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本命年》视听语言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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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本命年》视听语言分析

2024-07-08 10:25|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视听语言

    影片的视听语言通常都是由这个影片的主题来决定的,并且是由导演创新发挥的。影片《本命年》中的主角李汇泉是个外表灰色,内心阴郁的人物,他有犯罪前科,有过不光彩的生活。影片的整体氛围营造上必然是压抑的。影片的光线设置方面很明显的是和这个氛围相融洽的。李汇泉出场的场景集中在歌厅,家里。这两个地方的光线灰暗,经常打出很多阴影在人物的脸上,使人物一直处在阴影的黑暗中,如此光线的运用使人物的内心外化,同时又使人物容易在这个环境下显得孤独难耐。光线的恰当运用决定了人物阴郁的内心,更是决定了人物的命运。李汇泉最后捂住伤口倒下,是在黑暗的街头,微微的可以辩认出人物的形体轮廓。侧光的微弱使李汇泉孤单的身影显得如此的孑孓孤独,而幻化到观众的内心里的感受是社会并没有给予李汇泉这样的人多少光明的道路,而这个社会正是一群群没有自发道德观念与人文关怀的人所组成的。同样是一个人类的群体,自己的同类倒在了黑暗中,被质问的人应该是我们每一个人的内心,被质问的话语是:你有没有曾经无意识的伤害过这样的内心充满着生活的希望与渴望的人?!

    影片的场景光线的灰暗让观众觉得眼睛生疼,有种偷窥的感觉与欲望。影片开始一个个长长的跟镜头,穿过隧道,拐进胡同,推开铁门,撬开锁,走进寒气逼人的小屋。一系列的跟镜头展示给观众的仅仅一个急促的行走的背影。长时间的跟镜头不仅让观众产生了一睹此人面貌的好奇心,还在观众的心中定下了调子:这个人物和社会并不合群。长长的跟镜头同时展示了社会的风貌。在镜头语言中,跟镜头与横移镜头等镜头语言有着特别的展示的作用,犹如名画《清明上河图》以横向的方式展现的是宋朝的社会风貌,而跟镜头是将人物与环境在运动中展现出来,人物与环境各自独立的展现出来,而且人物与环境的关系也一并体现出来。影视语言的运用也是在发挥一般语言的作用,而语言的基本的作用无外乎表情达意。开头的跟镜头就将主角与环境已经交代出来。

    电影的本质就是用光音来讲述时空关系。声音作为重要的影视语言手段,在《本命年》影片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李汇泉从监狱出来,隔壁家的小芬有了个博士男朋友,而俩人打小就是好朋友。李汇泉听到小芬及男朋友来到方大妈家里,自卑与孤独的他不禁回忆起儿时的欢乐。此时的影片画面内容是李汇泉直愣愣的看着画面的右方,但是观众听到的是两个孩童的声音,清脆灿烂无邪。观众马上明白是李汇泉受到刺激后所勾起的回忆,这一个镜头将此时的画面与儿时的声音恰当的组接到一起,不仅避免了一回忆就是闪回到那个时空的惯性,而且很简洁的保持了时空的一致性的境况下,仅有的画面时空关系无限扩大,给予观众的两个时空关系的遐想。李汇泉内心的痛苦是观众最直观的感受,而利用声音蒙太奇的组接有效的突破画面有限的时空关系的确令人感叹。

    利用声音来突破画面有限的内容还在影片的结尾处,李汇泉捂住伤口在街头独自行走,观众再次听到的是未来时空里方大妈对他的呼喊,泉子你醒醒!这里利用声音蒙太奇是将未来的时空关系组接到了现时时空关系里,也就是观众看到的画面里。这种手法有效的关键是简洁的利用一个镜头,很睿智的将另个时空的声音组接到一起,从而突破一个镜头通常只能表现一个时空关系的限制。这是利用声音的扩大时空关系,而在一些影片之中还有大量的利用画面中某个物体的移动或转换来切换时空关系的,比如《2001遨游太空》中野人胜利后将骨头投上太空,骨头在天空中飞起幻化成火箭飞走。还有《阳光灿烂的日子》中,马小军将书包扔下天空,过了好久书包下来,伸手接书包的已经是上中学的马小军了。这种有效的利用一个物体的移动将画面的时空加以转换,并且简明扼要有效的突破了利用两个镜头来转化时空显得更加流畅自然,更是将电影这门艺术中的时空自由转换表现的恰到好处。无奈乎,在《电影艺术辞典》中,有专家还大书特书到:电影艺术的时空关系受到限制并不是很自由,没有文学艺术所能表现的时空广阔自由。电影艺术发展百年,手法的娴熟早已使时空的转化的自由度远远大于文学的表现度。自由的时空转换不仅让观众感受到文学所能带给人的内心体验,还能在视觉与听觉上欣赏到刺激的光音。

    如果把电影的画面与声音比做是装导演意图的袋子,那么每个袋子只有一个半小时,就看哪个导演用同样的袋子装的内容更多,而这个多绝不是说向里面硬塞,而是在观众能够接受的基础上,以一种简明扼要的方式或者说是艺术的手法装进去,让观众领略到。经常有导演夸夸其谈他的影片中装的含义如何如何的深,而看过的观众并没有发现有那么多的深意,而这些深意到最后不知道是导演没有表达出来,还是观众没有体察到。然而不管是怎么样,总之电影艺术绝对不是拍给导演自己看得,也不是拍给几个专家看得。我读到周星,王宜文等著的《影视艺术史》在谈到电影三大基本特性时,谈到了电影的商业性。“电影是诞生在19世纪的大工业生产的背景之下,很快纳入到这一体系之中,并成为文化市场的“宠儿””。”电影的发展最终还是得益于工业生产体系。商业性决定了大众性,而大众性决定了电影的拍摄是在于一种普及与提高。并不见得所有的艺术都是高深莫测,形单影只的;也并不见得曲高和寡的,孑孓孤独的都是高雅的。必须承认的是,在历史上先锋艺术往往成为大众下个流行艺术的先锋,前卫艺术形式往往成为催化大众抛弃手中已经深深认同的艺术的样式。虽然在先锋艺术流派流向大众民间的时候慢慢的减少了艺术性,然而这种广泛认同的艺术性才是艺术恒久的魅力与生命力。电影艺术的大众性决定导演不能执迷于自我的艺术天地,如果你的天地真的是艺术的话?!导演在面对自己的观众的时候,不要以精英的姿态,不是因为观众养着你,是因为你的学问之深不在于让观众迷惑不解,而在于通晓明白,喜闻乐见。民间的剪纸艺术那能不算艺术吗?!赵树理的小说不算艺术?!流向大众的一样可以作为艺术的经典样式来流传,甚至来发扬光大,绝不能在那群所谓的艺术家的手中被绞死。电影艺术实现的就应该是以一种喜闻乐见的方式来实现“全民”的认同。当然,难度很大,可是有些导演绝对不能拿着那种不是艺术而当成自己没有那种艺术高度的幌子。北京奥运会的开幕式全民震撼,那也是一种视听艺术,从民间到学者专家,有的只是震撼!

    说出一二,那也仅仅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慢慢的话题扯远了,跑题了。但本人所要言说的是看到影片《本命年》之后这两个声音蒙太奇的精彩组接所实现的艺术效果所取得震撼从而引发的一滩言论。

    有破才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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