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联盟宇宙抢先看《先知大宴》(官方简中,玛尔扎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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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联盟宇宙抢先看《先知大宴》(官方简中,玛尔扎哈)

2024-07-01 05:28|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放出时间:2021-11-24

作者:JARED ROSEN

一群邪教徒走出了那位先知的帐篷群落。梅伊尔跟着他们,来到沙漠边缘处的一条低洼的山谷中。这样合不合适,他心里其实没底。今晚的布道地点是一块巨石高台,而在那块巨石的另一面,则是一个……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能说是一个洞,通向恕瑞玛黄沙之下的深处,某种蠢动的、鲜活的……空无。

一整天里,这些邪教徒一直在往洞里扔牲口。还有人。有时也会自己往洞里跳。

而根据梅伊尔听到的说法,作为回应,这个洞会逐渐变大,这样就可以让更多的邪教徒把更多的动物和更多的人扔进去,让它继续长大。这种可怕的循环可以一直持续下去,到最后这个洞变得巨大无比,能装下某种更加庞大的东西。比如说,一座城市。

“比如纳施拉美。”他嘀咕了一声。不过就算是让整个纳施拉美,连带港口和周边全都翻进去,也几乎只能擦到边缘。

他早些时候曾瞥见过这个洞。方圆大到不像是真的,然而……

谁也不知道它就在这。梅伊尔暗自想道。他并不蠢,不会把这话说出口。

他不可能冒险惹恼这帮人。不过,他对“人”的界定还真是宽松。这群人之中有些眼睛泛着幽深的淡紫色闪光,甚至整张脸上都爬满了淡紫色的蜿蜒纹路,嘴里还一直小声念叨着艾卡西亚……还有什么,虚空。

他不能回家。他甚至不确定自己的家还在不在。他也不能往别处逃,只能继续向南。南边的大地已一片灰茫,而那些以古老故事中的怪兽命名的生物在岩砾砂石间蠕动。

梅伊尔只能一直逃下去。只要他停下脚步,诺克萨斯就会找到他,然后杀了他,因为他出手打了一位官员。

“你是来看先知的吗?”一个人问他。人群陆陆续续走进一片空旷地带,有点像剧院的舞台。在那个人褴褛的斗篷之下,他的皮肤在诡异地波动。梅伊尔还看到他嘴里有几颗牙齿在自己动。

“是。”梅伊尔答道。他知道,这群邪教徒不可能让他通过此地,除非参加一场他们的传教。

那个人大笑起来。“那你是新来的!第一次来这座无名之城,和许多人一样。有人为了找先知。有人什么也不找。反正都一样。”他指了指自己的脸,他的脸在夜色中微微发亮。“别担心,我的朋友。快了,很快了,你会懂的。先知会让你看见。”

入夜时分的繁星带着黯淡的睡意,不知为何比以往显得更近,在夜空中冷冷地看着人们手中一盏盏简易的灯笼。灯光之外是沙漠。沙漠之外是那个洞。

洞之外呢?自由。梅伊尔几乎已经闻到了自由的味道。

恕瑞玛正在从三个方向被吞并:北边,诺克萨斯正沿着海岸线像肿瘤一样扩散,无论是庞大的城邦还是几十人的小农场都被一一征服。在古都,仙逝已久的皇帝阿兹尔,现在据说是又活了过来,正准备迎接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而在东南方……

也就是这里。这群人正在蚕食着东南方。

洞的另一头肯定还有路。在那条死气沉沉的灰色海岸线上,在艾卡西亚半岛最南端的海角,总得有个走私者的港口,或是有个码头让比尔吉沃特的渔船中途靠岸吧?梅伊尔可以搭上一条船,在蟒行群岛重新开始,然后——

“别想了。”那个面孔皲裂的人用威胁的口吻说。梅伊尔抬头看去,十几双破碎的眼睛全都闪着光,正回头盯着他。“你想东西太吵了。安静。”

那人指着不远处的巨石。那里现在已经成了一个讲经台,上面有一个消瘦的人影。

“玛尔扎哈到了。”

先知裹着斗篷和围巾,上面潦草地画了许多古代艾卡西亚的符号。他双脚赤裸,双手如同死后的僵直一般紧紧握拳,似乎是想抵御某种可怕的怪物。他的脸被一条紫色的头巾遮住了,而他的头……

