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间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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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间隔年?

2024-07-13 03:51|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虽然可能沿途吃着泡面、睡着睡袋、打着艰苦的短工,但一个中国式的“间隔年”依然是奢侈的—本质上,它就是一个超级假期。每位选择“间隔年”的人,都希望在这一场漫长的“休息”中解决自己的问题。这个方法奏效吗?

辞职后,赋闲在家已经半年的方婕决定进行一次“间隔年”旅行,她的主要目的地是印度加尔各答,她打算去那里的一家名叫“垂死之家”的慈善机构里做志愿者。她规划的只是这段旅程,未来要做什么,还没有一个清晰答案。

临行前的那几天,每天的晚饭是她跟父亲唯一坐下来面面相对的时刻,可父亲总是没什么胃口,一桌菜往往浪费一大半。父亲说:“以前每次你说要出去,我们都知道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也就没什么感觉。这一次感觉真的不一样。唉,吃饭吃饭。”他每次都是以叹气结束对话,或者没说完就放下碗筷去了卫生间洗脸,留下方婕一个人在饭桌上眼泪直流。

2011年6月17日,方婕踏上了间隔年旅行之路,出发之前,她身上只有一张8月底从印度飞往泰国的亚洲航空公司的机票。除了做义工之外,她计划先从上海出发到西藏再到尼泊尔,进行一段旅行,等完成了在印度的义工体验,她准备去泰国,之后的旅行计划,她打算到时候再决定。

位于印度加尔各答的“垂死之家”是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特蕾莎修女创建的一个慈善机构,专门收留病患、孤儿、垂死者等弱势人群,每年都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志愿者来到这里。

从一本叫做《迟到的间隔年》的书中,方婕读到了关于“垂死之家”的信息。

2009年,当孙东纯把他的天涯热帖《迟到的间隔年》出版成书时,间隔年已经是个时髦词汇。更早一些时候,2008年,豆瓣上就成立了一个“休学辞职去旅行”的小组,迅速蹿红,成为热门小组。孙东纯的故事基本能够概括“休学辞职去旅行”小组成员们的终极向往——丢下大城市中的好工作,背包就走,花很少的钱完成一段漫长的旅行,在途中结识陌生人,做义工,遭遇各种离奇的事……也许最后还能像孙东纯那样在旅途中找到婚姻伴侣,找到新的生活主题。

“休学辞职去旅行”小组目前成员已经超过16万人,它还不是豆瓣上唯一的间隔年小组。以间隔年、休学旅行、辞职旅行、义工旅作为关键词,在豆瓣上能搜索到的活跃小组至少有30个。当然,不是这些小组中的所有人最终都会真正踏上间隔年的旅程,他们之中最后能够成行的大约是这样一些人——80后,短暂工作了一段时间,有一些积蓄,英语能力尚可,有一定的交际能力,有些小文艺,可能会在旅行结束之后把自己的经历写成文章。还有最重要的一条是,他们都带着深深的困惑踏上旅程。

在欧美,原版的“间隔年”本来是特指大学生在升学间隙或毕业之后,进行一次为期一年的长途旅行,在旅行途中,他们会参与一些非政府组织的志愿者工作,为了在步入社会之前以一种“间隔”当前社会生活的方式,为将来更好地融入社会做好准备。gapyear.com创办人汤姆?格里菲斯曾说:“好好经营自己的间隔年,对年轻人的未来就业有很大的帮助。这一年的经验,可以对未来雇主展现自己的创造力,沟通能力和决策力。”

可在方婕等人看来,间隔年倒更像是逃离现在的雇主及生活的一种方式。

2010年夏天,方婕毕业于同济大学护理系,跟其他许多实习护生一样,大四那年,她每天忙碌在实习医院大大小小的科室里,练习操作、交出科资料、写毕业论文、投简历、参加面试。她毕业后如愿进入了位于上海徐汇区的一家三甲医院。

