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美援朝所展现的精神,对今天的中国,正确认识、理解和处理复杂的国际关系问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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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采访过很多的抗美援朝老兵,以及抗美援朝烈士的后人。

他们打动我的不是以少胜多的勇敢,而是在一次次任务中无路可退时的坚守。

一个人如此,一个国家也如此。

家住新疆建设兵团的抗美援朝老兵刘祖良给我讲过他执行的一次任务,他需要带领一个班的兄弟去抢救被敌人围困的战友,并要守住阵地两天两夜。

面对比自己多几十倍多敌人,喝下壮行酒的他们,将要如何完成这项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刘祖良驻守小无名高地获得二等功证明

以下是刘祖良老兵给我讲的故事:

敌人的飞机又来了。

刺耳的呼啸声过后,铺天盖地的炮弹在这小小的山包上炸开了。

四月,正是树木生长的好时节,可弹片把树木的枝条都削去了,很多树只剩下一个黑乎乎的树桩子。

我们一行13人一字排开,在毫无遮掩的上坡路上加速前进。

1.

二十分钟前,山下坑道指挥所。

营长为我们备下了壮行酒。

“两小时内你们必须要赶到小无名高地上!”他下达了命令。

小无名山高地是在北朝鲜883.7高地延伸下来的一个小山包,不知道这个小山梁子到底叫什么,最后就取了个小无名高地。

883.7高地是敌人的重要屏障,他们共修了四个阵地,小无名山是其中一块。我们团2营一个班,头天晚上将小无名山给攻打下来了。

天一亮,敌机就反复轰炸,不到三个小时,抢下小无名山的志愿军就被压在坑道中,多人受重伤,坑道口也炸塌了。

我们第一个任务就是把他们救出来。

情况紧急,每一分钟都可能有人牺牲。

我们班12个人把酒一饮而尽,当着营长表决心:“坚决完成任务,向黄继光、董存瑞战斗英雄学习,不怕牺牲。轻伤不下火线,重伤不叫苦累,请首长放心!”

这是我们第一次执行任务前喝壮行酒,大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们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没人退缩,也没人思考,时间太急了,上级给了任务,必须立刻执行。

我当时是第60军181师541团1营1连的一个班长,接受任务后,组织又派来一位作战经验丰富的老班长。

这样一来,我们班一共就有13个人,有两个还是上午刚刚来的新兵,一同向着小无名高地的方向前进。

我们赶到山脚下,担架队抬着两个负伤的同志从我们身边快速通过,一个满身都是血,已经认不出他的样子了,还有一个少了条腿,身上也受了重伤。

老班长对我们说:“不要难受,我们要为他们报仇。”

对,报仇!我们都相信老班长的话,但没想到老班长很快让我们都傻眼了。

2.

开始爬坡,只有13个人,也只能13个人,人太多,目标就太大。

整体看,小无名高地处于一个由三个支撑点组成的三角型阵地的最下端。

敌人能居高临下地俯瞰我们,但我们却看不见敌人。他们躲在坚固的掩体后面,举起机枪就能瞄准我们。

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们13人一路队形,相互拉开两三米的距离,一心只想快点儿冲上去。

敌人很快发现我们,飞机马上来了,起飞、拉伸、俯冲、投弹,一系列动作又快又频繁。光秃秃的山头上顷刻下起了炮弹雨。

没地方躲避,也没有时间躲避,我们只想着拼命往上冲。

当我们全班快要冲到半山坡的时候,老班长的头上擦破了皮,负了点轻伤,只见他扶着头叫唤着:“副班长,我不行了,你把全班带上去吧。”

听老班长这一说,我心中很是紧张,但我只能克制着,命令全班:“同志们,我们一定要完成任务,冲上去”。

我们的老班长参加过抗日战争,也参加过解放战争,是久经考验的老兵,按理说他不应该这就下去呀,可他确实转身回去了。

现在,我只能带领着剩下11个人往山顶上冲。

3.