梅伊尔觉得就像是有根钻头钻进了他的脑袋——他看了先知的面孔可能还不到半秒钟,就看到他的额头里有东西……在动?不对劲,这是什么。玛尔扎哈的整个头骨都只是一层薄薄的……网……里面有恐怖的东西。光里的一道光。搏动。膨胀。蔓延。渴望进食。

“我的孩子们,”玛尔扎哈说话了,但他的声音根本不是声音。是直接投进了梅伊尔的脑海中,是那道非光之光的延伸,光滑、剔透,不合常理。

梅伊尔得离开这里,但他跑不了。邪教徒们挤挤挨挨,密不透风。而且不等他绕过这个大洞,就会被他们抓住,然后扔下去。

“今夜,是告解之夜。”

太迟了。玛尔扎哈已经看到了梅伊尔。梅伊尔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就在这几百人之中,先知的凝视贯穿了他,把他的身体钉在原地。梅伊尔甚至无法挤出一声呻吟。

“啊,新来的人。”玛尔扎哈说,“那就由我来唤醒你吧。”

梅伊尔的脑海中闪过许多景象。一个巨大的身影,高耸在先知身后,填满了整片夜空。许多建筑……或者说是某种类似建筑的东西,上下颠倒,张牙舞爪,沉在一片广袤、异样的海洋之下。上千只贪婪的生物成群结队地游弋,它们体型巨大,甚至挡住了绝非烈日的光斑,在非然的海水中卷起洋流。

还有……一个名字……

一个名字,在他大脑的沟回之间上蹿下跳,挂在他知觉的边缘,却始终无法抓住。

“信徒们。”玛尔扎哈继续说道,“我一直在告诫你们,终焉必至。虚空必定降临,洗刷这个世界,以及世上的一切悲苦。与之一并消失的,也包括你们每个人。”

梅伊尔的心智正在撕裂。无数个念头突然出现,骤然消失,他甚至无法意识到自己正在经历什么。翅膀。狼一样大的蜘蛛。一个人影在恕瑞玛下漂浮,与之抗衡。他看到无数怪物组成不可思议的巨浪将诺克萨斯吞没,不朽堡垒崩开可怕的裂缝,随后倾覆在怪物的海洋中。冰面破碎,万物喷涌翻腾。

他又看到玛尔扎哈,笼罩在某个庞然的身影下。它怎么会如此巨大,她怎么——

……她?

“但我们都因各自的经历而改变,不是吗?我在阿玛克拉看着父母死去。他们在疾病中油尽灯枯。但他们并没有离去。他们留下的记忆自有意义,他们在我身上的印记让我成为了今天的我,而今天的我又造就了你们。”

那个身影越来越大。它不是真的,不,但梅伊尔的头脑想要不顾一切地抓住任何救命稻草,抓住能固定住自己的东西,逃离先知令人窒息的重压。

“虚空品尝了这些记忆。它想要更多。”

邪教徒们纷纷高举双手,眨眼的星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近了。梅伊尔必须坚持住。过了这道沟就是自由,他努力畅想。

但所有词语都从他的脑海中被抽走了。

在他面前,在所有人面前,只有玛尔扎哈。再无其它。

“虚空已经化作新的形态。一种新的……可能。我曾经看到世界终结于光与暗的缺失,彻底的空无。但那时我错了。所以今晚,对你们,对我所有的孩子们,我向你们告解——虚空已经发话。现在,在她的晕紫之海下,她在渴望。你,你的记忆,你的经历,你的存在。她渴望一切。”

梅伊尔刚要逃跑,脚下的大地就开始坍塌。裂口急张,将他们全部吞下——整个帐篷群落,所有邪教徒,一切——此时玛尔扎哈飘浮在上空中,看着他们所有人落入那片悸动、鲜活的虚无。

“由此,”先知最后说,“她将收下一切。”

一些邪教徒定在了半空,皮肤表面迸出泛着黑暗荧光的珊瑚,随后他们就被波浪起伏的洞壁吸了进去。更多人被五光十色的奇异鱼群撕掉手脚,渐渐分食。还有人只发出一声惨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是突然从世界上被抹去。

梅伊尔的记忆,就像夜空中的繁星,一个接一个熄灭,而他也坠落得越来越快。诺克萨斯入侵,他的手打在一个官员身上,他的家人,他的朋友,他的童年,他的梦。他在紫海中不断下沉,掠过那些上下颠倒的怪异建筑,透过那片虚空的有生天空,是黑光斑驳的可怕虚无,然后他瞥见了某种庞然大物正处于诞生的边缘。