“对我的父母来说,这份工作是事业单位的编制,可以让很多人羡慕。可是我从毕业到退休,几十年的路,我一眼就可以看得到头。”方婕说,“一眼看得到头”,这是一件让许多年轻人感到绝望的事,方婕也不能接受。

工作半年后,方婕递交了辞呈。即便父母无法从内心理解和赞同她的做法,但他们还是同意在两年之内负担她的生活开销。

辞职之后的她反而更颓废了,不再需要每天起早贪黑地工作,在家无所事事,突然感觉自己站在了一个人生的十字路口,彷徨得不知何去何从。直至2011年4月,她决定去进行间隔年旅行。

看起来朴实、文静,一直按部就班成长的方婕,其实内心深处渴望着那种更不平凡的生活,她想给自己一些时间去实现一下梦想,哪怕之后回来再继续工作。“离开了这四面白墙,我能有更广阔的天空,不在这个岗位上,我依然可以帮助别人,不过是用其他的方式。”

“垂死之家”就成为她选择的方式。

在“垂死之家”做义工没有任何报酬或者补贴,机构也不提供住宿和膳食,只是早上总部有象征性的简单早餐,上午工作期间约10点半有一次休息时间,义工可以喝奶茶和吃饼干,算是点心。虽然在那里工作的义工需要自己支付个人的一切开销,但前去做义工的人依然络绎不绝。

“垂死之家”里住的大多是重症病患或孤独老人。义工们在工作过程中,经常要直面死亡,但工作内容并不复杂,包括为病患收洗衣服、喂饭、修剪指甲或者协助其上厕所、做复健等。还有一些工作需要一定经验,例如伤口换药、胃管给药、测血压等。方婕曾经是个护士,“垂死之家”里的修女安排她做一些比较专业化的工作,包括直接进“手术室”工作。

垂死之家的“手术室”简陋又狭小,只能放下一张床和两个放置药品的柜子。有些病人的伤口并不深,表层消毒换上新的敷料就可以了,有些人的伤口却每天都在腐烂,严重的甚至露出整个白色的骨关节。

“这样的景象对我一个护理专业的人来说,仍然是很震撼,因为有一些伤口是我在国内医院都没有遇到过的,伤口不大但很深,透过皮肤隐约可以看到白色的虫子在肌肉里蠕动,必须狠下心用镊子伸进伤口里把那些小虫子一条一条夹出来。”有时候方婕知道这样做根本不可能完全清除掉所有虫子,可是还是不能停下来,消毒伤口,敷上敷料,第二天继续。

由于“垂死之家”里没有麻醉药,病人不停地叫喊着扭动着,加上视觉上的强烈冲击,让这项工作的难度大大增加。有的志愿者根本就不想接触,只是站在门口看一眼就走了,也有进来尝试的,可还是受不了,走出门瘫坐在椅子上。如果碰到意识不清楚的患者,志愿者经常会被打。

即使是量血压这件小事,方婕以前在医院里碰到的困难无非是病人不在病房,或是手上打着静脉针需要在腿上重新找动脉,而在这里,几乎每个需要测量血压的人都骨瘦如柴,血压计的袖带绑了一圈又一圈,听不到,拆开了又重新绑,为了确保没有听错读数,每个人至少要量三次才敢写下血压数。第一次做完一套流程下来,方婕已经浑身是汗。

方婕觉得,自己在“垂死之家”做义工几个月下来,最大的收获是是发掘了自己关爱别人的能力。像她一样的国内普通年轻人,很少有场所去直面他人的痛苦,思考死亡的意义,也较少有机会认真踏实地通过言行举止去关爱别人。

有了这些感悟之后,本想把钱花光了再回家的她决定给将要过生日的妈妈一个惊喜,从她计划中的最后一个目的地泰国提前买了飞机票回国。

不过间隔年后,方婕没有再回到医院工作,而且一直没有找到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她似乎对平凡的生活更畏惧了,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胜任一个整天坐办公室的工作。现在,她暂时在为国内一家旅游网站做一些边旅行边收集资料的工作。

