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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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集

2023-12-07 16:08|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嘉靖:等会儿,过来,吃了就管用。

(吕芳留丹给杨金水)

吕芳:撤了吧。挑了灯,把火盆搬出去,把殿门关了。

   是

嘉靖:去年朝廷派的巡盐御史,去两浙两淮,收了多少税银?

吕芳:大概是一百四十多万两

嘉靖:前年呢

吕芳:是一百七十多万两

嘉靖:别人去收税是一年比一年少,鄢懋卿去,一次就收回了三百三十万两,比别人两年还多,你怎么看?

吕芳:还是严阁老的人行啊

嘉靖:朕赏你的那枚丹药,你为什么吐了?

吕芳:主子法眼,奴婢确实是把丹药藏起来了。奴婢,有私心。

嘉靖:你是怕吃了,会死?

吕芳:回主子,仙丹吃了只会长寿,怎么会死人呢?奴婢是想

嘉靖:你想把那颗丹丸,送给杨金水吃。

吕芳:主子圣明,下晌奴婢听人说,这么大冷的天,杨金水还穿着一件单衣,夜里,都在院子里走。

嘉靖:蓝神仙那些人就不管他

吕芳:不是不管,蓝神仙说,这都是他的冤孽,等报应完了,自然就好了。

嘉靖:杨金水在杭州四年,还是有功的。他要是不疯,今年那五十万匹丝绸就收上来了,朕何至于还要靠向人家讨饭来过日子!现在没有人能靠得住了,就连你

吕芳:主子

嘉靖:就连你也都没有真心了

吕芳:奴婢哪没有真心了

嘉靖:朕刚才问你为什么鄢懋卿这次下去,怎么就能收回这么多的银子来,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吕芳:乾坤都掌握在主子手里,主子的心比日月都明亮。

嘉靖:朕明白是朕的事,朕现在是要听你说。

吕芳:是。两淮两浙的盐银,从太祖爷到成祖爷,每年都能收上千万的税,此后一年比一年便少了。有些部分,确是直接调给南京那边,充做公用了。但怎么也不能像前年去年,一年只能收一百多万。今年鄢懋卿一去,就收回了三百三十万,原因只有一个,那些管盐的衙门,都是严阁老小阁老的人,钱被他们一层一层的都贪了。上下其手,铁板一块,派人去查,那是一两也查不出来。可只要鄢懋卿去了,他们都会乖乖的献出来。说句伤心的话,大明朝国库的钥匙,一半都捏在他们手里,朝廷要用钱,这道门,只有他们才能打开。

嘉靖:你现在明白了,朕上回为什么不追究严世蕃他们,反而派鄢懋卿南下巡盐了吧

吕芳:主子圣明,奴婢,还有下情陈奏。朱七他们一直跟着鄢懋卿的船队,他说,鄢懋卿在把银子押回京师以前,还有三条船。

嘉靖:干脆点说,还运走了几百万

吕芳:圣明无过主子。南直隶那边,咱们的人也有呈报,说,鄢懋卿这次巡盐,至少收了五百多万税银,除了上报的三百三十万两,至少,还私瞒了二百多万两。一条船,驶往分宜,严阁老的老家。另一条船,驶往丰城,鄢懋卿自己的家。还有一条船,一个月前装作商船,驶回了北京。

嘉靖:好啊,二百万两银子三条船,游南游北,我大明朝这条河倒像是为他们修的了。鄢懋卿,冒青烟,在奏疏里说什么,为解君忧敢辞其劳,还说,跟严世蕃商量好了,要专门拨出一百万,给朕留着修万寿宫。朕的钱,他们拿二百万,朕分一百万,还要朕感谢他们吗?

吕芳:主子,主子,主子千万不要伤了仙体。要不,奴婢这就叫东厂和镇抚司的人,把他们家都围了。

嘉靖:是该收网了,但还不到抄家的时候。

吕芳:是,下面该怎么干?请主子示下

嘉靖:让他们再大捞一把吧,让他们痛痛快快,舒舒服服,踏踏实实的,过个好年。

吕芳:主子的圣意奴婢明白,为防打草惊蛇,以免他们转移赃款,得先稳住他们,可要稳住他们,奴婢有些事情不太好办。

嘉靖:什么事?

