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注音方法“反切”的改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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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注音方法“反切”的改良

2024-07-13 08:54|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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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前面我们已经谈过反切(qiè)的起源和反切的局限,感兴趣的朋友,之后可以再找来看看,这篇文章呢,是对反切的局限所进行的改良的介绍,下面我会结合具体的音韵学古籍来谈。

一、精简用字

好的,反切的第一大缺点,就是反切用于注音的切语用字繁杂不一,不利于初学者学习和记忆。

出现这个问题的原因,和反切注音法本身的原理有很大关系。熟悉现代拼音的朋友知道,汉字的音节一般是由声母和韵母相拼而成的,而反切也是拼音,不过它是用两个汉字,前字表示声母、后字表示韵母和声调来拼音。这里值得一提,声、韵其实都是我国古代传统音韵学术语,并不特指现代拼音字母。那么如何用汉字表示声母或韵母呢?比如声母d,我们知道有当(dāng)、得(dé)、冬(dōng)等,这些汉字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声母都是d,在反切注音法中,反切上字要表示声母d,就可以用这类汉字,而且一般来说,用其中任意一个都可以,只要它的声母是d。反切下字表示韵母也是这样,不过反切下字还要考虑声调,所以同一韵母的不同声调要用不同的汉字表示,当然,一个韵母和声调的组合也有很多的用字选择。这样就导致了反切的用字繁杂不一。这个问题,集中表现在宋代《广韵》,这本我国最早的官修韵书上。《广韵》是编纂增订而成的,收录了多家创作的用字不一的反切语,它的切语用字十分庞杂,合计后高达一千字以上。(本文作者是阅读甲乙)

那么这个问题要怎么改良呢?当然就是要去繁存简,统一起来,使其能够精简划一。一类声母,就用一个固定的汉字表示;一个韵母和声调的组合,即一个韵类,也只用一个固定的汉字表示[1]44-45。如果经过这种改良,《广韵》里的反切用字的数量能够大幅减少,声类归并后大约是51个,韵类归并后大约是293个[1]99-155。(声类考虑韵等,韵类考虑声调,依照唐作藩的研究。)只不过,相对来说少是少了,但这些汉字的绝对数量还是有几百之多。[2]126-148

此中原因,一个就是刚才说的,同一韵母的不同声调就要用不同的汉字表示,这让反切下字的数量成倍上升。如果去除声调不算的话,韵母就只有大概142个(考虑入声韵,否则为91个韵母)[1]132。但是在反切法中没有另外创造声调符号,反切下字不能不考虑声调,所以这里的293个反切下字已经没法再少了。既然从声调角度没法再少,那能不能把142个纯粹韵母削减一下呢?这在反切法中也是行不通的,这方面的原因在于,反切法是一种根据声韵原则拼音的“双拼法”,所谓双拼,就是声母、韵母两拼,总是用到两个汉字,一字表示整个声母,一字表示整个韵母,所以,有一个韵母就要用到一个汉字[3]。而现代拼音字母,可以三拼甚至四拼,虽然每一个音素就要用一个字母表示,但是一些复韵母,就可以用已有的字母拼出,这样就大大减少了用于注音的字母的数量。现代拼音字母只有26个,相对于反切注音法中成百上千个汉字,数量和难度大大降低了。[2]126-156

可惜我国古代还没有拼音字母,古人又对《广韵》繁复的用字感到不满,于是就施之刀斧,对反切用字进行了简化的改良。其中最有成效的,当推清代韵书《音韵阐微》,虽然在它之前也有试图统合用字的,但是说到改良反切的代表性著作,而且抱定划一反切用字原则的,还是《音韵阐微》,后面我们还会再讲到它[3-4]。经过《音韵阐微》的归并和精简,反切用字的总体数目确实减少了很多。

但是,反切作为一种用两个汉字注音的方法,总归是要用到一定数量的汉字,有时候用于注音的字比被切字(被注音的字)还要生僻,还得去查它的读音才行。汉字的笔画相对复杂,而要使用反切就得先认识一批汉字,这是反切没法再改良的局限性。[2]352

二、方便拼读

反切的第二大缺陷,就是反切是间接拼音,比较麻烦。

反切的使用方法,是上字取其声母,而舍去其韵母;下字取其韵母,而舍去其声母。一般来说,使用反切不可避免的要有一个丢弃音节中多余音素的步骤,反复切摩才能析出所需的声母和韵母,这就是所谓的间接拼音,不仅麻烦,而且容易出错[5-6]。现代拼音就不会有这样的问题,wèn,tí,字母直接表示了声母、韵母,拼读也很方便。而这种“音素直拼”正是反切改良的方向。历史上对反切这个问题的改良,是逐步进行的。

