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乙女】以爱之名(企鹅人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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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乙女】以爱之名(企鹅人篇)

2023-07-02 11:22|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哥谭乙女】以爱之名(企鹅人篇)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不仅没有对她的救命之恩感恩戴德,还图谋着她别的东西。

*勇敢追爱企鹅人×外冷内呆小窃贼

*一篇约稿

 

西法斯·诺尔在回到家开灯的瞬间看到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正坐在她的沙发上,虽然她面上不显,但的确是被吓得心跳都停了一瞬间。

 

“你怎么在我家里?”她把钥匙随手放在门口的桌子上,“你从哪找到的钥匙?”

“门口的花盆底下,”奥斯瓦尔德戳着他的雨伞站了起来,“你真不该放在那里,如果别人进来的话怎么办呢?”

 

他露出一个标志性的不怀好意的笑容,似乎是在等西法斯露出点害怕的神色,但西法斯只是朝他伸出了一只手:“钥匙给我。”

 

奥斯瓦尔德的笑容僵了一瞬间,叹了口气,只能把钥匙递给了她。

 

“别人进来了也什么都偷不走,奥兹,”西法斯这才露出了一丝笑意,“我很穷。”

 

“而且蠢,”奥斯瓦尔德嘟囔道,“谁在说偷东西的事情了。”

 

西法斯·诺尔第一次遇上这个男人是在一间酒吧后面的小巷里,他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雨里神志不清。她想过把他扔在那里,但不知道是什么打动了她,她最终决定救他一命。

 

当时的奥斯瓦尔德·科波特还只是一个给人打伞的可怜男孩,西法斯收留了他直到他痊愈,甚至还帮他小小地出了一口气——

“这是什么?”奥斯瓦尔德的声音有点颤抖,“你从哪拿到的?”

“偷的,”西法斯掂量着手里的怀表看着他,“你忘了我是个小偷吗?”

 

“这很危险,”他轻声说着接过了本来属于他的怀表,“你可能会被抓到,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危险……特别是像你这样的女孩,可怕的事情会发生在你身上。”

 

比如把手打断?

西法斯心虚地缩回了手。

 

“但就还是替我拿了回来……为什么呢?”奥斯瓦尔德的眼中闪着她看不懂的光。

“因为你是个好人,奥兹。”西法斯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回答的,“我会保护你的。”

 

但看看现在。

西法斯皱着眉看着奥斯瓦尔德缓缓站起身朝她走过来,他看着和以前不一样了。人们说企鹅已经统治了哥谭市,他现在是黑暗世界的王——可西法斯总忍不住在他身上还寻找着当时那个打伞的男孩的身影。

 

奥斯瓦尔德的西服看着比以前精致了太多,皮鞋也擦得锃亮,他冰蓝色的眼睛中浸满了笑意,似乎是在等着西法斯的夸奖——她这才发现她的餐桌上放着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西法斯朝盒子走过去,“蛋糕?”

“哦,西法斯,”奥斯瓦尔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可不能吃……但如果你想要蛋糕的话,我下次一定给你带。”

 

西法斯打开了盒子。

里面是一只被砍断的脚。

 

“这是……谁的手?”西法斯立刻合上了盒子,退后了两步。

“杰森·曼威特的啊,”奥斯瓦尔德朝她讨好的笑道,“你还记得你和我说他有一次踩过你的手吗?”

“那是因为我偷了东西,”西法斯回答,“他抓住了我。”

 

奥斯瓦尔德仔细地看着她的神色,笑容淡了下去,表情有点阴郁了起来。

 

“你不喜欢我的礼物,”他判断道,“我总是送错东西。”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喜欢时不时送给西法斯礼物,刚开始是首饰和香水,后来又是赃物或更血腥的东西——他在试探西法斯到底喜欢什么,但令人沮丧的是,西法斯对于什么都是反应平平,没有一次开心地收下礼物。

 

“我们是朋友,奥兹,”西法斯总是这么说,“朋友之间不需要总这样。”

 

朋友。

奥斯瓦尔德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被西法斯定位成了朋友。他可从来没和她像对待詹姆斯·戈登那样称呼一声“老朋友”,也从来没有和她认真地握过手——但他的确是想握一握她的手的。

 

他偷着瞥了两眼她垂在身旁的双手。

她就是用这双手在他受伤的晚上试探他额头的温度,帮他换绷带……还……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西法斯怀疑地看着他,“屋里很热吗?”

