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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4-10 14:59|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不要被标题骗了,其实是很甜的!

被冥暮虐得狠了,本来想摸个小甜饼速效救心一下,结果写着写着感觉不是甜饼,是巧克力,甜中带着一丝苦涩。

粗粗地摸鱼,还没有修过,欢迎捉虫。估摸着是个短篇,之所以还要分上下是因为写到车我实在太困了,剩下的下次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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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祈进白塔轮值那年,正好十七岁。她被分到昭阳殿随侍皇后,那是她第一次见到白璎,一眼看去只觉得对方还没自己漂亮,和她待在一起的时间稍长,便觉出白璎身上有一种月映流泉般的气韵,远非自己所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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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被标题骗了,其实是很甜的!

被冥暮虐得狠了,本来想摸个小甜饼速效救心一下,结果写着写着感觉不是甜饼,是巧克力,甜中带着一丝苦涩。

粗粗地摸鱼,还没有修过,欢迎捉虫。估摸着是个短篇,之所以还要分上下是因为写到车我实在太困了,剩下的下次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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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祈进白塔轮值那年,正好十七岁。她被分到昭阳殿随侍皇后,那是她第一次见到白璎,一眼看去只觉得对方还没自己漂亮,和她待在一起的时间稍长,便觉出白璎身上有一种月映流泉般的气韵,远非自己所能及。

       连着阴了好几日,灰色的云层里总积着一汪雨将下未下,整个伽蓝都飘着被木叶染上芬芳气味的湿润的雾。在昭阳殿安顿下来的第二日,白璎皇后招呼她一起去小厨房,将蒸在一大锅药材上的几沓巾子取下盛在小桶中。蓝祈心中十分好奇,却并不敢多问,又对即将近距离见到传说中的泰启帝感到十分雀跃,便一言不发地捧着桶随白璎往承章殿去了。

       二人进门,见真岚正坐在案前批阅奏章,周身却似笼着一股阴郁之气。因不是初一十五的大朝之日,他没有戴冕,只一顶黑檀嵌丝帝冠束在顶心,看到二人走过来,手上动作并不停,抬眼冲白璎笑一笑,方才那种气息尽数消散,仿佛只是错觉。蓝祈还在踌躇现在是应该像训礼官教授的那般跪拜行礼,还是听皇后说的打声招呼,白璎已坐到了真岚身边,挽起他左手的袖子,将方才熏蒸过的巾子敷在真岚肘上,细致地掖好,又弯下腰要去脱真岚的靴子。真岚赶紧丢下朱笔手忙脚乱地自己脱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阿璎……我自己来就好了,其实今天也没有很痛……”白璎瞪他一眼,点了一下帝君的额头:“还说嘴,你看看这才初春的天气,汗都出来了还不痛?你自己来?你自己会来什么呀,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真岚忙赔笑着点头称是。蓝祈在一边目瞪口呆,她从未见过这种相处模式,更何况这俩人可是站在云荒巅峰的帝后。白璎已卷起真岚的裤脚,将叠好的巾子压在膝上。真岚轻轻嘶了一声,白璎问:“太烫了?”真岚微笑:“没有。”一手揽上了白璎的腰。白璎淡淡红了脸,不太自然地瞟了蓝祈一眼,低声:“别闹,有人在呢。”真岚轻笑:“你是我妻子,怕什么。”说着低头在她眼角亲了一口。蓝祈再次目瞪口呆,虽然入宫前就听闻泰启帝不怎么讲规矩,可是今天的情况还是有些突破她的认知,以及……她垂着眼,只觉得自己脸颊也烫了起来。白璎脸更红,推了真岚一把:“别没个正经的,我等会儿还要去传授剑法,你自己老老实实敷完蓝祈手里这几条啊。”真岚笑着应了放白璎站起身去了。

       白璎走了之后,殿里又恢复了安静。真岚将两边膝盖和脚腕都缠上巾子,继续不声不响地批折子。蓝祈站在一边,在这沉默的气氛中觉得有些尴尬,又不敢出声干扰到帝君工作,无聊之下便偷偷地打量起这年轻的君王来:因为要热敷散开了袖口,脚踝、手腕和脖颈均有触目惊心的伤痕,仿佛曾被什么极深地勒进去过;其余暴露出来的皮肤上也都有大小不一的疤痕,昭示着这人曾经受过的苦难。乌黑发丝被发冠拢进去一半,额角垂下些许碎发随着动作拂过耳廓和眉眼——那斜飞的眉浓而黑,底下一对幽深的浓黑眼瞳宛如江海——对,江海,不同于白璎的气韵,真岚给人的感觉深而广,如同夜幕下看似平静的海洋,不露声色,特别是在他看向你的时候……等等,那双眼睛,现在正看着……我?

