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蕻良二妻钟耀群:写书讲述丈夫与萧红的婚恋,直言萧红很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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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蕻良二妻钟耀群:写书讲述丈夫与萧红的婚恋,直言萧红很病态

2023-08-27 20:25|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端木蕻良很同意萧红的意见,他甚至因此而觉得这个北方女作家有一般女人没有的质朴豪迈。

端木和萧红真正密切接触,是《七月》停刊后预备复刊时。当时因为端木没有地方住,抵达萧军住所的他,当晚竟和他们夫妻两睡在了一张床上。

第二天,端木便搬到了他们租住小院的书房居住,从此时起,他们便开始了“三人行”的日子。

正是在这段时期,端木发现二萧的婚姻并不像传闻中那么和谐。他甚至发现:两人之间,有着无法调和的矛盾。萧军大男子主义,他还与其他女子暧昧不清,而萧红则敏感、多疑。时间久了,两人经常爆发争执,甚至大打出手。再后来,萧军出轨了。

多数时候,端木都选择站在萧红这边,他甚至觉得:萧军能与才华横溢的萧红在一起,是他的福分。

萧军与萧红

因为对萧红有好感且同情她,端木慢慢地喜欢上了这个女作家。但最初,他并未发现自己对她有特殊的感情,捅破这层窗户纸的,是萧红。

根据《端木与萧红》里的记载,两人第一次突破“朋友防线”是在萧军因与萧红争执外出后。关于这段,书里的记载如下:

“这下她可把端木哭慌了,从来没有主动碰过萧红的端木,急忙过去扶着她的肩膀问:‘怎么了,怎么了?’萧红一语不发,索性扑在端木怀里更加伤心地哭了起来……端木不但没拒绝她,反而同情地,紧紧地拥抱了她……端木第一次尝到了亲吻的滋味……”

“这下她可把端木哭慌了,从来没有主动碰过萧红的端木,急忙过去扶着她的肩膀问:‘怎么了,怎么了?’萧红一语不发,索性扑在端木怀里更加伤心地哭了起来……端木不但没拒绝她,反而同情地,紧紧地拥抱了她……端木第一次尝到了亲吻的滋味……”

钟耀群还在书中详细讲述了二萧分手的具体,讲到端木与萧红结婚时的种种时,她认为:“端木选择与萧红结婚,更多的是因为同情。”晚年的端木确实曾经和钟耀群说过:“如果我不娶她,她当时能怎么办呢?”

然而,真实情况却似乎与钟耀群的叙述有出入,按照当时萧红在文坛的名气和才学,她显然比端木蕻良更加优秀,她在这种时候选择端木,多少有些 “退而求其次”的意思。这点,她在婚礼上曾当众讲述过,当天,她说:

“我对端木蕻良没有什么过高的希求,我只想过正常的老百姓式的夫妻生活。没有争吵,没有打闹,没有不忠,没有讥笑,有的只是互相谅解、爱护、体贴。我深深感到,像我眼前这种情况的人,还要什么名分,可端木却做了牺牲,就这一点我就感到十分满足了。”

“我对端木蕻良没有什么过高的希求,我只想过正常的老百姓式的夫妻生活。没有争吵,没有打闹,没有不忠,没有讥笑,有的只是互相谅解、爱护、体贴。我深深感到,像我眼前这种情况的人,还要什么名分,可端木却做了牺牲,就这一点我就感到十分满足了。”

从这段话可以听出来,萧红对自己和端木的这段婚姻并不抱太大的希望,她和他结婚,多少抱着“搭伙过日子”的意思。而萧红婚礼上所说的“像我眼前这种情况”,说的是:她和端木结婚时已经怀上了萧军的孩子。

萧红

怀着别人的孩子嫁人,这在萧红这儿,却并不是第一次。最初嫁给萧军时,她已经怀上了与她私奔男子的孩子。

所以,萧红在奔赴下一段感情时,实际并没有解决好前一段感情的问题。后世对萧红的选择有不同的看法,有人觉得这是她无奈下的选择,不能怪她;也有人说,这种选择害人害己,而且暴露出了她心智不成熟的缺陷。

