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时】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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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时】画

2024-06-02 20:28|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尘时】画

🖌️旧文重发,有增加(但是提前立冬一贺。

🖌️ooc预警,有🚗💨,私货如山,不喜勿喷。

🖌️BGM《要一起》周深。

🖌️全文3.5k+

Summarize:我该如何描摹你。

————————

      闻时老祖已经有几日没有皮过了。

      这位愈挫愈勇的老祖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动了作妖的心思,绞尽脑汁想个点子,望着之前那张尘不到的画像撕去留下的纸印,计划有了雏形。

      一个看似风平浪静的早晨,注定会因为一张画而掀起汹涌波涛。

      前一天晚上尘不到解笼耽搁了一会儿,看到闻时那屋熄灯了便以为他歇下了,怕扰了他回自己房里睡了一晚。早晨敲敲门没听到人应,很轻地蹙了一下眉推门进去,却没看到人,往深了看才发现,闻时把木桌和文房四宝都移到了露台上,在纸上写画着什么东西。

      脚步踏上木板发出“吱呀”的声音,闻时这才抬头望过来,手下画笔一凝。

      尘不到清楚地看见他的手已经摸上了纸张边缘像是想把它抽走,结果半路又停下了,停滞几秒,最后只移开了镇尺,听着尘不到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偷偷摸摸画什么呢?”尘不到笑着问,站在闻时身侧看他垂眸敛眉的难得乖巧模样,余光随意往纸上扫了一眼——

      然后移不动了。

      “………………”

      跃然纸上的,是他作为谢问时第一次见到的“尘不到”。

      没错,就是青面獠牙、花红柳绿的那一个。

      尘不到:“?”

      尘不到微微歪头,抬眸笑问:“雪人,最近我做的哪件事惹你不高兴了?”

      闻时:“……?”

      “不然,”他轻轻抽过那张薄纸,提在他眼前,“为什么拐弯抹角骂我?”

      “……”

      闻时无言又好笑,强忍上扬趋势、硬生生绷住了嘴角,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冰冷。

      他带了点质询意味反问:“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但姜还是老的辣,尘不到看出来他表情的紧绷和诡异了,心下了然,这小尾巴是闲太久了,找点事干,尘不到当然配合。

      于是他单手抵着下巴,佯装沉思半晌,平地砸惊雷:“我前日弄得太狠了?”

      “………………”

      “尘,不,到!”闻时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他笑应:“怎么叫人呢,无法无天。”

      表情真挚诚心,偏偏从口中说出的是如此……孟浪之言。

      其实尘不到很少这般逗弄闻时,总觉促狭轻浮待了心尖肉。奈何闻时学不乖,偏要寻事,那便只好戏一句给他长记性。

      意料之中瞟见闻时脸颊、耳垂和侧颈那些皮格外薄的地方迅速染了红,那雪人却还是硬着头皮装蒜:“不是。”

      “哦?那般都算不得过分?”说着,尘不到勾着闻时才系好的腰封拉到身前,倾身吻了一下耳尖,呼吸全喷洒在他耳侧,“不知闻时老祖的底线在何处?”

      闻时的手下意识地往他背上攀,反应过来时已不上不下,尴尬得紧,被试探底线时心里却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责怪尘不到的声音为何如此惑人心智。

      此念一出,他才慌忙检查是否与尘不到连了傀线,发现指间干干净净松了口气,又觉此刻被撩拨得上头,想着必不能落了输。

      就算自损八万,也要让敌损八十。

      他忍着赧然说:“你试试便知。”

      露台上一静。

      更准确来说,是天地间一静。

      一声轻笑落下来,尘不到的傀线蓦然张开,上去就把闻时的手捆了好几道,逼近几步,闻时直直往后退,后腰突然碰到木桌,还被尘不到扯着护了一下没撞疼。

      闻时挣了挣腕间一缕红没挣开,强行掩去慌乱皱着眉说:“尘不到,松开。”

      “傀术老祖不能说话不算数啊,不是说试?”

      “……”闻时很重地闭上眼,再开口时嗓子已经掺了哑,“试。”

【见彩蛋】

      真到尘不到把湿漉漉的人儿从浴池里捞出来擦干,闻时的呼吸还带着颤,手指无力扯着尘不到的衣襟,被像放贵重的易碎物品一般放到床榻上。

      尘不到替他拢了衣,也侧身躺在他旁边,笑说:“小雪人,下次还是别试了,为了那张画,都不顾青天白日了?”