天空“雨点子”的越来越密集,怪不得老班长也吓到了。天上的飞机、两边的大炮一直不停地扫射。

刚冲到半山腰,上坡的时候,每个人的动作都要快、就很累。

机枪手高全保是最累的,他的机枪本来就最重,还背了四个像转盘一样的弹盘,每个都有4、5公斤。

结果他都没有叫唤,一个河南新兵,叫赵小红的开始叫唤:“哎哟,班长我不行了。”

说完躺在地上不动了。

这个小伙子又会拉二胡又会唱戏,自从来了我们班,把气氛搞得活跃的不得了。

战争闲暇时光,战士们总想听听音乐,大家围坐着,我就会对他说:“二胡来一个。”

他总是欣然答应,痛快给大家来上一曲。

但是在战场上,他却是个胆小鬼,连长教导他:“你是新兵,先把自己保护好。”

于是赵小红总是一到战场就躲在战壕不出来,要不就蹲到一个弹坑里,两手傻傻抱着冲锋枪,吓得浑身发抖,一枪不敢开。

现在的情况紧急,容不得任何人退缩胆怯。

战场有战场的纪律,遇到投敌的、怕死的、畏首不前的,那对不起,我就是要枪毙你。

我严肃地对赵小红说:“你知道战场纪律么?”

他可怜兮兮看着我,说:“知道。”

我说:“只说你知道不行,要执行战场纪律。”

他听我这么一说,马上从地上爬起来,一口气跑到了山顶。

看着冲在前面的赵小红,我心想着这一战要打下来,肯定能治好他这个胆小的毛病。

4.

我们刚到山顶,敌人的大炮就开始猛烈轰炸。

我们赶快跳到战壕里卧倒。其实那个战壕已经快被敌人的飞机炸弹炸平了,有个山东小哥慌了,在战壕上面蹲着也不是站着也不是。

我抬头看见他傻愣着,一把把他抓下来,趴到战壕里面,这时,一发炮弹刚好落在他刚才站的位置。炮弹一爆炸,飞起来的泥土把我俩都埋了。

捡了条命的山东小哥说:“要不是你,我就没有命了。”

这个山东小哥叫邱少文,在这事之前,他平时执行任务的时候都有点不太听话,经常和我顶顶碰碰的,但这之后,我说什么他都直点头。

此时,敌机飞得很低,战壕都被掀起了一阵风,这是敌人的惯用手法,先用飞机轰炸,再发起进攻。

果然,不一会儿,我们听到炮弹的声音少了一点儿,快要停的时候,半山腰那里有枪响了。

战斗正式打响了。

小无名山阵地上面的敌人早已发现我们,特意等我们快冲到山顶开始阻击。

第一波进攻的敌人过来了,人不多,可能有十几个人,一个班的兵力。

我们看着敌人过来了,也往前面冲,敌人打枪我们也打枪。

我们的那个冲锋枪太好用了,是当时苏联造的最高级的枪,周围的炮弹皮、灰尘、沙子粘在里面没有关系,把枪弄起来拍打拍打,扳机还是很灵活。

一梭子是30发子弹,我们把两个梭子绑到一块儿,照着敌人就开始扫射,很快就把敌人打退了。

敌人退了之后,有两三个同志受了轻伤,我们也不敢待太长的时间,赶快撤了回来。

每次枪声停止,我都要开始清点人数,来回报数,都是11个人。

少了一个人?这个人哪里去了?

不行,说什么也要找到这个人。

我们又跑到山顶上刚刚打枪的地方,在敌人一个一米多深的炸弹坑里,发现赵小红在那里面坐着。

可是他的头却没有了,被炸弹硬生生削掉了,手里面还抱着他没开过的冲锋枪。这个爱音乐、拉二胡的新兵就这样没了。

但战场上的难过就是一瞬间的,时间到了下午四五点钟,我先要想法去救压在坑道里的战士。

5.

