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子核物理笔记(五):α 衰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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α\alphaα 衰变 是原子核自发放射出 α\alphaα 粒子发生转变的过程。是三种天然放射性之一。 α\alphaα 衰变具有以下特征: α\alphaα 粒子能量一般为几个 MeV\mathrm{MeV}MeV 半衰期从 10−7s10^{-7}s10−7s 到 1015a10^{15}a1015a 只有 A>140A>140A>140 的原子核存在自发 α\alphaα 衰变。![]() Fig:α\alphaα衰变 α\alphaα 衰变可表示为: ZAX→Z−2A−4Y+24He\mathrm{^A_ZX} \rightarrow \mathrm{^{A-4}_{Z-2}Y} + \mathrm{^4_2He} ZAX→Z−2A−4Y+24He 即母核 XXX 发生 α\alphaα 衰变产生 α\alphaα 粒子与子核 YYY。 α 衰变的能量 α 粒子能量的测量1930 年以前,人们认为从同一种原子核中发射出来的 α\alphaα 粒子的能量是一样的,没有发现“精细结构”。这是当时的实验手段受到限制(直接测量 α\alphaα 粒子在空气中的射程)。随着技术的发展,有很多高精度的测量方式被发展出来。下面对 磁谱仪 的原理作简单介绍。 磁谱仪是利用磁场来测定带电粒子能量的装置。下图是一种半圆谱仪的工作原理图。 ![]() Fig:半圆谱仪的工作原理图 放射源 SSS,感光胶片 RRR 和限束光栏 AAA 都放在一个扁平的真空盒里。从放射源发出的带电粒子束被限束光栏限制在 2φ2\varphi2φ 的角度内。在垂直于真空盒的方向上加一磁场,使得带电粒子发生偏转。相同能量的 α\alphaα 粒子应当打在感光片同一位置上。有: mv2ρ=qvB⇒p=mv=qBρ(1)\frac{mv^2}{\rho} = qvB\Rightarrow p =mv = qB\rho \tag{1} ρmv2=qvB⇒p=mv=qBρ(1) 考虑到源对狭缝的张角 2φ2\varphi2φ 不可能无限小,这导致谱线存在一定宽度。有: Δx=ρφ2(2)\Delta x = \rho\varphi^2 \tag{2} Δx=ρφ2(2) 这决定了半圆谱仪的分辨本领。 对于寿命很长的辐射体,利用磁谱仪来进行研究是很困难的,因为磁谱仪对于源的利用率很低。此时,我们一般采用半导体探测器或气体探测器。 α 能谱的精细结构在用磁谱仪对 α\alphaα 放射源的测量结果表明,α\alphaα 粒子的能量并不单一,而是有几种不同的能量数值。在 α\alphaα 谱的精细结构中,一般只有一种能量的 α\alphaα 粒子强度较强。其他 α\alphaα 粒子的强度较弱,其中能量较低、射程较短的为 短射程 α\alphaα 粒子;其中能量较高、射程较长的为 长射程 α\alphaα 粒子(少数核素存在)。 ![]() Fig:α 能谱的精细结构[2]^{[2]}[2] 短射程 α\alphaα 粒子与长射程 α\alphaα 粒子的产生与原子核不同的能级结构有关。 短射程 α\alphaα 粒子 原子核 ZAX\mathrm{^A_ZX}ZAX 放出 α\alphaα 粒子衰变为原子核 Z−2A−4Y\mathrm{^{A-4}_{Z-2}Y}Z−2A−4Y 时,衰变到 Y\mathrm{Y}Y 的激发态。 长射程 α\alphaα 粒子 处于激发态的母核 ZAX\mathrm{^A_ZX}ZAX 放出 α\alphaα 粒子衰变为原子核 Z−2A−4Y\mathrm{^{A-4}_{Z-2}Y}Z−2A−4Y 时,衰变到 Y\mathrm{Y}Y 的基态。这种情况下,母核往往是衰变的产物。且激发态即可以通过 α\alphaα 衰变,也可以通过 γ\gammaγ 衰变回到基态,这取决于两种过程的分支比。一般来说,发生 γ\gammaγ 衰变的概率大的多,只有少部分核素发生 α\alphaα 衰变的几率才相对较大(尽管绝对数值也很小)。