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电影》|前沿·机遇·挑战

您所在的位置:网站首页 中国有制片专业的学校 《当代电影》|前沿·机遇·挑战

《当代电影》|前沿·机遇·挑战

2024-07-17 22:53|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石:能否为我们介绍一下近年来该专业在视效教育上所取得的成就?

刘:由于我们电影学院的教学具有跨学科协作、实践教学的特色,使得我们特效专业培养的学生,能够在学校学习期间就有大量的时间,通过课堂的理论教学、电影特技实验室的具体操作,与其他系别专业同学的共同协作拍片,掌握了电影创作的基本理论知识,同时又有扎实的美术基本功,并深入学习了数字化电影制作技术,通过四年的本科学习,在毕业的时候具有优势,直接被用人单位聘用,比如:中影、中央电视台以及各大影视制作公司。通过十几年的努力,我们的学生很多都成为行业内顶级设计师、视觉导演等。其中几个代表人物:郝艺(代表作《南京!南京!》《刀剑笑》《无人区》《寻龙诀》等),他的《刀剑笑》曾获“金马奖”最佳造型设计奖;武明同学(代表作《英雄》《十面埋伏》《山楂树之恋》《大唐玄奘》);以及参与了《封神》三部曲的邱生。去年的《长安十二时辰》,从概念设计到场景设计、场景搭建、数字绘景的结合,运用了崭新的现代美术的概念,这个片子的美术师金杨是零四班的毕业生。还有在海内外获得许多奖项的张大鹏,他的短片电影《啥是佩奇》引发热议。以及《动物世界》的美术指导、视效总监宋晓杰,他用美术视觉来表达抽象的理念,完美地诠释了当代电影的创作思路、创作理念以及创作手法。

这些学生之所以成功,最主要的原因,是运用当代电影的“大视觉”理念,将电影的前期和后期结合在一起进行设计,使得他们在前期的创作中,融入一些后期手段,特别是数字技术,以及视效、特效的手段的介入,使得电影美术的空间得到了无限的延伸。

王璐(以下简称王):刘老师觉得由北京电影学院率先开展视效教育有什么优势呢?

刘:北京电影学院创办这个专业,优势在于我们有几大传统。第一是有其他专业的支持,有团队协作的传统。比如说我们有导演系、文学系、摄影系、美术系、表演系、录音系、影技系等等。每个专业可以各司其职、各尽其能,俨然一个“团队”。未来步入社会,学生也会适应这样团体协作的情境。第二是我们学校有专业的师资力量,也有实践教学的传统。我们不少教师就是一线的创作者,老师们接项目,学生也跟着做项目。老师在实践中教学,学生在实践中学习。第三是有薪火相传的传统。我认识不少从北京电影学院毕业的学生,目前是业内一线的导演、摄影师,比如我曾经合作过的导演张艺谋、管虎、何平等,以及成为美术师、视效总监的那些学生们。大家会互相合作,也会给晚辈提供机会。因此,我们的教学可以与电影制作紧密结合,形成较为良性的互动。

金蒨楠(以下简称金):我们了解到,北京电影学院在视效教育方向,尝试开设了“大专班”。请问老师,视效教育方面,专科、本科、硕士研究生教育各自的侧重点是什么?

刘:大专、本科、硕士三个阶段教育的侧重点呈现一个递进的关系。北京电影学院的大学本科是艺术性、普及性的教育。他们是未来中国电影制作行业的领军人物,从电影的拍摄、生产到进入市场,不仅从事具体操作,同时要在剧组起到领军作用。因此,北京电影学院成立为行业培养人才的电影特技专业。其中,本科课程设计包含:电影特效的方案设计、镜头画面的构成、数字影像构成、电影特效制作1(包括基础合成、基础三维、基础镜头的previse)、电影特效制作2(包括标准化的电影合成、高分辨率2K以上的合成、2K以上的三维制作、实际的分镜头创作、电影特效短片创作完成片)等。而大专或继续教育则是一个技术性、专业性、操作性的教育,主要是为剧组服务,承担具体项目的实操工作。因此,我们在专业技术领域,比如影视特效合成、特技模型制作、拍摄、灯光等具体技术方面做重点教育。硕士研究生更多的是在前两者基础之上,对整个行业的理论和实践进行研究、梳理与指导,如电影视觉特效的创作方法研究、创作方案研究、电影特效的视觉艺术设计等,相较本科教育又上了一个台阶。当下,研究生教育特别需要一些技术上的人才,比如在数字资产管理、视效软件开发、视效前期拍摄、影视技术实践等专业方向。但北京电影学院毕业的人才很多被大学、科研院所招收,去做教学工作了,从事技术方面的人才还是不够。

