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霖】百里挑一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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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霖】百里挑一 9
*另类直掰弯 严浩翔要出门前又确认了一遍,“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吗?”
严浩翔打心底希望贺峻霖能见见自己的家人,即使他们现在没有一个很正式的关系。
“嗯。”贺峻霖没抬头,攥着手指说话支支吾吾的,“我还有画要画,今天天也很冷。”委婉表示自己不想出门。
严浩翔没察觉出异样,招招手,“那好,你过来。”
贺峻霖先茫然的看他一眼,身上还是那件宽大的体恤,光着两条惹眼的腿,脚上雾霾蓝的拖鞋很衬肤色。
“过来。”严浩翔又说了一句。
贺峻霖走到严浩翔跟前,一条有力的胳膊将腰搂住了,严浩翔抱孩子似的托住贺峻霖的臀部把他抱起来在一旁椅子上坐下,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还走神?”
“没有。”贺峻霖小声辩解,手指无措地抠着严浩翔身上大衣纽扣。
“今天可能不会回寝室。”严浩翔抓住他细白的手指。
贺峻霖心里还想着短信的事注意力根本没办法集中,一边对一个人待在寝室感到害怕又没办法开口说出理由挽留,就像严浩翔提出要带他一起去见家人一样名不正言不顺的,他怎么好意思提出要严浩翔提前结束家庭聚会回来陪他呢。
即使是朋友能做的事也在一定限度之内。
贺峻霖愣愣的点了点头,依恋的将脑袋埋在他肩头。
严浩翔眯了下眼睛,视线落在贺峻霖白净的侧脸上,贺峻霖的脸很小,某些角度脸颊的弧度带着些圆润可爱,实际上很瘦,该长肉的地方倒是很得心意,“可今天该做的事一样都不能少。”
贺峻霖还在迟钝当中,严浩翔修长的手指已经从衣摆下面钻了进来一直在敏感的腰际徘徊。
“嗯……”
贺峻霖忍不住哼了声,脚趾都蜷缩起来,思绪被不断试探的手指拉了回来,“翔哥别……”
他弓着脊背想要逃离那种会让他失控的感觉,严浩翔揽着腰身不让他后退,贺峻霖揪着衣袖小声叫他,“翔哥,翔哥……”两道好看的浓眉拧着,眼睛里逐渐泛起水雾,他吸一口气又被击的涣散,神情痛苦里参杂着些愉悦。
严浩翔捉住他的手亲一口指尖,含吮的变得粉红,压着嗓子问,“难受吗?”
贺峻霖不好意思蜷缩着手指,“硌到了,腿。”
严浩翔眼神瞬间变得危险,声音像粘黏在一起,低低的询问,“哪儿?”
“不是,”贺峻霖看着这眼神才意识到这话容易误会,身体往后挪着,“不是,是裤子。”
贺峻霖腿侧压着严浩翔裤子上装饰的银色链条并不舒服,因为两人的姿势好像怎样都怪怪的。
贺峻霖局促羞窘的样子严浩翔看着不禁笑出了声,直接把链条一端取下来缠绕在贺峻霖腿上,冰凉的链条贴在腿上有点冷,视觉上的冲击让严浩翔呼吸都重了起来,手上一时失了分寸。
“啊,翔、翔哥不能往下了……”贺峻霖面色绯红,呼吸也开始急促,唇瓣被咬的嫣红又透不过气一般张嘴呼吸着,露出两颗牙像被欺负坏了的兔子,挣扎也是微弱的,看着可怜让人凌虐欲更盛。
严浩翔嘶了声,看了眼贺峻霖此时跨坐在自己身上衣衫不整的样子,一侧领口已经落下来露出大半肩头,往下他没办法多看一眼,如今已经很引人遐想了。
严浩翔深吸了口气,“别蹭了霖霖,再蹭我今天可能走不出这道门了。”
贺峻霖有些羞,埋怨的瞪他,“别摸了,手拿、拿出来。”
严浩翔没有为难,将手抽了出来。
贺峻霖埋在严浩翔肩头平复了下呼吸,严浩翔单手搂着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那奖励呢?”贺峻霖突然问,有些期待的看着严浩翔。
“什么?”严浩翔故作不知。
贺峻霖眼神游移,犹豫了片刻才开口说道,“……我刚刚表现不算好吗?昨晚,你说表现好可以亲的,可你没有……你忘了?”