钟耀群显然认同后一种说法,她一直觉得:萧红原生家庭缺爱,导致她敏感多疑任性,她认为萧红的心智并不成熟。

萧红确实缺爱,她虽然接受过新式教育,但因为幼年丧母,且父亲很少给予她关爱和相应教育,她的心智并未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得成熟。相反,她有越来越叛逆、任性的趋势。所以,在这一点上,钟耀群的观点得到了多数人的认同。

3岁的萧红与母亲姜玉兰

按理,在无数次感情遭受挫折后,萧红理应在痛苦中成熟起来。然而真相是:她并没有。

婚后,萧红慢慢爱上了端木蕻良,端木对萧红的感情也越来越深,但与此同时,两人之间的矛盾也开始显现。

他们的第一个矛盾,体现在对待萧红肚子里孩子的问题上。萧红想要打掉孩子,她的理由是:她对萧军有恨,她不想为他生孩子。可端木蕻良却认为:不管萧军做过什么,孩子是无辜的;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萧红怀孕月份大,打胎会影响她的身体。

然而,当萧红决定生孩子时,作为丈夫的端木却并未给予相应的帮助。

相反,萧红怀孕期间,端木甚至弃她而去,独自拿着船票去了重庆,而把萧红丢在了武汉。关于这段,钟耀群在书里有过详细讲述,不过,她的讲述更像是为端木“洗白”。她反复强调:端木抛下萧红是因为当时他们只搞到了一张船票,却并未讲明这张船票是孕中的萧红千辛万苦找来的。她说端木走时曾把萧红托付给了田汉妻子安娥,但实际上,谁都知道在战乱中,没有任何人可以接替端木照顾孕中的萧红。

被留在武汉的萧红随朋友夫人前往重庆时,在码头摔了一跤,因为肚子太大,她在地上躺了很久才被一个船夫扶起。可关于这段,钟耀群却并未在书中提及。

钟耀群在书中还说:“端木拿了船票先行离开,是为了方便找房子等等。”实际上,根据后世对端木的评价:富家少爷出身的他,生活能力并不强,这也是他在战乱时,连船票都拿不到的原因所在。

也因为生活能力并不强,萧红抵达端木所在的重庆时,已经先行抵达一个多月的端木还寄住在《国民公报》的男子单身宿舍里。

端木蕻良

因为端木这里没地方住,怀孕的萧红只得不停地借住朋友家,她先后借住在樊士荣、罗烽、白朗家,最后,她在白朗家附近的产科医院:终于小产了。

在钟耀群的记叙中:丧子后的萧红,似乎并没有太多伤心,她更像是了结了一桩心事。

钟耀群在记叙这些的时候,并没有刻意指出:萧红生孩子时,端木并未陪在身边。由此看,虽然钟耀群一直强调端木很爱萧红,但真实的端木在婚内却甚至连“分内事”都未做到。

萧红是个敏感的人,在她生产和遭遇丧子痛时,最应该陪伴在她身边的丈夫端木,却并不在身边。

根据白朗的回忆,丧子后的萧红曾经一度抑郁。白朗说:

“她变得暴躁易怒,有两三次,为了一点小事竟例外地跟我发脾气……似乎有着不愿告人的隐痛在折磨着她的情感……”

“她变得暴躁易怒,有两三次,为了一点小事竟例外地跟我发脾气……似乎有着不愿告人的隐痛在折磨着她的情感……”

好在,之后不久,在朋友们的关怀下,萧红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她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根据其好友绿川的回忆,她那时非常喜欢和闺中好友幸子小姐等喝酒、抽烟、唱歌、聊天。

这期间,这个被鲁迅寄予厚望的女作家又开始创作了,她一口气写作了四个短篇。

萧红(右)、关大为(中)与白朗(左)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萧红的日子要好过起来时,她却在这个时候再次和端木蕻良同居了。此时,距离她小产仅仅过去了半年多时间。

萧红和端木在复旦大学临时校址北碚区租房再度同居后,她身边的朋友都表示不能理解,他们后来都认为:“与端木重修旧好,是萧红极不明智的选择。”

事实也确实如此,与端木重新在一起后,他们的经济状况虽较以前好转了,可萧红的状况却越来越差了。

钟耀群在《端木与萧红》里也讲述了两人再度在一起后的诸多不和谐,只是,她更多地将两人的不和谐归结到了萧红身上。在她写作的《钟耀群谈:端木蕻良家事》中,她特别用了一个章节讲萧红的小气。

