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江】停车坐爱枫林晚(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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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很多,大家注意‼️ 1⃣️停停是活死人,同时是双|||||🌟 2⃣️嘟嘟很多,各种普雷 3⃣️停停会真的便当一次 4⃣️生蛋蛋 看得开心! 想看的都会有的!!!!! ——
巧月兰秋好时节,梅雨连绵长多时。
江停斜倚在塌上捻着半颗青梅含进口中,粉薄唇瓣一张一翕,坠着星子似的眼眸垂在案桌上半摊的小册上微微一动,挽在耳后的长发便悄然垂下,勾着雪白的颈子喉结上下滚颤,才抬起头来指尖轻点纸上黑字:
“巴蜀近日多雨成涝,百姓向龙王庙求拜停雨的请愿都翻了四成。”
一旁伺候笔墨的小婢笑道:“六七月份正是人间梅雨季呢,顺万物而生,殿下倒也无需太担心。”
“是这个理,只是……嘶。”江停伸手一挑长发重新挽后头去,端凝着册页上的眸光微烁,随后长眉抽动嘶地倒吸一口凉气,长袖摁住高隆的腹顶,掌心贴着柔软的绸衣,指尖探进腰封里解开腰侧腰带,配在身侧的璎珞流苏叮铃铃晃着响,勾的腹中这颗顽皮捣蛋的小龙蛋动个不停。
小龙随龙爹,不爱看字,哪怕待在肚子里,藏在蛋壳里,还是不爱看。江停颇为头痛地叹了口气,挥挥手遣走婢女,他打算趁着严峫不在宫中处理点请愿呢,结果每天都这样。
“好了好了茶饼,爹爹不看了……下去吧,我躺会儿。”
“是,殿下。”
得,今天又看不成了,江停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等着婢女将请愿册子收走,案桌收拾掉,才自己扶着腰躺回榻上。
雪白点碎金的绸缎撒在软榻上,一匹值千金的天蚕锦,也就他们家老龙舍得这么给他用,江停瞅着床边坠着珍珠帘子,帘外罩着的薄雾轻纱挂在两侧银钩上,隐隐绰绰透出些许夜明珠的辉光,他百无聊赖地伸手一弹,叮叮当当的脆响便在龙王殿内来回晃荡。
腹中闲不住的小龙蛋也开始乱颤了,江停气喘着吐出一口浊气,毫无血色的脸颊浮上一股病态的潮红,小家伙闹腾得很,本以为取了个安静的胎名能安分些,不曾想还是随了他龙爹的闹腾劲儿。
江停敷衍地抚了抚肚子,里头小龙饼还是闹得厉害,只得撑着身子靠上床头解开腰带,露出高隆的孕肚。
深海龙宫里的光芒不比人间任何一处低暗,江停眸光落在自己的腹顶,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里头的小龙蛋撑的又圆又满,糯米粉团似的软软一团,比珍珠还润,比雪还白,垒在泥身孤魂的身子里,里里外外揉着温软的触感,摸起来很是舒服。
他的身子是昆仑山下偷出来的一捧土,魂魄里只有黄泉生死簿上带回来的一缕魂,脉搏里流着瑶池里的一舀水。
那水便是南海水,是西南诸海汇入瑶池的水。
而掌管西南诸海的龙王便是严峫。
——是他夫君。
江停眸光簌簌暗下了,兀地口干舌燥起来,泥身太躁,黄泉魂魄又太冷,他想要灵魂中另外一道澄澈清凉的灵力来滋养——要西南海域之主的灵力,要龙王的才有的水灵,要只有严峫独有的精气,他才能从无尽的炼火中脱身。
龙蛋不耐燥热,在腹腔里顽皮的跳动着,江停叹出一口浊气伸手扯住床头垂下的白绸吃力地坐起身,脉搏中流淌的瑶池水无端沸腾了——这是瑶池水感应到龙王的反应。
渝江之滨,西南诸海,万水千州,皆认严峫为主。
龙王即将回宫,万水沸腾——江停敞着衣物袒着白瓷般透着冷的胸膛,脉搏鼓动,血液在灼烧,江停咬着下唇,掌心托住腹底稍稍用力一抬,鼻腔随即一声闷哼:
“唔……呼…”
严峫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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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魏!我下雨的时候您能别老打雷不?!”西南渝江下,龙宫殿外,严峫抓着头发对着那边一路骂他到现在雷神魏尧吼,“在这样下去我在这里名声都不好了,那些个刁民成日说我脾气坏,就差把请愿书拍我脸上了!”
闻言,魏尧双手入袖冷着老脸冷哼一声:“你再多嘴一句我现在就打一道雷!直接劈了你这龙宫!”
严峫赶紧:“行行行,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媳妇儿搁里头呢,您可千万别劈了,他睡不好。”
提到江停,魏尧原本冷着的脸稍稍柔和下来,但粗黑的双眉却拧的更深了。他们这些神好多日子不做人,早忘记怎么做人,他们不食五谷更无需睡眠,天地灵气,日月星辰足矣。可江停是个人,一日三餐夜里入眠,该有的一个不能少,更何况现在他以人之身孕育了龙王之子,其中个辛苦又岂是他人道也?
魏尧重重地叹了口气:“行了,待为师回去,跟陛下说说,让你们这儿梅雨早些停了便是。”
严峫双手重重一揖:“多谢师父。”
“快滚回去吧,要不是看在江停的面子,就你这次天庭大会和秦川出去喝酒这事儿,我就要告诉你爹娘狠抽你一顿!”魏尧呔一声正准备走了,结果一瞧龙宫,“你这儿怎么这么一股……”
“什么?”严峫眼皮一跳,鼻尖轻嗅,掩盖在水汽之下,一股不该出现在深海之渊的土糙味儿扑面而来,他猛然意识到什么,手被腰后翻手一枚水弹立刻盖住泥土气,随后脚下生风,道,“魏老头我先走一步了!改明天去你那吃师娘的饭!”
龙宫里自然无人能敌严峫,饶是魏尧都没察觉他施了法,只觉得严峫这厮越大越没个正经,气不打一处来,吼道:“滚一边儿去你这小兔崽子——”
严峫早跑得没影了。
这深海之渊里本不该有人间泥土,但他的宫殿里藏着一个由泥土捏造的活死人
——江停。
“江停!”
严峫一进龙宫便挥手遣走无数婢女,大步拢袖走进内殿,绕过珠贝龙纹的屏风,天蚕锦缝制的衣裳凌乱地扔在帐下,他的目光穿过轻帐珠帘落在榻上的一抹白色之上。
“……严峫?”
榻上人跪在软垫上颤声叹息,随即一条手臂拨开轻帐,露出额发下湿润的眼眸:
“快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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