穆:教育和接受教育是两回事。本科、专科、硕士教育都只是信息、知识的提供平台,是过去的经验在当下的验证。这些知识和信息都是平等地存在于教育平台之上。“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以及“未来过什么样的生活?”是个体对自我成长和未来生活的要求。我认为,高等教育区别于基础义务教育的重要之处在于,学生是具备完整意识形态的成熟的人,学习方法的选择很自由,学习不受边界限制。不过,中国学生过分地依赖系统提供的规范和标准,是我们的教育长期存在的问题。希望你们在学习中打破学历的壁垒,不论专科、本科、研究生教育都是受到地缘、经济、文化环境的条件所限定,但在知识和信息的提供方面,任何一个教育平台的理想状态都应该一样。

石:近年来,不少院校在学科设置上呈现出“跨学科”的倾向,对培养跨学科、复合型技术专门人才有着一定的期待。在视效教育的领域中,未来会考虑设置一些联合培养的方案吗?

穆:视效制作本就是很多领域集合的一个专业,但院校教育也许没有必要在教育过程中直接考虑各领域融合的问题。教育,不管是哪个层面的教育,首先都是对认知和思维方式的培养,未来的各项工作都面临着快速的观念和技术迭代,一个有超强学习能力的人和一个有宽阔视野的人,会是未来社会更需要的人才。所谓跨学科的专门化、复合型人才的培养,也不可能完全是院校能通过系科的联合培养实现的。因为,教育不单单是学校教育,社会教育和自我教育的作用甚至会重于学校教育,院校一定要坚守自己基础理论教育和认知能力培养的底线,而更高的职业发展路径应该由行业的实践活动来提供。

刘:我们的本科教育是受教育部的直接领导,至今教育部本科的招生计划目录里面也没有“电影视觉特效”“特效管理”专业,所以难以开展跨学科联合培养的计划。但是硕士研究生的教育是可以实现的。我们在研究生招生的时候,可能一年招三个学生,其中有一个是学视效的项目管理。他需要既懂电影艺术、拍摄流程,又懂制片预算,还懂电影的后期制作,这样的人才现在在市场上特别稀缺。因此,已经毕业的几个学生,就业都非常好。

金:国内一些设置视效专业的学校内,会不会出现以技术为导向,弱化视效在美学、艺术方面教育的情形。不知道依托于北京电影学院美术系和中央美术学院的教学体系,怎么样平衡技术性与艺术性之间的关系呢?

穆:电影不能简单地分为艺术和技术两个方面,艺术部分是“看不见的”,那是创作者的认知能力、表达能力、判断能力的综合体现,也不能简单地归为美学。在我的教学中,尤其希望完成的是让学生更好地组织自己的语言,把自己的想法表达清楚,从而更好地把一件错综复杂的事情梳理得有条理,进一步建立和完善自学能力,做到真正热爱阅读和电影。