随着他的记忆丝丝散去,那个巨物似乎在动,对新到的食物作出回应——它变得愈发强盛,而梅伊尔、邪教徒、牲畜、帐篷全都渐渐消散,从现实的海滩上被彻底消除,重新制成某种骇人的东西。

一个曾经名叫梅伊尔的人闭上了双眼,被清空了一切。

他触到了虚空的海底。

他从此离去。

这一整天里,这些邪教徒一直在把牲畜往洞里扔。他们也会把自己人往洞里扔。有时他们也会自己跳进洞里。

而根据梅厄听到的说法,这个洞给出的回应,是逐渐变大,这样就可以让更多的邪教徒把更多的动物和更多的人扔进去,然后让它继续长大,这种可怕的循环可以一直持续下去,到最后这个洞变得巨大无比,能让某种庞然大物掉进去。比如,一座城市。

“比如纳施拉美。”他嘀咕了一声。不过就算是是让纳施拉美连带着所有港口整个翻进去,也能擦着边通过。

他早些时候曾瞥见过这个洞。它的尺寸大得不像是真的,然而……

谁也不知道它就在这。梅厄暗自想道,他并不蠢,不会把这话说出口。

他不敢冒险让这帮人对他反目,不过他对“人”的界定还真是宽松。他们之中有些人的眼睛带着深邃的淡紫色闪光,甚至整张脸上都爬满了淡紫色的蜿蜒纹路,而且他们还一直小声念叨着艾卡西亚……还念叨着什么虚空。

他不能回家。他甚至不确定自己的家还在不在了。他也不能往别处逃,只能继续向南,南边的大地已变成灰色,而岩块之间蠕行的生物都被冠以古老故事中怪兽的名字。

梅厄只能一直逃下去。如果他停下,诺克萨斯就会找到他,然后杀了他,因为他出手打了一位官员。

“你是来看先知的吗?”一个人问他,这时这群人陆续来到一片空旷地带,有点像剧院的舞台。在那个人褴褛的斗篷之下,他的皮肤在诡异地游移。梅厄还看到他嘴里有几颗牙齿在自己动。

“是。”梅厄答道。他知道,这群邪教徒不可能让他从这里通过,除非参加一场他们的传教宣讲。

那个人大笑起来。“你是新来的!第一次来这座无名之城,和许多人一样。有人为了找先知。有人什么也不找。都一样。”他指了指自己的脸,他的脸在夜色中微微发亮。“别担心,我的朋友。快了,很快了,你会懂的。先知会让你看见。”

入夜时分的繁星带着黯淡的睡意,不知为何比以往显得更近了,在夜空中冷冷地看着一盏盏简易的灯笼。灯光之外是沙漠。沙漠之外是那个洞。

洞之外呢?自由。梅厄几乎可以尝到自由的味道。

恕瑞玛正在从三个方向被吞并:北边,诺克萨斯沿着海岸线像肿瘤一样扩散,无论是庞大的城邦还是几十人的小农场都被一一征服。在古都,仙逝已久的皇帝阿兹尔,现在据说是又活了过来,正准备迎接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而在东南方……怎么说呢……

这里就是东南方。而这群人正在蚕食着东南方。

洞的另一侧肯定还有路。在那条死气沉沉的灰色海岸线上,在艾卡西亚半岛最南端的海角,总得有个走私者的港口,或者是比尔吉沃特渔船中途靠岸的码头吧?梅厄可以搭上一条船,在蟒行群岛重新开始,然后——

“别想了。”那个面孔碎裂的人用威胁的口吻说。梅厄抬头看去,十几双破碎的眼睛全都闪着光,回头看向他。“你想东西太吵了。安静。”

那个人指着不远处的巨石凸起,那里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消瘦的人影的讲经台。

“玛尔扎哈到了。”

先知披着斗篷和围巾,上面潦草地画了许多古艾卡西亚的符号。他双脚赤裸,双手如同死后的僵直一般紧紧握拳,似乎是想抵御某种可怕的怪物。他的面孔被一条紫色的头巾遮住,而他的头……

梅厄感觉像是有一根钻头钻进了他的脑袋。他看了先知的面孔可能还不到半秒钟,透过他的额头看到了里面有东西……在动?不,不对劲。玛尔扎哈的整个头骨都只是薄薄的一层网状薄膜……里面装着恐怖的东西。光中的光,向外发出脉冲。不断蔓延。渴望着进食。