反切上字既然只取声母(辅音),那么它最好只表示辅音,但是单纯表示辅音的汉字几近于无,所以反切上字不可避免的要带有韵母。而反切上字的韵母干扰拼切,如果上字只求和被切字声母相同,不考虑它的韵母如何发音,那么在间接拼音的方法下,当上下字韵母发音的开口度相差太大时,拼起音来会不顺口。[3]

为了反切上下字拼音的顺利,反切上字过渡到反切下字的发音口型,最好不要有太大变化。这就要去关注反切上字的韵母发音。对于韵母来说,呼读时口型的共鸣腔大的称作洪音,共鸣腔小的称作细音,如果要避免太大的口型变化,就要求反切上下字洪细相当,即洪细相同。重视这个问题并做出这一改进的是宋代《集韵》,这本开启反切改良先河的韵书。《集韵》主要对《广韵》的反切上字做了系统性优化,多把反切上字的洪细改为和下字相同[7-8]。举一个例子,“条”,《广韵》是“徒聊切”,《集韵》改为“田聊切”,它把反切上字改为了和反切下字一样的细音,同时顾及到上字的声调也要和下字相同[2]75,这样拼切“条”的读音就顺利多了,不信各位可以快速连读“徒聊”和“田聊”试一试效果。[3,5,9]

有点神奇对吧,但是这样还不够,韵母的洪音和细音还可以细分,洪音相当于开口呼和合口呼,细音相当于齐齿呼和撮(cuō)口呼,这就是音韵学上的“四呼”。如果要让口型更接近一些,拼音更顺畅一些,则不仅要求反切上字洪细相当,更要求反切上字要用本呼,即和反切下字同呼。进一步做出这种改进的代表著作,是明代《交泰韵》和清代《类音》,经其改良过的反切两字同呼,拼读也变得更加顺口。安置好反切上字,作者意识到反切下字既然只代表韵母,那它的声母的存在也是一个拼音障碍,于是又对反切下字进行了系统性改革。反切下字要用以元音开头的零声母字,也就是要求下字的音节里干脆不要带有声母。基于以上改良原则,二书中的反切用字更加谨慎,反切上字要用本呼,反切下字要没有声母,同时制定了声调相关规则[2]75-76。经过一番全新设计,新的反切拼起音来更加顺畅,快速连读即成一音。例如,《广韵》有“古到”切“告”,《交泰韵》则是“格奥”切“告”。[3,9]

但是,为了达到上字同呼的严格要求,反切上字用了一些生僻字,因为有时简单字里找不到同呼的字;而反切下字也不得不使用生僻字,因为汉语里以元音开头的零声母字是很少的。这样做的后果是,虽然拼读顺口了,但是用于注音的字反而不认识了,这就失去了注音的作用。[3]

极端的改良带来了问题,于是又出现了一部韵书对其进行修正,尽可能的不去用生僻字,从拼音方便和用字简单中找到平衡。这本书,就是前面提到的清代《音韵阐微》,它改良反切上字的规则除了上字要用本呼以外,还要尽可能地用没有鼻音韵尾的开音节字,进一步去除韵尾的阻隔,这样上字拼合下字就免除了障碍,但是不要绝对到用生僻字[10][2]76;它改良反切下字的规则除了下字要用元音开头的零声母字以外,当遇到没有这种字或有也是生僻字的时候,就灵活一点,改用近韵字来代替,而也不用生僻字。经过这种改良和完善,新的反切拼读起来更加简便,就像现代拼音一样丝滑。比如,“宽”,《广韵》是“苦官”切“宽”,《音韵阐微》则是“枯剜”切“宽”,自然而然就拼出了读音。[3,9][2]338-352

除了上面大的改良,《音韵阐微》还做了细的调整。在反切法里,一般来说,被切字的声调都由反切下字决定而不用管上字,被切字的清浊都由反切上字决定而不用管下字,但是《音韵阐微》精益求精,反切上字也要同声调,切平声时反切下字也要同清浊。[2]341

经过《音韵阐微》这番创造性的改良,反切法间接拼音造成的不易合读的问题得到了很大改善。而值得注意的是,这种两字急读则成一音的反切新法,多受启发于拼音文字,而不是从汉语合音现象中总结出来的[11]。《音韵阐微》的凡例中就明确表示,这种“合声切法”是受到了满文十二字头的影响。这不免又让人想到反切的起源是受了古梵文等拼音文字影响的论断。

《音韵阐微》一书最大的特点就是对反切的改良[2]340,而它做的确实不错,“用法简而取音易”,旧版的《辞源》《辞海》采用的基本都是它的反切[1]24。《音韵阐微》对反切的改良可谓已经登峰造极。

