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传奇切·格瓦拉:风靡全世界的狂热偶像,是英雄还是恐怖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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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传奇切·格瓦拉:风靡全世界的狂热偶像,是英雄还是恐怖分子

2023-09-14 20:37|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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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知道切·格瓦拉是谁?

但有一张肖像照,你一定会觉得很眼熟。

照片中一个男人头戴镶嵌五角星贝雷帽,留着长发和小胡子,眼神十分坚定。

这张在国际上广泛流传的摄影作品——《英勇的游击队员》。它拍摄于1960年,出自古巴摄影师阿尔韦托·科尔达之手。

阿尔韦托·科尔达也不曾想过这张照片日后会风靡全球,成为世界摄影史上最有影响力的照片之一,更不曾想到它会被大量地复制、印刷,通过很多媒介传播。

它被人们印在T恤上穿在身上,做成徽章佩戴在胸前,制成旗帜高高举起,还出现在海报等各种宣传品上,富有极大的感染力。

这位著名的古巴浪漫主义革命家切·格瓦拉拍摄照片时,才31岁。而他牺牲时,年仅39岁。

在古巴,四处可见他的画像、雕像,他成为了全球流行文化的标志和精神符号。

切·格瓦拉为什么在去世后的近半个世纪里,依然被世界各地的热血青年视为偶像?这位阿根廷人为什么会在古巴受到传颂和敬仰?他究竟有着怎样浪漫传奇的一生?

1928年6月14日,阿根廷罗的一个贵族家庭里诞生了一个男孩,他就是格瓦拉。

他的父亲是著名的建筑师,母亲是一位美丽的社交名媛,祖上曾有人担任过西班牙驻秘鲁总督。

上流社会出身的格瓦拉自幼就生活优裕,后来顺利考入了阿根廷最好的大学布宜诺斯艾利斯大学,攻读医学专业。

年轻时,他是个不折不扣的“高富帅”,骨子里有着冒险精神和浪漫主义情怀。他利用假期,游历了阿根廷北部的12个省。

1951年,他和好友阿尔贝托决定休学一年,骑着摩托沿着安第斯山脉环游整个南美洲。

在旅途中,他们欣赏到了辽阔的草原,雄伟的高山,也见识到了不同的风俗民情。

这辆破旧的摩托车报废后,他们开始徒步旅行,这让他们更加接近到大地上的底层人民。

他们把身上的衣服和仅有的15美元给了一无所有的穷人,在秘鲁的麻风病人村里当义工,给绝望的病人带去了希望和信心……

随着旅行的深入,真实了解到了更多拉美人民的疾苦,这位年轻的医学生格瓦拉和沿途变幻的风景一样,他的信仰也在不断地变化。

这次旅行结束后,两个好朋友最终分别。后来,阿尔贝托成为一名医生,本该荣华富贵过完一生的格瓦拉则选择继续他的生命旅行。

1952年9月,格瓦拉回到阿根廷。他在日记里写道:“我已经不再是我。”

1953年6月,他从医学院毕业,可他并没有急于成为一名医生。一个月后,他就踏上了第二次拉美之旅。

当时的拉丁美洲是美国的敛财基地,到处动荡不安。几经辗转后,他来了危地马拉。

此时危地马拉由阿本斯总统领导,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土地改革,计划将美国联合果品公司所侵占的土地没收,再分配给无地的贫民。

美国受到了威胁后,立即建立了一只由阿马斯领导的雇佣军,准备颠覆阿本斯政权。已渐渐萌发国际主义思想的格瓦拉与当地革命者一起加入了战斗。

不过,这次革命以失败而告终。阿本斯政权被迫辞职,阿马斯上台后,开始对左翼人士进行疯狂镇压,短短几个月内,9000人被捕或被杀。

格瓦拉也因此成为“危险分子”,上了美国中央情报黑名单,不得不被迫流亡到墨西哥。

在这里,他结识了很多反抗独裁统治者而被迫流亡的革命者,也遇到了影响他一生命运的革命战友,来自古巴的卡斯特罗兄弟。他们有着相似的境遇和理想,一拍即合,一起走上共同革命的道路。

这时,格瓦拉逐渐意识到学医救不了拉美人民,要想改变,唯有革命,他决定弃医从武。

正是这个时期,格瓦拉拥有了知名的绰号“切”(Che)。“切”(Che)是阿根廷人打招呼时的亲切问候语,意思是“嘿、兄弟”,格瓦拉喜欢这样称呼朋友们,并把它作为自己的昵称。