吕芳:海瑞放的那个齐大柱,朱七今天押回京了。严世蕃他们,咬死这是通倭大罪,要一查到底。奴婢想,他们这是冲着裕王爷来的。

嘉靖:严世蕃的意思,朕的儿子也通倭?

吕芳:那他还不敢。

嘉靖:他已经敢了。

吕芳:他们是想用这个人先打海瑞,然后再打裕王爷身边的那几个人。天下,便又是他们的天下了。

嘉靖:那好,让镇抚司先审,年前将这个人正法了,安他们的心,也断了他们的念想。

吕芳:是,奴婢这就给镇抚司打招呼。

嘉靖:得罪朕儿子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镇抚司由陈洪管,让陈洪去办

吕芳:是

嘉靖:严嵩现在该在等朕传旨了。把他,还有徐阶,都叫来。

吕芳:是

               ****

严嵩:这一听戏就把时辰给忘了。景修,也有几个月没回家了吧?还有你们,都回吧。

严世蕃:老爷子也该歇着了,今天,就先散了吧。龙文,明天上午,你以通政司的名义,催促刑部,行文北镇抚司,齐大柱通倭的案子,要加紧查办。

罗龙文:这一部西厢记,都得听好几天呢,何况还有那么多部。快过年了,年前把该办的事都办了,正月里,好好的陪着老爷子慢慢听。

鄢懋卿:各人到暖房去,都把澡洗了,吃个宵夜,歇了,明天,给阁老唱全本的西厢记。

严世蕃:爹,那我们走了。

   暖床,伺候阁老歇息。

   是

严嵩:歇不了哇,给我准备个汤婆子,准备暖轿

   阁老,这么晚了还去哪里?

严嵩:备着吧,兴许要进宫

   禀阁老,皇上召阁老进宫

   知道了。阁老,我这就去备轿。

徐阶:阁老

嘉靖:把窗户关上。

吕芳:是。快端进去吧

嘉靖:坐吧

   谢皇上

徐阶:皇上精舍里的烟火气不能太重,臣等不能坏了天规。吕公公,还是搬出去吧。

吕芳:皇上的天恩,这里面烧的不是一般的木炭,是檀香木烧的。

严嵩:皇上如此恩宠,臣等实难消受。

嘉靖:八十多了,这么晚从被窝里揪出来,朕也不忍心啊,都坐吧。

   谢皇上

嘉靖:徐阁老

徐阶:臣在

嘉靖:你管着户部,鄢懋卿的二百三十万两银子收到了吗?

徐阶:回皇上,臣刚从户部来,都清点了,入了库。

嘉靖:还是严阁老调教出来的人能干啊,有了这笔钱,今年过年,你也不会向朕哭穷了。

徐阶:皇上庙筹有方,八月派了鄢懋卿南下巡盐,要不,今年,臣真不知道,这个年怎么过了。

嘉靖:朕的庙筹也不是都灵,抓了杨金水,派了个赵贞吉去兼管江南织造局。快年底了,五十万匹丝绸还没有织出一半,徐阁老,朕看你这个学生,本事也平常啊。

徐阶:是臣督促不力,臣明日就发急递,严催赵贞吉。

嘉靖:丝绸是织出来的,不是催出来的。朕问你,江南织造局,现在还挂在五个徽商的名下,是怎么回事?又听说这几个徽商,还都是胡忠宪的本家,是怎么回事?

徐阶:回皇上,沈一石当时死了,是郑泌昌何茂才找来的这几个人。

嘉靖:何茂才郑泌昌都已经死了,账总不能记在死人头上吧。

徐阶:是。这件事,明日臣一并在公文里追问,让赵贞吉明白回话。

嘉靖:胡宗宪的病,养的怎么样了?