但是,即便改良精善如《音韵阐微》,反切仍有弊端[3]。因为实际上能达到改良标准的只有一少部分,用汉字注音往往遇到有音无字的情况,当没有适当的字可用时,反切上字仍不得不带有韵尾,反切下字仍不得不带有声母,而下字借用近韵字的做法又会导致切音不准,真是捉襟见肘啊[4][2]340-352。所以,无论怎么改良,考虑到直拼的彻底性和切音的准确性,反切法间接拼音的阻碍是无法完全消除的。

三、符合时音

反切法的第三大缺陷,就是因为汉字古今音不同,反切容易失效。

历史上语音是不断演变的,汉字的发音在古代和现代是有很大差别的,我们可能看得懂文字,但不一定能听得懂前人发音。这是个非常重要但容易被忽视的问题。古人就多不晓得这个道理,用他们时代的语音去拼读更早的反切,往往得不到准确读音,而我们用普通话去拼读,就相去更远了。因此,后人总觉得反切实在是深奥难懂,其实这是汉字的古音和今音不同导致的[12],而想要拼出准确读音,除了学会基本的反切原理,还需要掌握古今语音的演变规律[1]23。

初创的反切语,其实都符合当时的语音,但是时代更迭,字音改变,一部分反切就失效了。例如“鸡”这个字,在古代是“古奚切”,如果我们用今音去拼读,反切上字“古”(gǔ)的声母是g,反切下字“奚”(xī)的韵母和声调是ī,那么我们得到的是一个读若“gī”的音节,而这在普通话拼音里是不存在的。这就是反切因为古今音变而失效的情况。

一般来说,代表隋唐语音系统的《切韵》反切到了宋代,就已经出现了因为语音演变而无法拼出时音的情况。隋唐时代之前,汉语里还没有轻唇音声母“非、敷、奉、微”(古代用汉字表示声母),也没有舌上音声母“知、彻、澄、娘”,而随着语音的演变,到宋代的时候,这些声母就都已经有了,这就使得《切韵》里原本“音和”的相关反切变得“不切”了。[13][1]104

要改良古今音不同带来的反切失效的问题,就要根据今音更新反切。于是,因为语音的发展,宋人开始着手改良旧反切,这也是后世一直改良反切的原因之一。代表宋代音系的《集韵》就对这个问题进行了改良,以适应实际读音的演变。比如,承袭《切韵》的《广韵》里“桩”是“都江切”,但这在后代的宋人看来,反切上字提取的声母和被切字的声母不一样了,宋人将这种情况称为“类隔”,这个“类隔切”被《集韵》更新为“桩,株江切”,株、桩的声母同为新出现的声母“知”,这样就消除了“类隔”。[9]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宋人其实并没有意识到这种问题是由汉字古今音不同造成的,所谓“类隔”,被认为是旧反切用字不慎或刻意安排,从相邻声母里选了一个近声字充当了反切上字。明明有相同声母的字为什么偏偏用近似声母的字呢,后人疾呼“何苦如此”(语出《切字释疑》),他们不晓得,这些“类隔切”在古代其实是完全符合普通反切规则的,后来的两类声母在以前本是同一声母。[7,9,14][2]74-75

反切中的“类隔切”反映了语音的变化,根据今音对不能拼出实际语音的旧反切进行修改,是对汉字古今音不同所带来的问题的改良。后世不同时代的韵书都做过这种更新。

除此以外,还有两个这方面的相关改良想要告诉大家。一个,是宋元以后,平分阴阳,古代平声声调分化为了阴平和阳平,即现代的一声和二声这两个声调。我们知道,反切下字表示声调,原本相同的平声分成了两类,反切下字当然也要调整以适应这种变化。《交泰韵》《类音》《音韵阐微》的反切下字就都做了区分,改为以阴平切阴平,以阳平切阳平[3]。另一个,就是介音的变化,上面提到的四呼中的撮口呼,它的介音ü其实也是后来演变出来的,从洪细,到四呼,也可以看作是对古今音不同所做的改良[8][1]46。

可是,汉语语音不断演变,更新的反切又将失效,反切适应语音变化的能力很差,如果要保持有效,那么语音一变就要推出新的反切。古人又多泥古,往往沿用旧反切,还不懂历史发展的道理,甚至不惜笔墨另立名目去解释旧反切[12,14]。所以学会反切原理不难,但是学会在古今音变下如何切音变得很难。由于古今语音演变,反切法变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艰深。反切法拿这种缺陷也是可奈何的。

四、规范方言

反切法的第四大缺点,就是因为汉语方言方音不同,反切容易失效。

汉语方言自古已有,且分支众多。我们知道,同一个字,不同方言区的读音可能不一样。而反切法正是根据汉字的读音拼切字音,所以,用方言制定反切,或是用方音拼读反切,可想而知都得不到标准读音。这就是说,反切有方言方音的局限性。

