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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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的记忆

2024-01-02 09:41|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这就是最单纯的感情,那个时候谁能想到会出什么结果,幸好一切平静,静的就像我们师生关系,没有什么波澜。

我记得,我离开毛店小学的最后一课是斗争蔡政甫老师,那时,正课都停了,同学们都在干轰轰烈烈的事情,蔡政甫老师是因为他的一贯道的身份被打倒批斗的,批斗的主要内容就是让他交代进入一贯道教会里所干的犯罪事实。

那个时候,我们都是一些小孩子,能懂得什么是一贯道,只听从学校安排批斗,喊口号罢了,其余的就是听他的交代,但严格的来说,我们好像又听了一堂生动的课程,因为那是我在学校的最后一课,我记得非常清楚。

那天,蔡老师还和原来一样,文质彬彬,略显严肃中透着些许慈祥,在“打倒蔡政甫”的口号声中走进教室,站在了讲台上,向同学们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开始了他的交代。我们同学们仍然和过去一样,也进入了静静地听课之中,蔡老师交代的有声有色,同学们听得精神灌注,静静地听课中,全没有了一点批斗的迹象。

尤其,蔡老师讲他进入一贯道的所在地时,更是娓娓动听,津津乐道,像把我们带到一个神秘世界。他说,那个时候他也是一个小孩子,在进入一贯道的院子时,他走在前边,人小脚步轻,看守院子的狗正在睡觉,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所以狗没有吠动,而送他来一贯道的几个大人走在后边,有说有笑,脚步又重,惊动了狗,于是狗大吵大叫起来,惊天动地的狗吠使那几个人感叹,这个小孩子是有灵性的,和一般孩子不一样,狗咬咱们,不咬他,说明天性聪颖,能成气候。蔡老师说,实际他们是想拉我进一贯道,说好听的话,稳定我的心。当然,孩子气的我,也好让人们日哄,在他们耍尽伎俩的情况下,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才进了一贯道的。

我们正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有人想起是在批斗,于是提醒喊口号的同学,于是,在喊口号的同学的带领下,我们又“打到蔡政甫,不能让蔡政甫灌输我们封资修的毒素”,口号之后,我们又静静地听着蔡老师的讲课,哦,不,是批斗会,是听他的交代,但准确的说,是一堂故事课。

小学同学1995年小聚会,后排左一是作者

怅惘回想,多少年过去了,我们那一代大多数同学没有上过中学,感情都凝聚在小学时代,不能忘却,如果我们能聚在一起,这些都是不能少了的话题。1996年我们举办过一场师生聚会,可惜贺老师因为身体状况没能参与。而一二年级时任我们班的班主任刘秀珍老师参与了,蔡正甫老师,杨厚老师也参与了,那天我们整整红火了一整天,在这里我随带了当时的几张照片,把我们在分别了快20年的师生聚会留下了珍贵的资料。我们当时还录了像,这个盘子我现在还保存得好好,但是时代变了,不知道这个盘子是不是还能转换成现在的录像,如果能,发给每个同学,都会当作最好的珍藏去用心收藏。

1996年同学大聚会

前排左三刘秀珍老师,左四蔡政甫老师

左五杨厚老师

女同学合影

同学们和杨厚老师在一起

女同学和老师合影

男同学和老师合影

悠悠岁月困惑的当年,让我们忘记了一些东西,但是也永远不能忘却一些东西,我的老师们祝你们身体康健,安度晚年。

我们还在继续你们的希望,因为还拥有一个快乐的时代。

岁月难忘,难忘岁月,今天我们那一代的同学们又在微信平台上重逢,重启了我们新的一年级的童年岁月生涯,让我们不老的心,求学的意向重新开始,向互联网进军,向大数据迈步,让不老青春融入中国梦,在理想蓝图上,再绘圆梦中国的心声,让班旗队旗在群中飘扬,让不老的心奔放再生的力量,人的寿命有限,但宽度无限,让五十年发小和同学友情再渡辉惶,当我们走完这一程,我们50后是人生中最光荣幸福的一代,因为我们完成一个壮举,经历整个时代和时空,经历了伟大时代变革的脉动,我们走过了封建思想的残余时代,经历过近现代思想的激励时代,经过当代社会的发展转变、和改革开放的繁荣,今天,我们在伟大的“中国梦”的精神感召下直奔现代化,有谁能和我们相比,又有谁能超越我们,当然我们历经了磨难,经历了牺牲,但我们毕竞在经历中成长,在经历中成人,完成的是神圣的使命,创造和实现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梦想,所以,最终快乐与我们同行,幸福与我们永存,自豪吧,伟大的一代,我不光荣谁光荣,我不幸福谁幸福……

