可以替城主赌吗?”

周围鬼一看来了个新人,立马拍手笑。

“哎哟,这是哪来的美娇娘,要不要随哥哥回家啊。”

“小姑娘,看你长的如此貌美,这赌坊不是你该来的。”

“还想替城主赌,你算什么东西。”

谢怜听着那些鬼怪的话,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的盯着红幔。

花城在看到谢怜的时候愣了一秒,直直坐起身,上下扫视着谢怜一身女人的装扮,最后望向了那一双装满水的秋瞳里。

他微微扬起嘴角,“当然可以。”

谢怜轻松了一口气,“谢谢城主。”

那男人本不愿,但他也知道这赌场的规矩,或者说这赌场没有规矩,城主就是规矩。

谢怜接过女郎托过来的赌盅,道了声谢,随后望向男人,“我们这把赌小。”

他就算在鬼市待了这么久,也几乎没怎么摸过这种东西,只有跟三郎玩情趣的时候试过几次,拿着就胡乱一阵摇,还要假装自己很在行的样子。无数双眼睛都紧紧盯着他手中这只盅,谢怜也觉得这小小一只赌盅变得无比沉重,正当他准备揭晓结果时,那女郎又道:“且慢。”

谢怜道:“何事?”

那女郎道:“城主说,您摇盅的姿势,不太对。”

谢怜心底憋笑,这三郎啊…可他面上还是虚心地道:“那请问,什么样的姿势才是正确的姿势?”

那女郎道:“城主说,请您上来,他愿意教您。”

闻言,赌坊内众鬼发出一片嘶嘶抽气之声。

就连人堆里的师青玄也不可置信的看向谢怜。

谢怜朝他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后,谢怜抱着那黑木赌盅,走到了红幕之前。

纱幔飘飘,红影绰绰。幕后之人,就站在对面,两人之间,只有半臂之隔。

屏息片刻,一只手分开重重红幔,从幕后探出,覆着谢怜的手背,托住了这只赌盅。

这是一只右手,修长而苍白,指节分明,第三指系着一道红线。

在漆黑光亮的木盅衬托之下,白色更加苍白,红色更显明艳。缓缓地,谢怜抬起了眼帘。

红云一般的纱幔之后,沉默不语地站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

是三郎。

依旧是衣红胜枫,肤白若雪。依旧是那张俊美异常,不可逼视的少年面容,只是轮廓更加明晰,褪了少年人的青涩,更显沉稳从容。说这是一个少年,却也能说,这是一个男人。

他眉宇间那一段狂情野气,不灭反骄。依旧是明亮如星的眸子,眸光沉沉,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谢怜。

只是,明亮如星的,却只有一只左眼。

一只黑色眼罩,遮住了他的右眼。

谢怜轻吐一口气,对着花城扬起一抹温和的笑意,无声的开口“三郎”。

花城低头看向谢怜,对方的身形对他来说本就不高,这下化了女相显得更加娇小。

好似一只手就可以把他揽入怀中藏起来,花城虚虚的握了握手心。

俯身凑近谢怜耳边,“没想到哥哥竟然还有如此癖好。”

谢怜轻瞪他一眼,“花城主不是要教我如何摇盅吗?”

花城轻笑一声,右手覆着他的左手,带着轻轻晃了一下,然后,开盅。只见底盘之上,两颗骰子,一个六点,一个五点。

谢怜知道这哪里事姿势的问题,明明就是花城自己的运气好。

这一世,他没有在想如何摇盅,而是一双眸子紧紧盯着花城,花城一扬左眉,“姐姐,你这样看着我,我可不好意思了。”

下面的鬼一听,即使没有呼吸,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城主,莫不是看上这小娘子了??

谢怜叹了口气,“三郎啊。”

花城眸子一缩,将手中的骰盅扔给女郎,拉着谢怜离开了赌坊。

下面那群鬼目瞪口呆的看着二人离开,半天回不过神,直到女郎揭开三郎留下的骰盅,众鬼一看,嗬!花城主竟然输了!

有些聪明点的,看向二人离开的方向,微微思索,怕是花城主是为了哄那小娘子开心才故意输的吧。

师青玄从混乱中找到呆呆站在那儿的郎千秋,“快走啊!太子殿下被带走啦!”

郎千秋下来的早,不知道那位是何人,只知道除了风师还有个一起做任务的。

“太子殿下?她不是女的吗?”

“你笨啊,我都可以化女相,难道他就不能了吗?”

郎千秋这才反应过来,迟钝的恍然大悟。

谢怜被花城抓着手腕带到了极乐坊,途中还碰到了当初在与君山那个患有人面疫脸上缠满绷带的少年。

花城知他意,派人去追那个少年去了。

谢怜很认真的像花城道了谢。

天界和鬼界,都有着十分华丽的建筑。然而,天界的华楼,华丽中是凝重大气,鬼市这些华楼,却是华丽得妖艳,华丽得轻浮。连这高楼上“极乐坊”这三个大字,都透着一股妖气。

从中传来奇异的歌声。轻飘飘的,软绵绵的,十分旖旎,仿佛是许多女子在一边调笑嬉闹,一边轻歌曼舞。

循着歌声,两人慢慢走了进去,撩起珠帘,一阵暖暖的香风扑面而来。谢怜微微侧首,似要避过这阵靡靡之气。

极乐坊的大殿之上,铺着厚厚一层地毯,不知是什么妖兽的皮毛,居然是完整的一张。许多容貌姣好的女郎们赤着雪白的双足,身披纱衣,妖艳地舒展着身姿,尽情歌舞。那阵歌声,便是她们传出去的。

这群女郎恣意旋转着,仿佛是无数带着毒刺的玫瑰,在深夜中绽放。

见到花城领着谢怜进来,个个都停下了旋转的脚步,恭敬的朝花城行礼。

花城面不改色的带着谢怜走近上座,随后抬手挥了挥,那群女郎又继续舞动着曼妙的身姿。

花城道:“哥哥到这边来坐。”

谢怜一边跟他走了,一边看他,微笑道:“这便是你的真容吧?”

花城脚下微微一顿。

谢怜觉得花城的肩膀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须臾,他便神色如常地道:“我说过的。下次再见你,会用我原本的面目。”

说罢,两人已落座,谢怜看着身侧的花城,倚在桌子上撑着下巴,笑眯眯的道:“我就知道,三郎很好看。”

花城偏头看着他的笑,微微垂眸,眼中尽是深色:“哥哥总是说些让三郎误会的话。”

谢怜轻笑一声,垂着头似是有些害羞,“三郎,你怎确定是误会一场呢?”

花城猛地一震。

◇宝宝们对不起呀,最近在忙着出cos,找工作,而且一直在筹备原创小说,更新总是不定,以后我尽量调整(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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