 

奥斯瓦尔德含糊地摇了摇头。

 

“你要留下吃饭吗?”西法斯决定把这个礼物的事情抛在一边,“我可以随便煮点东西。”

“好。”奥斯瓦尔德立刻赞同了这个提议。

 

没有人知道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有的时候也会感觉到寂寞。如果是之前,他会回到家里和他的母亲待在一起,他母亲会做他最爱吃的炖牛肉。但现在他的母亲已经死了,他哪怕是回到之前的家,那里也只是一座空荡荡的房子。

 

他搬进了豪华的别墅,吃着极品的牛排,但他觉得自己缺了什么。

 

陪伴。

他刚开始是这么想的。

 

爱。

他后来又是这么想的。

 

因为这是他母亲曾经给予过他的东西。

她是他可以奢望的最完美的母亲,但她已经离开了。

 

奥斯瓦尔德不得不承认他可能把一部分对于他母亲的感情影射在西法斯身上。但他心里明白,他还想要从她身上得到更多。他开始试图从她身上得到他从来没在他与母亲的关系中奢望过的东西——

 

理解。

他的母亲一直到死都不愿意面对他心中阴暗又残忍的一面,她一遍遍地强调着他就是善良又听话的男孩,就好像他是什么圣人一样——他当然不是。但他必须在他母亲面前扮演着这个角色——这是他母亲压给他的以陪伴为代价的独角戏,以爱为名的枷锁。

 

但现在,奥斯瓦尔德发现他在西法斯身边不用再隐藏这些阴暗面,他可以把敌人的残肢堂而皇之地丢在她的桌子上,也可以和她大谈那些诡谲的政坛黑道传闻——无论他干出什么骇人的事情,说出什么耸人听闻的言论,西法斯也只是平静地瞥他一眼,继续着手里切菜的动作。

 

奥斯瓦尔德觉得自己好像是站在什么奇异的梦境里,他忘记了时间和空间,他的心底好像有什么陌生的情感在涌动——他本来决定再等等的,他的特长就是有耐心,他永远能找到合适的时机完成他的心愿——但此刻他突然不愿意再等,他感觉到永远不会有比现在更好的时机。

 

“西法斯,我喜欢你。”他的话脱口而出。

 

西法斯切菜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抬起头看他,就像是他说了什么她听不懂的话。

 

“什么意思?”她皱着眉,“喜欢我做的菜?”

 

她是在假装听不懂吗?

奥斯瓦尔德的心像是沉入了谷底,他又开始能感觉到他自己是谁了。他内心里的另一个他哈哈大笑着嘲讽他的失态,这让他变得有点低落了起来。

 

“当我没说过吧,”企鹅恹恹地回答,“事实上,我也没有很饿,我想先走了。”

 

“不饿?”西法斯怀疑地看了眼时间,“都快晚上九点了。”

“不饿,”企鹅一瘸一拐地走到沙发边,拿起他的手杖,“别担心我了,我亲爱的朋友。”

 

他从来没这么叫过西法斯,现在就算是迟钝如她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奥兹,别走,”她走过去拉住他,“到底怎么了?”

“我早就该走了,很早以前,”企鹅却挣脱开了她的手,他大叫道,“但我总一次次地回来,我真是个傻瓜!”

 

在西法斯来得及说话之前,他就这样夺门而出。

 

西法斯愣愣地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发呆,直到烧水的壶发出刺耳的警告声她才回过神来。

她仔细回想着刚才奥斯瓦尔德说的话,这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所以一直以来那些奇怪的礼物和浮夸的殷勤,都是因为他喜欢她吗?

 

她从来没想过这种可能性。

 

奥斯瓦尔德躺在他的床上一夜无眠。

他可以听到他空荡荡的房子里钟表的滴答声——他应该把它们都扔掉,他需要一座彻底安静的房子,只有他一个人。

 

他的脑子急速地转着,迫不及待地同时思考着很多事情——他的酒吧、他的哥谭甚至于诡谲的未来,他可以看清楚所有的路,但他唯一不知道的是明天太阳升起来之后,他该以何种面目面对西法斯。

 

但这种担忧很快就被小石子敲击着他卧室玻璃的声音打断了。奥斯瓦尔德坐起身来打开窗户,看到西法斯平静地站在他的花园里,手里还拿着一束像是杂草一样的花。

 

“你在这干嘛?”奥斯瓦尔德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竭力想要装作平静,可他失败了。

“如果男孩喜欢女孩的话,就应该送花给她。”西法斯抬头看他,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看着平静又温和,“这是我妈妈告诉我的。”

 

但她母亲已经离开很久了。

比奥斯瓦尔德的母亲离开得更久。

 

“我会记住的。”奥斯瓦尔德说道,“我真是个傻瓜,是不是。”

西法斯摇了摇头。

 

“你手里的花看上去很眼熟,”奥斯瓦尔德继续说道,“你从哪里找到的?”

“你花园里。”西法斯不好意思地朝着他举起那束花,“我的意思是,我也喜欢你。”

 

尽管经历了他那些蹩脚又古怪的讨好,了解了他那些阴暗又疯狂的想法,西法斯·诺尔依旧回应了奥斯瓦尔德·科波特的告白。

 

他们就这样相互凝视着,他们从没有像此刻一样清楚地感应到彼此间的感情——不光是陪伴、不光是爱情、不光是理解——他们之间还有着比这些可以用语言表达出的感情更深层的东西。

 

但是当下,他们能做的只有将这一切化作爱意,因为这是先辈们指给他们的路。但总有一天,他们会找到属于他们自己的对于这份感情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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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健哥谭。

赠礼掉落一个小番外【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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