那3个月的间隔年旅行一直让她回味不止,她觉得自己通过它经历了挫折、孤独、成长、邂逅、友谊、爱情、贫穷、给予、关心、死亡、家庭等一系列元素,而在正常的生活中,要体验其中任何一项,都要耗费不知多少时间。

有一天,当刘小顺看到自己头发上出现了一块硬币大小的斑秃,他下定决心不能再这样过下去了。

他踏上间隔年的旅程,开始了所有长途旅行者将经历的一切——从不敢开口跟外国人说话,到交往世界各地的朋友;从好奇新鲜,到享受其中,再到无法自拔。“旅行是毒药,让人上瘾。”但他也承认,旅行不能解决生活的所有问题。间隔年之后的烦恼,依然一样不少。

刘小顺承认,旅行是毒药,让人上瘾。

刘小顺和孙东纯一样,在旅行归来后用亲身经历写了一本书,叫《放下一切去旅行》。但他现在会克制自己向外界宣扬辞职去过间隔年的行为,“就像一个电影导演拍了枪战片,但他的目的并不是让观众们都跟着去玩枪一样。”

在间隔年旅行之前,刘小顺的生活很规矩,朝九晚五上下班,下班回家打打游戏、看看电视、见见朋友。

刘小顺研究生毕业之后落脚在南京,在江苏电视台里做编导,与其余三十几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一起负责一档家庭栏目剧,主要内容是中老年人爱看的家庭纠纷、婆媳矛盾故事。由于是日播剧,双休日不播出,一个月只有23个节目要制作,僧多粥少,如果这个月没有节目做的话,只能拿到很少的基本工资。

更苦闷的是,他发现公司的规矩就像孙悟空的紧箍咒,“过春节,火车票不好买,想请假早几天走都请不下来。我工作了三年,从没休过年假。”

他只能利用公共假期开始短暂的旅行,江苏、浙江、上海、福建、山西……能够在几天的公共假期中成行的目的地他几乎都去跑了一遍,慢慢地,这已经无法满足他越来越大的“胃口”,他总期待着更远的目的地。每一次都意犹未尽地回到现实生活,然后继续在铺天盖地的“不去旅行就会憋死”的论调中迷失。直到“间隔年”这个概念进入他的视野,他打算疯狂一次。

他提前了一年开始计划,一位身在上海的工程师朋友Jared和他一起安排好了一个大致的东南亚旅行行程,两人共花了48个小时抢到了两张亚洲航空的廉价机票。

“到时候真能去吗?”Jared问他。Jared知道刘小顺工作的地方几乎没有人敢请年假。

“那我就辞职。”尽管只是一时冲动说出来的话,但辞职这件事就像一根刺扎到了刘小顺心里,痒痒的。

“我在电视台度过了备受煎熬的三年。”开始失眠、掉头发、长小肚子。“如果我不做出改变,我马上就要变成我最讨厌的生活麻木、目光呆滞的‘成年人’了。”刘小顺承认,不管外表怎么改变,内心希望自己还是母亲去世时的17岁。

在发现了头顶的那块斑秃之后,他正式下定了决心。2011年2月14日,下起鹅毛大雪的那个情人节,自称一直“优柔寡断”的刘小顺办完辞职手续,头也不回地离开办公大楼。

“如果我不辞职的话,按照我当时存钱的进度,再过十个月,我的钱就足够在南京买套小户型付个首付了。但是我只有一个人住,租房跟买房又有什么区别呢?”

离职之前,刘小顺和电视台的同事们一起吃饭,他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辞职去旅行的举动,不过他还是说:“站在20岁至30岁的尾巴上,除了工作再工作,我希望做一点老了以后都不会后悔的张狂的事情。”

这句话显然触动了在强大工作压力下的所有人的神经,同事们纷纷举起酒杯向刘小顺表示祝贺,“辞职快乐。”

刘小顺拿着存了半年的几万元钱,开始了没有结束日期的长期旅行。他的第一个目的地是东南亚,从东南亚回到云南,经过四川藏区,中间又去了西安、河南,一路回到上海。他在上海休整了一个月,然后再次上路走川藏线。

