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都67了还勾搭老头1天爱爱3次,你要脸不,每个月给我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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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你都67了还勾搭老头1天爱爱3次,你要脸不,每个月给我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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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凤英,今年67岁,苏北人。

上个月的一天傍晚,几个学生和家长围着我的凉皮摊子指东要西,我忙得全神贯注。

突然,“哐”地一声炸响在耳边,只见我儿子大龙在把隔壁老唐煎饼摊子上和面的钢精锅砸地上之后,又开始往地上扔鸡蛋。

“老不正经的,都土埋半截了,还整天丢人现眼勾三搭四,迟早我非得打断你这老狗腿不可!”

大龙还要推翻煎饼摊子,从愣怔中回过神的老唐连忙用半个身体护住,两人你拉我扯间,我跑上前把大龙往后拖,他用力一挥胳膊,我向后踉跄几步,一屁股跌倒在地。

老唐赶紧走过来搀扶,我感觉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屁股下面传上来,一动不能动。

于是,老唐拨打了120电话,把我送去医院,检查诊断出坐骨骨裂。

我住院十多天,老唐寸步不离地守着我,掏钱治我的病,掏钱叫护工照顾我的吃喝拉撒。

嫡亲的儿子和媳妇却头影不露,就因为这几个月凉皮生意不好,我给他们钱少,于是疑心生暗鬼,大龙就认为我把钱贴补老唐家了,继而迁怒于老唐,时常来饼摊子跟前捣乱。

这一次住院让我彻底醒悟,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给大龙一分钱,已经为他付出了大半辈子。

除了母亲,我还是女人,我要为自己而活,不能再让儿子绑架我屈指可数的余生。

我和老刘都是普通工人,依靠十根指头死苦活扒拉扯着儿子长大,供他读完职业学校,又求爷爷拜奶奶为他谋得汽车站一份稳定工作,之后倾囊而尽帮儿子买婚房娶老婆。

做父母的职责已经完成,我们大大地松了口气,操心劳碌半辈子,老两口接下来得过自己想要的清闲日子了。

可是不行,媳妇怀孕了,妊娠反应严重,我有空有闲,关键时刻我不照顾她也说不过去吧!

得,每天早早离开自己的老屋,踏着电瓶车,半路拐进菜场买上菜,然后直奔儿子家。

客厅洒落一地零食和瓜子壳,卫生间地板到处是头发丝,厨房里烟味熏人,儿子的工作服油光擦亮像铁板……每天都要打扫卫生,而且千篇一律。

媳妇怀孕了,口味比较叼,八宝粥熬出来了要吃水饺,我立刻和面;馄饨下好了要喝豆浆,我赶紧泡黄豆;老母鸡枸杞汤炖开了要吃冰激凌,我赶紧下楼买。

晚上踏着电瓶车回到老屋,又是一番洗洗刷刷,我还得给打工回来的老刘炒几个下酒小菜。

等到夜深人静收拾停当,我这老腰佝得快直不起来了。

几个老姐妹报名了老年大学,要么在群里晒书法和绘画,要么发跳舞和唱歌视频,我每每羡慕得挪不开眼睛,打算着等忙过这阵,就跟老姐妹报团学习。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媳妇生下孙女之后,身旁一时三刻少不了人,我不但得不着空闲,连自己的老屋都回不了。

出不起钱请保姆,只有自己做保姆,白天照顾媳妇孙女的吃喝拉撒,夜里还得几次起床给孙女喂奶喂水,因为媳妇说母乳喂养影响身材恢复,直接给孙女断了奶,偏偏孙女还是个夜啼子,我这一夜一夜睡不了个囫囵觉,媳妇一个月子下来我整整瘦了五斤。

老姐妹约请去电影城,邀看古装戏演出,参加江南两日游 ,这些项目我统统没有时间,每天忙到蓬头垢面,分身乏术,连睡觉都得见缝插针挤时间。

24小时做保姆,关键还不落好,儿子媳妇尽叨叨我烧菜不会色香味俱全,育儿不懂科学方法,而他们从来动嘴不动手,好像这孩子完全为我们所生,与他们没有关系。

盼着望着,终于熬到孙女上小学,我以为可以解脱了,可以单独过老两口自己的生活,然而,就在孙女7岁那一年的夏天,儿子出事了,我比以前更忙碌。

大龙因为赌博欠下十五万元,债主拿着借条摸上门,并且当面威胁,三日之内钱不到位就闹到大龙工作单位,那天正好我一人在家,我感到被人当头打了一记闷棍,半天缓不过神。

绝对不能让汽车站给予大龙处分。又不能让媳妇晓得,因为她时常把离婚挂在嘴边 。还必须瞒着老刘,因为他心脏不好,脾气急躁。思来想去,我偷偷跟妹妹弟弟借来钱堵上债窟窿。