      闻时抬手握住他的掌心,垂眸看着分明的骨节抚摸,缓缓开口:“我只是想,你在我面前别压着自己。”

      他对上尘不到,本是没有底线的。

      尘不到对他做什么都行,无论何时,无论何地,他什么都愿意。

      趁着他对那张画发表意见,说“试底线”的事,也只是想让尘不到尽一回兴,试一试他以前是不是照顾着他才堪堪收手。

      尘不到愣了好久,忽然低头埋首抵在闻时肩上,像只粘人的猫一样蹭了蹭。

      闻时身体绷了一下,却听到尘不到的叹息:“这到底是在试你还是试我啊。”

      这些年月,不止闻时被惯得无法无天,尘不到也开始粘闻时了,有时候抱着人半天都不乐意松手。

      闻时不语,只是回抱住他,然后闭上眼,他的声音令尘不到安心:“我累了,睡一会儿。”

      待闻时悠悠转转清明过来,身边已没有了尘不到的温度,天色也暗了下来。秋冬的夕阳来得早,闻时醒时才五六点,苍穹却都是一片绯霞。

      他皱着眉撑起身,揉着眉心一言难尽地瞥了一眼地上的未干的斑驳水痕,动动手转眼身上就套了齐整的外袍,满地狼藉也消失不见。

      坐在床边缓了一会儿,闻时才起身寻人。

      最后闻时是在书房找到尘不到的。

      这一回是尘不到执笔,望见他来了便抬头一笑,随即又低头专心作画。

      闻时好奇地走过去,在桌面另一头站定,可宣纸上分明就是松云山的阶梯,上面立着一个蓝白袍的身影,在满枝的白梅前停下,背后满山苍翠,松林如浪。

      闻时一顿,问他:“为何画我?”

      “我家小雪人赠我一幅画,我也自当回礼一幅才是。”尘不到的嗓音有点沉,却属温润。

      闻时余光像发现什么,往旁边一迈掀起盖在纸上的书册,拿起被压着的一叠半成品,一面翻着一面问:“你……为何都画的是背影?”

      尘不到一时不答,没有及时回应的闻时蹙眉抬眸,却听见尘不到反问他:“若是让你画我,你会画正脸吗?”

      闻时轻轻一怔,第一反应居然也是画尘不到的背影。

      看见他怔然的样子,尘不到很浅地笑了一下,打趣说:“我记得网上有个写暗恋的金句,说‘比起你的脸,我更熟悉你的背影’,这话还真没错。”

      明明两人纠葛盘根错节,剪不断、理还乱,最后最熟悉的却是对方的背影。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含括了多少年尘不到无声的目送,蕴藏了多少年闻时的不可言说。

      静默半晌,闻时忽然出手攥住尘不到的长袖,很认真地问:“那如果我就要你画正脸呢?”

      尘不到微愣,笑音闷在嗓子里,心里一片湿软:“那我大抵也是画不出来的。”

      闻时瞪他:“你不愿意?”

      他还是笑,明明身为师父却说着服软的话:“不敢。”

      他只是不知从何下手。

      “我的雪人独一无二,该沾最干净的雪色和最皎洁的月光调剂,才将将勾画出你的眼睛。”

      “可惜,世间浓墨淡彩,皆不及你。”

      闻时觉着自己大概是没睡醒,又或是这屋里松香太浓扰了他灵台清明,否则自己为什么脑海里全然混沌,唯余眼前这个人。

      尘不到好笑地揉了揉闻时发红的耳垂,顺势搂住脖子把人圈过来,轻叹道:“你叫我说,又兀自脸红。说好了,不许恼羞成怒躲着我。”

      “谁恼羞成怒。”闻时埋首在他肩头,闷闷反驳,原本的凶也大打折扣。

      “上次你非要我说周煦发的那些土味情话的时候,就是这般不讲道理的。”

      闻时:“……”

      偏偏尘不到还问:“真要画?”

      闻时憋屈地说:“不画,我去吃点东西。”

      尘不到如善从流地搁笔,让老毛进来收拾笔墨纸砚,把废纸处理一下。

      闻时眼疾手快抢过那几张被他发现的废稿,说:“不能扔。”

      老毛尴尬地在一边站着,看看闻时又看一眼尘不到。

      尘不到哑然失笑,改口说:“替你收起来便是。”

      尘不到拉过他的手,把微凉的指尖拢在手心,往门外的石板迈步。

      “中午吃饭时没忍心叫你,走吧,现在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想喝可乐。”

      “好,依着你。”

      Fin.

不知所云的后记:

      说起来我这个小萌新还是头一回被限,这差别也太大了,以前发良尘吉时的文起码都是一万浏览起步,这一次直接三千???我可太疑惑了。

      想了想还是没开新合集,不能给自己画饼,更何况我还是一个三分钟热度的人。

      祝各位平安喜乐,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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