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曾经的九龙城寨,特立独行的艳粉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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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粉”只是一条普通的街。铁西区南部,北起沈辽中路,南至腾飞二街。 这条街至今已有300多年的历史,据说在清军入关之前是某王爷的属地,住这儿的都是王爷的下人和奴隶。 他们在荒野上种“胭粉豆”,然后用这种花的种子磨成粉末,调制成化妆品,人们把这个地方叫胭脂屯,后来又逐渐演变成“艳粉屯”。 可是,如今的高楼大厦林立的艳粉街,又何处去寻当年的影子?更别说那个开满了胭粉花的小村庄了。 艳粉街,有一座分水岭,叫做拆迁。 艳粉街在铁西南边儿,沈辽路一片儿。这地方原先叫艳粉屯,艳粉街也以此得名。 这个名字,与周围的兴化、兴工、卫工、启工这类工业气息浓重的街道名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也难怪,艳粉屯满清时是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的领地,一直给王府的女眷种植化妆用的胭脂,所以得了这个名儿。 也算是沈阳少有的,有故事的历史传承。 然而,艳粉街的故事,与满清贵族,和他们的娘们儿没什么大关系。 建国前,这里住的基本都是砖窑的苦工。建国后,这里住的,依旧是铁西区各个工厂的工人。 细想想,这也该算是一种传承了吧。 与大多数的沈阳人尤其是铁西人一样,艳粉街里住着的人很少看得见蓝天。 清早的时候,平房的烟囱起了炊烟,不久之后,厂子高耸的烟囱也开始懒洋洋地飘出了烟儿。 一个为了喂饱家人,一个为了喂饱国家。火车穿过城市和艳粉街,从春天,一路走到冬天。自行车的潮,也日复一日,安静轮回。 傍晚,铁西洗不去空气中煤烟与铸铁的气息;那里的人们,也褪不去身上混杂着机油味儿的酸臭...他们会在入夜后,沉睡在艳粉街。 如果说沈阳是共和国的长子,那么铁西区就是长孙,至于艳粉街,算是这孙子家的炕头儿吧? 有一种表情,只会出现在八十年代青年人的脸上。 那种表情充满了希望,好像并不富裕的生活中,一切都充满了盼头儿,一切都是那么的有奔头儿。 想想自己在那个年纪,不过是在天亮后走出网吧,对着太阳眯着眼,点上一支香烟... 还记得当年的“红蜘蛛”、“梦幻”还有“鼎元”,这种苦中作乐的恬淡与对未来美好的渴望,写满了八十年代的艳粉街。 后来,艳粉街就去得少了。 再去艳粉街的时候,已经是十多岁的半大小子了。去那儿的目的不是玩乐,而是找人平事儿。 十年,足以让一条街区的年轻人,变成两幅面孔。 八十年代那群曾经的年轻人,已开始老去,他们曾经的希望,变成了麻将和彩票。 至于艳粉街的“小伙儿”,也是名声在外的。 他们中有父母离婚的,有孤儿,也有父亲下岗、母亲重病的,可以用“顽劣”来形容这里的少年,但是他们从来不用自怜自伤的态度面对这一切。 他们有着不羁的理想,但却无力去实现,生活便如此在他们的生命中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对于上世纪80年代的孩子们而言,许多人都曾遇到过所谓的“古惑仔”,与其说是古惑仔,倒不如说是一些找不到方向的少年。 在艳粉街上,“古惑仔”们经常成群结队大声肆意谈笑,然而这种种貌似令人认为不雅的举动,对于那个年龄段的孩子而言,是一种青春期的萌动,也是一种力量的彰显。 据说,如今的艳粉街上会看到一个小铁皮车摇摇晃晃,一个满脸堆笑的男子摊开手里的烤串,招呼身边专程上门的客人,他曾是艳粉街上一个名为“黄毛”的“古惑仔”弃恶从良… 老艳粉街的日子,也在这一刻走到了尽头,艳粉街,要拆迁了。 老人,多不愿意离开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艳粉街的遗民,激烈地抵抗着他们毫无胜算的力量。无论如何算计,吃亏的永远都是最底层的人民。 他们愤怒、抗争,最终无奈、妥协。 能贱卖的贱卖,能扔的扔了,能烧的烧了,最后带不走的,只好撇下了。舍不得的故土破家,总要离开。 不同的是,当时配合拆迁的,回迁后能分到个好楼层... 被旁人扔下了一句:瞎闹,傻逼了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选择不向不公妥协,就成了傻逼... 这之后的艳粉街,我变得有些不大认识了。 虽然艾敬唱过这里,才力死在了这里。但那条街,已经不再是过去的那条街。 原先城中之城的工人城寨,变成了零散的工人定居点。以工人为名的城寨,就这么倒下了... 之后的艳粉街,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了。 这里演变成了一个地道的居住区,宽敞的街路、高耸的楼群,唯一不变的,便是那个“艳粉”的名字。 这里居住的主要群体,仍旧是曾经奔波于此的工人们。 然而,在远离工厂机器轰鸣声的今日,胡同里那悠扬的钢琴声却也随之消失,即便是偶有琴声入耳,或许也已无人再有心品味。 ———美的盛堂——— 冬日从这夺去的 春天终究会归还 阴霾尽散 院来如此美好 你好,三月!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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