刘:三十多年来,我就一直在做这个工作,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以前我做广告也好,做电影特效也好,有很多计算机专业、建筑专业的人也参与其中。比如像建筑专业,他们会学CAD来三维建模,但是他们对于电影艺术的感知、表现能力可能是有所欠缺的。他们兢兢业业地完成任务,但有些设计理念在建筑领域中是成立的,在电影中就不一定成立。所以,在沟通中也会存在一些矛盾。后来我们在北京电影学院的教学和招生中,就有意地去做搭配。考虑文科和理科学生的均衡招录,来“消解”学生身上逻辑思维与艺术感知方面的差距。然后再通过北京电影学院四年的本科电影教育,使学生最终都对电影的制作流程、视听语言有所理解和掌握,我们通过实践证明这是成功了。在这个行业做得比较好的一些学生,大部分都是把文科和理科的优势合为一体,既有文科艺术家的澎湃浪漫,也有理工科的理性与理智,并且脚踏实地工作。2018年北京电影学院成立了专门的电影技术系后,情况就有所缓解了,他们可以为我们提供技术层面强有力的支持,从而更好地完成我们的艺术创想。

二、立足视效艺术及教育,灵活对接市场需求

石:刚刚刘老师提到一个关键词“实践教学”。那么,在穆老师的教学经验中,是如何让视效教育与影视行业之间形成一个良性互动的关系,从而让学生更好地适应不同阶段的任务和挑战呢?

穆:学校本身属于教育系统,由学校直接提供实践活动和对接行业导师是比较不容易的事情,而电影工业化也必然会影响到电影教育的发展模式。在学习电影理论、对电影有了基础认知之后,离开课堂进入剧组学习是非常必要的,理想的情况是电影的各个专业的行业工会能够为学生提供注册成为实习会员的机会,为学生推荐实习的机会,并保护学生在实践工作中的权益,最终目的是让学生们真正在市场中得到“锤炼”。

由我和著名视效制片人陈叶子老师担任专业导师的中央美术学院电影VFX工作室,在某种层面上开启了一个良性互动的尝试。VFX工作室成立于2014年,第一届学生于2016年毕业,我们的学生在大三进入工作室学习专业基础,大四进行毕业创作。工作室课程由三个部分组成:第一部分的设计课程是概念视觉开发,针对特定的世界观进行概念设计,学生要完成场景设计、虚拟角色设计、幻想载具设计、生物设计、道具设计等等;第二部分是关于视听语言、视效流程管理、模拟拍摄等方面的课程;第三部分是关于视效、动画制作的软件课程。中央美术学院的毕业创作要求学生必须由个人独立完成。我们工作室的毕业创作需要每个学生自己创作剧本或改编剧本,独立完成全部前期的概念设计,并完成时长1—3分钟的全CG电影短片。经过近几年工作室师生的共同努力,目前的教学条件和教学方法有了长足的进步。我会每年带着辅导的毕业生在创作的不同阶段去不同的工作室进行学习和考察,并安排他们在特效公司或者动画公司完成后期的制作部分。在这些公司中,他们能接触到最前沿的工作方法和工具设备,也弥补了学校的实验室在设备、设施方面的不足,不仅为学生的毕业创作提供了良好的制作条件,同时为他们毕业后的工作做了一定准备。

金:会有多少比例的学生选择从事视效行业?

穆:我并没有特别详实的数据来进行这样的判断。但根据我的了解,中国电影视效行业的从业人员构成,多数为美术或设计专业的毕业学生,通过社会培训学习软件的应用再进入该行业。由于国内真正有视效专业的学校很少,毕业后进入视效行业工作的学生,放到整个行业里几乎是微乎其微。

刘:北京电影学院培养的数百名学生里,大约三分之一的学生,从业于国内的影视视效行业,包括武明、郝艺、乔乐、张大鹏等一批具有代表性的美术师、特效总监或导演。还有三分之一在国外从事这一行业,比如在纽约、洛杉矶,新西兰的维塔公司入职或创业。另外三分之一做这方面的理论与技术研究,以及在各个大学担任视觉特效专业老师,比如中央美院、清华美院、中央戏剧学院、中国戏曲学院、北京电影学院、中国传媒大学等等。

王:近年来,不少视效人才转向游戏行业寻找出路,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影视行业内部分人才“流失”的现状。