在天然放射性核素中只有 84212Po\mathrm{^{212}_{84}Po}84212Po 和 84214Po\mathrm{^{214}_{84}Po}84214Po 有长射程 α\alphaα 粒子。 α 衰变能α\alphaα 衰变能 是指 α\alphaα 衰变时放出的能量。该能量为 α\alphaα 粒子的动能与子核粒子动能的总和。 α\alphaα 衰变表示为: ZAX→Z−2A−4Y+24He\mathrm{^A_ZX} \rightarrow \mathrm{^{A-4}_{Z-2}Y} + \mathrm{^4_2He} ZAX→Z−2A−4Y+24He 衰变能为: Ed=(mX−mY−mα)c2=Ek+ER(3)E_d = (m_X-m_Y - m_{\alpha})c^2 = E_k + E_R \tag{3} Ed=(mX−mY−mα)c2=Ek+ER(3) Ek,ERE_k,E_REk,ER 分别为 α\alphaα 粒子与子核的动能。假设衰变前母核是静止的,根据动量守恒得到: mYvY+mαvα=0(4)m_Yv_Y + m_{\alpha}v_{\alpha} = 0 \tag{4} mYvY+mαvα=0(4) 由此得到 α\alphaα 粒子动能与衰变能的关系: Ek=A−4AEd;ER=4AEd(5)E_{k} = \frac{A-4}{A} E_d;\quad E_{R} = \frac{4}{A} E_d \tag{5} Ek=AA−4Ed;ER=A4Ed(5) 自发发生 α\alphaα 衰变的核素的质量数通常在 200200200 以上,那么对应的 α\alphaα 粒子动能约占衰变能的 98%98\%98%。反冲能约为 2%2\%2%。 α 衰变的实验规律衰变能随原子序数和质量数的关系 实验表明,并不是所有的原子核都能够发生 α\alphaα 衰变。确切来说,只有 A>140A>140A>140 的核素才能发生 α\alphaα 衰变。现在来讨论这个问题。 对于 α\alphaα 衰变: ZAX→Z−2A−4Y+24He\mathrm{^A_ZX} \rightarrow \mathrm{^{A-4}_{Z-2}Y} + \mathrm{^4_2He} ZAX→Z−2A−4Y+24He 考虑上述衰变过程中每个粒子的质量亏损: {ΔmX=Zmp+(A−Z)mn−mXΔmY=(Z−2)mp+(A−Z−2)mn−mYΔmα=2mp+2mn−mα(6)\left\{ \begin{aligned} & \Delta m_X = Zm_p + (A-Z)m_n - m_X\\ & \Delta m_Y = (Z-2)m_p + (A-Z-2)m_n - m_Y\\ & \Delta m_\alpha = 2m_p + 2m_n - m_\alpha\\ \end{aligned} \tag{6} \right. ⎩⎪⎨⎪⎧ΔmX=Zmp+(A−Z)mn−mXΔmY=(Z−2)mp+(A−Z−2)mn−mYΔmα=2mp+2mn−mα(6) 于是衰变能可以写作: Ed=(ΔmY+Δmα−ΔmX)c2=BY+Bα−BX(7)\begin{aligned} E_d &= (\Delta m_Y + \Delta m_\alpha - \Delta m_X)c^2\\ &=B_Y + B_{\alpha} -B_X\\ \end{aligned}\tag{7} Ed=(ΔmY+Δmα−ΔmX)c2=BY+Bα−BX(7) 若假设 BBB 随 Z,AZ,AZ,A 的变化时平滑的,那么我们将衰变能近似表示为: Ed≈∂B∂ZΔZ+∂B∂AΔA+Bα(8)E_d \approx \frac{\partial B}{\partial Z}\Delta Z + \frac{\partial B}{\partial A}\Delta A + B_\alpha \tag{8} Ed≈∂Z∂BΔZ+∂A∂BΔA+Bα(8) 结合结合能的半经验公式: B=avA−asA2/3−aa(A2−Z)2A−acZ2A1/3+BpB = a_vA - a_sA^{2/3} -a_a \frac{(\frac{A}{2}-Z)^2}{A} - a_c\frac{Z^2}{A^{1/3}} + B_p B=avA−asA2/3−aaA(2A−Z)2−acA1/3Z2+Bp 其中对能的部分在子核与母核间的变化很小。 