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霖】“我好像真的失去你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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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霖】“我好像真的失去你了”(虐)

2024-05-16 22:36|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热洒狗血虐文|私设|勿上升真人!

有不足敬请斧正!!(阿里嘎多🙏)  

   在城市中一个宁静的夜晚。

  

   一声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和碰撞声划破天际。

   

   居民们赶到时,看到车尾灯碎了一地,一辆卡车冒着浓烟,旁边的一辆电动车侧翻在地,轮胎还在转着。电动车旁的人躺倒在地,身子差点翻到路旁的灌木丛中,四肢摊在地上。看起来头受到过严重撞击,大量的血涌出,从头盔里流淌出来,染红了四周的水泥地。

   

    卡车的车前灯一下下的闪着,透过破裂的车窗,看见司机应该被弹出来的安全气囊震晕了,一动不动。

 

    居民们一下慌了神,有几个冷静的人在嘈杂的人群中拨打了110。

    不一会儿,救护车和警车响着尖锐的笛声赶来,一下拉起了警戒线,现场人声喧嚷,沸反盈天。

    月明星稀,警灯闪烁。

    贺峻霖躺在家里的沙发上,嘴里嚼着严浩翔自制的小熊软糖,百无聊赖的翻着漫画书,哼着小曲像往常一样等着严浩翔回来。

     “奇怪,今天怎么这么晚都还没回来,加班了?”贺峻霖疑惑地嘟囔着。

      话音刚落,客厅的手机来电铃声响起。

     “你好,请问您是严浩翔家属吗?”

       “啊,我是。”贺峻霖心里一惊,嘴里喃喃回答着。

         “是这样,您的家属严浩翔在××路遭遇了车祸。现在在××市××医院进行抢救,我们在他的手机找到了紧急联系人是你,麻烦你来医院一趟。”

        “啊啊行,我马,马上到。”贺峻霖心头一颤,强忍着眼泪,控制住颤抖的声线回答。呼吸因紧张变得急促,慌乱的抓起钥匙就冲出家门。

         在路上贺峻霖慌得脚直发抖,心里乱的像一团麻,他不太敢想象浩翔车祸的场面,但是未知的灾祸更在一点一点的折磨着他的心。十几分钟的车程像几个世纪那样煎熬。

      浩翔,拜托你一定一定要好好的。贺峻霖在心里恳求着。

     车一停,贺峻霖马上跳下车奔向医院咨询台,询问严浩翔房间号。护士看着他吭哧带喘的,耐心的将他带到病房门前。

    看着眼前的他,双眼紧闭,头上缠满绷带,还有血印渗出,脸上还有几道被车玻璃划破的伤口,看着严浩翔插着输液管的手臂,贺峻霖心疼的泪一下盈满了眼眶。

   

      贺峻霖握住他的手,大滴大滴的泪珠落了下来,哭的一抽一抽的。浩翔,你千万要没事啊。

      贺峻霖从来没有这么盼望过一件事。

      

      第二天的凌晨,陪床的贺峻霖被查房的医生叫醒,面色凝重地说:“这位家属,由于伤者在车祸中腿部受到强烈撞击,而后被电动车压着,大腿神经受到严重压迫,可能。。会落下残疾。”

      听了这番话,贺峻霖如受了一个霹雳,慌的眼泪汪汪,抓住医生的手,哀求道:“医生那能治好吗,求求你了。”

 

     贺峻霖身体急得不住的发抖,仍在哀求:“求求你,求求你了……”

     “我们尽力了,请节哀。”“这几天让他静养一下吧。”

    

    

        这一晚,天上挂着一轮苦涩的月。

        月光照到严浩翔苍白的脸。

        而贺峻霖提前替他担起了这份沉重的苦难。

     早晨的阳光照进窗,严浩翔费劲的抬起眼皮,不知所措的望着眼前的一切,花白的墙壁,陌生的环境,还有趴在床边熟睡的贺峻霖。

     严浩翔吃力的坐起来,动作惊醒了贺峻霖,他猛的抬起头:“啊!浩翔!”一个晚上仿佛经历了几年,贺峻霖一下抱住严浩翔,像是失而复得般。

        

