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俄/美俄】又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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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俄/美俄】又续
是上一篇【新续】“4”这部分的扩写。 搭配食用最佳! 正文美俄起到一个推动剧情的作用,且BE,因为篇幅比较多所以打了tag。 1️⃣只想看美俄可以直接划走,或看最后一节。 2️⃣只想看瓷俄可以先看合集里的【新续】。 正文6k。彩蛋1.3k。 0 “你说我朝三暮四,”美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那你又是什么时候跟瓷混到一起去的?” 俄愣了一瞬,竟不知怎么回答。 1 “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你要我放下现在的一切和你在一起?”
“——我做不到。” 才刚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会议室的瓷顿在隔间外,不用推开虚掩着的屋门他就分辨出那是情绪失控的俄的声音。 果然,下一秒他就和夺门而出的俄几乎撞了个满怀,瓷连忙后撤半步护住怀中的文件夹。俄显然还在气头上,仅仅是瞥了眼瓷,连招呼都没打一个。
“没有你,我一样可以活下去。” 瓷听到他说,这话显然是对屋内的人说的。 “我也很期待,”轻佻的声线却也带着狠戾,“现在的你要怎么活下去。” 俄咬紧下唇,紧接着快步离开。 美简直要气笑了,他根本没把俄耍的这点小性子当回事,反正明天,或者说不用等到明天,那小子就忍不住给自己打电话了。苏刚离开,没有美帮他周旋,他拿什么坐稳现在的位置?虽然美也承认,比起真心实意的帮忙,背后使的绊子也不少就是了。 “嘿老伙计,”美显然也看见了门外的瓷,“小炮仗走了,你不跟去看看?” 瓷唇角上扬,轻笑道:“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喂你——” 还没等美回应什么,瓷转身扬长而去,气得美空有一肚子火没处发泄。吗的,今天怎么个事儿,他招谁惹谁了? 瓷当然不会刻意去找俄,但有时候缘分就是这样,路过一家还算热闹的酒馆,临时起意去吧台点杯喝的,余光不经意间瞥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俄和白俄在卡座区,应该是待了有段时间了,桌面上摆了几个空瓶,看位置,大多是俄喝完的。 至于乌为什么不在这边,瓷心里大概也能猜出一二。瓷不是那种像美一样插手别人家事的存在,但不代表他真的什么也不了解。又开了一瓶龙舌兰,好巧不巧碰上来结账的白俄。 俄显然已经醉了,但没有到不省人事的程度,额前的碎发盖住眉眼,不设防地被白俄搀扶着。俄喝酒并不太上脸,倒是脖子特别粉,视线顺着往下就是锁骨,若隐若现的胸肌… 想什么呢到底?瓷猛得回过神来,对上白俄恳切的目光。后者刚才好像对自己说了什么。 糟了,根本没听见啊。 瓷迅速调整状态,不动声色地摆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不妨再具体说说。” “啊,就是,就,”白俄窘迫地挠挠脑袋,摊在他左肩上的俄不舒服似的换了个姿势,“我是说,其实你也可以考虑和我们加深一下合作,啊,比如…,战略协作…?之类的…” 刚才喝酒的时候,俄心情一直不好,白俄问他今天喝醉了明天和美约好的见面怎么办,俄冷笑着说以后再也不会和美见面,把白俄吓得不轻。 “那乌呢?要不要我跟他说一下明天不去了?”白俄试探地问道。 俄皱眉,把剩下的小半瓶伏特加匀给两人:“不管他。” 白俄攥紧俄递给他的杯子,没有喝。俄看着他不安的反应,借着酒劲儿不自觉说了重话:“怎么,你也想去?那你去。” “不是的,不是的,”白俄急着否认道,“我跟着哥哥。” 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接着向后仰倒在靠背上,就这样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俄特别心疼这样的哥哥。