穆:实际上视效行业和游戏行业重叠的部分并不多,虽然都是CG领域的技术应用,但标准是完全不一样的。近年来转行去了游戏行业的大多是2D美术概念和3D美术概念方面的人才,对影视视效行业略有影响,但应该不至于影响到整个行业的正向发展。

刘:人才不是流失,他们没有流失,还是在做这个行业,只不过是存在于不同市场。游戏制作也是需要导演、需要游戏设计的,比如游戏的策划和前期的概念设计。电影的概念设计源自游戏领域,游戏概念设计的理念源自工业产品的设计。不难发现,电影和游戏有一些共通之处。特别是当代科幻电影,是电影游戏化、游戏电影化的互为建构。又比如《最后生还者》(The Last Of Us),这个游戏做得太好了,甚至超越了电影。5G时代到来以后,线上速度提高,如VR跟游戏、影视的结合,很有市场前景。

王:国家电影局、中国科协印发的《关于促进科幻电影发展的若干意见》(以下简称《意见》)对中国本土科幻电影的人才培养将起到怎样的推动作用?在教学实践中应该如何实施和运作?高校又应该怎样结合自身的优势,加强对科幻电影的人才培养?

穆:我看了《意见》,也去中国科协咨询了文件的内容。在我看来,文件具有一定的指导意义,但仍需要具体的实施方案和有效的机制配合,才能对中国影视视效行业发挥强力的助推作用。而国内视效方面的师资力量和教育需求极端的不匹配,不少教师缺乏视效技术的实践应用经历,因此很难通过高校的教育体系直接将专业技能教授给学生。前面我说过电影是协作的产物,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优秀的电影又一定是由某个天才的导演引领时代的产物,就像好莱坞看上去是由很多的制片公司和影人构成的,但真正代表好莱坞的也就是卡梅隆、卢卡斯、斯皮尔伯格等几位天才大师,这些大师的经历和成就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电影人努力奋斗,中国电影或者中国的电影视效行业能否蓬勃发展,主要还得看我们的电影工业是否有更多对年轻人产生激励和影响的优秀作品和传奇电影人。

刘:《意见》是国家对科幻电影发展及人才培养方面的指导方针上的倾斜,具有几点策略价值和文化意义。第一,帮助发掘以中国传统文化为基础的科幻、奇幻之题材创作和受众基础。尤其是中国五千年来的传统文化缔造了中国神话的文化土壤,同时也培养了中国人对科幻、奇幻题材的兴趣,譬如夸父追日等故事。因此,科幻电影创作基于本土化优势上具备一定的大众接受度。第二,指导中国电影创作者寻找不同于西方科幻电影的东方特色,从而将东方化的空间设计和视觉造型融入电影制作。第三,鼓励开拓中国科幻电影的市场规模、类型创作和观众群体。正如2019年上映的电影《流浪地球》,不仅证明中国科幻电影的市场潜力巨大,同时鼓励很多年轻的创作者们加入科幻电影创作,并且发掘了不同代际阶层的观众群体。

王:目前国内视效方面,教育师资力量和教育需求方面的匹配不太理想。未来,影视行业如何成为更多视效人才择业、就业的选择?

刘:包括北京电影学院在内,全国各大高校中视效领域的专业师资都非常稀缺。不过,大家正在摸索着一条独属于中国电影特效和科幻电影制作的人才培养之路。自北京电影学院2001年正式成立视效专业为起点,再到近些年,很多大学陆续成立数字艺术和数字媒体创作等专业,逐步将人才培养计划付诸于行动。北京电影学院以实践教学为特色的人才培养方针,要求学生在一二年级接受理论基础教育,到三四年级集中进行各个题材类型的电影创作,如科幻题材,完成从策划、编剧、导演再到摄影、剪辑的整体制作流程。其中,数字特效技术的发展能帮助学生们实现科幻故事的视觉化呈现。

整体而言,国家和高校对科幻电影人才的培养,不仅要求学生们有理论基础,同时也要具备科学观念、技术手段、叙事策略、艺术审美和制作能力,正如好莱坞的电影大师们,正是他们将艺术和科学的完美融合,才能创造出经久不衰的科幻电影。

石:《意见》提出,鼓励组建全国科幻科普电影放映联盟,积极向中小学生推荐优秀的科幻科普电影并展开科学教育,这一政策对中小学生的科幻电影教育普及有具体作用吗?相关的人才培养计划是否能从中小学做起?怎样才能培养出真正推动中国科幻电影发展的人才?