“我的孩子们,”玛尔扎哈说话了,不过他的声音根本不是声音。而是直接照射进梅厄的脑海中,是先知发出的那种暗光的延伸,柔和、剔透、不合理。

梅厄必须离开这,但他无法逃跑。一众邪教徒挤成一团,而且不等他绕过这个大洞,就会被他们抓住,扔下去。

“今夜是告白的夜。”

太迟了。玛尔扎哈看到了梅厄。梅厄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就在这几百人的人群之中,先知的凝视贯穿了他,把他的身体钉在原地。梅厄甚至无法吭出一声呻吟。

“啊,一个新来的。”玛尔扎哈说,“那就让我唤醒你吧。”

梅厄的脑海中闪过许多景象。一个巨大的身影,笼罩在先知身后,填满了整片夜空。许多建筑……或者说是某种类似建筑的东西,上下颠倒,歪歪扭扭,沉在一片广袤的、异样的海洋之下。上千只贪婪的生物成群结队地游荡,它们体型巨大,甚至挡住了绝非烈日的光斑,在绝非海水中制造出它们自己的洋流。

还有……一个名字……

一个名字在他大脑的沟回之间上蹿下跳,就在认知的边缘却怎么也抓不住。

“信徒们。”玛尔扎哈继续说道,“我一直都告诉你们,终焉必将到来。虚空将要降临,洗刷这个世界和世界上的一切凄惨。一起消失的,也有你们每个人。”

梅厄的心智正在自我撕裂。无数个念头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他甚至无法意识到自己正在经历什么。翅膀。狼一样大的蜘蛛。一个人影飘浮在恕瑞玛之下,正面抗衡。他看到无数怪物组成不可思议的巨浪将诺克萨斯吞没,不朽堡垒崩开可怕的裂缝,随后倾倒在怪物的海洋中。冰面破碎,不知名的东西向上翻腾喷涌。

他又看到玛尔扎哈,被某个非常大的身影笼罩着,它怎么这么大,她怎么——

……她?

“但我们都因自己的经历而改变,不是吗?我在阿玛克拉看着父母死去。他们在疾病中油尽灯枯。但他们并没有离去。他们留下的记忆是有意义的,他们在我身上的印记让我成为了今天的我,而今天的我造就了你们。”

那个身影越来越大。它不是真的,不,但梅厄的头脑想要不顾一切地抓住任何救命稻草,抓住能固定住自己的东西,逃离先知的重压和扼杀。

“虚空品尝了这些记忆。而它还没吃饱。”

邪教徒们纷纷高举双手,眨眼的星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近了。梅厄必须坚持住。过了这道沟就是自由,他努力畅想。

但所有词语都从他的脑海中被抽走。

在他面前,在所有人面前,只有玛尔扎哈。再无其它。

“虚空已经接纳了一个新的形态。一种新的……可能。我曾经看到世界终结于光与暗的缺失,彻底的空无。但那时我错了。所以今晚,对你们,对我所有的孩子们,我要告白——虚空发话了。现在,在她的淡紫色海洋之下,她在渴望。你,你的记忆,你的经历,你的存在。她渴望一切。”

脚下的大地开始坍塌,梅厄来不及跑。裂口突然扩张,要把他们全都吞下——整个帐篷群落,所有邪教徒,一切——此时玛尔扎哈飘浮在上空中,看着他们所有人落入那片悸动、鲜活的虚无。

“所以,”先知最后说,“她必将得到一切。”

一些邪教徒在半空中定住,泛着黑暗荧光的珊瑚从他们的皮肤表面迸出,随后他们就被波浪起伏的洞壁吸了进去。更多人被五光十色的奇异鱼群撕掉手脚,渐渐蚕食。其他人只发出一声惨叫,随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是突然从世界上消除。

梅厄的记忆,就像夜空中的繁星,一个接一个熄灭,而他也坠落得越来越快。诺克萨斯入侵,他的手打在一个官员身上,他的家人,他的朋友,他的童年,他的梦。他在淡紫色海洋中不断下沉,经过了那些上下颠倒的怪异建筑,透过那片虚空的有生天空,是黑光斑驳的可怕虚无,然后他瞥见了某种庞然大物正处于诞生的边缘。

随着他的记忆消退,那个巨物似乎动了起来,回应着这份新鲜的物质来源——它正在变得愈发强盛,而梅厄、邪教徒、牲畜、帐篷全都渐渐消散,从现实的海滩上被彻底消除,重新制作成某种骇人的东西。

一个曾经名叫梅厄的人闭上了双眼,被清空了一切。

他沉到了虚空的海底。

然后他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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