       发现真岚看向了自己,蓝祈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正极为不敬地凝视着帝君,而且时间还不短,她慌乱地避开目光,口舌有些打结:“陛、陛下有何吩咐……”

       真岚用朱笔抵着下颌,神情有些疑惑:“不是你先看着我的么……”蓝祈有些发抖,慌忙跪下:“臣女一时不恭,还请陛下恕罪。”真岚忙挥挥手:“哎呀你快起来快起来,真拿你们没办法一个两个都动不动行大礼。我见你老看着我以为你饿了想去吃午饭又不好意思说呢。得了这儿也没什么事要做,快去吃饭吧。”蓝祈震惊地抬头,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真岚的确没有别的意思,手足无措地起身退下了。

      走出殿门,蓝祈透了一大口气,方才慢慢回想方才的场景。这个帝君……竟是一点架子都无,真的想象不太出来传言中他威严冷厉时候的模样呢,不讲规矩倒是真真的见识到了。还有白璎皇后那样看起来温柔娴静极了的女子,原来还有这样一面。这一切,都和自己进宫前想象的,非常的不同,但是,比自己想的,好太多了。或许这就是自己的幸运吧。蓝祈默默地想。

 

      下午帝君有要事前往琼林,夜间昭阳殿内室便只剩下蓝祈和皇后。白璎坐在茶桌前剪了剪烛花,招呼她一同过来坐着。蓝祈知帝后二人都不喜繁文缛节,也没有十分推辞,坐了下首,与白璎一同饮茶。窗棂外幽细凉风撞进帘子,在室内游走。白璎看了眼窗外,轻轻道:“大概是快下雨了吧。”蓝祈点点头,观察着白璎的脸色,问道:“皇后不喜欢下雨?”白璎垂眼看着手中的茶杯,细腻的白瓷上绘着尖尖的竹叶:“以前喜欢的,现在不喜欢了。”蓝祈不解,但也没有多问。

       来昭阳之后的事务并不繁重,而且作为皇后的贴身侍女,蓝祈往往能跟着白璎见到真岚。才复国不久,百废待兴,二人都是繁忙的,但每天总也会抽些时间待在一起,她旁观了帝君折下绛红蔷薇簪在白璎发间、日光微露的午后白璎与真岚分享亲手试做的桃花糕、修竹掩映下二人并肩低语、梨花纷落的长廊下切磋术法时的十指交扣……而她也在与白璎断续的谈话、宫人的闲聊中大概得知了帝君百年前被送做质子的那一年里发生的事。

       那样闻之都令人心悸的非人折磨。无怪乎他身上有如此多的伤痕。

       可是,明明有着那么惨烈的过往,又曾经被自己的臣民背叛和抛弃,为什么,现在的他,还能这样明朗地对大家笑着呢……蓝祈每日望着那挺拔的清瘦身影:六体完全归位的时间太短,当年对身体巨大伤害造成的损耗到现在还没有养回来,那一袭帝袍下掩藏了多少不堪回首的往昔。

       早春憋了几日的雨今天终于下了起来,丝丝缕缕细如牛毛笼罩了整个帝都。蓝祈喜欢雨,微凉的春雨令她感到快活。林木被润染得翠绿,蔷薇和云桃被点缀得娇艳,空气都愈加清新。恰好皇后又外出教习,她正有空闲,站在承章殿后廊上舒手感知着凉润轻软的雨,忍不住转了几个圈。转身间忽然瞥到一抹明黄色的身影,定睛一看,原来是帝君。应该是刚刚下十五朝会,帝君还穿戴着正式的冠冕袍服,只是不但走得很慢、步履也不似往常稳健,甚至称得上是蹒跚。蓝祈连忙跑过去,走近了才发现,真岚的脸色都有些发白,鬓间渗着些冷汗,动作僵硬。蓝祈也不管僭不僭越了,忙一把扶住他。真岚感谢地看她一眼,费力地扯开颈间朱缨系带,抬手一下将那顶十二旒的帝王冕掀下地去。蓝祈吓一大跳,差点就想跪下去,想到自己还扶着真岚这才勉强站住,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入宫来从没有机会说的词:“陛……陛下息怒……”真岚摇摇头,声音有些沙哑:“没生气,太重了。”蓝祈这才恍然醒悟,对于一个被疼痛折磨得路都走不稳的人来说,这数斤重的冕旒,可不是过于沉重了吗。暗骂了一声自己的愚蠢,蓝祈小心地扶着真岚继续向后殿走去,一面低声道:“臣女唤御医来吧?”真岚喘了口气,摇摇头。好不容易走到后殿门口,高高的门槛却又难住了他。僵硬地迈过一步,要再进一步时便被绊倒,蓝祈全力撑住他没让他摔下去。真岚脸色苍白,额角的汗滴落在殿中光洁的地面上,他喘息了一会儿,忽然道:“不要……不要告诉阿璎。”蓝祈愣了愣,心头便是一酸,点头应了。又费了一番劲,真岚这才顺利地在榻上倒下。全身各个大关节的剧烈疼痛让他无法安然地躺平,只在榻上辗转。并不愿自己更多狼狈的样子被看见,真岚轻声让蓝祈先出去,如果白璎回来,设法拖住她,还勉强对她滑稽地一笑,开玩笑说我相信你的忽悠能力哟。蓝祈赶紧跑了出去。