严嵩:回皇上,可是在问臣

嘉靖:胡宗宪是你的学生,他应该有信给你。

严嵩:回皇上,胡宗宪告病前上了个奏疏,一直未给臣写信,可他的病况臣知道。南直隶巡抚最近去看过他一次,说是积劳成疾,怕一年半载还养不过来。

嘉靖:胡宗宪是有大功劳的人,写封信给他吧。叫他呢,一是好好养病,二,管管自己的本家,不要再掺和江南织造局的事情。出了事情,面子上不好看。

严嵩:臣明日就给他写信。

嘉靖:朕上次跟你们说过,各人的儿子,各人的弟子,各人都管好。比方淳安那个知县海瑞,这一次又给朕出难题了,要朕将淳安县百姓今年借织造局的粮债全免了,还要朕免去淳安全县三年的赋税。他爱民,要朝廷出钱,朕也只能认了。现在有人出来替他说话了,还要升他为知州,可他自己却提出来,愿意到江西的分宜去当知县。赵贞吉准了他的请,请朕准他去分宜,分宜是严阁老的老家,他们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徐阁老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徐阶:回皇上,这件事,臣并不知道。

嘉靖:严阁老,把这个人调到你的老家去,你有何看法?

严嵩: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上让谁去哪里任职,就该去哪里任职。这个海瑞真要是个清官,能到臣的老家去任职,那也是臣,咳咳,老家百姓的福气。咳咳咳

嘉靖:吕芳

吕芳:奴婢在

嘉靖:朱七叫来了没有?

吕芳:回皇上,已经在殿外候旨

嘉靖:叫他进来。

吕芳:是。传朱七

朱七:奴才朱七,叩见皇上万岁爷。

嘉靖:那个通倭的人押回来没有?

朱七:回万岁爷,押回来了。

嘉靖:朕这里有人上本,说是海瑞放了他。明知道是通倭的人,海瑞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朱七:回万岁爷,奴才们查问过,海瑞当时认为,这个人通倭没有证据。

嘉靖:那个倭贼头子井上什么郎的,都招供了,这还不是证据?

朱七:那个倭贼头子叫井上十四郎,确与这次抓的齐大柱,在新安江船上拿粮食换生丝,因此被官兵给抓了。那海瑞认为,仅凭这件事,不足以证明齐大柱通倭

嘉靖:你们查了吗?

朱七:回万岁爷,奴才也曾去查过。可那个井上十四郎,被何茂才的臬司衙门的人带走之后,便无消息,奴才们因此也查不下去了。

嘉靖:那你认为,这个人到底有没有通倭情事?海瑞与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关联?哑了喉了?

吕芳: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明白回话。

朱七:据奴才办案多年的阅历,齐大柱绝不像是通倭的人。还有海瑞,他是于今年六月初三,从福建到的杭州,六月初六到的淳安,从不认识齐大柱,纵算齐大柱有通倭情事,海瑞也不知道。

嘉靖:不知道就敢放人。吕芳

吕芳:奴婢在

嘉靖:朕看镇抚司这个衙门,你们也该好好整治整治了。这个朱七,人称七爷,你们在朕的面前夸他如何了得,现在都看到了,一个这样的案子都弄不明白,还帮着通倭的人说情

吕芳:回话

嘉靖:锦衣卫是拿人的。案子审都没审,你凭什么就这样把这个案子定了?

吕芳:回话

嘉靖:谁在你那里说了情了

朱七:奴才该死

吕芳:你,你,你反了天了你,来人,把他押到陈洪陈公公那里去,听候发落(叩碎地砖)

嘉靖:用不着,无非是把朕这座金銮殿拆了嘛,拆了金銮宝殿,你们各人也分不了几片瓦去。

朱七:奴才无状,犯了天大的罪。奴才,这就自行去东厂,听候处死

嘉靖:砸碎一块砖,与天什么相干?朕也不要你死,这块砖朕也不换,朕还让你去审那个齐大柱。与海瑞有关办海瑞,与别人有关办别人,如果与任何人无关,就把那个祸根除了,让他过了小年,腊月二十三朕等着你顶着块砖,来把这地补上。

朱七:奴才,谢万岁爷隆恩。

嘉靖:朕都不惊,你们惊什么?好了好了好了,都起来吧。

吕芳:朱七都走了,你们还在这干什么,等着过年呐

嘉靖:你们家里的人是不是也这样淘气啊?

