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伯邑考】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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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伯邑考】蛊
“他不敢再看妲己的眼,好似那里藏了教人百转回肠的暗蛊。” ·本质是一个克己守礼的端方君子下神坛的故事 ·按电影《封神》的部分剧情走 没考据历史 慎点 1. 伯邑考自迈进被厚重砖石锁住的朝歌城,就没有想过能活着回西岐。 春风十里,荠麦青青。 这是西岐独有的妙景,即使是朝歌也比之不及。 只是连年大旱,再加上父亲…… 他大抵是再也不能见到如此景象了。 许是感知到他晦暗的情绪,坐在七香车上的白猿从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声响,像是在安慰他。 伯邑考安抚的摸了摸它的头,抬眼看着微雪点点落下。 此行千里,西岐一应已打点好。 不知姬发在朝歌过得可好,拜见纣王前还是要先去瞧一瞧他才放心。 自身性命不惜,惟愿能救出父亲。 白猿颇通人性,愿得纣王善待。 …… 思虑了一路,伯邑考回过神时,朝歌王城熔金铸铁的大门已缓缓打开。 他轻轻拂去衣襟上的寒意,神色如常,一步步踏了进去。 背影清矍端直,恍如雪覆青松。 鹿台的歌舞声向来不分昼夜的响起,宫人们早就习以为常。 据说这位妲己夫人喜好兵器相接的锐气之音,纣王便将盔甲矛盾皆搬入宫室,前几日甚至将随他征战多年的牛皮鼓也挪了过去,兴起时亲自击鼓,只为博美人一笑。 只是今夜的歌舞声似乎有些不同—— 在铿锵的鼓点声和笃笃的舞步声外,多了一缕清扬婉转碎玉相击的箫声。 这是伯邑考第一次见到闻名五都,被称为“祸水”的苏妲己。 东南西北四地频发灾祸,不知从哪里传出的流言称纣王的新宠正是引发天谴的“祸水”,有她在大商危矣。流言愈传愈烈,所有人竟几乎都信了这套说辞。 伯邑考从来不信。 哪怕灾祸将至大商危矣,过失也皆在君主,何以怪责旁人? 为君者挑起纷争,却要葬送无辜者的自由、名誉与性命,何其荒谬? 虽想着大逆之言,但他唇侧的箫声却依旧清雅,纹丝不乱。 直到见到那盏烈烈的赤红色裙角,这段完美无瑕的美妙箫声才微妙的转了一个音。 瞬息而过,悄不可查。 纣王当然没有注意到。 他不懂箫,只一味击鼓,追随着妲己的舞步,意得志满笑的雄浑。 妲己闭目跳的沉浸而自如,甩袖折腰,红裙挟着白梅的幽微气息袅袅升腾在殿内。 她游弋在伯邑考身侧,清幽的气息完全将他包裹。 他下意识的后退,却对上了一双直直盯着他的漂亮眼睛。 妲己睁开眼瞧着他,似是要把他整个人看透彻。 伯邑考从没见过这样的眼神。 既有野兽的锐利防备,也有幼兽的天真好奇,唯独没有一个人的情感。 妲己的眼神没有任何属于人类的伪装,清凌凌的一眼望得见底。 她停下了舞步。 “哈哈哈哈哈!伯邑考,你的箫声孤很满意。今日本王高兴,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孤都会答应。” 妲己腰间的绸带划过地面,伯邑考的衣袂也荡起微波。 他握住玉箫,低头叩首。 2. 伯邑考被安置在鹿台的听琴苑时仍是疑惑而恍惚的。 此夜月也黯淡,云也黯淡。 唯有低矮星子微微的闪。 风啸啸过庭院,青松上未融的雪扑簌簌落下来,砸起清冷的回音。 