     触碰到他的怀抱,又温暖又熟悉,一种安心从心里漫开。随之而来的是心疼的委屈,贺峻霖将头埋在严浩翔肩窝里,泪染湿了衣服。

     “好啦好啦,贺儿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没事的”严浩翔轻轻的抚着贺峻霖的背,轻声细语的安慰到。

       “那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自己扛,不要丢下我。”贺峻霖瓮声瓮气的带着哭腔说。

        “好~”

        严浩翔刚想试着下床,被贺峻霖按在床上,“医生说你需要静养,暂时不要下床,不要动哦。”

       他还没想好怎么跟他说。心里像塞了个棉花一样惆怅,堵塞。

       “浩翔,你先好好躺着,我去外面给你买点汤粥,你总得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很快回来,不要乱动哦,好好躺着,不要动。”贺峻霖好好地帮严浩翔掖好被子,强调了几遍,然后走出房门。

         贺峻霖快步的奔向早餐店,他只想快点买完,快快的陪在严浩翔身边。

         百米赛跑一样奔回病房,只见严浩翔神情严肃。贺峻霖暗觉不好,仍假装镇定的摆好碗筷,说着:“浩翔,吃点吧,要不要我喂你吧。”

         一阵可怕的静默。

         “贺儿,你知道我的腿怎么了吗,我刚刚动都动不了了。”严浩翔低低的说。

          “噢,医生昨晚跟我说,你只是暂时大腿神经受到压迫,要修养几天,做做拉伸按摩,帮助恢复创伤就好了,没什么大碍的。所以你要好好休息嘛。”贺峻霖也惊奇,自己怎么能把谎话说的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啊。但还是不敢抬头看严浩翔。

     “可是医生刚刚和我说了”

    “说我可能会落下残疾”严浩翔声线开始颤抖。

     “贺儿,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我只是没想好怎么说,,”

       我只是想着怎么把你的悲伤降到最低。

       我只是想先替你担着这份沉重。哪怕只有短短几天。

       虽然很幼稚,没必要,但我已经在力所能及的用我的方式爱你了。

     严浩翔摔碎了旁边的水杯,掀翻了桌子,咆哮着。

    “为什么是我啊,我又有什么错,我没有办法站起来了,我是一个残疾人了……为什么……”严浩翔歇斯底里是喊着。不停的捶打着沉默的双腿。

      “浩翔!”贺峻霖扑过去想阻止他。

      严浩翔挣脱开来,尝试着从床上站起来,他用手支撑着,拖着沉重的双腿,一点点的挪向床边。

    “嗵”一声沉闷的摔地声。他摔到了地上。

       摸着这双沉睡的双腿,严浩翔靠着床边嚎啕大哭,“我是一个残疾人了……”

       贺峻霖上去紧紧的抱住他,身体不住的颤抖着,但仍坚定的说:“浩翔,总会好的,我们一起做治疗,再不济安个假肢,你一定可以重新站起来的,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真的。”

       严浩翔在贺峻霖怀里抽泣着,那是他第一次在贺峻霖面前像一个小孩一样。

 

    “你还有我,都会好的,我向你保证。”

      在这个满屋狼藉的房间,两人紧紧相拥。

      这是两人往常生活的结束,也是两人共同经历苦难和风雨的开始。

      过了几天,贺峻霖为严浩翔办理出院手续。办理出院前,贺峻霖仔仔细细地向医生询问有关腿部复健和种种手术的事情。

     而且,贺峻霖决定开始打工做兼职。他要学会一点担当了,要陪在严浩翔身边。

      “浩翔,我们去做康复手术吧,不管怎么样,你一定会好起来的”贺峻霖捧着严浩翔的脸,迫使他直视着他的眼睛。

      贺峻霖的目光带着那种坚定,那种恳求,那种盼望直射到严浩翔心里,拨动着他冷却掉的心弦。

    好像这短短几天,他变了好多,是因为自己吧。他更沉稳了,心里开始会计划事情,想的更多了,都是因为自己吧……

     “嗯。好。”严浩翔为了自己,为了贺儿,他不愿自己沉浸在悲伤中太久,即使这悲伤不可避免,但他依旧希望与贺峻霖携手将这场风雨度过。

     接下来一系列的康复训练,时不时要进行几次手术,光疗,电疗,还要天天吃下哭到难以下咽的药,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着一些基本的生活动作:起坐,翻身,上厕所……还要适应轮椅的行动。