其实白俄知道,独立后遇到的困难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白俄对于俄一开始跟美走得太近也不舒服,但是跟着美确实能获得很多好处,渐渐地他以为日子就会这样过下去,哥哥会慢慢忘记父亲那一辈的事,或者说假装忘记,但没想到明明昨天还在美家过夜的哥哥,今天放出以后再也不会和美接触这样的重磅消息。 “哥哥,”白俄斟酌着措辞,“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也想为哥哥出一份力。” 俄还是闭着眼,白俄都不确定他是否已经睡过去了,有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久到白俄想起身扶他离开的时候,听到俄开口道: “你知道美要什么吗?” 白俄摇摇头。他们现在能给的无非是一个上亿人的市场,石油天然气还有原材料,这些其实已经被美侵占的差不多了,还能有什么比这些更过分的吗? “以前我以为,他想要地图上没有苏联,所以我和他站到了一起,因为我也不想苏联存在。” “其实他只是想把苏联拆开,” 说到这,俄自嘲地笑了,“现在他也想把我拆开。” 把哥哥拆开?那会怎么样?一个大大的横跨欧亚的俄罗斯被拆解了到底会怎么样?会不会变成第二个听美指挥的、稀碎的、再也没有威胁的欧洲? 白俄根本没办法消化这样的事。所以现在在这碰到瓷,白俄想也没想就抛出橄榄枝,他只是太想帮助哥哥了。 白俄没有什么这样的经验,以前都是俄代替他在外斡旋,回来直接指示让他签署相应的文件,所以他几乎对如何向别人示好一无所知,除了现在他能给出的最真诚的态度。 面对美霸权,他们和瓷联合起来,对彼此来说无疑是最好的选择,瓷没有理由拒绝的,白俄这样想着。 但是瓷却说:“这件事是俄让你跟我讲的吗?” “不是的,哥哥今天醉了。如果您有意向的话,我回去会——”见瓷摇了摇头,白俄也就不再说下去。 “他啊,” 瓷看着摊在白俄肩膀上的俄,笑道, “他要自己过来才行。” 2 说起来,对于苏解后,斯拉夫集体亲美的现象,并不是太超乎瓷的意料,只是俄乌过分地依赖于美,如果瓷不及时采取措施,在大的战略方向上,怎么看都将是对自己不利的。 朝鲜作为夹在瓷俄之间的存在,曾向瓷隐晦地表达了自己对于美俄关系的担忧: “当务之急是必须要做些什么让俄向东看。” “我去做什么吗?” 瓷沉思了一番,还是坚持自己一开始的看法,“再等等看吧,他会自己过来的。” “不过是时间问题…” 瓷这样说,不知道是在劝朝鲜,还是劝自己。 朝鲜显然有别的想法,在这个问题上略显失望,反驳道:“俄毕竟是白人,不作为俄罗斯,还可以分成很多个小俄罗斯,他再怎么样都可以在西方世界里生存的。” “对,”瓷点点头表示认可,“但他是个大国,他只能接受自己作为大国存在,明白吗小朝?” 朝鲜皱眉,他作为小国,很难理解瓷的话。瓷也没有强求,轻松地拍拍朝鲜的肩膀: “总之,不要急。” 说实在的,瓷也没有绝对的把握,但他愿意相信以他对俄的了解,那孩子不会心甘情愿走向深渊。毕竟,从他第一次在苏联家见到那孩子时他就领教过俄的傲气。 当时苏联带他一个一个见过孩子们。作为新生政权的瓷,第一次得到承认,就是在这里。 “这是瓷。”苏联简短的介绍了他的名字。 瓷友好地笑着:“你们好呀。” “你真漂亮,”白俄扬起大大的笑脸扑进他怀里,然后回头对孩子们说,“你们没猜错,真的好香呀! 苏乌也过来摸摸他的衣角,叹道:“好舒服的料子!” 斯坦国们闻言都凑上来摸,你一言我一语地嬉闹着。就连拉脱维亚和爱沙尼亚也天真地问:“东方的半岛,比波罗的海的港湾还漂亮吗?” 瓷回答了一个又一个童言稚语,余光瞥到站定在几步远处一动不动的身影,板着脸装小大人的样子和周围格格不入。 怀中的白俄最先发现瓷的目光,热情地介绍道:“他是我们的大哥,苏俄。” 被叫到名字的苏俄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是插着兜漠不关心的样子。 瓷什么场面没见过,对付这样的青春期小孩更是不在话下,于是他笑着对孩子们说:“我给你们都准备了礼物哦,想知道是什么吗?” “想!”面前的孩子们异口同声。 “在你们父亲那儿呢。” 瓷对苏联眨眨眼,后者被这操作搞懵了,什么礼物? 就连不吭声的苏俄也看向父亲。 苏联也有点急了,他根本不知道什么礼物的事,但是孩子们的积极性已经被鼓动起来了。