他负手站在一片白色里,只觉身在梦中。 明明片刻之前他跪在地上,所求的是释放父亲,无论什么代价他都愿意承受。 但是…… 后来发生的事情他哪怕是回想都觉得无比荒谬。 在他即将开口的瞬间,身体却被一片毛绒绒的白色给包裹起来。 他什么都无法做。无法出声,也无法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躯壳说着不属于自己主人的话。 “臣伯邑考闻得鹿台奇观异景天下独绝,却从无缘欣赏。只愿在此停留数日,以全遗憾。” 纣王又是一阵大笑,随手招呼过几个宫人,教他们带他去别苑安置。 伯邑考站起身时,那团白色已然消失,他下意识的回头望了一眼,只看到妲己舔着唇,唇角的鲜红更盛,像即将有血滴落。 她歪着头,笑意盈盈,身后赫然是九条白色的尾巴。 那尾巴只晃了一晃,便消失不见。 他恍惚到现在,才勉强厘清思绪。 妲己或许真的非是人族,那些话是她借助他的躯壳说的。 她为何要如此做? 父亲要怎么办? 伯邑考正垂眸思量,忽的又闻到了那股似蛊似幻的白梅香气。 他似有所觉的抬眼看向门口,一抹红就突兀的开在满目寂寂的雪色里。 是妲己。 他呼吸一窒,躬身行礼。 赤色裙角一步步覆盖住他眼底的余光,她已走到他身前,距离几乎没有缝隙。 一时风也安静,雪也安静,天地间只有她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你抬起头,看着我。” 妲己的声线清冽微哑,尾音扬起,银钩一样。 伯邑考不肯起身,更不肯抬头。 她独自出现在他的别苑已是于礼不合,他如何肯再盯着她看。 姬发小时候曾笑他,说他在这么一个乱世还要恪守无用的礼仪俗规,真真是无趣。 他只抚平了衣袖的褶皱,轻声笑说,遵礼只为约束自己,寻一分安心罢了。 只是……此刻他胸腔内的这颗心不知缘由,跳的急速。 何谈安心。 妲己似是笑了一声,纤长的手指轻轻触上他的胸口。 他恍如被灼伤,退了一步,不得已的直起身面对妲己。 她当真是笑着的,明艳的眉眼间流淌着纯粹的笑意,见他抬头便又向他靠了过去,漆黑的长发散落在腰侧,裸露在长裙以外的肌肤雪白,面颊冰凉细腻,紧紧贴着他露出错愕慌乱神情的脸。 “你的心跳得好快,你害怕我?” 妲己的声音拂在他耳畔,咬字轻软。 伯邑考的心脏却仿佛被重压。承受不住的露珠重量的竹叶也会弯折。 他解下身上的大氅,退后几步,逃避开妲己有如实质的目光,将连压痕都没有的大氅双手奉给妲己。 “雪夜天凉,夫人披件衣裳说话。” 妲己接过去,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儿。 很简单的松竹纹饰,白到与雪要融为一体。 她嗅了嗅,上面还隐约有松木的苦涩香气。 她又打量着站在她几步之远的伯邑考。 他身上只穿了单衣,脊背挺得很直。 “你想救你父亲?” “取悦我,我便帮你。” 3. 妲己做人的时间不长不短,却足以让她认识各种各样的人和他们的眼神。 对权势的贪婪,对死亡的怨愤,对异类的恐惧,对美色的垂涎…… 她见的最多的是最后一种,但她从没见过如伯邑考一般的人。 是人总有贪嗔怨恨,但在他琉璃一般明澈的眼睛里,她看不到任何一种。 他只是很坚定的想救他父亲。 所以她暂时附在他身上,像附在殷启身上一样,说了他们不想说的话,做了他们不想做的事。 她想多留他一段时间,直至腻烦。 妲己没有想到的是,伯邑考在听了她“取悦我”的这番话后,面孔变了数种颜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引得她咯咯笑了出来。 “你要我,如何,取悦你?” 他绷紧了声线才吐出这句话。他自幼克己守礼,除了母亲从未与女子有过半分接触。 取悦女子,他毫无经验。 妲己赤足踩在雪地,歪歪扭扭披上的大氅滑落在雪地,溅起纷飞的白。 接着,红裙也随风扬起,露出纤瘦的锁骨和不堪盈握的细腰。 她环住伯邑考的脖子,唇角触上他耳畔,一路向下,舌尖停在他滚动起伏的喉结。 “就像,这样。” 伯邑考思绪麻木,试图低下头重复她做的那些……恶劣的动作,但他浑身僵硬,心脏战栗的,发抖着跳跃,一动也无法动。 他甚至不敢再看妲己的眼,好似那里藏了教人百转回肠的暗蛊。 妲己愉快的笑着,身后的狐狸尾巴一瞬间没控制住露了出来。虽然很快缩回去,但足以让人看清。 她的笑意淡下去,紧紧盯着伯邑考的眼睛。 如果他流露出恐惧或是厌恶,她就会一口咬断他的脖子。 但奇怪的是,他的眼睛里除了强装的平静和微不可查的羞意,全无其他。 是没有看清吗? 妲己又将狐狸尾巴亮了出来,还刻意扫过他垂在身侧冰冷的手。 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我是狐妖,你不害怕?” 伯邑考没有回答,只弯腰捡起大氅,拍落上面的雪,披在妲己身上,手指灵巧的在领口处打了个结,没有触碰到她一丝一毫的肌肤。 “你真的不怕?” 妲己扯了扯领口的带子,继续盯着他问,声音里含着莫名的急切。 她从未在殷寿面前显露过真身。 狐族最重恩情,殷寿解救她于五百年的封闭寂寞,她自然会成全他的愿望。 但姥姥告诫过她,无论恩人对她施以怎样大的恩惠,都不要将自己是九尾狐的事情告知。 人心比狐族的变幻更甚。 妲己始终记得姥姥说出这句话时脸上苍凉的神色,明明九尾狐族不会衰老,她却从她的眼睛里看见岁月的伤痕。 所以她一直藏着秘密,觅食只能在深夜,躲的好辛苦。 她其实偶尔也会想,她已经助殷寿夺下了王位,离天下共主只有一步之遥。 那她的恩,是否已经报完? 雪愈下愈大,白茫茫覆盖住天地,罩住灰色穹空下两个默然而立的身影。 伯邑考不知妲己为何突然沉静下来,但他还是牵住妲己大氅的衣角朝屋内走去。 他没有回答她,但简单的动作已胜过千言万语。 他真的不害怕她。 伯邑考牵着她的衣角,忽然很卑劣的希望这段路再长一些。 可她还赤着足。 他加快了脚步,那抹衣角却突然从手中挣开。 伯邑考还来不及感受心脏漏掉一拍的隐痛,掌心就碰到了柔软的冰冷。 妲己将手放在了他的手心。 “我很高兴。我会帮你的。” 4. 姬昌被妲己接出地牢时,一副见到了她真身的惊诧模样。 “你,我,这……” 怎么只会重复这三个字? 妲己见他不走,不耐烦的赶他出去。 她可没什么尊老之心,若论年龄,他说不定还要喊她一句姑奶奶。 人类真的很麻烦,生老病死,脆弱又易折。 姬昌在地牢呆了数日,浑身伤痕,似乎下一刻就会晕倒。 伯邑考见了这样的父亲大概不会笑了。 她喜欢他的笑。 在他昨天握住她手的那一刻,她清晰的看到他的唇角弯起了好看的弧度。 真是麻烦! 妲己咬破手指,将血涂抹在姬昌手腕上的伤口。 姬昌眼睁睁的看着伤口从有到无,震惊过后是一副似有了悟的神情,躬身对她行了一礼。 “不管妲己姑娘救我姬昌所谓何事,但无论如何,感谢相助,日后若有用得上的地方,姬昌万死不辞。” 这话听着还不错。 妲己态度好了一点,将他扶出了地牢,扶上了伯邑考带来的那匹雪龙驹。 他似乎还想问什么,却被马下与她并肩而立的那个人吸住视线。 “伯邑考,你来做什么?我不是说让你固守西岐,不能踏出一步吗?” 伯邑考握住姬昌粗粝的手,轻声道。 “父亲有难,我如何能自保于西岐?父亲且先走,我会带着姬发一同回去。” 妲己不懂人间的情感,不懂他们为何相见还要悲伤,不懂眼泪复杂的含义。 她只是看着伯邑考流泪,心里也闷闷的难过。 九尾狐也有心吗? 送走父亲,伯邑考看到妲己正望着虚空出神。 她是在……想念纣王吗? 伯邑考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笨拙的泛酸。 他知道自己在妒忌,也知道这于礼不合。 君子应胸怀坦荡,不畏得失。他虽从未自诩君子,却也一直以君子的行为约束自己。 看来终究不能做成。 “今日我要同殷寿去太庙祭拜。恩已还清,此后我自会离去。朝歌不可久留,以后万事小心。” 妲己转过身,猝不及防的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在我见过的人类中,你还不错。既然我记得你了,那你也不能忘了我。” 伯邑考很久没有回过神,一闭眼唇上就是她柔软的温度。 如何能忘记。 今日祭礼结束,他要去告诉她,西岐很美,瓜果很甜,百姓安乐,还有能供她奔跑的原野山坡。 他想要问她,愿不愿意去看看。 “哥!你怎么在这儿?” 伯邑考回过头,发现姬发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你这是去做什么了?被人欺负了?” “哎呀不是!哥正好你在,你打绳结最厉害,快来帮我们!” 姬发连拉带扯的把伯邑考带到了太庙,竟是要他把给殷郊给绑起来。 太庙内还有国师比干和一位样貌普通眼神却锐利的老人。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虽然不懂弟弟一行人神秘兮兮的要干什么,但他还是为殷郊捆上了绳结,看似紧绑实则一挣即开。 殷寿和妲己款款盛装走来,伯邑考只听殷郊用牙缝咬出一句“今天便要让妖妇现原形”,便知大事不好。 今日恐会生血光之灾,就应在妲己身上。 伯邑考还来不及细想对策,太庙便已经成了战场。 比干剖心,姬发拦路,殷郊执剑。 妲己看着血淋淋的那颗心,拼命摇头。 不,不能吃。 吃了她便会现原形,便是一等妖物,人人喊打。 她刚刚回到人间,不想再被封印到暗无天日的地下。 可她不得不吃。 她感受到自己的四肢逐渐覆上皮毛,背后的九条尾巴也在一条条的生长。 “她真的是狐妖,真的是!父亲您快看啊!” 殷郊挥起鬼侯剑直直劈向妲己,却在最后一刻停住。 伯邑考挡在了妲己面前。 5. “哥!你在做什么?” 姬发无法理解哥哥此刻的行为。 九尾狐是上古妖物,是迷惑纣王的祸水,他为什么要护着她? “姬发,母亲是如何教导我们的?不可偏听偏信,以一言断一人。” “可是……” 姬发话还没说完,纣王便大笑起来。 “妲己不是妖孽,是祥瑞!” 他操起火把,点燃祖宗牌位,也烧掉了殷郊和比干眼中的光。 “孤说她是祥瑞,她就是祥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祖宗?祖宗能看见什么?” 殷郊也大笑起来,眼角悬着泪光。 “我一直敬你信你,以为你是被妖狐迷了心窍才赐死我母亲,才做出这许多荒唐事,原来,原来……” 他猝不及防的击出一剑,正中殷寿的心窍。 殷寿太过自信,自信他的君父权威,自信他铁血手腕下养出的儿子永远不会背叛他。 他倒地的时候,嘴角还挂着疯狂的笑容。 殷郊也愣住了,这么多年的秩序与世界好似全然崩塌,他一时之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太庙的火势大了起来,姬发背起他就往外跑,姜子牙急急忙忙跟在后面。 “哥!走啊!” 妲己已经恢复了人型,正垂眸失神的望着纣王的尸体。 伯邑考蹲下来伸出手,牵住她的。 “妲己,我们出去,好不好?” 妲己长叹一声,俯下身为纣王合上双眼,跃上了伯邑考的背。 她最后回头望了一眼,火光之中,他本来壮阔的身影逐渐看不清晰了。 轰然一声,太庙坍塌,久违的阳光却从云层后暖暖投了下来。 废墟中的几个人或坐或站,神色皆是凝重的。 纣王已死,封神榜该送到谁手?姜子牙长叹一声,转身愈走,目光却在妲己身上定了片刻。 “苏妲己,你身上背负的命数太多,天道恐不容你。” “那我便要与这天道争上一争。” 许是没想到妲己能说出这样的话,姜子牙也沉默良久,掐指一算,眉头紧皱。 “你的命数的确奇怪,似乎从某个节点开始走向分支……天机不可泄露,往后切勿伤人,或有转圜余地。” “可九尾狐就是要吃肉喝血的呀!” 姜子牙:…… 算了,他管不了了,还是先回昆仑,找到杨戬和哪吒再做打算吧。 他悠悠走出废墟。 殷郊仍然是失魂落魄之状,姬发无法,只能将他一起搬上雪龙驹,先回西岐再说。 “哥,你不和我们一起走?” 伯邑考摇摇头,“你们先走,我自有我的去处。” 姬发拍了拍雪龙驹,在它耳边说了“回家”,聪明的马儿便扬起鬃毛飞一样的奔走起来。 他回头看着哥哥半跪着与妲己说话,心中一震—— 哥哥该不会……被九尾狐迷惑了吧? 灰烬的尘埃点点漂浮在空中,妲己叹了口气。 这次的报恩,好像失败了呢。 伯邑考握住她的手—— 这是他在朗朗乾坤下能允许自己做的最出格的举动。 “妲己,你日后预计去哪里?” 妲己伸出另一只手,为他擦落了额间沾染的一点灰尘。 “不知道。大抵四海云游,寻姥姥的踪迹,还有……天道的破解之法。” 伯邑考贴近她的手,声音轻而有力。 “我同你一起。” 他早就想好,要同她一起。 妲己笑起来,“我是会吃人的,你不害怕?” 伯邑考拉开衣袖,将胳膊递到她面前。 “刚才道长所言非虚,随意伤人有天谴之灾,以后若饿,便吃我吧。我不会怨恨于你,自然也不生因果。” 妲己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摸摸眼角才发现有微凉的水渍。 这便是眼泪吗?真是复杂的情绪啊。 她抱着伯邑考的胳膊,尖牙刺进去,又很快退出,舌尖一舔,连伤痕都没留下。 “我不吃你。再饿也不吃。” 伯邑考看着她沾有他血迹的唇角,很想用唇替她擦去,但他不能这样做。 妲己不通情爱,他无法任由自己将人类的情绪强加于她。 妲己像是看出了他的犹豫,凑上去,咬上了他的唇。 他无力也不想再克制自己,俯下身温柔的回应了这个不算吻的吻。 唇齿交缠间,妲己环住他的腰,模糊的说自己找到了云游的第一个地方。 “哪里?” 伯邑考轻柔地摩擦着她的唇瓣。 “西岐。” —end— 碎碎念: 看完封神,我印象最深的反而是伯邑考。 一个在乱世都要把衣袖板正卷起的人该有多么克己守正,只是殷寿太过残暴,所以那段剧情我闭上眼不忍看。 在这版封神里,我甚至觉得妲己和纣王不是相爱的关系,一个为报恩,一个为权势,只不过是两个各有图谋之人的一次交易,不知道大家是怎么看待他们这段关系的w 彩蛋是妲己为了骗伯邑考亲亲抱抱一次小作弄/姬发殷郊锄大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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