我写完的稿子,一般不急于拿出发表,总得先放置一段时间,拿我的话来说,叫做冷却,在冷却的这段时间内,可根据新的考量和新的思绪去修改或者增删,很多时候使稿子能大增色彩,或又充实了新的内容和意想不到的特色情结,或许可能把以前还不满意情结推翻重新再写,已期达到理想的高度。这不,就在今天,我的同学贾风英在微信里放出了她和贺老师的合影,我看到贺老师精神状态非常好,笑容可掬,当年风范风韵仍然表于柔情侠骨之间,只不过头发白了很多,那是岁月的耗磨。当我看到贺老师的照片时,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有几许激动和哽咽,热泪盈眶,我有些不能自己,是啊,50多年又见面,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我想很多人是可想而知的。贾凤英在微信里说,她说出去办事碰上了贺老师,她去了贺老师的家,并在一起合了影,放在微信里,她还说了一句很漂亮的话:师恩如母。是啊,凡是教育和抚育我们成人的都是我们的母亲和父辈,她还在微信里联系其他同学,约定一起再去看望贺老师。

贾凤英和贺老师在温馨的小院里合影

隔天晚上,贾风英突然从丰镇给我打来电话,我看到是她的电话感觉分量不一样,因为一般情况下,她是从微信上聊天的,我接了电话,他对我说,同学们今天看望了老师,有贺兰梅老师,杨厚老师,刘秀珍老师和同年级25班的李燕林老师,之后他们准备在两天后聚会,请老师们一起参加,问我能不能回去,我不假思索地回答,能,能回去,有老师们,我一定回去。

和老师一起合影

两天后,我乘早晨7点从包头发车的z320直快,中午11.37达到丰镇,下车后我打车赶到饭店,一进门,老师和同学们都已坐在了一个大团桌周围,我一进去,门口的同学们赶着和我握手,有人说,先见见老师,我也说,对,先见见老师,老师们已经端坐在正中间,微笑地看着我和同学们的亲昵寒暄,于是,我走到正面,先和贺老师握手,然后我紧紧地拥抱住贺老师,是啊50年了,从离开学校再也没有见过贺老师,1996年我们同学聚会,贺老师没能参加。我返过身来,又和李燕林老师握手拥抱,之后见过了杨厚老师的夫人,她也是一名老师,只不过没有教过我们,但作为老师,尤其是那个年代的老师,都值得我们尊敬,最后我见了杨厚老师,杨厚老师和我紧紧地握着手,大约有近十分钟,我倆亲切地聊着天。杨厚老师在小学的时候,六年级任过我们的班主任,和我们呆的时间短,但是我读电大的时候,杨老师是电大校长,所以我在这篇文章前边没有过多的提及杨老师,是准备在描述电大生活时详细叙述的。1996年我们聚会时,和杨老师见过面,这晃一晃就又过来了20年,几个老师们都已70以上接近80岁了,但他们都很精神,好像没有多大变化,只不过是多了皱纹,头发花白或者全白。我们回忆了那个美好时代的的点点滴滴,之后,杨老师给我们做了总结,并特意地表扬了我,并嘱咐我,下午去他家,有些话想要和我聊聊。

贾风英、栗瑞珍、杨芬贵、杜学芳和老师在一起

同学们给老师赠送鲜花并一起合影

开席的时候,我们首先给我们尊敬的师长们送了鲜艳靓丽的鲜花,我们唱着过去老师教过我们唱的歌,老师们和我们一起唱,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那个儿童时代,我们唱了一遍又一遍,经久不息,杨厚老师提议同学们都叙叙离开学校这些年的工作,生活以及成长过程,我们每一个同学都把自己的经历仔细地做了叙述。

作者和杨厚老师畅快的交谈

作者为同学们朗读发表《北京丰镇同乡会》的诗歌《春暖花开走进群里》

作者和贺兰梅老师在一起

作者和杨厚老师在一起

李燕林、杨厚、贺兰梅老师

席后,刘秀珍老师因为特殊情况没能参加聚会,我们组织了几个同学,专程去看望了刘老师,在她家合了影。

和刘秀珍老师夫妇合影

半下午,同学张秀林带我去了杨老师家,和杨老师促膝长谈,晚上,张秀林及她的老公做东,还有杜学芳,我们陪杨老师一起共进晚餐,餐后,我又和杨老师散步,看看丰镇的夜景,看看灯火辉煌的公园,公园里正在唱戏,歌唱着我们美好的新生活。

第二天一早,搭着顺风车,飞驰在幸福快乐的康庄大道上,到中午时分回到了包头,因为还有别的事,不能在丰镇久留,但愿再回首,细细的看看故乡丰镇的新面貌。

当然,还得感谢贾风英和老公张勇,晚上给我安排了住宿,第二天一早又安排了早餐,回包头的顺风车也是他们安排的。

谢谢老师,谢谢同学们,我们下次再见。

作者:孙建金,文学爱好者,诗歌、散文、小小说及精品论谈散见于报刊,九十年代末下海,近期作品见著于《中国诗歌文学精品》、《行走散文作家联盟》、《作家美文》、《北京丰镇同乡会》、《黄河塞纳》、《大中专生》。曾在内蒙古丰镇市二轻局、经委任职,现居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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