正在这时,敌人的第二次进攻来了。山上又下起了炮弹的“雨点子”。

为了躲避炮弹,我们只能跳来跳去。敌人的炮弹一落下来,我们就赶快跳到炸出来的炮弹坑里。

跳来跳去虽然很危险,但呆着不动死得更快。

飞机轰炸完,不一会儿,就听到半山传来敌人的枪声,应该还增加了兵力,有两个排的样子。

他们冲到小无名山阵地上方,在机枪工事上对我们进行了扫射,结果因为我们冲得太过勇猛,一下冲到敌人眼前,吓得敌人赶紧往工事下躲。

我们班里有个叫王辉成的,他实在太勇敢了,抬着冲锋枪冲上去就对准敌人扫射。

敌方机枪手吓得一缩,正准备后退时,王辉成猛一冲,上去就把机枪从敌人手上夺过来。

王辉成的英勇行为大大鼓舞了士气,我们很快打退了敌人的第二次进攻,开始准备上坑道救助伤员。

但那时候天还没有全黑,上面的敌人离我们那个坑道口就是不到40米的距离,他在上面我们在下面,随时随地都能观察到我们。

想要救出伤员,就必须裸露在敌人的枪口下,先把压在坑道口的土扒开。

我必须派出两个战士。

我看了一眼,下达命令说:“陈有名!张壁虎!你们两个人现在不管怎么样,先把坑道口的土扒开,扒开之后你们就完成任务了。”

这个任务很危险,他们两个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一句废话没讲,提着冲锋枪走向坑道。

我们剩下的人在后面的战壕里掩护他们,但冲锋枪只能打50米到100米的距离,超出这个距离之后,我们不打了,只能听见敌人机枪的突突声。

过了十几分钟,我们在战壕里听着敌人的轻重机枪停了,就想着是不是挖开了。

我们正准备冲,结果一露出头,敌人又开始打了。我心里想,完了。

果然,坑道还没有弄开,他们就牺牲在那个坑道口。敌人看到坑道口的人不动了,才停止了打枪。

任务还要执行,但现在行动就是送死。

终于等到天黑下后,我们悄悄来到坑道口,两个牺牲的兄弟就趴在那里,血早已流干了。

6.

来不及伤心,把他们移开后我们继续接着刨坑道。不敢发出大声响,大家也是用手刨,手都出血了。

刨开后,发现里面有9个同志,一个排长、一个卫生员的伤相对轻一点儿,还可以走。

还有7个人不能动了,只是还有口气,我们再晚来一会儿,他们的情况就难说了。

坑道里两个负轻伤的同志,把机枪架在坑道口跟前一直打,这样才把夺过来的阵地守到我们来,没让敌人给夺回去。

第一个救援任务完成了,牺牲了我三个兄弟。

第二个任务是守住小无名山阵地两天两夜,剩下的兄弟也不知道谁能活。

阵地第一天的夜晚格外的长。

我们剩下的9人已经有4个受了轻伤,在三面都是敌人的情况下,守住阵地的任务很艰巨。

“大家都做好思想准备,有什么话讲,有什么要求都提出来。”我平时也不怎么会说话,想让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明天我们可能都要牺牲在这里。

“希望活着的给我们家人通个信说一声,叫他们放心,我们没有给家里的父母亲丢脸。”这是当晚他们提出的唯一要求。

我们都是十八九岁的小伙子,我是班长,不能表现出太担忧的样子,一整个晚上大家都互相壮胆子。

我们班的兄弟都觉得当兵很光荣,哪怕是牺牲了也会觉得很光荣。

大家各自想着家中的父母,度过了漫长的一夜。

7.