这一次相当漫长的旅行之后,有一个在旅途中认识的朋友给刘小顺介绍了一份武汉的工作,在一个网络视频公司做编剧。他拿着简历去面试,不到1个小时,公司就决定聘用他了,面试他的副总经理对他说:“你的旅行让你变得很特别。”而且薪水也是他想要的数字,并能直接向副总经理汇报工作。

当时他确实打算留在武汉继续工作下去。

但理想的薪水和职位还是没有旅行有吸引力。不到半年,刘小顺再次辞掉了网络视频公司的工作。他说:“我就像一只飞了很久的鸟,突然被关在笼子里了,好吃好喝但不开心。”似乎只有旅行能让他觉得自己有血有肉、有感受力了。“在外旅游一年可以写一本书,但是我上班一整天却连一条140字的微博都写不出来。”他说这是他再次离开的理由。

最近他准备把自己“打包”到南半球——2008年10月1日起,新西兰政府向中国公民开放假期工作签证(Working Holiday Visa),为中国的年轻人提供每年1000个进入新西兰旅游并短期工作的名额。这种签证能帮助中国的年轻人去新西兰体验生活,同时不需要提前寻找工作赞助或者参与昂贵的大学交换生计划。

刘小顺申请到了2013年去新西兰打工环岛旅行一年的签证,他已经在憧憬着“追落日、爬雪山、在猕猴桃果园里当农民”的生活了。

不过在出发前往新西兰之前,刘小顺又踏上了前往菲律宾、泰国、马来西亚的路。这次是为他的第二本游记积攒素材。

他原先以为旅行会改变一个人很多的东西,旅游一年回来就会脱胎换骨变成另外一个人了,但是间隔年过后,“我还是那个自己。”如今摆在刘小顺面前的问题,是他该如何应付自己的“后间隔年”时期。直白一点,就像很多朋友问他的那样,“接下来,你准备找什么工作?”

刘小顺说:“没有计划,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他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旅行作家,多出几本有影响力的游记,而不是昙花一现。

司天骄属于通过间隔年获得了新能量的典范,她似乎也很乐于向人们传播这件事,在讲述自己故事的时候,显得愉快和自信。

她对原本的生活也没有什么大的不满,职业很不错,总之是惹人羡慕的那种。

“你打算去多久?”

“不知道,可能到没钱的时候回来,或者,就等想回来的时候再回来。”

听说司天骄把工作辞了打算出去旅行的人,都会诧异地问为什么。如果说刘小顺和方婕还存在工作不顺心、生活太过于平淡的问题,那么,在其他人看来,司天骄确实没有逃离现实的理由。

25岁的司天骄于2010年毕业于北师大香港浸会大学联合国际学院,毕业后顺利得到上海一家五百强外企的销售管理培训生职位,薪水不错,工作自由。在上海,有亲密的朋友,有温馨的小屋。

司天骄在结束了间隔年的旅途之后,顺利地找到了生活新方向,她是幸运和积极的。

“由于是管培生,我在公司里很受重视,同事和领导给予了很大的期望。我必须告诉别人我确实很好,但是我知道我其实还差那么一点。”间隔年是司天骄刚上大学时就有的想法,本想毕业后用一年的时间去旅行,但是毕业后很快就找到了工作,所以就耽搁了。工作一年多后,司天骄还是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年轻的时候要做点不顾后果的事。”凭着这一句话,司天骄一个狠心,瞒着父母辞去了在上海的工作,偷偷办好签证订好机票,“紧锣密鼓”地准备自己的间隔年。

临行前,司天骄向父母“摊牌”,面对极力反对的父母,她用自己的一套“对策”应付了回去,“间隔年不是纯玩、纯旅行,我可以做许多有意义的事,比如义工。趁着年轻,出去看看世界,磨炼自己。我相信通过间隔年可以更明确自己要走的路和方向。”就这样,父母最终同意了女儿的决定,但不提供任何经济支持。

