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惇:这本书是我多年思考书画与篆刻艺术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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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惇:这本书是我多年思考书画与篆刻艺术的踪迹…

2024-07-17 09:22|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海上题襟”第二辑

笔墨杂缀——黄惇艺术随笔

黄惇 著

上海书画出版社

原价199.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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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集子中的文章,最早的写于20世纪八十年代,最晚的写于去岁疫情期间,多数曾发表于报刊上。短则数百字,长则三四千,内容大抵为关于书画与篆刻的随笔、评论、笔记、讲演稿和回忆录。旧文有的留在电脑里,有的则需费力从旧报刊和旧书中寻出。几十年中,电脑旧了换新,报刊多了乱堆, 加上如我这种只知耕耘不问收获的人,不善整理,于是虽有记忆而找不到的文章只能放弃了。新文则为此集的出版写了两篇,即《释“草圣”》和《释“篆刻”》,皆一时有感而发。本集文字杂驳,欲作汇集,便如同用针线将它们缀连起来,故称“杂缀”。书、画、印都与笔墨相关,我的大半生也是在笔墨中渡过的,这样就有了“笔墨杂缀”的书名。

当本集即将出版之际,灯下翻读,也如同读自己的人生。虽然本集收入的文章只是我著述中很少的部分,但点点滴滴,发问、释疑、议论、赞叹、回眸、追寻……也是我多年思考书画与篆刻艺术的踪迹。

——黄惇

学 问

黄惇治书法篆刻史论,得益于他在书法篆刻上的长期实践和史学积累。他的研究继承了传统历史文献学的方法,注重史料的搜集、甄别和积累,把那些看似零散的或者不重要的史料加以串联,解决了书法篆刻史上很多重要的“小问题”。

在印学研究方面,黄惇完成了第一部系统研究印论的史学著作——《中国古代印论史》,并在此基础上,编撰成全面而富于学术性的印论分类总录——《中国印论类编》。这两部著作对中国印论研究做出了拓荒性的贡献,大大推进了当代印学的研究。

为本书新写的两篇小文《释“草圣”》《释“篆刻 ”》视角新颖,通过文献的梳理,探讨了 “草圣 ”“篆刻 ”词义的变化和人们的误读:

“ 草圣”,典出西晋卫恒《四体书势》中:弘农张伯英者,因而转精甚巧,凡家之衣帛,必先书而后练之。临池学书,池水尽黑。下笔必楷则,常曰:“匆匆不暇草书”,寸纸不见遗,至今世尤宝其书。韦仲将谓之“草圣”。“草圣”一词之本义即是赋予草书家的最高美称。

大约至初唐或早至南朝,“草圣”本义已发生改变,有了两个义项,第一指向书家,第二指向草书。

如杜甫《饮中八仙歌》中有名句:“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后世解读似有以此为张旭“ 草圣”美誉之由来。其实诗中“脱帽露顶王公前”是写张旭之颠状,而“挥毫落纸如云烟”乃描写狂草之意象。粗观之“草圣”似指向草书家,而细察之所传“草圣”乃指向狂草书作。中晚唐以来,“草圣”几乎成了狂草的代词。宋以下的文献中,“草圣”代指草书已成习惯,于是凡书家有草书之迹流传,似乎都沾了“草圣”的光。

近代南京书家高二适先生,擅章草。先生请人刻有三方闲章,曰“草圣平生”“证草圣斋”“草圣吾庐”,钤于自己书作上。了解上述“草圣”本义与引申义之变化,可知高先生闲章中的“草圣”即“草书”之意,而因其平生专攻章草,所以其实是指章草。后人不晓其意,以为其自诩狂语,竟误解了这位将学问刻入印章的老人。

节选自《释“草圣”》

“篆刻” 一词远在扬雄生活的西汉就出现了,然其词义并不指向印章。汉扬雄《法言·吾子》:“或问吾子少而好赋,曰然,童子雕虫篆刻,俄而曰:壮夫不为也。”意思是说,有人问我从小就好作赋吗?答是的,少年时“雕虫篆刻”而已,又接着说:长大成人后不做这种低级的小事了。“雕”即言雕琢、雕饰,“篆” 即言援笔书写。“虫”指虫书,“刻”指刻符。虫书与刻符都是秦书八体之一,又都是当时学童必学的技能。显见“雕虫篆刻”只能是比较低级的技能,所以扬雄用来指诗赋中玩弄文字技巧的行为。