天亮了,敌人一阵炮轰之后,我们从坑道出来迎战。

这次敌人大概派出了两个连队,一个连队最少都有一两百个人,几乎等于一个营的兵力。

他们的炮火猛烈,冲起了滚滚浓烟和尘土,像飓风一样从我们眼前刮过。

我们一共9个人,4个人都带着不同程度的伤,我也负伤了,小腿被弹片刮到。

周有幸,先是腿受伤后来是胸部受伤,伤势比较严重。阵地上很紧张,有人打枪也要有人在下面装子弹,把手榴弹揭口,准备再次进攻。

我给他包扎好身体,想让他在阵地下面做点其他的事儿,但他坚决不下去。

反正我们都抱着必死之心,每个人都勇敢到了疯狂的程度。中午12点的时候,我们9个人第一次把敌人打退了。

又有3个人负伤,陈建华最严重,已经不能动了,还有两个人的腰上、左背上负伤了,他们只是包扎一下,忍着疼痛坚持战斗,怎么也不下火线。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敌人第二次进攻来了,飞机大炮先来一轮轰炸扫射。

每一次炮击,都是一声发射的闷响,紧跟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在山坡上留下一个深弹坑,和一团热气球般的黑云。

陈建华刚刚负了伤,忍着疼痛不做声,还在勇敢战斗,被敌人的迫击炮打中牺牲了,我们刚把他背到战壕,担架队还没有把他背下去,敌人的炮弹又开始打啊。

周有幸也没有及时躲避,被敌人的炮击中了,他牺牲的太惨了,炸的身体四分五裂,都没有一个全尸。

有两个新兵天上午才来我们班,下午就要参加战斗。

他们都姓孙,一个叫孙家常,另一个我没就记住他的名字,就叫他小孙吧。

小孙在敌人第一次进攻时就负伤了,包扎了一下。第二次进攻的时候,又负伤了,刚刚包扎完,仓促得很,炮就来了。

又牺牲了三个同志,我的心里太难受,一心只想给他们报仇。作为班长,我只能冲在最前面,高喊:“同志们,给我狠狠地打呀!”

我们冲的时候,都是从敌人的尸体上踏过去,把敌人的尸体摞起来、搬起来做工事,用敌人的尸体掩护、挡子弹。

两边树的树枝都打光了,全部没有树叶,树枝子上面都挂着敌人的衣服和肉丝。

那个场景我再也不愿意回想,太残忍了。

8.

敌人的每次进攻都特别激烈,根本没有什么喘息的机会。下午4点多钟,敌人又发起了第三次进攻。

我们只剩下6个人了,大家都带着不同程度的伤,忍着疼痛继续战斗。

敌人在离坑道20米、30多米的地方架起了轻重机枪瞄准我们,四下无处躲避,我们只能在露天的战壕里暂时躲避,右侧前方就正对着敌人的机枪。

没有地方掩护,我们就不躲避,我们直接往前冲!

机枪手高保全的机枪太重太沉,顾不上瞄准敌人,也换上了和我们一样的冲锋枪准备冲刺。

我们6人人分为两组,我和王辉成冲在最前面,后边儿各带两个人,准备和敌人拼了。

什么也顾不得想,只能听到对面的子弹哒哒哒地响,两边也是嗖嗖嗖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从多少敌人的尸体上踩了过去。

我们迎着敌人反冲上去,边走边扫射,转眼把大部分敌人都打死打伤。

不知过了多久,敌人的尸体被我们堆成了小山。

这一天,我们把敌人打退了三次,消耗了敌人的大部分力量,他们停止了进攻。

我环顾四周,开始点名,最后就剩下我、王辉成、邱少文和受重伤的新兵孙家常四个人。

又牺牲了两个同志,他们是被敌人的轻重机枪打死了,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一个叫叶祖华,他是山西的,早就负了伤,但怎么也不肯下阵地。

机枪手高保全也牺牲了。

他身体棒,班里面他个子最高,大概一米七、一米八的个头,力气最大,所以能抗最重的机枪。

挖坑道的时候,他是抡大锤的,这个活儿是最耗力气的。朝鲜冬天冷得要命,可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有劲儿,干活也利索。

孙家常负了重伤,他的肚子他的腿都被炸成了一团肉,我们只能是帮他简单包扎一下,背到战壕的地方,但是后来他的伤太严重了,担架队还没把他抬下山,走到半路上就牺牲了。

两个新兵小孙都牺牲了,来的时候还是那么活泼可爱、生龙活虎的小伙子,转眼间人就不在了。

想想我都还没机会认识他们,我的心到现在还难受。

8.