可以近似得到: Ed=Bα−4av+8as31A1/3−aa(1−2ZA)2+4acZA1/3(1−Z3A)(9)\begin{aligned} E_d = & B_\alpha - 4a_v + \frac{8a_s}{3}\frac{1}{A^{1/3}} -a_a(1-\frac{2Z}{A})^2\\ & + 4a_c\frac{Z}{A^{1/3}} (1-\frac{Z}{3A})\tag{9} \end{aligned} Ed=Bα−4av+38asA1/31−aa(1−A2Z)2+4acA1/3Z(1−3AZ)(9) 带入各个参量的数值得到衰变能随质量数的变化关系,如下图。其中虚线为我们数值计算的结果,实线为测量值。 ![]() Fig:衰变能随质量数的变化[1]^{[1]}[1] 我们发现,利用原子核液滴模型得到的结合能半经验公式,我们能预测在 A>150A>150A>150 时,α\alphaα 衰变能大于零。这与实验结果基本一致。但是虚线不能反映变化的起伏现象。这一点需要使用核结构的壳模型。 衰变能随同位素的变化 实验发现,同一元素的各种同位素的 α\alphaα 衰变能可以近似连成一条直线。如下图所示: ![]() Fig:衰变能随同位素的变化 利用 (9)(9)(9) 可得: ∂Ed∂A=−16.29A4/3−371.20ZA2(1−2ZA)−0.952ZA4/3(1−4Z3A)\frac{\partial E_d}{\partial A} = - \frac{16.29}{A^{4/3}} - 371.20 \frac{Z}{A^2}(1-\frac{2Z}{A})-0.952\frac{Z}{A^{4/3}}(1-\frac{4Z}{3A}) ∂A∂Ed=−A4/316.29−371.20A2Z(1−A2Z)−0.952A4/3Z(1−3A4Z) 不难得到,上述式子中每项都是负的,由此对应的斜率是负的。衰变能随着质量数增加而减小。实验发现,在一定的范围内(A=209∼213A=209\sim 213A=209∼213)的范围内,对于 Bi,Po,At,Rn\mathrm{Bi},\mathrm{Po},\mathrm{At},\mathrm{Rn}Bi,Po,At,Rn 等同位素的规律与预言的相反,这说明了液滴模型的局限性。 衰变能和衰变常量的关系 1911年,盖格(Geiger)和努塔尔(Nuttall)总结得到了如下经验定律(盖格-努塔尔定律): λ=aR57.5(10)\lambda = aR^{57.5} \tag{10} λ=aR57.5(10) 其中: λ\lambdaλ 为 衰变常量 RRR 为 α\alphaα 粒子在空气中的射程 aaa 对于同一个天然放射系是常量。其中射程与能量有如下经验关系: R∝E3/2(11)R \propto E^{3/2} \tag{11} R∝E3/2(11) 于是 (10)(10)(10) 可改写为: λ=a′E86.25(12)\lambda = a' E^{86.25} \tag{12} λ=a′E86.25(12) 需要指出,由于实验水平的受限,盖格-努塔尔定律具有很大的近似性。但是其可以反映衰变常量 λ\lambdaλ 随着衰变能 EdE_dEd 剧烈改变的趋势。 α\alphaα 放射核 Ed/MeVE_d/\mathrm{MeV}Ed/MeV T1/2T_{1/2}T1/2 238U\mathrm{^{238}U}238U 4.274.274.27 4.468×109a4.468\times 10^9 a4.468×109a 210Po\mathrm{^{210}Po}210Po 5.405.405.40 1.384×102d1.384\times 10^2 d1.384×102d 212Po\mathrm{^{212}Po}212Po 8.958.958.95 3.0×10−7s3.0\times 10^{-7} s3.0×10−7s α 衰变的基本理论现在考虑 α\alphaα 粒子是如何从原子核中发射出来的。 假设原子核内存在高速运动的 α\alphaα 粒子。核内的 α\alphaα 粒子与其他核子之间主要存在两种相互作用力:核力与库仑力。核力是短程力,在原子核内,α\alphaα 粒子的运动是渐近自由的。在原子核外,核力几乎为零,此时考虑库仑力。