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建军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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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毕业于军医大学,但我成为一名临床医生的道路却略显波折。 2007年高考结束,我怀着无限的憧憬,哼着《红十字方队》的片头曲,报考了第四军医大学临床医学专业。 本科毕业,我获得了保研的资格,但由于当时政策的原因,我只能攻读基础医学的研究生。 虽然这不是成为临床医生的最短路径,但也让我收获了一些科研成果。 博士毕业了,我想回临床工作。这时,有人劝我,继续做科研,顺风顺水,回临床干什么呀?这么折腾值得吗? 我想说,值得。 在我工作的两年期间里,作为一名麻醉医生,当我拖着插管箱,在大楼之间抢救插管时, 我告诉自己:值得。 当我在上级医生的带领下,一次又一次完成高龄、高难度的麻醉任务时, 我告诉自己:值得。 当我第一次面临心跳骤停的患者,独立实施了心肺复苏,将患者从死神的手里拉回来的时候, 我告诉自己:值得。 人民军医对人民生命的守护精神,值得我用一生去追求。 2018年,我博士毕业了。与我同期毕业的所有学员都面临着要转改文职的现状。 转改就是退役,而这身军装早已跟我的血和肉融在了一起,脱下军装,无疑脱下我的一层皮。这种感觉,很痛。 有人问我,军装都没了。你还是军医吗?我无法回答,也很犹豫。 直到今年年初,新冠疫情肆虐,除夕之夜,解放军首批员医疗队整装待发。我看到了军人逆行的背影,我也看到了带着文职人员领章的新鲜力量。 我告诉自己,虽然我已经是文职人员,但这并不改变我人民军医的定位。 在祖国需要我的时候,我依旧可以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一个。在人民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我依然可以是奋不顾身的那一个。 文职人员的加入只会让人民军医的内涵更加丰富多彩。文职人员一定会助力解放军总医院开启新的起点,书写新的篇章。 人民军医这4个字充满着力量,早已不再是一个称谓,一种身份,而是一种精神,一种责任,一种担当。 作为一名转改人员,白衣也是军装的一件,既予白衣执甲,我必誓死不退! “ 火神山,没有山,也没有神, 有的是……” 心血管外科主治医师李双磊: 我所从事的专业是人工心肺,也就是大家最近常常听说的ECMO。简单讲,即使一个人的心脏或者肺没有功能,也能让他活下去。 春节前夕,新冠疫情来势汹汹,职业的敏感性告诉我,前方需要我。 在腊月二十九,我第一时间向组织递交请战书,要求奔赴前线。2月18日,我前赴武汉。 出发的时候,心里确实没有底,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来,心里最牵挂的是我两个月大的孩子。我还没有听到人生中的第一句“爸爸”。 火神山医院被称为长江边上的上甘岭,在这里,看不见硝烟,听不见枪声,但是战斗同样残酷,因为送到这里的,1/3以上是重症患者。 火神山医院是一个10天建成的传染病专科医院,起初,各项设施器械并不完善,为了能让ECMO尽快开展,没有工程师,我就自己组装机器;墙壁的接口不匹配,我就自己改装。 就在进入火神山医院的第三天,我们完成了第一例ECMO植入术。至今我都记得,带了4层无菌手套操作时的感觉,橡胶勒得指尖又麻又疼。 如果把火神山比作一把尖刀,那么重症监护室就是尖刀上的刀尖,而ECMO团队就是刀尖上的舞者。 进入了红区,就忘记了生死。3月17日,我们为一名58岁的癌症患者进行气管切开手术,这是整个救治过程中最危险的操作。平时一个20多分钟的操作,那天我们足足做了两个多小时,等患者稳定,我们走出监护室的时候,已经6个多小时过去了。 一名目睹全程的战地记者对我说,虽然手电筒的光很微弱,但让他看到了人民军医的高光时刻。那情那景,他坚信,武汉有希望,中国有希望! 危重症患者的治疗就像在悬崖间走钢丝,医生和患者都要有极强的意志,与患者掰手腕。其实,有时候,医生想让患者活的期望,甚至要强于患者本人,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克服一次次的绝望。 我记得手绘图纸自制胸腔闭式引流瓶后,患者生命得以挽救的那种 喜悦; 我记得为了提高团队的专业能力,熬夜组织数10次安全培训的那种 责任; 我记得边做心肺复苏边上ECMO,稍有犹豫,就有生命逝去的那种 紧迫; 我更记得我们坚守了75天的癌症患者,在接受肺移植手术后,重获新生的那种 自豪。 