于是,一个为了浪漫革命理想而奋斗的切·格瓦拉正式诞生,他找到了在拉丁美洲献身的革命理想的第一个国家——古巴。

1956年11月24日夜,一艘名为“格拉玛号”的游艇从墨西哥秘密返回古巴。

船上装载着切·格瓦拉和卡斯特罗兄弟等82人,他们打算回古巴推翻当时的巴蒂斯塔独裁政权。

然而,在登陆时,他们遭遇到了巴蒂斯塔军队的猛烈攻击,只有12人冲出了包围。

突围的人被迫转入古巴东部的山区,重新组织起新的武装力量,打起了游击战。

切·格瓦拉是以军医的身份加入队伍的,这时的他也在痛苦地思考着自己的定位。

经过一轮休整,1957年1月17日,起义军发动了第一次战役。

在进攻拉普拉塔兵营时,切·格瓦拉在毫无掩护的情况下,冒着枪林弹雨,勇往直前,一举炸掉了敌人的飞机库。

这一战大获全胜。此刻,切·格瓦拉作为最勇猛的战士脱颖而出。

在接下来1月22日的一场战斗中,起义军再次获胜。切·格瓦拉也亲手击毙一名敌军,他完美地从军医正式成长为一名优秀的革命战士。

对此,切·格瓦拉说过:“我接受了革命的火的洗礼。”

期间,切·格瓦拉被授予了古巴起义军里的最高军衔——少校军衔。菲尔德·卡斯特罗还亲手将那颗少校级的金星别在了切·格瓦拉的贝雷帽上。

不到两年时间里,卡斯特罗领导的起义军得到了广大人民的支持,势如破竹地取得了胜利。

1959年1月1日,切·格瓦拉带领他的第八纵队攻下了圣克拉拉。同一天,卡斯特罗兄弟占领了圣地亚哥。随后,切·格瓦拉和卡斯特罗先后抵达首都哈瓦拉。巴蒂斯塔见大势已去,落荒而逃。

至此,古巴革命迎来了胜利。

切·格瓦拉作为亲密战友,被授予“古巴公民”的身份,成为了古巴政府的高级领导之一,先后担任了国家银行行长,工业部长等要职,参与古巴的社会主义建设。

当时的古巴有600万人口,其中有50万人常年没有工作,唯一能做的工作只能是又苦又累的种植和收割甘蔗产业。人均寿命60左右,大部分人都是文盲。

加上刚刚结束战争,古巴国内经济萧条,卡斯特罗更想立足于古巴的建设,而切·格瓦拉有着胸怀解放世界的理想,对第三世界国家给予更多的同情。这是他始终坚持浪漫主义革命的一面。

古巴距美国仅九十海里,等于在美国眼皮子“造反”成功,美国对古巴采取了严厉的经济制裁。为此,切·格瓦拉想要争取苏联支持,便与苏联签订了贸易协定。在古巴导弹危机中,有他赴莫斯科谈判的身影。这也展现出他激进的一面。

所以,切·格瓦拉和卡斯特罗逐渐在对苏关系、援助第三世界革命等问题上发生了分歧。

最终,他决定离开古巴,他要回到革命的战场上去。就像他战友评价他:“只有穿上绿色军装,他才感觉做回了自己。”

他给菲尔德·卡斯特罗留下一封诀别信,末尾写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其它民族需要我帮助。如果我最后的生命是在别处天空下度过的,我最后牵挂的是我们的人民,特别是你”。

曾经志同道合的亲密战友分别了,切·格瓦拉将奔赴他的下一站革命地非洲刚果。

1965年4月1日清晨,哈瓦那国际机场出现了一位叫“拉蒙”的西班牙商人。

他驼着背,身穿灰色西装,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他的机票和护照显示目的地是刚果。而这位商人就是切·格瓦拉。

显然切·格瓦拉是经过精心伪装的,就连他的妻子都不知道他的去向。

充满斗志的切·格瓦拉到了刚果后,却碰到了一鼻子灰。

非洲军实力弱小,漫无纪律,战斗力不足,内部纷争不休,因而导致起义失败。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他想把古巴革命的成功模式完全复制到刚果,就如同海市蜃楼般虚幻。