α\alphaα 粒子相对于子核的势能可以写为: V(r)={−V0rR(13)V(r) = \left\{ \begin{aligned} &-V_0\quad &rR\\ \end{aligned} \right.\tag{13} V(r)=⎩⎪⎨⎪⎧−V04πε0r2(Z−2)e2rR(13) ![]() Fig:α\alphaα 衰变的势能曲线 RRR 为原子核边界。我们近似取: R=(A11/3+A21/3)r0(14)R = (A_1^{1/3}+A_2^{1/3})r_0 \tag{14} R=(A11/3+A21/3)r0(14) 其中 r0≈1.45fmr_0\approx 1.45\mathrm{fm}r0≈1.45fm。 我们以上采用的势能忽略在 RRR 处变化的细节,但对讨论的问题影响不大。 α\alphaα 粒子的能量一般在 4∼9MeV4\sim 9\mathrm{MeV}4∼9MeV,但是得到的库伦势垒却比 α\alphaα 衰变能高得多(例如计算得到 84212Po\mathrm{^{212}_{84}Po}84212Po)的 α\alphaα 的库伦势垒能量为 22MeV22\mathrm{MeV}22MeV。经典理论不能理解 α\alphaα 粒子为何能跨过如此高的势垒到原子核以外。这反映了经典力学的局限性。 在量子力学中,微观粒子是有一定的概率穿过势垒的,这就是 隧穿效应。 由 WKB\mathrm{WKB}WKB 近似可以得到粒子穿过势垒的概率: P=e−G=exp{−2ℏ∫R1R2[2μ(Z1Z2e24πε0r−Ed)]1/2dr}(15)\begin{aligned} P &= e^{-G}\\ & = \exp\{-\frac{2}{\hbar}\int_{R_1}^{R_2}[2\mu(\frac{Z_1Z_2e^2}{4\pi\varepsilon_0r} - E_d)]^{1/2} dr\}\\ \end{aligned}\tag{15} P=e−G=exp{−ℏ2∫R1R2[2μ(4πε0rZ1Z2e2−Ed)]1/2dr}(15) 式中 μ\muμ 为折合质量,EdE_dEd 可用 RcR_cRc 表示: Ed=Z1Z2e24πε0Rc(16)E_d = \frac{Z_1Z_2e^2}{4\pi\varepsilon_0R_c}\tag{16} Ed=4πε0RcZ1Z2e2(16) 代入 (15)(15)(15),得到: G=22μEdℏ∫RRc(Rcr−1)1/2dr=2Rc2μEdℏ[x(R)−12sin2x(R)](17)\begin{aligned} G &= \frac{2\sqrt{2\mu E_d}}{\hbar}\int_{R}^{R_c}(\frac{R_c}{r}-1)^{1/2}dr \\ &= \frac{2R_c\sqrt{2\mu E_d}}{\hbar}[x(R)-\frac{1}{2}\sin 2x(R)]\\ \end{aligned}\tag{17} G=ℏ22μEd∫RRc(rRc−1)1/2dr=ℏ2Rc2μEd[x(R)−21sin2x(R)](17) 其中 xxx 为以下函数 x(r)=arccos(rRc)1/2x(r) = \arccos(\frac{r}{R_c})^{1/2} x(r)=arccos(Rcr)1/2 不妨考虑 ψ(RRc)=x(R)−12sin2x(R)=arccos(RRc)1/2−(RRc−R2Rc2)1/2(18)\begin{aligned} \psi(\frac{R}{R_c}) &= x(R)-\frac{1}{2}\sin 2x(R)\\ &=\arccos(\frac{R}{R_c})^{1/2}-(\frac{R}{R_c}-\frac{R^2}{R_c^2})^{1/2}\\ \end{aligned}\tag{18} ψ(RcR)=x(R)−21sin2x(R)=arccos(RcR)1/2−(RcR−Rc2R2)1/2(18) 通常来说:R/RcR/R_cR/Rc 小于 13\frac{1}{3}31,因此考虑取 (18)(18)(18) 式的一阶近似: ψ(RRc)≈π2−2(RRc)1/2(19)\psi(\frac{R}{R_c}) \approx \frac{\pi}{2} - 2(\frac{R}{R_c})^{1/2} \tag{19} ψ(RcR)≈2π−2(RcR)1/2(19) 因此 (17)(17)(17) 