在这节名为《萧红的心胸》里,钟耀群讲到了她从端木那里听来的萧红疑心重的两个例子:一个是台风之夜来电话;一个是关于周鲸文的小姨子。

钟耀群在这个章节里讲到的“台风之夜来电话”,说的是萧红为了考验端木蕻良叫护士打电话称“萧红病危”,端木因为担心冒着12级台风,不惜花巨资乘船赶到萧红入住的玛丽医院。

端木与钟耀群

因为钟耀群写作这本书时,当事人都已经过世,没人知道这件事情的真假。但后世却倾向于认为:萧红很可能为了考验,做过类似的事情。原因很简单,因为萧红确实是一个疑心重的女人,而之所以疑心重,自然因为她缺乏安全感、缺爱。

钟耀群讲到的周鲸文小姨子的事,也可说明萧红疑心重。

周鲸文是萧红与端木的共同好友,他也是个作家,他筹办《时代妇女》时曾邀请萧红担任主编。由此可见,他对萧红的才华很认可。

两人去周鲸文家聚会时,端木与周鲸文的年轻的小姨子经常坐在一起聊天,两人所聊内容也大致正常,无非文学之类,他们的往来让萧红很不悦。

回到家后,萧红便有一句没一句地敲打端木,有时候端木若单独去周家,再回到家时,萧红便会盘根问底,她怀疑他们之间有什么。萧红闹得多了以后,端木便干脆不去周家了,周鲸文家里有什么事情,他便索性让萧红一个人去。

端木的反常让周鲸文很不能理解,萧红死后,耿耿于怀的他曾在写作的《悼萧红》中因此指责端木,说他:“一办事,自己不来,反而让生病的萧红来。”

钟耀群在讲到这段时,很不满地替丈夫端木叹道:“哎,周鲸文怎么知道端木的苦衷啊!”

在这节中,说完了具体事情后,钟耀群还评论道:

“萧红的性格不仅给她自己,也给端木带来了痛苦,端木认为她这是一种病态,一种精神上的病。她有时还把自己个人生活中的痛苦扩展到别人生活中去,给别人带去了痛苦。”

“萧红的性格不仅给她自己,也给端木带来了痛苦,端木认为她这是一种病态,一种精神上的病。她有时还把自己个人生活中的痛苦扩展到别人生活中去,给别人带去了痛苦。”

萧红是否给别人带来痛苦,已经不得而知了,但可以肯定:在与端木的婚姻里,萧红确实很痛苦。

客观看,端木在妻子吃醋后的处置方式,明显有些极端了。他的处置方式用一句话概括就是:你既然怀疑我们有什么,那我们干脆断绝往来就是了。

这种处置方式看起来一劳永逸,实际上却有些“冷暴力”的意味,而且,它让萧红后来的生活造成了很大影响,其中,得拖着病体去周鲸文家解决事情,便是影响之一。

端木这种处置方式,释放出的一个重要信息是:你既然怀疑我,我就让你尝尝怀疑我的后果。

这后果,萧红尝到了,后来,她也确实没再敢吃醋了。一个女人最大的悲哀不是吃醋,而是没法吃醋。这种没法吃醋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是让你吃醋的男人根本不是你的人,另一种是,你一旦吃醋,他便会使用极端手段对付你。

在于端木的感情里,萧红感受到的痛苦远远不止这些。萧红与端木共同好友靳以在回忆中曾这样讲述端木,他说:

“端木是个自私、矫饰的懒虫,他曾经当着我的面毁谤萧红的作品。萧红既得履行做妻子的责任,又得替他抄写他在北碚完成的小说《大江》。他好像把女子看成男子的附庸。”

“端木是个自私、矫饰的懒虫,他曾经当着我的面毁谤萧红的作品。萧红既得履行做妻子的责任,又得替他抄写他在北碚完成的小说《大江》。他好像把女子看成男子的附庸。”