他赶紧用眼神向瓷求助,好兄弟没必要这么整我吧? “瞧你们父亲这记性,忙得把这事儿都忘了,我都还记着呢,”瓷撒谎不打草稿的,“我带来的茶叶,没跟你们说吗?难道都给你们大哥喝啦?” 孩子们齐刷刷看向苏俄,后者一下子慌了神:“喂!没有的事!” 孩子们才不信这套,他们刚才碍于苏联长年累月的威严不敢造次,但一点儿也不怕这个外冷内热的大哥,一窝蜂似的扑向苏俄,还喊着不能独吞之类的话。 苏联见状也笑了,这下他知道瓷是跟自家大儿子过不去呢,于是侧头低声提醒道:“小俄是很记仇的哦。” 瓷才不怕,他看着被孩子们围着一直解释的苏俄,噗嗤笑了出声。以后的事嘛,那就留给以后再说。 3 那晚与白俄和醉得几乎不省人事的俄告别后,瓷就开始做一些俄会向东看的准备。上班时还和老大讨论要如何与俄建立起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下班就看到话题中心的俄守在自家门口不知道等了多久,说不震惊是假的。 要是认真地算起来,这是他们两人自那个无言的雪夜后,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相见。 把客人领进门,瓷还想寒暄几句,就听到不合时宜的咕咕声。俄尴尬地捂住肚子。 “没来得及吃晚饭就来了,没想到你们…” 俄想了个委婉的表达方式,“没想到你们这么努力工作。” 瓷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竟然已经快八点了。自家工作狂又不是一天两天,到这个时间已经习以为常。来不及解释什么,瓷秉着不能让客人失望的传统,问道:“想吃什么,我去做。” 斯拉夫人性格豪爽:“都可以的,谢谢。” 在厨艺这方面瓷一直当仁不让地自诩世界第一,客人大老远来一趟,他更是半个小时不到就端出了四菜一汤。 直到真的坐在餐桌前的那一刻,俄才敢相信眼前的食物是真实存在的。俄虽然不富裕,但也不是吃不上饭的程度,只是面对面前的水煮鱼他还是无从下手的。毕竟他习惯了从冰层下钓上鱼直接切片就着面包生吃冻鱼片。 瓷给他夹了几筷子红烧肉才发现他一直没动筷,一直闷头喝着菜粥。 “不合胃口吗?” “不是,”俄摆手,“我习惯先吃前菜。” 其实粥这种浓汤在俄餐已经是第一道菜,前菜是沙拉类,但相比用筷子直接吃第二道菜(鱼、肉等主食),他还是选择先开胃。 好吧,他只是不想在瓷面前出丑。比起汤匙,俄并不打算碰那双筷子。 瓷显然看出他的窘境,但让他在未经准备的情况下掏出一副刀叉也并不现实。瓷想了想,去厨房拿出一袋还未拆封的吐司,还是那种藜麦的。 “家里没有别的,先吃这个吧,”瓷自顾自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俄刚拆开的吐司上,“下次要来提前跟我说。” 平日俄吃面包都是涂一层厚厚的鱼子酱,这样的中式三明治似的吃法还是第一次,但他还是鼓起勇气咬了一口。 意外的好吃。 这个东方人,怎么和美说的不一样?做的食物虽然以前没有见过,但明明也很好吃啊。 于是又是一大口。 吃饱喝足后,是时候聊正事了。和俄的合作事项确定的非常之快,俄震惊于他们竟这么合拍,其实只是瓷私下推演过无数遍的事项最终付诸现实了而已。 不过在关于对美战略的研究上,俄一直不轻易发表意见。 “你瞒着我的话,我没有办法帮你啊。” 瓷一直擅长这样的循循善诱,见俄有松动的迹象后又补充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和美谈到哪一步,这决定着我们以后的方针如何制定。” “退一万步讲,我也要确定你是否真的准备好和我站在一起了。” “其实,我和美已经没什么继续下去的可能了。” 俄苦笑着,对上瓷探究的眼神:“那天你也看到了,我离开的瞬间就代表着我们没可能了。” “但你可以随时找他,”瓷垂眸在地图上圈起莫斯科,一条直线直接画到华盛顿,将二者连到一起。“他是不会拒绝你的。” “你说得对,但这不是我们第一次争执。” 俄接过瓷手中的那支铅笔,在华盛顿上大了一个大大的叉。 “我不会再向他妥协了。” 第二天,瓷下班后就顺路买了一副刀叉回家,还有几盒鱼子酱。不过心满意足把它们放进冰箱的瓷没有想到,最后都是自己把它们解决的。至于那副刀叉更是没有拆封。 因为下一次俄过来的时候,已经可以自如地使用筷子了。 4 美还做着没有他帮扶的俄撑不住多久的美梦,以为俄也会像当年马歇尔援助的欧洲一样很快妥协,没想到从上合组织到金砖五国,那些所谓“偶然”多了,就不得不变成带有威胁的“必然”。 