  治疗的过程漫长又难熬。

   

   曾因为手术疼痛难忍痛哭过;

  也曾因为之前能轻而易举完成的动作现在要反复练习千万次崩溃过;

 

   但是,在每一场手术苏醒后,都会得到一个贺峻霖的吻和一声“辛苦了”

    

     在每次动作练习失败,摔倒在冰冷的地板时,贺峻霖搀着他,说“没关系”

    在他训练急躁赌气时,贺峻霖轻轻的抱着他,柔柔的说“慢慢来”

   ……

    贺峻霖,贺峻霖,贺峻霖……

   

   这段时间,严浩翔身边都是贺峻霖,想的都是贺峻霖,没关系,他已经决定未来都是贺峻霖的了。

    贺峻霖在照顾和陪伴严浩翔做训练的同时,打着两份兼职。

     之前从不会下厨的他,现在能端出熬骨汤,米汤粥这样的菜了,从笨手笨脚到现在熟练的解决各种事情……

     贺峻霖好像真的在改变,不再是之前的那个小哭包,也不再是他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孩了。

 

   但在这种严丝合缝的生活节奏当中,贺峻霖常常累到一闭眼就能昏睡过去的状态。短短两周,他整整瘦了一圈。

    严浩翔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实在舍不得。

   

    随着严浩翔几周以来认真的进行康复训练,病情好转的飞快,他能熟练的掌握各种坐在轮椅的动作,也在试着慢慢站起来行走。

     严浩翔开始主动操持着家中的事务,屋中又开始弥漫熟悉的饭菜香,使贺峻霖一回家就能吃到胡萝卜炒肉,清炒胡萝卜,胡萝卜炒土豆丝……

    贺峻霖不再需要累到四肢疲软,倒头就能睡了,好好的做着两份兼职,加上严浩翔的保险金每月都能一点点支付着欠下的手术费。

    一切都在慢慢好起来。

    这暴风雨算是熬过去了吧。

     一切都是这么突然。

     就像是你以为将要迎来春天,实际却只是隆冬的来临。

     手里拿着警察出示的死亡证明,仍不敢相信上面写的是贺峻霖的名字。严浩翔看着不禁双腿疲软,重重地靠在轮椅后背上。他先是喉咙发干,然后全身轻微的颤抖,接着脊背剧烈的抽搐起来,泪水顺着指尖无声流下。

     接着被领去查看尸体,他努力从轮椅上站起,强忍着疼痛站立。向前用手颤抖的揭开白布,看见面前心爱之人永远沉睡的尸体,他忽然像是被抽空了力量,瘫坐在轮椅上。

     哭声在充斥着整个房间,嘶哑的哭声听起来是那么苦涩,仿佛要呕出心来。

    法医鉴定贺峻霖是非正常死亡,死因是溺水身亡。在公司汽车运送货物的过程中,车辆不慎碰到高速护栏,整只货车翻入水中……

     严浩翔仿佛要把这辈子的泪流干。

     三个月后,严浩翔抱着骨灰盒,将他葬在了一片开满蒲公英的山坡。用公司赔偿金和保险为他立了一块墓碑。

     面对眼前这块沉默的碑,严浩翔双手撑在轮椅扶手上,奋力站起来。站立在贺峻霖的碑前,喃喃地说:“贺儿,我可以站起来了……”

     

     他躺在他冰冷的碑上,犹如曾经他躺在他温暖的怀里。

    

 “我好像真的失去你了。”

  

     风轻轻拂来,山坡上飘满了蒲公英绒毛,纷飞如絮。落了严浩翔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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