军队前方专家组组长刘又宁教授,75岁高龄仍坚守一线;65岁的重症医学专家宋青教授像风火轮一样,辗转于各个重症病房……还有我们科的护士吴亚玲,母亲去世,她只能向朝家的方向,三鞠躬。 火神山,没有山,火神山,也没有神。火神山所拥有的,是1400名誓死不退的白衣战士。 2020年的经历将会让我自豪一辈子:我为武汉拼过命! “学习与坚守是我们的毕生标签” 口腔科主治医师王婧: 2012年,我毕业了。我一直以为,如果在学校可以用书本成绩保持傲娇的我,在之后的从医之路也必定是顺利的。然而,在从学员向临床医师转变的过程中,我感受最多的,却是不安和困惑。 不安,是因为解放军总医院是军队医院管理的标杆,是高端医疗保健中心,是军事医学科技创新的高地,更是军队高级医学人才培养的摇篮。年轻如我,尚未种树,怎能便享阴凉? 困惑,来自于理论与实践,技能与文献的冲突,会考试可不等同于会看病!如何在短时间内整合信息做出正确的判断,让我疲惫不已。 我经常安慰自己说,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是专业的,可是患者的话却依然在对我的灵魂发出了质问。 ”我们挂了口腔号,你说这个问题不归你管,那个问题也不是你的专业,巴掌大的地儿,博士同志,你能看哪儿?“ 这时的我,猛然发现,新的身份,的确意味着新的平台和机遇,更意味着新的挑战和责任。 如何适应新角色,持续保留着我最初的那份热情,将之化为涓涓细流,浸润感染我即将从事一生的事业,成为我思考最多的问题。 高学历不代表高能力。我清楚地意识到,如果不能履职尽责,如何承载总医院赋予我的荣光? 看着一些实实在在的身边事,以及总医院那些名医大家的感人事迹,逐字解读前辈们的忠诚密码,对照典型,检视自己的初心,我越来越接近想要找寻的答案。 真正的人民军医,应在任何考验面前,始终坚守信仰,不为挫折所困,不为浮躁所扰,不为物欲所累,无论进步快与慢,常思成长进步靠什么。 在一线岗位上,我们不仅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践行人民军医的初心与使命,更要像所有前辈那样,像所有总医院人那样,义不容辞,责无旁贷, 珍惜时代,珍惜岗位,回报历史,佑护生命。 “20年,久久为功的家国情怀” 普通外科护士长刘娜: 我是普通外科的一名护士长。我常常骄傲地用绿色和白色表达自己的职业荣誉感。 可作为一名护士,我曾经以为人民军医只是一种特定的职业范畴。但在抗击非典等一系列大事件过后,在驰援武汉的数千名军队医务人员中,护士占比近70%的时候;当我们每一个人都肩负责任,成为最美逆行者的时候;我才真正的懂得: 人民军医是老百姓对军队医务工作者大爱无疆的赞誉。 20年前,我第一次怀揣梦想来到了解放军总医院普通外科。 那时的我,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护士“小白”,有一天病房收治了一名受伤严重的建筑工人,腹部开放的伤口如同解剖课的标本,肠管的结构清晰可见,肠液混着粪水,一同涌出。本就消瘦的身体上被插满了各种引流管。 陪他来的是怀孕的妻子和7岁的女儿。女孩不停地哀求:“解放军叔叔阿姨,求求你们,救救我爸爸,我不想弟弟一出生就没了爸爸!” 我们为患者进行严密监护,加强抗感染治疗。在进行促消化液通畅的护理操作过程中,刺鼻的味道瞬间涌出,我下意识地向后闪一下头。 “小姑娘,你别弄了,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叫俺媳妇来,以后就让她弄吧。” 一向寡言的病人,居然开口说话了;一向坚强的他,眼里竟然闪着泪花。 霎时间,我惭愧极了。 出院那天,他的女儿拉着我的手说,“姐姐,我给弟弟起了名字叫‘普通’,因为爸爸说,你们普通外科一点都不‘普通’!” 虽然,这只是小孩子的一句玩笑话,但我想这应该是对人民军医最好的褒奖。 2011年,我成为普通外科的护士长,也就在这一年,那个当初给弟弟起名字的小女孩给我寄来了一封长信。 “姐姐,当年,我虽然年纪小,但最清楚地知道,是解放军医生们把生命垂危的爸爸从鬼门关救了回来。从那时,我就立志:要成为你们当中的一员。今天,我要骄傲地告诉您,我考上了护理学院!未来,我会像你们一样,去帮助更多的人!” 有后浪的激励,有前辈的教诲,我更加热爱自己的职业。 我在普通外科护理岗位一干就是20年,回首20年,没有轰轰烈烈的壮举,没有催人泪下的事迹。 我常常问自己,是不是太过平凡了? 可正是坚守与奉献,将平凡岗位里的点滴酿成不平凡的人生价值。这久久为功的付出不也正是人民军医的家国情怀吗! 这就是我们的人民军医 向他们致敬! 文字整理:健康报记者夏海波 编辑制作:郑颖璠 审核:方彤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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