我们最后活下来的3个相互看看,全身都是黑呼呼的,身上血淋淋的,衣服早就被炸弹皮划的破破烂烂,我只看到他们的眼珠子在转。

三个人都累的没有办法,没有水喝,嗓子干的都冒火了,我们只好用自己的尿把嘴皮子抹一抹,嘴裂开了,火辣辣的疼。

直到天黑,接应我们的同志才上来了,打扫战场后,天已经亮了,我们3个人带着收缴的机关枪、半自动步枪和其他战利品下山了。

走到半路上的一个河边,我们3个人都喝足了冷水,才发现两天没有吃东西,实在没有力气了,走不动了。

真是有意思,打的时候都忘记了吃饭,想不起喝水,好像只要听到敌人的枪响,似乎这些都不重要了。

坐在河边实在爬不起来,我们只能对着河里放枪,用枪声来刺激刺激自己的神经,站起来继续走。

其实我们应该高兴,我们完成了领导交给我们的任务,这是一个士兵至高的荣耀。

但是一想到牺牲的9个兄弟,没有一个人高兴得起来。

我们仨人相互搀扶着,就这样走走停停,从前线到驻地大概5、6公里的路程,我们走了大半天才到。

回到连队,连长指导员开大会表扬我们,还给我个人记了二等功。

我没要这个二等功,只要了个三等功。为什么呢?

因为二等功的要回国到处演讲,我不想演讲,我只是想参加下次战斗。

就是现在想来,我也不后悔当初的这个决定。

小无名山战役已经快接近抗美援朝的尾声了,这场小战役属于1953年夏季反击战中著名的方形山战役。

方形山战役为停战协定而打的,就是要让美国人彻底停火停战,心服口服。

我们第60军这一仗打的真漂亮,缴获了好多物资啊,光那些个军毯子、黄大衣、电线都拉了好多辆汽车。

1953年之后,抗美援朝老兵回国以后,该提干就提干,该复员就复员,该转业就转业。

我提干了,升为排长,邱少文复员回山东老家了,王辉成调到炮兵团去了。

那个年代没有通讯方式,也没机会好好照张相,我再也没有和他们见面,想联系也联系不上人,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了。

一开始带领我们的老班长。因为他负了轻伤就下火线,听说被处分了。我和他也没能再见面了。

如果他们3个都还活着,那和我一样也是八九十岁的老人了。是呀,只有我留在小无名山上的9个兄弟,他们不会老,永远只有十八、九岁。

我只要一想起他们年轻的脸,我就很难受,我很想念他们。(全文完)

刘祖良老兵今年已经89岁,回忆这场战役时哭了两次。这是抗美援朝中一场没有被记录的小小战役,但70年后我们看来依然震撼无比。

基辛格在《论中国》中写道:“朝鲜战争对中国而言不只是平局。它确立了新生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作为军事强国和亚洲革命中心的地位。它还建立了中国作为一个令人敬畏的对手的军事威信,在以后的几十年中,这一威信始终不坠!”

其实,基辛格只说对了一半。抗美援朝战争不仅是新中国的“立国之战”,“保卫和平”的殊死之战。

关于这场战争,我也曾采访过韩国的朋友,也有朝鲜的朋友。所有的人回答都一样,历史已经过去,我们更应该放下历史,珍爱和平。

韩国首尔战争纪念馆门口,最著名的雕塑就是《兄弟缘》,战争结束后,韩国的哥哥和朝鲜的弟弟紧紧拥抱在一起。

在捍卫国家主权利益面前,中国人民从不胆怯,从来都敢和强敌扳手腕。七十年前如此,今天依然如此。

从朝鲜战争,反观目前我国复杂的国际关系,更加期待两岸的和平统一。

这些年我采访了上千位战争亲历者,写了数百万字战争报道,就是希望更多读者能看到战争的残酷,守护来之不易的和平。

在我的公众号【真实战争故事】里面,记录了各个历史时期的真实战争故事,大家可前往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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