靠着工作一年存下来的钱,2011年6月底,司天骄开始朝着东南亚出发,开始了自己一个人的旅程。

过了安检后,面对飞往吉隆坡的那架飞机,司天骄和朋友通话时哭得一塌糊涂。她感觉自己把自己亲手苦苦建立起来的安全世界毁了,她想去找一个新的世界,但是不知道能否找到,也不知道那个幻想中的世界是否真的合适自己。“我不知道下了多大决心才逃避老板和同事的信任,逃避外人看起来那么好的工作,最重要的是,逃离自己习惯的安全范围,把自己送往未知的恐惧。”

“面对那架飞机,当时我想的是,我是否可以得到真正的解脱和自由。”

在东南亚的三个月中,司天骄走过马来西亚、泰国、柬埔寨、越南、新加坡五个国家,有匆匆浏览,有长久居住。她对景点的兴趣不大,多数时间是一个人待着看书,或者逛逛那些城市里的偏僻角落,在城与城之间的空地游荡,她觉得这才是间隔年的真正意义——思考和独处更重要。

她每天晚上才规划第二天要去哪里,似乎去哪里也都无所谓,唯一需要控制的是预算,她一共准备了大约1.5万元左右。她有三大基本原则:住最便宜的旅馆,吃简单的饭菜,收门票的景点很少去。

Shirely是司天骄在柬埔寨做义工时遇到的中国台湾女孩,她给了司天骄很大的鼓舞。

Shirely在加利福利亚州长大,会讲一点台湾腔的中文,她有着说出来让人咋舌和所谓“精英”的背景和经历——毕业于常春藤名校宾夕法尼亚大学,曾经在华尔街的德意志银行工作过三年,之后觉得精疲力尽,于是辞职,独自旅行六个月,其中包括徒步穿越亚马逊热带雨林,然后,进入世界上最好的商学院之一的沃顿商学院攻读MBA。MBA的暑假期间,她来到了司天骄工作的Sao Sary Foundation,对这个基金会进行调查和走访,并帮助基金会的工作人员制定一个5年规划和筹款计划,听起来这非常像咨询公司要做的事情。

司天骄和Shirely对食物和茶有非常相似的偏好。每天晚上当工作结束后,她们会拿出袋装茶,烧一壶水,喝茶聊天,分享彼此的生活和感情,交换自己对于世界的想法。

Shirely说之前在投行工作的时候,她忙到都没有时间去想自己是否喜欢这份工作,每天麻木地工作十几个小时,停下来的时候只想睡觉。但是那六个月的旅行,让她有大把的时间面对自己,她觉得自己用辞去高薪工作换来的旅行完全让自己获得了满足。

在司天骄眼中,Shirely代表了新一代的美国精英女性:独立、学历高、能力强,很早就享有财务自由,重视精神需求,更重要的是有勇气。司天骄觉得很奇怪,和Shirely短短相处的两个多星期中,自己一年中对于未来的困惑在她们的对话中迎刃而解。

司天骄旅行归来后回到了正常的轨道,回归的过程也相当幸运,她在美甲店兴奋地与美甲师聊旅行的事情时,被坐在身边的女士发现,这位女士正是司天骄现在供职的猎头公司的HR,司天骄喜欢和人打交道,猎头工作很合她的胃口。

旅行结束之后马上找到了生活的新方向,可能是司天骄认为自己此行获得了成功的最重要原因。虽然她知道,旅行可能会产生依赖感,将来也许一遇到挫折还会按捺不住想要再次出发的冲动。

这正是间隔年的迷人之处和危险之处,它给你一段五颜六色的特别经历,回来之后,你可能得到了满足和修复,可能还是回到出发前的原点,甚至可能既找不到新生活也回不到旧生活,沉迷在旅途中,或者对旅途的怀念里。而让每个人期待的那个改变的机会,有时可能和间隔年那段旅程完全无关——它和所有的幸运一样,不是每个人都看得到。(更多阅读尽在好运浏览站http://www.howyun.com/read/readinde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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