式成为: G=2Rc2μEdℏ[π2−2(RRc)1/2]=2μ(Z−2)e22ε0ℏEd−4e[μ(Z−2)R]1/2πε0ℏ(20)\begin{aligned} G &= \frac{2R_c\sqrt{2\mu E_d}}{\hbar}[\frac{\pi}{2}-2(\frac{R}{R_c})^{1/2} ]\\ &=\frac{\sqrt{2\mu}(Z-2)e^2}{2\varepsilon_0\hbar\sqrt{E_d}} - \frac{4e[\mu(Z-2)R]^{1/2}}{\sqrt{\pi\varepsilon_0}\hbar}\\ \end{aligned}\tag{20} G=ℏ2Rc2μEd[2π−2(RcR)1/2]=2ε0ℏEd2μ(Z−2)e2−πε0ℏ4e[μ(Z−2)R]1/2(20) 于是 α\alphaα 粒子穿透势垒的概率为: P=exp{−2μ(Z−2)e22ε0ℏEd+4e[μ(Z−2)R]1/2πε0ℏ}(21)P = \exp\{-\frac{\sqrt{2\mu}(Z-2)e^2}{2\varepsilon_0\hbar\sqrt{E_d}} + \frac{4e[\mu(Z-2)R]^{1/2}}{\sqrt{\pi\varepsilon_0}\hbar}\}\tag{21} P=exp{−2ε0ℏEd2μ(Z−2)e2+πε0ℏ4e[μ(Z−2)R]1/2}(21) λ\lambdaλ 是单位时间内发生 α\alphaα 衰变的概率,它应该等于 α\alphaα 粒子在单位时间内碰撞势垒的次数 nnn 与穿透概率 PPP 的乘积。我们简单地考虑 α\alphaα 在半径为 R′R'R′ 的母核内以 vvv 的速度运动,那么有: n=v2R′(22)n = \frac{v}{2R'} \tag{22} n=2R′v(22) 对应的,可以将衰变常量写为: λ=nP=v2R′exp{−2μ(Z−2)e22ε0ℏEd+4e[μ(Z−2)R]1/2πε0ℏ}(23)\begin{aligned} \lambda &= nP\\ &= \frac{v}{2R'}\exp\{-\frac{\sqrt{2\mu}(Z-2)e^2}{2\varepsilon_0\hbar\sqrt{E_d}} + \frac{4e[\mu(Z-2)R]^{1/2}}{\sqrt{\pi\varepsilon_0}\hbar}\}\\ \end{aligned}\tag{23} λ=nP=2R′vexp{−2ε0ℏEd2μ(Z−2)e2+πε0ℏ4e[μ(Z−2)R]1/2}(23) 我们发现,λ\lambdaλ 可写做如下形式: lnλ=A−BEd−1/2(24)\ln \lambda = A - B E_d^{-1/2} \tag{24} lnλ=A−BEd−1/2(24) 这可以解释,为什么随着衰变能的变化,衰变常量变化巨大。另外,我们发现 λ\lambdaλ 是依赖于 RRR 的,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通过测量衰变常量来确定衰变能量。 (23)(23)(23) 式在定量解释偶偶核的 α\alphaα 衰变是成功的。但是对于奇奇核,理论与实验出现了严重分歧。通常引入禁戒因子来描述实验半衰期 TexpT_{exp}Texp 与理论半衰期 TthT_{th}Tth 之间的差别: F=TexpTth(25)F = \frac{T_{exp}}{T_{th}}\tag{25} F=TthTexp(25) 一般来说,对于奇奇核,禁戒因子在 100∼1000100\sim 1000100∼1000(也有高达 101410^{14}1014),可能有以下原因导致了实验与理论的分歧: 角动量的影响 离心势能的影响,导致 α\alphaα 粒子更难穿透势垒。 形成因子的影响 之前初始假设在核内存在 α\alphaα 粒子,实际情况 α\alphaα 粒子可能是在衰变过程中产生的。 参考资料 卢希庭 原子核物理 F Asaro et al., Phys. Rev.,92,1495(195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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