尽管要照顾端木蕻良、且还要帮助他创作,但是,萧红在这期间的创作也非常多,仅仅一两年时间,她便完成了六个短篇,其中还包括她的代表作《呼兰河传》。

萧红的熟识认为:她频繁创作的背后原因,与她在婚内遭受的痛苦有关,她甚至多少在借助创作排解苦闷。

萧红

萧红越来越没有安全感,她对自己和端木的婚姻开始失去信心。

萧红越来越自卑,她的不安全感达到了顶点。对镜梳妆时,她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断感叹:自己老了。萧红确确实实看起来比同龄人要老,20多岁时,她头上长了白发,这些年,因为操劳的缘故,她的白发有增无减。因为身体不好,她很消瘦,她的身材已经撑不起旗袍了。

萧红发现:丈夫对自己越来越冷漠了,她试图和他说话时,他总以忙碌为借口避开她。她有时心情很糟糕,想和丈夫聊点什么,可他却一点儿也不在意,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

与端木结婚时,她曾经憧憬的“没有打闹,没有不忠,没有讥笑,有的只是互相谅解、爱护、体贴”的婚姻,终究没有被实现。

萧红是个极度敏感的女子,她渴望爱,渴望关怀,这种强烈渴望是她创作的源泉,也是她痛苦的来源。

因为缺爱,萧红把爱情看得特别重,哪怕她已经是同时代数一数二的才女,她也依旧对爱情极其依赖。这些年,她不断从一个男人身边,奔向另一个男人,便是她对爱情过分依赖的体现。

幼年萧红(右)与同学梁玉兰、梁静之

萧红私奔被遗弃后生了一场大病,那场大病实际是心病的结果:她无法接受被抛弃的事实。后来,萧军跑来相救后,她的病情才慢慢好转。当时将萧红的病治好的,与其说是药,不如说是爱情。

端木对她越来越冷淡后,萧红的情绪变得更加不稳定了,她终于在抵达香港后:再度病倒了。

1941年,萧红被诊断为了肺结核。X光检查,两叶肺上均有空洞,需要打空气针治疗。从诊断结果来看:萧红的病情非常严重。

根据钟耀群在《端木与萧红》的记载:萧红病重住院期间,端木非常忙碌,他只能抽空去照顾她。他当时全身心扑在了编《文学时代》和创作上,当时这个杂志发行后反响不错,因此各地来稿不断。

而此时,萧红却在企盼再度有人来救她,她甚至希望这个救她的人是萧军。萧红对自己终究很是了解,她知道:唯一能治愈她的,只有爱!

可萧红却并不知道,真正的“救治者”,只能是她自己。只有她自己的内心强大起来,她才会真正拥有爱的能力,从而从根本上解决“缺爱”的问题。

萧红并不知道,靠男人的爱,并不能让她真的“得救”,那只能解决表面问题,于解决本质无益。

可叹,萧红空有一身才华,却根本悟不透这些。所以,与端木的感情受挫后,她开始将注意力再次放在了别的男人上。

这一次,萧红竟试图从弟弟介绍过来的青年作家骆宾基那里,寻找她的解药。

骆宾基是萧红弟弟的朋友,他比萧红小了六岁。在萧红的帮助下,很有文学天赋的他,慢慢在端木工作的《文学时代》上发表了很多作品。也因此,骆宾基很感激萧红。平时没事时,他便经常来看望萧红夫妇,萧红生病后,他又来到医院探望她。

正是去医院探望萧红时,骆宾基才知道:萧红的处境很不好,她不仅得了重病,还没人照顾。

所以,后来端木提出想请骆宾基帮忙照顾萧红时,当时正准备离开香港的他竟然应允了。

就这样,骆宾基成了接替端木蕻良照顾萧红的人。有了骆宾基的照顾,萧红的情况总算有了些许好转。

骆宾基

为了安慰萧红,骆宾基经常告诉她:“端木之所以没来看她,是因为他太忙,他得忙着赚钱给她治病。”

钟耀群后来也在书中将端木只能偶尔来看萧红,解释为:他出去找钱去了。实际上,即使再忙,他也不可能连上医院探望的时间都没有。根据史料记载,萧红当时住院所花费的医疗费中,有一部分是周鲸文所出。