打落牙齿和血吞,从此,我走上推车卖凉皮替儿还债之路,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是,孙女上学了,在家闲得骨头疼,卖凉皮等于运动筋骨,人也活得有精神。

不管刮风下雨,还是严寒酷暑,我都坚持出摊,有时热到大汗淋漓全身出湿疹痒到钻心,有时冻得瑟瑟发抖清水鼻涕顺嘴淌,饶是如此,每天不到凌晨两三点舍不得收摊,为了多挣钱,我尽量拉长出摊时间,尽量多跑几个地方。

有几次感冒发烧到三十九度,中午吊水针头一拔,下午照样出摊。就是为我老娘做一百周年冥寿,仪式举行到一半,我拔腿就往外跑,什么都不能耽搁我卖凉皮。

尽管我在外面累成狗,回到家来,买菜做饭洗衣、接送孩子上学等家务活依旧一样不少,就连儿子媳妇从家里带菜上班吃完后,空饭盒照样带回家让我洗,似乎我为他们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我的体重从一百二瘦到一百之后,再也没有上来。

虽然只是小本生意,但积少成多聚沙成塔,欠下的债务在一笔一笔地减少。但老刘不知道这些隐情,时不时地抱怨我,“脑子真是进水了,赚不了多少钱,还天天往外跑,风里来雨里去,纯粹就是自找苦吃,作死呢。”

我心里苦水泛滥,却没法往外倒,只有独自默默地咽下。

一天一天地往后熬,四年的时间终于过去,外债还清了一大半,瞎子磨刀看见亮,我心情大好,暗暗发誓,从此不再为儿做牛做马。

然而,晴天一声霹雳,意外再次发生。

妹夫喝酒上头,把大龙赌博欠债的事情说漏了嘴,老刘当即气得嘴唇发紫,倒地不起,被紧急送去医院,在ICU室待了二十天,花光我们所有的积蓄之后,撒手西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老刘下葬第三天,大龙迫不及待地要卖老房子,再贷款换成市区重点学区房。

我当即气到手脚发抖,“你这说的还叫人话吗?老头子尸骨未寒,你就把脑筋动到我头上,卖了老房子,你让我住哪去,睡大街吗?”

刘龙点上一根烟,慢条斯理地吐出一圈连环烟雾,“说你脑子生锈,还别不信,卖掉老破小投资学区房,一夜暴富多少人头削尖了这么做,就你执迷不悟,还睡大街呢,当然是搬来跟我们住,我养你啊!”

“呸呸呸,我会相信你这张破嘴?我算是看透你了,指望你养我,不如等到太阳打西边出来。可告诉你,我死都不会离开老房子,你也趁早死了这个心。”

说完这些话,我几乎虚脱,从老刘生病到去世,这些日子我每天犹如在油锅里煎。

可是,大龙丝毫顾及不到我的哀痛,不提一句他买房子结婚花了我多少钱,不提一句我为他还了十五万的赌债,只说老头子的遗产有他的份,坚持要卖老房子,实在不行就打官司见分晓。

这就是我一饭一粥喂养的儿子,这就是我捧在手心惯大的儿子,我就差气到头撞墙。

家丑不可外扬,实在没有精力跟大龙吵来吵去,为了保住我这条老命不被活活气死,也为了保住老房子安然无恙,我答应每月贴补大龙五千元,期限不定,看大龙心情。

有什么办法呢?只有继续卖凉皮,生意好的时候撑死也就赚五千,大龙知道这个数,所以才会提出五千元的贴补。

也罢,我每月还有两千元退休工资,养活自己不成问题。也因为我的坚持,终于搬回老房子居住。

虽然每天还是风里来雨里去地卖凉皮,还是披星戴月含辛茹苦,但我心情舒畅了许多,因为每天收摊回到自己的家里,不用再伺候儿子媳妇吃喝拉撒还看他们脸色,不用再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午饭后可以舒舒服服地补个觉,也可以去小区活动室看人画画写字与下棋,我终于有了自由呼吸的时间。