刘:科幻电影的普及教育要从小学、中学、大学逐步建立起来,从小便让孩子们树立一种对科学的探索精神、对梦想的探索精神,进一步引导他们建立科学探梦的思维基础,直至他们进入大学,通过相关的专业学习来实现自我梦想。据我所知,2018年,教育部、中共中央宣传部联合印发了《关于加强中小学影视教育的指导意见》,明确将中小学生的电影教育纳入整体的教育教学计划,提出改善学生的观影渠道、拓展学生的观影条件、丰富影视教育活动和强化师资队伍建设等指导意见。因而,从国家宏观政策角度而言,对中国科幻电影,以及整体电影教育普及具有促进作用。而北京电影学院成立的电影教育学院,也承担了对中小学生电影教育之师资力量的培养。

穆:科幻电影的普及和做科幻电影是两回事。基耶洛夫斯基、西奥·安哲罗普洛斯、阿巴斯、詹姆斯·卡梅隆、克里斯托弗·诺兰等国际导演,又有哪个是电影普及教育所造就的呢?所以,很难具体阐述如何真正培养出推动中国科幻电影发展的人才,不过只有独立思考,允许自由思考的社会土壤才有可能涌现出有才华的创作者。

金:对于视效专业的学生来说,在校期间他们通常拥有较为自由的创作环境,能取得很不错的成果。我们也了解到,北京电影学院美术学院联合作品《梦开始的地方》《应龙》在第十二、十三届美国电影视效工会奖获得提名。毕业后选择从事视效行业的学生,投入工业化生产后会遇到哪些困境?您对于他们如何应对有什么建议?

刘:美国视效工会奖(Visual Effects Society Awards,简称VES)的奖项,相当于电影视效界的“奥斯卡”,这是个非常了不起的成绩,我们学校为此感到骄傲。我们的学生在校学习期间就能拿到这么高的奖项,当然也是学校教师、学生共同努力的结果。在校期间,学生的创意只要是以人文关怀为技术的出发点,我们都是支持的。学生很幸运,在思想上不受任何约束,在创作上被给予充分的自由。然而他们毕业后进入市场,步入社会,以及人际关系的变化,不像在学校那么自由自在了,在创作上也受到各种约束。但是,经过几年的摸索和适应,他们会不断协调适应,或坚持或离开。尤其是刚毕业的学生机会不足,有人不愿意干最基本、最辛苦的剧组工作。比如一场戏要拍很多遍,作为美术师要负责现场制景,以及道具和服装,但有些学生就不适应。不过随着时间推移,他们会明白大家的分工不同,明确自己的定位,从而会调整好自己的心理状态。

穆:毕业生进入职场后会遇到很多问题,人际关系的问题,熟悉各流程之间关系的问题等等。但我想这些都不会严重到称之为困境的地步。我的建议是,“终身学习”与“合作精神”。首先,学习真的是人一生要不断进行的事情,只有不停地扩大未知的边界,不会满足于现状,探寻新世界并抱有期待、抱有梦想的人才会有解决问题的动力,就不会陷入困境之中。其次,电影是合作的产物,合作精神很多时候远比精湛的专业技能更为重要,只有整个制作系统都全面良好地运转,电影工业化才能真正实现。

(未完待续)

编辑:赵嘉睿

校对:赵腾飞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本文地址】


今日新闻


推荐新闻


CopyRight 2018-2019 办公设备维修网 版权所有 豫ICP备15022753号-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