一方面,用方言制定反切不利于规范读音。根据颜之推在《颜氏家训》中的记述,反切初创于汉末,大行于魏世,自此以后,“韵书锋出,各有土风,递相非笑”。“各有土风,递相非笑”,就是说早期韵书根据各自方言制定反切,互不相同,谁是谁非,争执不下。这说明从一开始,反切法就饱受方言的制约。那么他们怎么解决的这个问题呢?后来“共以帝王都邑,参校(jiào)方俗,考核古今,为之折衷”。也就是说,他们约定以王都所在地区的语音为基础,参考各地方言,考核古今读音,得出一个折中的方案。这就是《广韵》的前身《切韵》的制定规则。《切韵》的序言里说这本韵书是“因论南北是非,古今通塞”。所以一般来说,《切韵》《广韵》都不是一时一地的具体语音系统,而是参酌古今南北、照顾了方言方音的集成之作[3]。《广韵》和今天不少方言吻合,恐怕还有这个原因[15]。

这种调和南北方言的解决方案,避免了方言地区各自为是的问题,同时提供了一个标准音的规范。但是这样很容易造成理想的国音,无法统合实际的语音。后来清代的《类音》、民初的“注音字母”,都旨在通会南北音读,想要化异为同,结果是各方面都不讨好[16-17][2]101,355-356。不过,这已经不是注音方法的问题,而是统一语音的问题了。

另一方面,用方音拼读反切得不到标准读音。这个是反切在方言问题上的主要局限。就算是根据标准音创制的反切语,也会因为方言方音而走样。反切注音用的是方音不定的汉字,所以字音会随着方言方音而转变,同一个切语拿到不同的地区可能会拼出不同的字音,这显然达不到准确识读的目的,由此还会加剧方言的庞杂。

反切用汉字注音,不能提供给我们确定的音值,在方言复杂、方音分歧的情况下,这方面的改良总是达不到理想境地[4]。方言方音的问题是反切没办法解决的局限。

五、小结

以上从四个方面为大家介绍了反切的改良历程,分别是精简用字、方便拼读、符合时音、规范方言。为了使反切变得通俗易懂、简单易用,宋代以来,从《集韵》开始,经过《交泰韵》《类音》创新,最后通过《音韵阐微》完善,反切达到了最佳状态。

不过,反切的改良是且仅是改良,注音方法并没有实质进步。改良取得了很大成就,但是反切法用字繁多、拼切不便、古今不同、方音各异的问题仍然没有根本解决。反切自身存在难以克服的局限性,改良登峰造极也已无计可施。汉字表音节而非音素,反切运用声韵相拼的原理,使用的却是表整个音节的汉字,这是根本矛盾[18]。汉字是衍形文字所以形式繁密,是表意文字所以不便注音,用汉字注音则以上缺陷不可避免。而要彻底摆脱这些局限性,除非是创造一种拼音字母来注音,简易直接,音值确定[3-4]。

六、改革反切

最后,我们来看一下反切的改革,即汉字音素化注音。

一般认为,音素化注音的探索始于明代[19],那时西方文化传入,带来了外文字母,有位外国人(金尼阁)写了本《西儒耳目资》,给反切制定了一套拉丁字母拼音方案,这对后来的注音改革产生了启迪作用。清代《音韵阐微》因为借鉴了拼音文字满文,也可以看作是向音素化注音过渡的节点[10]。清末又出现了“切音字运动”,国人纷纷提出自己的拼音方案,反切新法渐趋流行[2]352。到了民初,国人以为教育落后、方言各异的弊病,大半由于汉字的不易识读,反切用汉字注音已经造成了识字的困难和读音的分歧,改良反切被视为是救亡图存的一部分[14]。

直到1918年,颁行了注音字母,才正式地改用符号代替汉字来注音。注音字母消除了反切的弊病,解决了有音无字的困局,它量少简单、拼切直接,是汉字注音史上的创举。

但是注音字母只是一定程度的音素化,它继承了传统反切的双声叠韵原则,没有完全把复韵母的音素分析开来[4,14]。所以,注音字母可以看作是反切法最后的革新和进步,反切至此已经臻至极点,反切局限的突破,也意味着反切法本身的终结[12,18]。

1958年,《汉语拼音方案》颁布,采用了国际通行的拉丁字母给汉字注音,这就是我们小学学习的拼音字母,它彻底音素化,一个字母表示单一音素,拼合直截了当,是科学的注音方法,反切以及注音字母的弊病也就迎刃而解、扫除净尽了[3]。(阅读甲乙|20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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