徐阶:是

嘉靖:浙江那个人通倭的事,你们也都听见了,让镇抚司去审。无论牵涉到谁,这次朕绝不姑息。徐阶

徐阶:臣在

嘉靖:奏请朕调海瑞去严阁老家乡的奏本,就是你的学生赵贞吉上的,你说,这个海瑞还能用吗?

徐阶:至少,在审清通倭情事之前,此人要革职待查

嘉靖:严阁老,这样办这个案子,严世蕃满意否

严嵩:回皇上,臣以为,通倭这件事,与海瑞毫无关系,臣同意赵贞吉的提议,让海瑞去江西分宜任知县

嘉靖:严阁老这是在给朕的面子呀!吕芳

吕芳:奴婢在

嘉靖:海瑞是朕的儿子向吏部推荐的,你向裕王传朕的口谕,严阁老给他面子,这个海瑞,朕也不再追究了,叫他往后不要再向吏部胡乱推荐人。江浙是朝廷赋税重地,海瑞不能再在浙江待了。调江西,距分宜二百里,有个兴国县,那里的百姓很苦,就让他到那里去。徐阁老

徐阶:臣在

嘉靖:你明天就写票拟,告知赵贞吉

徐阶:是

嘉靖:闷啊

严嵩:鄢懋卿带来的那个昆班都歇了吧?

 

   禀阁老,都歇了。

严嵩:让他们都起来。

   阁老是不是,今天晚上,还想听他们唱几曲?

严嵩:带上行头,拿我的帖子,用轿车都送到徐阁老府上去

   阁老的意思,这个班子送给徐阁老

严嵩:徐阁老是江苏人,他比我更爱听昆曲。

   只怕小阁老和罗大人鄢大人他们知道了会不高兴。

严嵩:嗯?

   额,是

              ****

   因为兵部招呼打晚了些,所以这间包房,还是从贵州巡抚衙门那儿,硬给调出来的,稍小了些,请大人见谅。

张居正:不打紧,你走吧。

   哎,老爷,您的朋友来了半天了,容小的给您禀报一声去。

   记着,这回你拿的可是兵部的银子。

   好嘞,小人知道了。小人祝兵部老爷,年年打胜仗,次次凯歌还。

张居正:怎么,你希望兵部年年都打仗吗?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老爷,小人伺候您升座

张居正:哼,滚

   还不滚,是不是等着我们把你扔下去。

   哎,别介,我提醒一句,闹事也该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呵呵,大爷知道你这座酒楼,有罗龙文鄢懋卿的份子,你现在就去禀告罗龙文鄢懋卿,要捞银子,兵部还有些军饷在那里呢!干脆把大明朝的银两都搬来,你觉得怎么样?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爷还愁你不敢呢,告诉你,你出去最好就去嚼舌头,就说兵部的人上这里砸招牌来了。

   小人绝不敢多说半个字。不敢,不敢

   还不滚,走

高翰文:没想到张大人会在这里约见卑职

张居正:你想不到,他们便也想不到。有什么话赶紧说吧,此处毕竟,不可久留。

高翰文:严家已经派人盯住卑职的家宅了。昨日罗龙文竟然派人传过话来,公然恐吓卑职。要将芸娘和齐大柱的妻子立刻遣走,不然立刻叫御史上奏疏,参卑职,纳妓为妻,暗通倭犯,真是岂有此理。卑职今天是先去的翰林院,然后从翰林院直接到的这里。

张居正:那,你是怎么想的?

高翰文:无非再进一次诏狱罢了。

张居正:嗯,有这样的想法,便什么都不怕。墨卿啊,我奉命向你传一句话,你可记清楚了。高翰文是个有良知的人,皇上放了他,我们就要保他。这可是裕王亲口说的一句话,你放心,有裕王在,有徐阁老高大人还有我,绝不会让你第二次进诏狱。

高翰文:有裕王这句话,高某死而无憾。

张居正:没人能置你于死地。今天已是腊月二十二了,我担心的是那个齐大柱。镇抚司腊月二十三杀人,要是杀了这个齐大柱,便又有一桩说不清的案子了。

高翰文:卑职今日请见张大人,原本不想说这些话,而是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东西要交给张大人

张居正:什么东西

高翰文:一件能扭转乾坤的东西。

张居正:不忙拿出来,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东西

高翰文:血经

张居正:什么血经

高翰文:张三丰张真人的血经

张居正:你从哪得来的?