老刘过世两周年,我跟老李头开始走近。他离异单身,我丧偶寡居,我们原本就是同事,彼此知根知底,就想着头疼脑热的时候早晚有个照应,因为人老了,说不定哪天眼睛一闭,就再也醒不过来。

然而,大龙可能手头缺钱,就像猫闻着了鱼腥,循着味道,跑去了李老头家里,厚颜无耻地跟人伸手要钱。

我气到鼻孔冒青烟,把他往屋外拖,“你自己不要脸也就罢了,还把我这张老脸扔地上让人踩,还让不让我活了?”

大龙搡开我,居然理直气壮地说:“娶奶奶养奶奶,不拿彩礼,就想白白占我老娘便宜,天下还有这等好事?”

围观人群一阵耻笑,不断重复着“娶奶奶养奶奶”之类,我羞得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忽然,眼前一阵发黑,人事不知。

我被邻居死紧掐住人中,才缓过一口气来,在我躺在床上下不来地的时候,李老头被女儿带去居住的城市,因为大龙三闹四闹,早有人把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

我第一次黄昏恋无疾而终。

春去春又来,我一个人出摊,一个人回家,大龙只关心每月是否按时从我手上拿走五千元,至于我的饱饿冷暖与疾病哀痛,从来不会多问一句。

夜深人静,老屋似乎变成一只密不透风的闷罐子,外面的光与声音进不来,里面的郁闷也出不去,感觉无时无刻不在被寂寞包围,尤其头疼脑热动弹不得的时候,多希望身旁有个人给我倒杯热水润润嗓子,嘘寒问暖关心几句,陪我唠唠流年光景。

我在63岁那一年,主动对摆摊卖煎饼的老唐释放好感。

他做事踏实又稳重,待人实诚又厚道,只要见我摊位前顾客多,总会主动过来帮我忙,一来二去,我们成了同一根瓜藤上的两只苦瓜,惺惺相惜,互相慰藉。

口罩时期,凉皮收入大幅度减少,大龙伸手要的五千则是一分不能减,我就拿退休工资填补空缺,自己过日子则能省就省,一分钱摔成八瓣子用。

在这举步维艰的三年里,也正因为有老唐和我相互扶持相互照顾,我们才能平安度过种种艰难和病痛。

果然不出所料,大龙食髓知味,又如法炮制讹诈老唐,却没有讨到半分钱。

幸亏这之前,我跟老唐交过心,不准他答应大龙无理要求,否则大龙会名堂百出无休无止。

想不到的是,大龙连续吃了几次憋,居然想出新花招,以砸翻饼摊子来威胁老唐,我上前帮老唐,被大龙推倒在地,导致坐骨骨裂。

还想平平安安地再活几年,不能再被大龙敲骨吸髓,离开医院第三天,我一个电话把大龙叫到我的老房子。

我半躺在床上,脸色平静地说:“这是两次购房付款凭证,我准备按照法律程序,申请对老旧两套房子重新进行财产分配,该你的归你,该我的归我,分割之后,咱们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互不干涉。”

大龙沿袭过去一贯蛮横的做法,毫不顾忌我的弟弟妹妹在场作证,开始摔凳子砸茶杯,我的弟弟妹妹一再劝说,他没有丝毫收敛,我只有拨打报警电话。

警察来了之后,嚣张的大龙立刻老实许多,他没有料到我不止发狠,还会付诸行动。

审时度势,大龙主动求饶,“我不再要求每月五千元,你也不要把两套房子走法律重新分配,我们各自后退一步,好不好?”

我冷笑两声,“看你表现,暂时维持现状 ,保留对簿公堂的选项。”

大龙现在居住的婚房,是我和老刘全额付款购买,目前市值是我居住的老破小的双倍,这个账目大龙不用算也一清二楚,真要走法律程序,他要倒吐不少钱。

我自然不愿意与儿子对簿公堂,只想要个清静的晚年,只想安安分分过日子。

这个要求过分吗?

本来还指望养儿防老呢,就大龙这个德性,无异于痴人说梦。

余生很贵,留给不累。

在身体健康,能行能动的时候,好好享受生活,过自己想要的日子。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任何时候首先得对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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