他一度想送把受伤的古巴战友送回国,独自留在非洲丛林奋战到最后一刻,用生命去印证自己的死亡浪漫主义。

在非洲丛林里,切·格瓦拉吃了大半年苦头后,他病弱且沮丧地离开了刚果。

不过,切·格瓦拉并没有灰心,他认为失败的主要原因是对非洲战场不熟悉,他的革命战场应该重回拉美。

他挑选了17名战士秘密训练,一年后,他再次为了理想出发了。这一次,他选择了玻利维亚,这也是他生命的最后一站。

1966年11月7日,他在法兰克福停留时,购买了一本笔记本。从这一天起,他用这个笔记本开始记叙他著名的《玻利维亚日记》。

开篇这样写道:“今天,一个新的阶段开始了”。

玻利维亚丛林让切·格瓦拉心中的浪漫主义的革命烈火熊熊燃烧。然而,他并没有意识到即将面临的是以美国为首的强大军事力量的围剿,美国决不会允许拉美出现第二个古巴。

与此同时,玻利维亚政府对他恨之入骨,而玻利维亚的革命者对他的革命理论却不感兴趣。他在玻利维亚的斗争举步维艰,只能孤军奋战。

但是,他坚持着他的革命热情,用他的人格魅力在玻利维亚丛林吸引到了一只40人组成的国际游击队,有古巴战士、玻利维亚人、阿根廷人、秘鲁人等。

切·格瓦拉并不知道美国使用了遥感探测技术追踪他的行径,他依然表现出乐观和自信。

实际上,他的情况不容乐观。玻利维亚是南美洲的穷国,游击队活动的地方疫情盛行,毒虫肆虐,弹药补给也不足。加上切·格瓦拉患有哮喘,没有药品对抗治疗,他的生存状况令人堪忧。

玻利维亚特种部队在美国CIA的支持下,对切·格瓦拉的游击队进行多次围剿,游击队人数越打越少。

他在4月的日记里终于表现出了悲观:“我们已陷入了绝境,疾病摧毁了一些同志的健康,迫使我们化整为零……”

1967年10月8日,右腿受伤的切·格瓦拉被俘。

在被送往关押地点的路上,玻利维亚士兵并没有对他五花大绑,还给他送水和点烟。因为他们心里认为这是格瓦拉司令应该受到的尊重。

切·格瓦拉本来是要被送到巴拿马接受美国中情局的审讯,但是玻利维亚军方认为他会在法庭上借机宣传革命。于是,前线接到了立即处死切·格瓦拉的命令。

第二天中午,一个玻利维亚士兵走进了关押切·格瓦拉的牢房,朝他扫射。其中两枪击中了他致命要害部位,切·格瓦拉当场死亡。

玻利维亚政府和美国中情局本想在瓦列格兰德小城的一所乡村医院的洗衣房里展示切·格瓦拉的遗体炫耀战绩,以示警告,却没想到犯下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当时,全球主要媒体记者都闻风而至。

当允许记者们短时间内拍照时,不知何时,切·格瓦拉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尽管他已经死去,但是此刻眼神清澈,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这与耶稣受难十分相像。

在场人感觉到四周笼罩着一股神圣的气氛,当地的农民更是举着蜡烛和《圣经》来瞻仰遗像。

他的遗照一经全球媒体刊登后,没想到使他成为了耶稣受难式的悲剧人物。

关于他的死亡众说纷纭,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一个浪漫主义的革命家就此陨落。

切·格瓦拉遗体被展示后,他的双手被残忍地砍了下来,他和其他七名战友的遗体一起被秘密埋到了当地的一个军用机场里。

在切·格瓦拉遇害30年后,他的遗体才终于被找到。

1997年10月14日,切·格瓦拉的遗骸被运送到古巴的圣克拉拉。

38年前,这里是他率队攻下的地方,进城时,他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38年后,他的遗骸再度来到这里,这时的他已成为全世界传颂的英雄。

世人对于切·格瓦拉的评价至今褒贬不一。

有人说他好斗,是个恐怖分子,到处点火。甚至说他做事极端,嗜杀成性,在掌管卡瓦尼亚堡监狱时,将数百人以反革命的罪名处死。

也有人说他一生坚持为自己的革命理想而奋斗,坚定地做自己,不为利益所驱动。在古巴为政期间,他很自律,没去过夜总会,没看过电影,每天工作12个小时以上,经常和工人农民们一起劳动。把家人接到古巴,要求一切费用自理。

萨特评价他有“超凡的形象”,说他“建立在前后信仰一致的基础上,从未有过半点的犹豫和丝毫的政治算计,促使他捍卫自己的理想行动发挥到了极致”。

其实,世间任何一个人都并非完人,再伟大的人都有功有过。

他是个文笔锋利的作家,他的游击队著作和旅行自传风靡全球。他还是个爱好拍照的摄影家,用相机记录下大量的旅行、生活、战斗的场景,而这些,又让人看到了他浪漫多情的另一面。

他自己曾在日记里坦言:“如果说我是个不可救药的浪漫主义理想分子,我将一千零一次地回答:是的,我就是这样的人!”

不管怎样,切·格瓦拉都成为了20世纪以来,最值得怀念的人物之一。

如今,在古巴哈瓦那内政部大楼的墙面上镶嵌着用钢铁创作而成的切·格瓦拉的巨幅头像,这是世界上最大的切·格瓦拉的肖像作品。

梁文道说:“他如果活到今天,应该是位70多岁的老人,但他却永远年轻,不是因为他死得早,而是因为他死在浪漫主义的理想中。”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而切·格瓦拉就是后者,其实更多人把他印在了心里,他早已化作追逐理想的精神符号,在全世界每个角落里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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