扬雄笔下的“雕虫篆刻”,原是两个动宾结构,即雕、篆为动词,虫、刻为名词。而今“篆刻”合二为一成为印章艺术的代名词,词义的转换经历了两千多年,所以大多数人已不知其原委了。扬雄若地下有知,定会有诧异之感。

节选自《释“篆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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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作

在书法创作上,黄惇力倡“帖学”,强调笔法在书法创作中的重要性,是这一时期“新帖学”兴起的旗帜性书家;在篆刻创作上,他从明清青花瓷碗底押印中获得启示,开创了新的印风。

黄惇跋米芾《岁丰帖》

黄惇风斋诗稿

我年轻时,喜欢拾青花碗底,最初是喜欢上面的青花图案、山水人物、走兽花鸟,后对碗底上的青花押印发生兴趣,其凝炼的笔画、奇特的章法、生动的边栏深深打动了我,并使我关注陶瓷器上印款悠远的历史。我认为这些青花押印是中国古代印文化的组成部分,不应该忽视。青花押印多直接用毛笔写成, 我收集既多,摩挲生思,因突发奇想,以石印临摹。这一临,便一发不可收拾,并尝试把这种艺术语言运用到创作中。我关注的青花押印,因前人未曾涉猎,所以对它的借鉴,似乎既在印内,又在印外。

风斋藏青花碗底

黄惇篆刻

出门一笑大江横(附款)

师 友

《笔墨杂缀——黄惇艺术随笔》收录黄惇与恩师陈大羽先生,艺坛前辈萧老(萧娴)、海老(刘海粟)、沈鹏先生,书画界好友黄君实、朱新建等人以及日韩书家交往的回忆文章。这些文字、图像不仅是他们交往的见证,也展现了黄惇关于书法与中国画关系、书法学科、艺术风格……诸多问题的思考。

刘海粟夫妇与黄惇 1983年

华山是我随恩师陈大羽先生西游的最后一站,此前我知道先生听从海老(刘海粟)的意见,在耄耋之年依然决定行万里路,师造化,以寻求新鲜滋养,不断在艺术上勇猛精进。这次西北壮游便是先生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艺术实践,我们能随同行万里路,不仅开阔了视野,也一路向先生学到了许许多多学校课堂上无法学到的知识,锻练了意志和品格。老一辈艺术家对艺术求真求变的精神境界和身体力行的榜样作用,对于我们当时的青年学子来说,是最可宝贵的教育。这种教育作为我一生的财富,珍贵无比。

黄君实与黄惇

陈明在南艺读书时,我曾给他们班上过书法篆刻课,然课时偏少,大约也就一个月。时间虽短,但多数同学热情投入,陈明是其中之一。然而这课时量,较之南艺前身上海美专中国画专业的书法篆刻课程要少许多。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上海美专,不仅书法、篆刻是中国画的必修课,就连题跋、金石也是。

南艺中国画专业因有传统文脉,所以在困难时还坚持开书法篆刻课。而许多艺术院校更少,甚至因教师不善此道而停了书法课,书法被不重视到如此,还叫中国画吗?相反中国画专业里西式明暗素描而不是线描却成了主干课程,于是写实、装饰大行其道,难怪十多年前人们评价全国美展中的中国画已没有了中国味。

书法现在又被教育部重视,进了中小学课堂,而在小学没有上过书法课的中国画家们却正在壮年。亡羊补牢,犹为未晚,毛笔就在中国画家手中,只要认清观念,即中国画的基础不仅仅是造型,还有书法。回头补上书法课,细水长流,你会越来越亲近书法,中国味会回到你的画中,并由此改变中国画的现状。

朱新建《黄惇老师造像》

一支笔做学问,一支笔写艺术

黄惇的笔墨人生

《笔墨杂缀——黄惇艺术随笔》汇集黄惇艺术随笔四十篇,内容涉及书法篆刻史、对书画界前辈的回忆、书画评论、书法创作、书法教育诸多方面。《释“草圣”》《释“篆刻”》两篇新文梳理了“草圣”“篆刻”在历史上的词义转变,颇有新意。这些文章记录了作者几十年的笔墨踪迹,将这些散落的碎片缀联起来,生动展现了黄惇的艺术与学术。

参考资料:

朱天曙《黄惇与中国书法篆刻史论研究的新拓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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