严浩翔坐着依旧不动,好整以暇的看着贺峻霖,手指点了点嘴唇道,“奖励在这里自己来取。”
贺峻霖迟疑了几秒,仰起脑袋,严浩翔嘴角无声挑起弧度,在鼻息可闻的距离时猛得亲上去,带着些得逞的笑意。
贺峻霖瞪大了双眼,严浩翔揉揉他后脖颈,声音温柔的像湖水托着月亮的倒影,“乖,张嘴。”
嘴唇微微分开就被攻城掠地,贺峻霖被压到桌边,只好抬手搂住严浩翔的脖子。
严浩翔贴着嘴唇叫他,“霖霖,喜欢我亲你吗?”
“小东西懵了?说话。”严浩翔揉了下掌满的臀肉。
贺峻霖失神的双眼慢慢回过神来,喘着气红着脸喃喃道,“喜欢。”
严浩翔抑制不住笑了笑,凑过去两人又吻在一起,这个吻很缠绵,贺峻霖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震动声惊到,眨了眨迷蒙的双眼,分开的嘴唇有些红肿,“接机的时间是不是要晚了?”
“嗯,不会。”严浩翔寻到他的唇不舍的又亲了两下,拿起桌上的手机看眼没有备注的号码,“应该是外卖到了。”
“外卖?”贺峻霖有些疑惑。
严浩翔已经划开手机接听了,贺峻霖听到外音确实是外卖已经到楼下了让尽快去取。
贺峻霖已经想到了什么,“给我点的?”
“嗯,天冷了你不出去也好。”严浩翔抓起椅背的裤子给贺峻霖套好,拖鞋不知道掉哪儿去了,严浩翔让贺峻霖踩在自己鞋背将裤子提起来,“穿好,寝室只有你一个人也是只有我能看的。”
“乖乖待着,我下去拿一趟。”
贺峻霖不好意思这么被细无巨细的照顾着何况严浩翔还有事,“我自己拿吧,你去机场不是还要两个多小时吗?”
贺峻霖拿了外套一裹,严浩翔屈起食指弹了下他额头,“是急着撵我走吗?”
“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觉得我对你好了承受不起?”
贺峻霖哑然。
“这才哪到哪儿啊贺峻霖,记住我是一个成年人,任何举动都是自己主观意愿,谁也勉强不了我,不要有任何负担好吗?”
“霖霖,希望你能尽快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不要让我等太久。”
想要什么……他真的可以吗?
埋藏在心里的话此刻快冲破喉咙,贺峻霖又有一丝犹豫,过去那样难堪的他真的会被完全接纳吗?
那个人隔了十多年又找上门,这样的厄运他也要带给严浩翔吗?
是啊就跟翔哥说的一样,已经是成年人了不是七八岁随意被摆布,遇到任何事听之任之无能为力的时候,那就再等等,等彻底解决后再敞开心扉。
他身边带着的污水不想让严浩翔也沾染上了。
思及此处贺峻霖点了点头,严浩翔的话无疑对他诱惑力十足。
严浩翔见状松了口气,他有些怕贺峻霖又让他们关系变得泾渭分明,抬手刮了下贺峻霖的鼻尖,“我下去了,待会儿帮我开门。”
严浩翔看贺峻霖吃上早餐才走,他已经迟到了十几分钟,通道口的人见他姗姗来迟,指了下腕上的手表,开口道,“迟到可不是你的作风,小文。”
严浩翔许久没听到过这个称呼,一时感到熟悉又陌生,上前抱住罗薇,“好久不见啊,小姨。”
“这次回来过完年再走?”
“你有时间陪我吗?”罗薇闻到严浩翔衣领处的残香,“Dior旷野,味道浓烈偏向女香和大吉岭茶夜幽大不一样,交女朋友了还有空管你小姨?”
严浩翔闻言,抬手摸了下鼻尖,“不是女朋友是喜欢的人,他是男孩。”
罗薇愣了两三秒,“小文,你是因为你父母的婚姻……?”
“当然不是啊小姨,我有分寸。”严浩翔扯了下嘴角,“他们分开不会给我造成这样的影响。”
严浩翔帮罗薇打开车门,“他就是他,没有任何外在因素,只是单纯的喜欢他。”
提起贺峻霖严浩翔眉眼间都温柔了许多,不禁想到贺峻霖被触碰会产生的强烈反应,便开口问道,“小姨,如果恐同的话被碰会强烈反感甚至出现呕吐等,这样是不是很难改变?”
