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就算面前就一茶杯,我都会琢磨,有什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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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谦:就算面前就一茶杯,我都会琢磨,有什么好玩

2024-07-15 09:58|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无论喜欢什么东西都能做到极致,并且能在玩乐中顺便把钱给赚了,这是于谦最让人佩服的地方。

据说,喜剧表演艺术者比普通人更容易内心抑郁。

他们越是让人开心,自己就越不开心。

一头白发的星爷在幕后总是沉默不语;生活里的憨豆先生根本做不出来滑稽的表情;喜剧大师金·凯瑞抑郁到人间蒸发了好几年;而罗宾·威廉姆斯直接被抑郁折磨到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陈佩斯说:“我突然想到喜剧为什么使人开心了,就是要你的自我折磨。我突然想起每一组喜剧噱头都是自我折磨的,或者精神或者肉体的折磨,才能达到被别人笑的效果……这个开心是幸灾乐祸的。”

因为喜剧形式的创作核心,其实就是“悲剧内核”,正因为有阴差阳错的误会、高低贵贱的差异,哭笑不得的悲情……有种种没有发生在我们身上的“悲剧”,人才有机会产生“笑”。

所以,谦儿大爷,这位一身长衫,面相忠厚,被郭德纲见天儿在台上揶揄找乐,从父亲满洲尿黄旗绿帽子王,江湖人称“京八爷”的王老爷子到老婆金莲、儿子郭小宝,全家上下祖辈几代的故事被反复编排的“相声皇后”。

生活里其实也挺……

也挺开心的。

开心的让人恨不得想端杯酒找他套套话:“谦儿哥,你怎么什么事儿上都能找到乐子呢?”

停,别提“抽烟喝酒烫头”和“天精地华动物园里全都是于老师的骨血”的老梗了,再说老梗扣钱。

托各种营销号的“福”,感觉谦儿哥都快被包装成沙特阿拉伯那堆成建制出厂的王子们了,一提到他就是“家有马场百亩,胯下纯血宝马”,要么各种珍品手串珠子,连人爱好摇滚都要一定提一句“还是北京摇滚协会副会长“。

这真不至于,他要是真的都只喜欢这些烧钱的乐子,那他也成不了如今公认的“大玩家”,更成不了哪怕德云社的黑子都不知道怎么去黑的,人见人爱的谦儿哥。

您别光听相声里的段子,翻翻他写的书,这位就是个从小玩到大,啥犄角旮旯、零零碎碎的东西里都能找到开心的妙人儿。

甭管多细碎多平淡无奇,他都能在里面咂摸出滋味儿,撺掇出乐子来。

民以食为天,就先说吃吧,翻开他写的《于谦小酒馆》,里面都是这样的画风:

……就连煮疙瘩的汤,也是好东西。三伏天儿,懒得做饭,弄碗面条,撒点葱花,来勺咸菜汤那么一浇,再配条黄瓜。一手端着碗,一手连拿筷子带夹黄瓜,秃噜几口面条,咔嚓咔嚓咬两口黄瓜,满口生香,暑气顿消。

孜然烤串、打卤面、煎饼果子、红烧肉、野菜、咸菜、小龙虾……都是最平民的家常味道,这里面能找到什么乐子呢?

乐子多了去了,比如琢磨琢磨到底怎么吃起来最带劲儿:

“热饼卷凉肉,让热气把肉里面的冻儿和油给熥的半化不化的,肉汤浸到饼里,两只手攥着饼卷,大口大口地咬,过瘾,解馋!”

或者研究研究这寻常滋味里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故事:

“说起这个猪油拌饭,它的历史,我能给您捯到周朝去。中国古代有本书叫《周礼》,《周礼》中就记载,天子吃饭有八珍。注文解释,这八珍分别是淳熬、淳母、炮豚、炮牂、捣珍、渍、熬、肝膋……淳母用的是大黄米,古人管这种粮食叫黍。这两种米饭也是趁热,加上各种蔬菜和肉类,再来勺猪油、牛油或者羊油……所以说淳熬和淳母其实就是今天南方人爱吃的这个猪油拌饭的老祖宗。”

吃饱喝足,该“玩儿”了,翻开《于谦动物园》那这里面的乐子可更是海了去了。

养鸟养狗喂小马,不用多说,咱们也想的到里面有的是大乐子和大学问,但真好好玩儿起来,连蛐蛐身上的色儿那都是有大有意思的乐子:

“一个罐里边有那么一条蛐蛐儿。嘿,好看,漂亮!颜色那叫冰糖紫啊……冰糖紫是什么颜色呢?咱们小时候吃的那冰糖啊,它不是现在的白色儿的,它里边有含糖的那种杂质,稍微带点儿颜色,就是发紫的那么个色儿,有点半透明,淡淡的紫色。玩鸣虫的管这种颜色,就叫冰糖紫。好看,挺精神!”