高翰文:是芸娘和齐大柱的妻子从江南带来的。来此之前,卑职找了张真人的手记比对,确是张三丰张真人,在一百二十岁时手书的那两部血经

裕王:什么东西?

张居正:天物,王爷王妃打开来看就知道了。

裕王:什么天物,装神弄鬼的,告诉我

张居正:王爷,这样东西,当初成祖爷派了好些人去寻找,都没有找到。老天有眼,今天到了我们手上,王妃明天进宫的时候,可以把它带上,献给皇上。皇上一定会龙颜大喜。二百多年前那个张三丰张真人,王爷王妃,应该知道。

裕王:这是张真人的手迹

张居正:岂止手迹,上面那本道德经和下面那本南华经,都是张真人在一百二十岁的时候,发大愿心,用手指的血写出来的。

裕王妃:张师傅,是怎么得到的?

张居正:啊,上天佑我大明,这两本神物,

是两个女人送来的。

裕王妃:什么女人?

张居正:两位贞烈的奇女子。

裕王:我的张师傅,不要起题承题了,快直说了吧。

   

张居正:是。这两个女人一个是高翰文的妻子,一个是明天即将被处斩的齐大柱的妻子。王爷王妃都知道,严氏父子抓齐大柱是想打海瑞,打海瑞,其实就是想打王爷。现在皇上虽然不追究这件事情了,但是,杀了这个齐大柱,往后追究严世蕃,便少了一个天大的证人。再说,浙江那个倭首井上十四郎,明显是郑泌昌何茂才买通了,对付高翰文和海瑞的,如果杀了这个齐大柱,便成了我们的人通倭。这两本神物,是高翰文的妻子献出来的,她想拜请王爷王妃,让王妃明天进宫的时候,把它带进宫去献给皇上,并且向皇上求情,留齐大柱一条命。

裕王:这件事,父皇已经给我传了口谕了。我们不能再去说。

裕王妃:王爷,让我见见这两个女人。

裕王:见她们干什么?

裕王妃:张师傅已经说的很透彻了。杀了这个齐大柱,这件事儿总是落在王爷头上。留下这个齐大柱,将来或许是倒严的铁证。我去见见她们,把事情问明白了。明日见父皇的时候,有了张真人这个神物,还有臣妾为父皇绣的道袍,父皇要是高兴了,我就将这件事情婉转提醒父皇。要是不能说,我就不说,绝不会让父皇不高兴。

裕王:兹事体大

张居正:王爷,不管明天说不说这件事情,今晚不妨就让王妃,先见见这两个女子。

裕王:那就见吧,注意身份,不要弄些犯忌讳的话传出去。

裕王妃:臣妾知道。

【为了让当年的死囚过最后一个小年,又不被灶神爷看到,诏狱都是在腊月二十二,送灶神爷上天】

齐妻:军爷

锦衣卫:怎么又是你?从晌午到现在你怎么还没走啊?我就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媳妇。

锦衣卫:早跟你说过,这里是诏狱,不准送东西,回去吧。

齐妻:我要见七爷

锦衣卫:七爷,七爷都被你们家那口子的事害惨了,万岁爷都要砍他的头,你还找七爷

齐妻:别的我都不送了,请军爷替我把这壶酒交给他。我丈夫也是为朝廷打过仗立过功的人呐,明天他就要走了,请军爷替我把这壶酒交给他,也好让他知道我在这里陪着他。

锦衣卫:回去吧。

齐妻:请一定替我交给他。

芸娘:没见到七爷。没见到就跟我回去吧,我们另想办法。

齐妻:夫人,你回去吧。

芸娘:你站在这儿,也救不了他,也见不着他。

齐妻:虽见不着,我坐在这里,他就知道,我在陪他一起过最后这个小年。

芸娘:只要他还没有行刑,我们就总会有办法。

齐妻:夫人,谁能救他?

芸娘:跟我回去就知道了,裕王妃正在等咱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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