       她怕再多留一刻,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

 

       估摸着蓝祈走远了,真岚终于松下劲来,呻吟出声。朦胧的春雨对他而言只如一方夺魄的结界,将人困在里面,无从逃脱。在榻上翻覆了半个多时辰,疼痛终于略略缓下来,虽然仍是很疼,但起码可以忍受住了。真岚长出一口气,靠着垫子坐起来,扯了巾子拭去冷汗,想想自己的脸现在必然惨无血色,伸手拍了几下,只期望白璎回来的时候不要看出什么来。

       白璎教习完已近午时,想着真岚必定要等她一起用午膳,紧赶慢赶地回到白塔上,却发现真岚不在昭阳殿里。

       这可奇怪了,难道有国事还在承章殿小书房议事?

       稍作盥洗,白璎又下了承章殿侧书房,可是里面也没有人,守卫告知她殿下下了朝就离开了并没有进过侧殿。白璎不由更是奇怪,正思索间忽然见蓝祈走过来,手上还端着茶盏,忙叫住了问真岚何在。蓝祈未曾想到在这里猛然看到白璎,一时有些支吾:“那个……嗯……陛下之前在后廊……后来不知道去哪了……现在大概在……后殿?”白璎不由起疑,真岚自大婚之后便极少再去后殿了,今日早朝散的早之后又没有大臣议事,无端跑到后殿去做什么?想了一想,白璎问道:“可是有哪里不适么?”蓝祈惊了一下,忙道:“没有……呃……就是刚才陛下说有些疲倦所以先去后殿躺一躺等您回来一同用午膳的。”白璎十分不信,自抬了腿往后殿走过去。蓝祈只得暗暗祈祷真岚现在缓过来了,也没有跟上去。

       白璎匆匆走进后殿的时候,真岚正靠在枕上看一本书,他没有戴冕,头发有些微的乱,袖口和领口倒是好好的,见到她冲进来,讶然:“阿璎回来了?怎么走得这样快?”白璎慢下脚步,走到榻前细细看他:“你怎么了?”真岚无辜地眨眨眼:“我?没怎么啊?睡个午觉,看看书。”白璎不理会他,只俯身抚上他的脸:“旧伤犯了?”真岚愣了愣,掌心的温度熨帖着肌肤,舒服得让人想蹭。他静了一下,轻松地笑道:“没有,”一面拉了白璎的手去摸自己的额头:“你看,汗都没出,好着呢!”白璎认真看了看他的脸色和鬓发,还要说什么,真岚握住她手腕的手忽地用力,将她带倒在自己怀里。白璎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叹息:“我知道你很疼……”真岚低头看她,眼睛明亮如夏夜垂得最低的星辰。他贴近了白璎,轻轻吻住她,没有深入,只是安静地贴着,挨着她淡粉色的唇,轻声:“是疼,但是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刻,我都觉得这疼是值得的。”白璎眨了眨眼,感觉有泪水就要冲上来。真岚一下吻住她的眼睛,迫使她闭眼:“别哭……阿璎,别哭。”这几句仿若叹息般的话用低沉的气声在耳畔说出来,撩拨得白璎心中一阵发颤。真岚复吻上她的唇,这一回加深了这个吻,白璎含糊了一声什么也微微张口任真岚纠缠上自己的舌尖。真岚的手臂收紧,仿佛要把她永远禁锢在自己怀里,一只手已拆开了素锦劲装的腰带,拨开几重衣衫,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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