当然,要想玩的高兴,必须得玩的认真,认真到什么程度?连一盆水都不能给它放过了。

养鱼,首先“蹲水”,自来水先搁上一天,把氯气放进去,然后就是“破鱼”,“破鱼”是件麻烦的事,先去市场挑选便宜的鱼,养个半个月一个月,还活着,说明水没问题。再把“上好”的鱼放进去。

一段段看过去,真的能感觉到里面每个字儿都是透着眉飞色舞的神气。

您说,就这么个认真玩法儿,他能不开心吗?

这年头,多数人活的好像都不太开心。

前脚赶上996的福报,后头跟着买不起房的丧,生活和工作没边界,朋友圈快被积压成广告窗。

到底怎么样才能想谦儿哥一样,在到处都能找到乐子,活的开开心心呢?

您说和他一样有钱?且不说开头那几位喜剧大佬个顶个儿都比谦儿哥有钱多了,照旧一个赛一个的抑郁。

更何况谦儿哥过的开心,也不是他从德云社发迹了之后才开始的呀。

于谦写过本堪称“于谦制造指南”的《于谦杂货铺》,讲的全是从童年到长大后各种与吃喝玩乐无关的乐子。

看动画片、玩虫子,大杂院里互相拿胶皮管子做水枪龇着玩儿,跑进公园里撒欢一整天。长大了追时髦,寻摸件时尚的军大衣,烫最时兴的发型,逛旧货市场,泡澡堂子,潘家园淘旧货,弄点儿好手串子盘着……

这么说,他是从小就一副找乐的心态,一直过的开心?这句话对,也不对。

于谦确实打小儿就一副“找乐儿”的心态,就像他给《于谦杂货铺》写的自序“不撒欢儿的暑假是不值得过的!”那样。

“反正像我这种,一直在学习上没什么追求,也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儿,准知道考不上大学的,暑假的时候我就奔六十分去,赶紧学完了考完了,踏踏实实玩一暑假。”

但他玩儿,可不一定都为了开心,在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玩儿”可以说是于谦对抗生活的唯一方式。

他有很多年的日子,过的并不怎么好。

1985年,于谦从北京戏曲学校相声班毕业,但那可正是改革开放后,大量新鲜事物像破堤的洪水一样涌入国内的时刻,流行歌、霹雳舞、的士高里闪耀的灯球,哪个不比穿着大褂长衫站在台上一捧一逗的相声有意思。

赶上毕业就失业,但于谦好像也没特别发愁,还是玩儿的不亦乐乎,虽然耳边时不时地就有人说他:“打鱼摸虾,耽误庄稼;年纪轻轻,玩物丧志;提笼架鸟,不务正业;八旗子弟,少爷秧子;清朝遗风,未老先衰……“

于谦就这么一直玩到了30多岁结婚,这期间因为曲艺团的活儿实在太少,于谦也到处跑过兼职,主持、制片,只要有剧组要,不管什么龙套配角都去跑一跑。

虽然许多年以后,这段经历被写成了“跨界“的传奇,但于谦自己很清楚,那是为生活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但就是日子清淡到这份儿上了,他的玩儿倒是一直没落下,用他自己的话说,“我没钱的时候是我玩儿得最猖狂的时候”。

因为玩儿是于谦和世界相处的方式。年纪轻轻,天天赋闲,干着份儿看上去惨淡不已的黄昏职业,一个月也收不了几两铁杆庄稼,如果谦儿哥不是这样一个爱玩的人,在2000年等到郭德纲之前,他应该就已经埋没在人海里了。

所以他说:

“玩儿充实了我的生活,填补了我的空虚,使我不感孤独,远离寂寞,躲避了相声业界的消沉氛围,忘掉了事业的坎坷不顺,交到了朋友,学到了知识,认识了自然,体会了友情。”

人,要是不会玩儿,要是不会从生活里找乐子,真的可能一不留神,就被平淡的日子给毁了。

假如你时常会觉得不开心,那你真的应该读一读这套“谦哥三宝”。

划重点,我并不是要你去按图索骥去学谦儿哥的玩法,也去品品他爱好的滋味,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逗猫喂狗,也许有的小姐姐隔八丈远看见蝈蝈就会花容失色,下水豆汁儿在很多人眼里也着实黑暗的让人肝儿颤。

即便这套书里讲的一切玩法和乐子,你都不感兴趣也无所谓。

重点在于,到底怎么样才能像于谦一样,在任何境遇下,在任何小事里,都能找到快乐。

有人总结了一句话我觉得说到了精髓:

将生活嚼的有滋有味,往往靠的不是嘴巴,还要有一颗浸透人间烟火的心。

于谦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像他说的:“就算面前就一茶杯,我都会琢磨,有什么好玩的。”

讲真,生活再嘈杂,你其实还是能寻摸出几分安静的时刻的,只是在这些时刻里,你会选择做什么事情呢?

不要不假思索,冷漠地走入生活。

试着用谦儿哥的方式重新热爱一下你的时时刻刻。

生活,可有意思啦。

原标题:《这年头,让你哭的人很多,让你笑的没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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