但要让他主动去找俄和好,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又一次决定反制现在如胶似漆的那两国时,或出于八卦心理又或出于别的什么,英不避讳地问出大家都在意的事情: “你那个小情人这次倒是挺能撑,不会是来真的吧。” 美冷哼一声:“管他真的假的,老子怕过谁。” “那我们就放心了,还以为你念及旧情不肯下死手呢。” 美狠狠瞪了英一眼,甚至不屑于用更多的单词反驳。 “你什么时候见我动过真心?看他长得漂亮,又是没了老对手的庇护,玩玩罢了。” 说着搂紧身旁的乌,“有小乌在,谁还理那个炮仗?脾气大得跟我欠他的一样。” “你最好是没有。” 英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二人,美甚至还想证明什么一样,立即批准了新一批的援乌计划,比之前草拟的那份更加丰厚。 很显然,这样的反制措施除了促使俄更加坚定地向东,没有任何别的意义。俄开始在大事小事上与美对着干,并且没有丝毫退让,好像之前听话乖顺的是另一个人一样。 终于在俄又一次在安理会一票否决后,美忍无可忍地叫住准备离开的俄。 瓷本来要等俄一起,见状对俄笑道:“那我在外面等你?” “不用。” 俄站定在美面前,后者还是那么不可一世。
“我们两个的事,其他人就没有在场的必要了吧。” 美扫视着想看热闹的其他国家,最终停在瓷身上。英法对视一眼,当起好人招呼大家先走,但瓷还是没动,反而游刃有余地靠在门边。 俄只觉好笑:“为什么要清场,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美耸肩无所谓道:“我怕有人误会,毕竟我可是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说着,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援助清单。 “签了,回来。”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听起来却不容拒绝。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听你的?我不跟朝令夕改的人合作。” “你说我朝三暮四,”美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那你呢?” “你又是什么时候跟瓷混到一起去的?” 俄愣了一瞬,竟不知怎么回答。 美却像是抓住了什么似的,径直走向俄遏住他的肩膀,强迫着他抬头看着自己的眼睛:“说啊,什么时候?不会是前一天还和我过夜,第二天就和瓷鬼混去了吧?” 俄只觉肩膀被钳得生疼,后退一步却碰到桌角,死死扶住边缘才堪堪站稳。看着美现在的样子,俄只觉得好陌生。 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还没等俄回应什么,清冷的声线传来:“这里不是打架的地方,” 面对美的狠戾,瓷丝毫不退让,继续说,“用暴力解决问题,果然是美利坚先生的一贯作风。” 俄可能没在意美眼神中一瞬的晦暗,瓷再清楚不过了,那是遇到新猎物的兴奋,和当年美来瓷家做客时看到苏瓷合照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趁美被瓷分神之际,俄狠狠挣开他的束缚,绕过他几步保持了相对安全的距离。 “以前我觉得你总是利益至上,好像在利益面前,什么感情都变得不再重要了。知道吗?我那时觉得你好不可理喻。” 俄直直地看着他,然后低头笑了。 “其实你才是对的,” 俄捻起手边美写好的所谓援助清单,看都没看那张纸一眼就揉成一团扔在一边。然后快步离开,根本不去在意美现在是多么暴怒的状态,和美擦肩而过的瞬间他只留下一句: “我要是一开始明白就好了。” —没有了— 瓷俄的整体基调就是这两篇,我很用心地写了.. 瓷俄和俄乌白是不同的。 关于美俄以后也会展开写的,但是大致的走向和这里提到的差不多。 彩蛋是苏解一年后美俄交好瓷视角,1.3k,粮票即可。 感谢每一个小红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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