“恐同不会到种地步。”罗薇从专业角度出发,“很可能存在心理障碍,这种事比较麻烦,最好找专业的心理医生进行干预。”
“心理障碍?”严浩翔眉头紧拧,“出现这种心理障碍的因素一般是什么?”
“经过很多案例来看,大多是曾经有被猥亵或者强奸的经历留下的心理阴影,这种事大多数人会感到羞于启齿,但自身很难疏解,如果没人正确引导,痛苦很可能会伴随一生。”
严浩翔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会,这也只是猜想,他不愿将这些和贺峻霖联系在一起。
“怎么了小文,问这些干嘛?”罗薇开口道,“不会是……”
“没有。”严浩翔打断,“我就随便问问。”
从机场到市区不堵车也要将近一个半小时,罗薇看着车窗外这个城市的变化,感慨偶尔回来也没好好看。
严浩翔从刚刚话题结束后就开始沉默。
罗薇调侃道,“想那个男孩了?”
严浩翔一怔,看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到中午了不知道贺峻霖是去食堂吃还是订外卖。
“小姨。”严浩翔无奈道,“他有名字的,叫贺峻霖,改天介绍你们认识。”
罗薇愣住了,“贺峻霖?”
她有些不可思议,真的会这么凑巧吗?
“有照片吗?”
严浩翔下巴点了点,“手机在那,密码是六个0。”
罗薇拿过手机,刚解锁都不用去翻相册,背景就是贺峻霖的照片,罗薇仔细确认过后失神了片刻。
“小文,你是真的忘了还是故意的?”
“怎么了,小姨?”严浩翔有些莫名。
罗薇神色复杂,“你是介意的,至少和比尔有关的人和事都刻意去忘了。”
听到比尔,严浩翔下颌都绷紧了,紧抿着嘴唇。
比尔是他养的第一只宠物,也是当作朋友一样的存在,可在那年去国外的长途运输中死掉了。
当时父母婚姻危机比尔是他生活里唯一色彩,可事情一切走向都开始糟糕,国外生活的不适应也让他开始沉默寡言。
罗薇见严浩翔不说话有些不忍再开口,但这事很可能和他询问的事情相关,“小文,你还记得你八岁的时候,我每周让你带比尔来我家认识的那个朋友吗?”
“他来做心理疏导,因为遭遇了很可怕的事情,小文,他就是贺峻霖。”
听到最后一个字,严浩翔猛得将车刹在路边。
脑海里飞快闪过一些画面。
“你可以摸摸它,不咬人的。”
“霖霖,那可以叫你小铃铛吗?”
“小铃铛,铃铛,多好听啊。”
那稚嫩看着人总带着防备的面庞和贺峻霖的容貌逐渐重叠,现在的他很爱笑,性格十分开朗,会不自觉撒娇。
严浩翔越想心里越乱,贺峻霖痛苦的表情又出现在眼前,一次一次尝试接受然后出尔反尔,那晚流着泪哀求不要丢下他,他接受不了碰触严浩翔从头到尾都不曾想是这样的原因。
“小文?”
严浩翔一拳砸在方向盘上,捂着脸很自责很痛苦的说,“小姨,我没认出他来,我不知道会是这样。”
贺峻霖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努力全心全意投入到画画当中,尽管如此,他还是拿出美工刀放到手边最近的地方。
走廊响起脚步声的时候全身都绷紧了。
贺峻霖开解自己也许是同楼层的同学进出,何况是在学校他不必如此紧张。
鞋跟“嗒嗒”的踩在地面的声音还是让他控制不住害怕,贺峻霖一把拿起美工刀,目光死死的盯着门口。
突然脚步声停住,停在他们寝室门口,贺峻霖看着门缝处的暗影心脏都停止跳动一般。
他紧紧地攥着美工刀,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他要敢进来大不了鱼死网破。
贺峻霖放缓了呼吸,额角缓缓滑下一滴汗水。
突然,门外的人开口说,“霖霖帮我开下门。”
贺峻霖听到声音瞬间就想哭了,是严浩翔,美工刀“啪”的声掉在地上,贺峻霖才发现手上有血,他胡乱的抽纸巾擦了擦就迫不及待打开门抱住来人。
严浩翔一手拿着蛋糕,吻了下他鬓角,“想我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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