但端木不来医院探望萧红,却并非因为他不爱她,毕竟,若真不爱她,他也不会为她支付剩余的医疗费,并且在她死后18年才续娶。

唯一可以解释端木不在医院陪伴、照顾萧红的理由是:富家公子出身的端木,根本不懂得如何照顾人。所以,觉得自己帮不上忙,又忙碌的他,便干脆很少去探望了。最长的一次,他有整整18天,没有出现在萧红入住的医院。

端木并不知道,萧红虽然有骆宾基的照顾,但她内心深处非常渴望丈夫的陪伴。这点,从她与骆宾基的对话便可看出,她曾对骆宾基说:“他以为你可以替他照顾我,可他是我的丈夫,最应该来这里照顾我的人,是他。”

听到这话后,本对端木有很多不满骆宾基却一个劲儿安慰萧红。他比谁都明白:病中的萧红需要情绪稳定。

为了稳定萧红的情绪,骆宾基总是寸步不离地陪着她,不论她讲什么,他都认认真真地听着。那段时日里,萧红和骆宾基讲了自己童年的种种,也讲了自己的感情经历,骆宾基默默听着,他对萧红的感情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加深。

萧红故居(萧红出生的房间)

因为萧红的状况时好时坏,出院后,骆宾基也一直照顾着她。与此同时,端木越来越忙了。萧红觉得:自己已经被端木抛弃了。

萧红越来越依赖骆宾基,一次他外出为她抓药时,她竟因“以为他也弃她而去”,而惊慌失措甚至大哭。骆宾基承诺萧红:“自己会一直陪在她身边,直到她痊愈。”可萧红却说:“自己怕是好不了了……”

1942年1月13日,再度入院的萧红被医生怀疑患喉瘤。因为医院的误诊,萧红在开刀后病情加重,之后,她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此时的端木才终于回到了萧红身边,并和骆宾基一起照顾萧红。

术后,萧红的喉咙中有血痰,端木因见她十分痛苦,竟用吸管帮她吸出了喉咙中的血痰。血痰被吸出后,痛苦减轻的萧红对端木的行为很感激。也是因为端木的这个行为,萧红有了很强的求生欲。生命最后时刻,萧红在纸上写下了一段话:

“我将与蓝天碧水永处,留下那半部《红楼》给别人写了”,“半生尽遭白眼冷遇……身先死,不甘,不甘。”

“我将与蓝天碧水永处,留下那半部《红楼》给别人写了”,“半生尽遭白眼冷遇……身先死,不甘,不甘。”

萧红

写完这几句话后不久,萧红便永远地闭上了双眼。临终前,她叮嘱端木:将自己那部《呼兰河传》的版税给了骆宾基。

正是萧红离开后,骆宾基才知道自己爱上了这个才女,也因为深爱,他对病中遗弃萧红的端木有很深的怨恨。后来,他专程写下了《萧红小传》以悼念萧红。正是在这本书中,世人看到了一个两度遗弃萧红的端木,端木也因此而遭受了非议。

几十年来,端木本人却从未对此有过任何的回应,他始终保持着沉默。

萧红死后,端木负责处理了后事。送她的遗体去殡仪馆时,端木取出钥匙扣上的剪刀,剪下了她的一小撮头发。此后余生里,他一直珍藏着这束头发。他后来遵照萧红的遗嘱,将她的骨灰安葬在了香港浅水湾。萧红墓前的墓碑上,有他亲手刻下的“萧红之墓”四字。

根据钟耀群在《端木与萧红》中的讲述:几乎每年,端木都会前往萧红墓地看望她,逢萧红生辰时,他还会写诗悼念她。

端木与钟耀群在萧红墓前祭拜

而萧军,也在她死后亲自写诗对她进行了悼念。

无论生前还是死后,萧红所得到的爱,其实并不少。但她却从未感觉到自己真正被爱,这种结局的背后原因,自然与她的敏感多疑、缺乏安全感有关。而敏感多疑、缺乏安全感等等,都是“缺爱”的结果。

因为缺爱,她一直在谋爱,谋到最后,她却依旧是那个“缺爱的萧红”。为何?因为,爱的本质是:拥有爱的能力。

也只有向内成长,并拥有爱的能力的人,才能不依附任何,独立地去给予,并经由“给予爱”,而“得到爱”。

得到的本质是付出,而非索取。萧红没能悟明白的这个道理,如今的很多男女,依旧未悟透!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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